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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爱入膏肓-第22章

小说: 爱入膏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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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方才说,“那个男人真的比我好吗?你姐姐对他……算了。”

他的挣扎很是明显,既不愿承认是另一人的手下败将,又难以撒谎理直气壮说他们的感情完好如初。

她咬了咬下唇,“你是世上最好的男人,没有之一。”

这话绝不是一句恭维。

年轻的时候,感情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

你爱他,他便是你的天。

哪怕隔着仰视的距离,一生无止境的奔波。

他犹自怀疑,眼神空洞的可怕,望向她时,抬手摸了摸她的脸。

她神情一滞,第一次,没有躲避……却也不再有因羞怯而隐藏的笑意。

只是这样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眼神比他还空洞,化成虚无的白,擦除一切的白。

他不想看,将视线偏开。

“可为什么,我还是……输了。”

输了。

*

“输了。”

又是这两个字。

乔言说得云淡风轻,仿佛那两个字的含义已然相反,是他轻轻松松拿到了最后的订单。

可事实,绝非如此。

秋逸又一次下意识咬起下唇,禁不住浑身打战,另一只手无处可落。

最终,按在了腹部偏下一处的地方。

那儿,一丛火焰,微弱而无助,亮在漆黑的深夜里,最终随着渐渐冰冷的温度,越发微弱。

随之而来的,一股巨大的失望……

秋逸出人意料地问他,“于你而言,什么才是重要的,譬如说爱情、婚姻、理想……又或是生命。”

就是这么一瞬,两人相握的手,被他轻微的紧了一紧。

而那脸上,却没有丝毫改变,连同看向她的那一眼,都依旧波澜不惊。

“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他说,“答案很简单,却又很难。”

秋逸“嗯”了一声,见他似有话想说,却又讳莫如深,心中早清如明镜。

她慢慢地又笑了,“我累了。”

在手心出汗黏涩之前,他抽手揽她入怀,揉了揉头发,温和地说道:“那就休息会儿。”

她没有听话,拿眼睛望了望身边的安颜,似在说“这儿有人”。

便拉起她的手,往一边的洗手间走。

“让她看看我背后,有点疼。”

她那样轻甜一笑,乔言倒是无话可说,只能随着她去。

而那纤瘦的背影,却不由拨乱心弦。

她才不过二十六岁,还如此年轻,而记忆又停在二十岁的那一点,说是孩子,也并不为过。

周衡志过来冲他努努嘴,“她怎么了,情绪一下子就低落起来。不过刚刚那问题倒不错,我很好奇你会选什么?”

乔言只是苦笑笑,“无聊问题。”

*

脑海里的那个人却不是这样的回答。

秋逸扶着腰,看镜子里,露出一节雪白皮肤的自己。

安颜在后面指点着,“哎哟,真可怜,青一块紫一块的,这儿还破皮了,你自己瞧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他虐了呢……”

……

“于你而言,什么才是重要的,譬如说爱情、婚姻、理想……又或是生命——那种单薄无力,不被保护便会夭折的生命。”

他眸光异常坚定,“无论是什么,都不会比你姐姐更重要。”

“哦。”她莫名地想笑,“那我呢,我算什么呢?”

他似乎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愣了片刻方才开口,“囡囡,一定会有比我更好的男人爱你。那一晚,我喝醉了。”

她笑到嘴角都僵了,“哦,这样。会说对不起吗?”

“……对不起。”

“没事。”

*

秋逸将水龙头开到最大,捧起水流不停往脸上冲,温热的水灌进袖口领口,狼狈里一点点随着体温冷下来。

安颜帮她放下衣服,迭声问着,“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她抬起头来,拍打着自己的脸。

终于不再有那些稀奇古怪的声音了。

安颜站在她身边,还是问着同一句话,“你怎么了?脸上的妆都洗花了。”

秋逸擦着眼下化开的眼线,怯怯问道:“难看吗?”

“难看,再美也缺不了发奋涂墙!这年头,卸了妆撩上刘海,还能美的惊天动地的女人几乎绝迹了。”

“我姐姐就好看,我从没见过比她更好看的女人。”

秋逸见安颜双眼一亮,似乎对这些脱口而出的话很感兴趣,而她无意继续,连忙改口问道:“言明怎么就输了,不是十拿九稳吗?”

“是啊,本来是十拿九稳,后来……”安颜不说了,看着秋逸,讪讪一笑,“这事儿你还是自己去问问他吧,他似乎不太想由我告诉你。”

“好。”

*

秋逸在飞机上睡着,一觉醒来时,已经呆在了四季酒店。

房间极大,设施齐全,只有她一个人。

门缝中逸进袅袅轻扬的钢琴声,低缓深沉的曲调,被弹奏那人刻意拉长至空幽的时光隧道。

恍若很久之前便已听过,她迅速穿上床头摆上的新衣服,循声而去。

巨大的落地窗,覆盖大半个豪华套房,窗外的维多利亚港,蓝的耀眼,浸润入房内,整间都蓝亮起来。

乔言坐得挺直,白色长款衬衣拦腰扎结,袖子推至肘上,又是卡其色的裤子,如此一副休闲的模样,实在难得。

黑色烤漆的高档钢琴,与他相比,沦为最普通不过的陪衬。

这男人,总有这样的魔力。

秋逸走过去,坐在他身边,在他手指的灵动里,随意点着黑白键。

异音,是调皮的鹿,蹦来跳去。

他停了下来,侧身望她,面色映着朝阳明媚的光,柔和如水。

他的指尖几乎透明,触到她脸上,温温热热。

他靠过来,吻落在她的额头,她的眉眼,她的鼻尖、脸颊,最后是唇。

却没有继续,放开这个尚且睡眼惺忪的女人,梦呓般的声音,“吵醒你了?”

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清新如兰。

秋逸揉了揉眼睛,嗫嚅着,“没,睡了好久,该醒了。”

“嗯。”

音乐声又一次响起,曲子没变,升高了调子,加快了节奏,倒变得欢快起来。

他全心投入,侧脸异常俊朗,眉眼更显得秀长,那抖动的睫似羽毛,轻柔地挠着她的心。

哪怕前一秒,心里尚且怨着恨着,睁眼望见他的笑,又立刻化在这份火焰里。

所谓女人,就是这点贱。

她晃了神,张手整个压上了黑白键,轰然响起的音符,乱了整曲歌。

立刻底下头,又做错了事。

乔言停了下来,却是饶有兴味地看着她,浅浅说道:“以前自我的厉害,最反感被这样打扰……还曾经因此骂过一个人。”

她抬眼望他,问,“被骂的那个人,是不是送你手帕的那个?”

“是。”

“那你这样说,是想警告我,你也要骂我咯?”

“猜。”他果然喜欢逗她,“猜中了就请你去吃大餐。”

她一副“这有何难”的模样,豪迈一说,“你不敢!”

一仰头,瞪大了眼睛,何尝会怕面前的男人。

乔言笑意深浓,俯下‘身,啃咬上她的下颔,手指在背上意有所指地划着圈圈。

“不敢不敢,只有你,我什么规矩都能破。”

逡巡几轮,他的手终于不怀好意地掀起她的衣,贴上白皙的肌肤,一片温温热热。

吻吃进她的,舌随后探入,搅动着彼此颤抖的心。

秋逸望着他清明的眼,那炽热炙烤喷薄。

她推了推他,竟不动,有些恼,“骗人,说好请吃大餐的!”

声音反被他吃进肚子,模糊的厉害。

“很饿?”他混沌的更厉害,仅仅是象征性一问。

她点了点头,睡了这么久,怎么不饿。

然,饿了又如何?

想他放过她?他可不是圣人。

衣扣不知在何时被一一解下,她黑色的内衣看在眼内,说不出的诱惑。

他的声线,亦是性感的无可救药。

“不管……饿了也要先喂饱我。”

这一次,秋逸知道,躲不过去。

索性不挣扎,双手搂上乔言的脖子,回应他热切的吻。

他的吻技好得出奇,轻吮深探,辗转搅动,每一下都让她陷入地更深。

却在这样的迷失里,心中蓦然而起一股愤慨,因他并非唯一的吻而痛,因他堪称滥情的过去而恼。

乔言只知合缝相贴的躯体还嫌不够,捞起她的腰,对面站立而搂。逼近几步,直接将她压上钢琴,一时间,音符跳起,杂乱无章。

秋逸急促地喘息,突然释怀,或许这样,能让他记得,某年某月的某一天,这样惊天动地地吻过一个人。

他阖上钢琴盖,将她抱坐其上,分开她的腿。

千钧一发的关头,她双手撑在身后,唇间衔着他的耳,喃喃问他:“似乎是第一次……会不会很痛?”

他丝毫没有停下动作,将急切滚烫的坚硬欲望贯穿她的退却。听到她因巨大的酸慰而禁不住发出的嘤咛,“呵”地笑出来。

他的声音无比沙哑,却是一字一顿地告诉她,“没有什么比你对我更重要……囡囡,那个问题的答案……”

*

半夜时分,她还没睡。

乔言对于某项运动的过分热爱,折腾得她昏睡了一下午。

好容易归于平静的夜晚,却因为他就在身旁躺着,而无法压抑住心跳的声音。

用手描绘他的轮廓,第一次有着真实的手感。

这样的生活,奢侈到让人无法安然享受。

或许正是如此,她缓缓听到另一种声音。

不受控制地下了床,开了门,过道黄色的灯光依旧,无人路过。

她却不信般往前走着,在一个拐角,有静静而立的一个身影。

莫景深掐了烟,恋慕般将她由上而下仔细打量。

仿佛穿着睡袍的这个女人刚从他的床上下来,里里外外都留下他的气味。

“帮我一个忙。”他开门见山。

“先帮我的,”她的笑很是勉强,“带我去看我的爸爸妈妈。”

                   

作者有话要说:

2011/11/24   NJ

伪更贴个标签~倒V呢

☆、22 香港,暖情(3)

莫景深找到秋逸时,告诉过她,你是一个孤儿,除了我,你什么都没有。

此刻,秋逸坐在车内,耳边还隐约听得到他说这句话时的坚定。

莫景深的手盖上她的,往他身边拉时,被她挣脱了。

“夜游墓地可不是什么好主意。”莫景深侧脸看她笑了笑,仿佛只是吵了场架,现在又和好如初。

秋逸扁扁嘴,并不留情面,“我现在没心情和你说笑。”

莫景深不作声,只是猛踩下油门,车毁人亡地往前冲。

秋逸感受得到座位下引擎的轰鸣,连带着她都一并颤抖。脸色变得铁青,直到窗外的风呼啸不止,她方才深吸了一口气。

“莫景深,”她连名带姓喊他,“开慢点。”

车速降了下来,他的脾气却冲到最高点。

“怕你死了,没人再陪他睡吗?”他满脸讥诮的笑,“你放心,他有的是杰出的床伴。”

而你,不过是技术并不算好的那一个。

秋逸苦笑笑,“我只是不想在你身边死去,像姐姐那样。”

车头迅速拐向一边,急刹车后滑行数米,尖锐刺耳的声音真像出事前的提醒。

莫景深的脸色黑如锅底,狠狠一敲方向盘,将气撒在冰冷的物件上。

随即点了一支烟,被她接过来,也点了一支。

“你记起来了?”他穿过烟雾看她。

“没有很多,记起她怎么死的,仅此而已。”她竟然笑得出来,“也是这样的位置,然后死在血泊之中?”

“对你姐姐尊重点。”

“哦,不能说死,要说去世是吗?死就是死了,说去世就不是死了吗?”

莫景深几乎要发疯,扔了烟,不停抓着自己的头发。睁着满是血丝的眼睛,像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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