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锅-第6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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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怎么办?已经三点一刻了,辛辛苦苦找到了个死人……要不全部收队。回休息,明天再说。
“线索没断。”简兄道。
“嗯?没断?”杨锋愣了。
“现在是争分夺秒和嫌犯赛跑,他要是受了伤,如果真是枪伤,那他肯定还在大原,否则不用咱们抓他,污染性创伤就要了他的命……继续排查各医院、药房和黑药店小诊所,枪伤只要见过,没人会忘了。”简凡道。
“那也得等天亮以后了。”杨锋道。
“随便,还有线索你们信不?郭元,你知道吗?”简凡问。
郭元一愣,摇摇头。再问肖成钢,肖成钢更不知道了。简凡旁若无人地呼叫着王坚提人上来,揽着杨锋地肩膀耳语了几句,杨锋被说得直翻白眼,无奈之下屏退着法医和鉴证的,这几位鉴证人员稍稍不乐意地等在门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稍倾就见分晓,不一会几名黑衣特警挟着位戴着手铐蒙着面的嫌疑人直到了这个现场,进了门,嘭声关上了,是黄文良,蹭声被拽了蒙头布眼睛还没适应了光线,立马就被人揪着直揪到死人面前,霎时吓得手发抖,腿发软,啊…呀…乱叫了几声,差点半跪到尸体面前。
“小黄,你他妈真不老实,下午五点张芸的消息才传出去,在那以前周官虎就死了,你还说他通知你送到殷家堡?”
被押着的黄文良霎时愣了,张口结舌,不叫唤了。
郭元、肖成钢一下子明白了,恍然大悟,这个细节忽略了,这还真是个线索。
“妈了B收拾得你轻了。”肖成钢恶言恶声,劈头就是一巴掌两腿,俩特警估计是回忆起了殷家堡的现场,也没好脸色,一个肘、一个膝,腾腾几下,黄文良不迭地哀求着:“别打、别打,我说我说……是吴镝,吴镝,兄弟们别打别打,我坦白。”
“什么……哪个吴镝?”简凡霎时吓了一跳,制止了众人。
“我们吴经理,叫吴镝。口天吴,金商镝。”黄文良这回说话利索了。
简凡愣了、郭元愣了、肖成钢也愣了,一直装作没看见的杨锋此时说话了:“怎么了?”
这是一个从警队消失很多年的故人,昙花一现的警中新星殒落已久,而且这个名字如此特殊,恐怕很少有同名同姓的人了,简凡面无表情地问着:“前警察吴镝,在市公0安局当过科长?”
“对……跳槽到了我们公司当安保顾问了。申总的亲信。”黄文良老老实实说着,估计今天的事无法善了了,巴不得撇清自己,把火引到别人身上,这时候顾不上其他了。
“跳你妈B跳槽,开除了。他是警察里的败类。”肖成钢看简凡脸色不好,回头扇了嫌疑人一巴掌。嫌疑人不迭地点头附合,对对对,开除,开除,警察大哥说得对……
“走吧。”简凡道了句,准备离开现场。
几个人次第出了现场,把这里留给了法医鉴证人员,杨锋追上众人步子问怎么了,就听简凡无奈地说着:“给主任和秦队汇报吧,要真是这个人,他的专业素养比咱们在场的加起来还高……我说呢,谁收拾我干得这么漂亮,妈的,阴魂不散……”
“怎么,你和他有仇?”杨锋追问着。
肖成钢和郭元想起了什么,嘿嘿笑着。简凡也笑了,笑着回头说了 句杨锋听不懂的话:“没仇,不过有夺妻之恨,嘿嘿……”
三个来自重案队的都是嘿嘿笑着,笑得杨锋一时莫名其妙,不过不得不服气这帮重案刑警的挖线索本事,刚刚回了支队押解车门一开,连杨锋也有点咋舌,又捕回来十个人,还有俩个自己人,详细的审讯不断在捋着细节,和秦高峰一起几个重案队员讨论着、争执着,排查的方向被迅速修改着,技侦的寻找方向也被扭转着,仍然是从大量繁杂的线索中寻找着最后的突破。
黑夜,正一点一点被撕碎着,渐渐地到了黎明前最后的最后、最浓的黑暗……
第76章 星夜大破袭(下)
叮…铃…铃短促的短信铃声响起,在黑暗和空荡荡的屋子里听得格外清晰。第二声铃声刚过,杨红杏迷迷糊糊翻着身摸到枕后的手机,因为一个人的缘故,这两天一直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生怕错过了什么,不过除了骚扰短信和同学朋友里的问候电话,该来的却一直没有来。
来了,是简凡的手机号,杨红杏睡懵懵的脑子醒了一半,翻开短信,是一惯的很酸很腻歪的问候:杏儿,睡了吗?
时间,指向了凌晨四时五十分,杨红杏被这儿不伦不类来的短信搞得哭笑不得,另一半迷糊的脑子清醒了,愣了愣笑了,能在这个时间、有这种心情、问这种不着边际的话,除了简凡不会有别人,而且看样肯定没什么事,那倒省得自己牵肠挂肚了。
醒了,完全地清醒了,捂了热乎乎的被窝里,杨红杏抿嘴轻笑着,像大多数女人一样,恋爱中的女人都会带几分神经质,往往会从看似平常、看似不可理喻的细节中感受到对方的心情,这个不合时宜的短信没有骚扰到杨红杏,反倒让她觉得孤寂的长夜里的骤然醒来有这么个问候,是一种很幸福和温馨的感觉,或者感觉到了在自己思念的他的时候,他也同样在思念着自己。
于是,不废话了,杨红杏直接回拨着号码,接通了,听筒里响着促狭的声音和声调:“喂……”
杨红杏没吭声,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尔后换上了很生气的口吻故意斥着:“干嘛?半夜不让人睡觉呀?”
“嘿嘿……我知道你在思念中辗转反侧,我也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嘿嘿,心有灵犀哦,我一发短信你就回过来了……”简凡的声音,依然像所有的时候那种促狭和捉弄语气。
说着了心思,杨红杏故作恼羞,哼了哼不假言辞了:“哼!让你嘴上沾便宜,见了面再收拾你……”
“哦!?看来是迫不及待地想见我喽?”简凡问着。
“谁想你了……美得你。”杨红杏揶揄了一句,声音缓和了,矜持随着衣服被褪去之后,话里剩下的那份矜持更像别有风味的调情和挑逗。当然,更会挑逗是简凡,杨红杏一说,立马又听到了压低的、像做贼一般的商量声音:“真没想?咱们好几天可没有那么美一下喽……想不想?”
杨红杏扑声被逗笑了,至于“美一下”代表的什么当然她比谁也清楚,呵呵笑了笑故意逗了句:“想啊,那你马上飞回来……”
听筒里简凡嘿嘿呵呵笑了小半会,眨眼间很郑重地低声说着:“哎,我已经飞回来了……就在你家门口,赶紧开门,冻死我了……”
“什么?”
杨红杏这会真被吓了一跳,系着睡衣趿踏着拖鞋,悄悄地拉开了卧室的门,蹑手蹑脚到了门口,透过门上的千里眼一瞧,哑然失笑了,门外的走廊边上,不伦不类的作训警服,还载着长舌帽子,可不是简凡是谁,大慨听到了屋里的响动,还冲着千里眼作鬼脸。
想也未想,门嗒声开了,简凡的身影闪了进来,正要说话被杨红杏捂着嘴,示意着母亲卧室的方向,哦,简凡霎时明白了,这丫还不算正式女婿呢……于是俩人,一起蹑手蹑脚走过客厅,杨红杏把简凡拉进卧室里,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等回头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怪怪的僵住了……
不过转身一锁门的功夫,简凡早把上衣、毛衣脱了,再一发愣的功夫,连裤子的扔了,腾声美滋滋地钻到了杨红杏的暖被窝,美滋滋地说着,咦哟,真暖和、真舒服,一看杨红杏发愣,简凡倒反客为主了,诧异地轻声叫着:“哎,快进来了,别冻坏了……”
“你……我看你是想使坏了……你可真不拿自个当外人啊……”杨红杏哭笑不得,不过并没有很介意,只是嘴上不饶人罢了,而简凡在被窝里打着滚,尚且自得其乐地说着:“当然不是外人,你马上就成内人了。”
“切……往边点……呀,冰死我了……”
杨红杏刚坐到床,被简凡直掳上了床,冻得冷呵呵的咸手伸进来了,睡衣应声而开,一凉一冷一贴,杨红杏触电似地叫了声,这一声叫得简凡淫兴大起,直来个了匍匐动作爬在杨红杏身上,火急火燎说着,快快快,快脱了,我赶时间……说话着不待杨红杏反应,先动上手了,直把小小的亵裤往下拽。
“啊?你个死东西,还赶时间……”杨红杏又羞又气,拍打着简凡的肩膀,连抓带掐不让简凡如愿。
“嗨…嗨…别喊别乱,妈听见了……”简凡压着杨红杏的胳膊,直褪下了亵裤,杨红杏虽然放小的声音不敢喊,不过也没迎合,反而左扭右扭着要挣脱,简凡压将不住,急了,威胁上了,凑着杨红杏耳朵说着:“再乱动我喊妈了啊……”
这个威胁管用,简凡一张嘴,杨红杏紧张地赶紧捂着,生怕这货脸皮厚真喊一声,不料防上不防下,腿瞬间被分开下身一疼,毫无情调地直愣愣地破门而入了,疼得嘤咛了一声杨红杏羞愤地掐了一把,又气又羞:“轻点,疼死了我……你发什么疯了……”
“不疯狂哪有激情。”
简凡一脸惬意,下面连耸带动,上面连亲带啄,搞得杨红杏一时没有接受得了,谁可知恰在这个时候,门,卧室的咚…咚…咚响了几下,正来劲的简凡和杨红杏霎时所有的动作都停下了,俩双眼睛近在咫尺,惊讶地互看着……杨红杏生气地就着简凡脸蛋使劲拧了一把,简凡疼得呲牙咧嘴,不过也不敢喊出声来……跟着就听到屋外准丈母娘慈祥的声音:“杏儿,怎么了?”
“没事,妈,刚起来一次……你睡吧……”杨红杏捂着简凡的嘴,生怕他出声,大声说着。
“睡不着吧,妈给你泡了杯安神茶,你喝了再睡吧。”敲着门,丁伯母要进来送茶,一听这话简凡惊得眼骨碌碌直转悠,爬在杏儿身上保持着匍匐戒备动作不敢稍动,杨红杏生怕母亲再唠叨着不走,大声说着:“妈,我睡了已经,不想喝了……您睡吧……”
“哦……那,那你早点睡啊……”
声音响罢了,听到了脚步走远、听到了卧室门闭,很久听不到声音了,俩个人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动,又等了片刻,被这个暖暖烘烘带着体香的被窝焐热的简凡早也撩起了杨红杏的兴趣,揽着简凡的脖子使劲吻着,情欲渐起的时候又骤然分开了,瞪着简凡很不悦地说着:“不该你动你乱动,该你动了,你倒不动了……”
说着还很生气地掐了简凡一把,原因是简凡半天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运动,让杨红杏生气了,谁可知此中苦衷颇大,简凡苦着脸解释着:“我…我…不赖我,你妈一喊,把我吓软了……还没反应过来呢,刚才我急,现在你又急上啦?”
杨红杏一愣,接着的眉眼挤着,笑着上气不接下气,直钻进了简凡怀里,简凡大被一拢,把拍人严严实实盖上了,前戏培养进行时,正式开始了……
…………
…………
暗夜长街,警灯闪闪、警笛声声,同样有一场大戏正在上演……
市挂车总厂的仓库区、尖草坪区的一所小旅馆,正上演着和殷家堡相同的一幕,两处同样被平安安保公司的保安非法拘禁着上访群众,这是从殷家堡被拘保安的嘴里挖到了消息,为了以防有变,市局的领导班子紧急磋商权衡,并向市委市政0府相关领导请示之后,干脆把排查无果的刑警、特警、民警直接调到了两地,把这三个黑窝点截访的群众全部解救出来。
在即将拂晓的时刻,这个为救一个人的案子偏移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