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天下,王的绝色弃后-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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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听说过些日子,皇上会来亲自主持大婚?”上邪辰放下剪刀,接过蓝心捧在手上的白毛巾,将手擦拭了一下,然后抬眸,看着蓝心的湛蓝色的眸中一派询问之色,“皇上和靳王爷,关系很好吗?”
“理论上是很好,可是……”蓝心顿了一下,双眉微微拧起,有些不解的模样,“我也听说过一些关于皇上和王爷的传闻,传闻……”
第二十九章 她不贪心,活到90岁就够了!
上邪辰眸中露出更加好奇的神色,并不急着追问,只静静的看着蓝心。
果然,虽说蓝心向来自认高人一等,那也仅仅是在下人群中,面对主子如此好奇的询问,面对这双莹莹的湛蓝色的蓝心般的美眸,蓝心立即有了超强存在感,她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小道消息透露出来。
“我之前伺候其他主子时听说的,听说王爷有一个亲梅竹马的玩伴,王爷很喜欢,本来是想娶为正妃的,可是后来,那个女子被皇上抢了去,到宫里做了娘娘!”蓝心刻意压低了声音,“再后来,王爷也从京城到了靳城!”
“喔!”上邪辰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如果真照蓝心说的那样,端木靳和皇帝之间的关系必定恶劣,就算表面看起来融洽,实际也不会好。而这座靳城,也必定是远离京城的所在!是了,她堂堂和亲公主,竟能在和亲途中被山贼劫持,想来这里也是穷山恶水!端木靳虽表面上是属地王爷,实际上,怕是被贬到此吧!
想到这里,上邪辰适时看过蓝心一眼,见蓝心有些惶恐的样子,正是图一时口快如今后悔的模样,她笑了一下,挑了一条联想到的最微不足道的信息:“难怪凌影阁正院不让人住!估计还想着那位进了宫的青梅竹马!”
蓝心心下更慌,将背脊弯得更低:“公主,是奴婢多嘴了!”
上邪辰笑:“你有何错?本宫还要感谢你告诉我这些,认清周围形式,才能活得更好。”她说的是事实,就算以后不在王府住,多了解这个国家上层关系,对于她未来的事业,也是莫大的帮助。
上一辈子,她为干爹卖命多年,虽说过着奢侈的生活,却没一天是为自己而活,最后还英年早逝!如今命运让她重来一次,她决定每一天都要为自己,早日实现金钱自由,时间自由。至于寿命嘛,她不贪心,活到90岁就可以了!
蓝心并不知道上邪辰所想,只当她在思索如何在心有所属的端木靳心里获得一席之地,立即半安慰半奉承道:“公主比仙女还漂亮,虽说王爷对公主被劫的事情有些恼,但那也是因为王爷在乎!奴婢相信,只要过些时日,王爷一定会独**公主一人!”
呵,上邪辰看过蓝心一眼,还真当她想做这个什么劳什子烂王妃?
心里这样想着,上邪辰却是走到梳妆柜前,随手将一支红宝石镶璎珞的莲花簪别到蓝心发髻之上,然后语重心长的,语气徐徐:“蓝心,本宫千里迢迢而来,身边的丫鬟仆人也丢了,往后,你可愿倾心助我?”
如此被新主子看得起,又得了这么贵重的礼物,蓝心心中各种兴奋,一时,就连下跪给上邪辰道谢也是颤抖的语气:“奴婢承蒙公主看得起,往后肝脑涂炭,必定不负公主。”
上邪辰笑,抬眸,便看见骄阳抱着一摞书,身后还跟着两个抱了更多书的粗使丫鬟走了进来。
第三十章 一个面瘫一个笑面虎
“公主,这是您要的书。”骄阳尽量低眉顺目,指挥着后面两个粗使丫鬟将书籍放到桌子上,然,此刻的她,无论再怎么装作不在乎,可蓝心发髻上那个大红宝石璎珞发簪实在是太大太耀眼了!相比之下,她顿时觉得自己怀里那张20两的银票太微不足道!
哼,也不知蓝心那个死丫头给公主说了什么,竟得到那么贵重一个发簪,那个簪子,那么大一颗红宝石,少说也值一千两白银!足够家里一辈子衣食无忧!
不过,对于蓝心对上邪辰的巴结,她很清楚自己做不到。她性子谨慎,也很清楚从她进王府那一天起,她就只有一个主子,那就是王爷!
没错,她爱钱。因为家里穷,年迈的奶奶和病弱的弟弟都还需要自己照顾,可她更疼惜自己的性命,一旦自己出了什么偏差,家里将彻底失去生活来源。
王爷是什么样的人,新来的这位公主不知道,蓝心缺心眼不一定会思考,可她却是清楚极了。一个从12岁开始在战场上杀人的男人,怎么会将人的性命放在心上?!倘若她们真的一不小心做了王爷不喜欢的事情,怕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上邪辰一直暗中观察骄阳的表情,对于她脸上表情的每一个细节她都没有落下。那个女人,从隐忍的嫉妒到什么都看不出来,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
不过对于上邪辰来说,这已经够了。骄阳这丫鬟,虽说有人类劣根性中最普遍的爱财,可作为一个婢女,能有这样的自制能力,也算难得了!
上邪辰低头,手指在梳妆柜抽屉里各种首饰里挠了挠,然后将骄阳唤到自己身边:“把手伸出来。”
骄阳隐隐感到上邪辰也会给自己财物,可她不敢托大,更不敢掌心朝上做出要东西的姿势,她有些迟疑,只见上邪辰微微倾身,一手拉起骄阳的手,将一个碧玉手镯套到她的手腕上。
“方才本宫给蓝心已经说过了,本宫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原本的贴身丫鬟也丢了,对于这里的一切,本宫并不熟悉,以后还要靠你们多提醒。”上邪辰说得极为客气。
不等骄阳反应,她招手将两个粗使丫鬟也唤了过来,一人给了一副金耳环。
上辈子,在做某些任务的时候,偶尔也需要贿赂才能接近目标任务,对于送礼物这种事,她自是轻车熟路。既想对方为自己办事,出手就一定要大方。
如此大手笔,别说王府其他女主子,就连王爷也没这样打赏过,骄阳和两个粗使丫鬟兴奋中带着惶恐,正犹豫到底接不接,特别是骄阳,这若接了上邪辰这么贵重的礼物,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就要站在她的一边?!
上邪辰哪会给她们思考的机会,她瞅着这几人,笑道:“好了,都收下吧!待会儿你们给院子里的丫鬟侍卫们也都说一声,本宫不是个小气的人,只要伺候得好,统统有赏!”这句话,她说得甚是大气。
“是。”骄阳等人福身,算是正式收下她的打赏。
上邪辰笑盈盈的看着几人,继续说了下半句话:“本宫很小的时候,父王就教导本宫,无论什么时候,一定要赏罚分明。该赏的时候一定要出手大方,该罚的时候绝不容情!”她顿了一下啦,依旧笑盈盈的,“这个道理,想必各位也一定懂。”
“是。”众人又一福身。
便就在起身的时候,骄阳忽的抬头。
无意识间,恰碰上上邪辰的目光,那双湛蓝色眸,明明是笑意潋滟,然,骄阳却分明看见这双眸中,笑意未达眼底。
一瞬,她想到这个王府最大的主子,端木靳。
这位厥国公主和自家王爷,明明两个人看起来天壤之别,一个永远面瘫,一个永远笑着,可他们的眼神,却是出奇的一致。
冰冷,没有感情。
第三十一章 谁才是笑到最后的人?
“好了,你们都出去。”上邪辰挥了挥手,“本宫看书的时候,不喜欢别人呆在旁边。”
“是。”众人回答着,便朝外退去,刚退了几步,骄阳忽然想起一事,忙提醒道,“公主,您还没用早膳。”
“喔!”上邪辰笑,“那就端进来吧。”
上一世的时候,作为杀手的辰不执行任务时,向来很注重保养身体,什么时候睡觉什么时候吃什么有条不紊,可到了执行任务的时候,所有的重心全部转向任务,什么吃饭睡觉统统变成微不足道的小事。
如今,自她穿越到这个历史上没有的时空后,她的大脑便自动调节到任务状态,而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熟悉这里的一切。刚才一想到查阅书籍,自然就忘记了要吃饭这档子事情。
早餐是八菜两羹,外加两个小点心,倒也精致爽口。
上邪辰每样用了一点,很快叫人把食物撤下,再沏了壶热茶后,房间的婢女便都被她赶了出去。
桌子上,骄阳拿来的书足有30多本,其中包括歌词诗赋,包括琴棋书画,包括天文地理,包括史书兵法,甚至还包括几本练武的书。
上邪辰粗粗的翻了几下,很快把那些歌词诗赋啊,琴棋书画啊丢到旁边,她最先翻的是地理,然后是历史。
原来,这个国家叫轩国,位于这块大陆偏北的位置。在轩国以北是厥国,轩国以南是西凉,轩国以西是大卫国,轩国以东是海,海上有岛国,也有些不属于任何国家的小岛。
其间,国与国之间还有些小国家,因其幅员太小,就不一一描述。
上邪辰又查了几个国家的地理风貌,竟和前世的中国有些相像。那厥国的地貌和新疆蒙古一带甚像,而轩国等同于长江以北的中原地区,西凉则是长江以南,大卫国则类似四川云南一带。
厥国以游牧为主,铁骑最强,民风彪悍,正是她这个身体本尊的家乡;轩国则中规中矩,军事经济都不弱;西凉则经济最为繁荣,军事方面,更是依靠精良设备傲视周边;至于大卫国,则各方面都要弱些。
她很快又翻阅了轩国的历史,轩国建国已有百年,只可惜,书上的历史只记载到上一任皇帝,对于当今圣上登基后的事情只字未提,甚至连登基的皇上是哪位都不知道。
不过,字里行间,她依然找到了少许当年皇子的信息:先皇一共是十三个儿子,10岁之前死掉的有八个,余下五个。
便是这五个中,其中一个乃宫女所出,先皇连名字都没赐,被抚育在庄妃身边后,才被取名叫端木林;另外四个,一个是端木靳,当年贤妃所出;一个是端木羡,当年柔妃所出;一个端木乐,欣嫔所出;另有太子端木昌,乃先皇后娘娘的亲生儿子,只可惜,在他16岁那年,被惨遭废黜,并被下令永不复起,原因不详。
就这么区区一点信息,饶上邪辰前世再如何聪明,也参透不出最后登基的是哪位。
古来多少年,夺嫡这种事情,向来风起云涌变幻莫测,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谁胜谁败。
不过,对于她来说,谁登基,谁上位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只需要擅加分析这些上位者的心思和可能推出的政策,让自己未来过得更舒服一点罢了!
第三十二章 偷窥
这一天,除了早上在王府逛了一圈,顺便反威慑了一下端木靳的手下后,上邪辰便一直没有出门。
到晚上的时候,她依然是早早用过晚膳便叫婢女们退了下去。
对于自己如今这个皮囊,虽说绝美到大大超过她对美人的认知,可是,美则美矣,她对这副身体手无缚鸡之力的现状实在深恶痛绝。
顶着这样一副倾国容貌,若是没有滔天的权势或绝世的身手,那绝对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这也便是她为什么没有立即离开王府的原因。
她需要寻找一个能保护自己的方法,否则,一旦身份失效,她就完全是任人宰割!比如山贼事件。
晚膳后,上邪辰又看了一会儿书,大概半个时辰后,她开始脱`衣`服,松发髻。
直到身上只剩下中衣,直到长发如瀑布般全部披散下来,她照了照镜子,忽略掉铜镜的昏暗的颜色,忽略掉房间古色古香的家具,忽略掉这美的不像人的容貌,镜子里的自己还颇有些像前世穿着家居服的普通人。
她从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