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要狠-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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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涛对着她点点头:“我只是不小心在和柳老伯说话的时候说漏了,嗯,还不小心把公文包忘记带了,正巧里面有一点当年的……;你好自为之吧。”他这次转过身去没有再回头,相信柳母是不敢再有任何的小动作了。
倒不是他不想把柳母弄进牢里去好好的再教育,只是他的能力有限,如果做到那一步的话,他需要找的人很多、而需要做得事情更多:并不是知道一点儿柳母当年贪污挪用的事情就能让她服刑的。
就像他所说得,他知道什么事情是能做得,而什么事情是不能做得;现在所做得已经足够吓破了柳母的胆,他认为这样就很好。
柳母的后背已经全是冷汗了,看着渐行渐远的江涛,她心里只有惧意:李紫姗身边居然会有这么可怕的人!可是为什么她一直没有注意到此人呢,从前她一直以为林浩才是最可怕的,现在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么离谱。
现在她真得知道事情和紫姗无关,因为李紫姗真得不是这样的人。
柳母站了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不过柳父当然是找不到了,再想起手术室中的女儿,她最终还是转过身去:柳父所说的离婚一事,她原本还真得没有太放在心上,认为他不过是一句气话;但是现在她知道柳父不是在说着玩儿,可是她却不知道应该如何挽回。
如果柳父真得知道了,柳母的眼皮一跳脚步有些踉跄,差点在光滑如镜的平地上摔倒:她怎么能够开口,怎么能向柳父说她不想离婚?她真得无脸说,虽然她真得真得不想离婚。
这个婚,难道真得离定了吗?想到那个可怕的年轻人,柳母的心缩了缩,记得起了他开始所说得那句话,“这是个小小的教训”。从来没有后悔过纵容女儿的她,第一次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有阻止柳云和凤大勇在一起。
凤大勇也被柳父要离婚的话震惊了那么一小下,不过他认为柳父的决定实在太对了;他想到柳云,再想想柳母和柳父的现在,他更是下定决定不会和柳云过下去:看到柳母就看到了柳云将来的样子,他可不想自己一辈子毁在这么一个女人的手上。
柳母很快回来了,可是不等她开口凤大勇就恶狠狠的问道:“是个是那个奸/夫给你打的电话?”
凤大勇也很纳闷啊,他没有给柳家打电话,而紫姗他们不可能多此一举,可是柳家的人来得如此及时,能给他们通风报信的人只有一个了:就是那个逃走的司机男。
柳母本来精神就有些恍惚,被凤大勇一喝她吓得不轻:“什么……”可是看到凤大勇恶狠狠的目光,想到自己只是孤身一人丈夫根本不在身边,她还是没有再说下去;可是被凤大勇这样瞪着她心里也不舒服,原本心头就很不是滋味的她烦燥起来:“你还没有给我说小云为什么会受伤进手术室呢?”
凤大勇冷笑:“你都来了,你那个心目中的好女婿还能不告诉你?还有,你给我闭上嘴巴,不要用那张嘴脸对着我,不然我一个忍不住不客气你可不要后悔——你女儿做了什么你最清楚,现在我不找你们算帐你还敢向我大呼小叫?滚一边去。”
柳母的火气拱了上来却不得不压下去,看一眼手术室坐到旁边去,可是心里除了挂着女儿外就是挂着柳父了,想打电话过去却又不敢。
凤大勇却是怎么看她都不顺眼,而且是越看她越有气,不时的就拿话刺她两句;而柳母虽然平常泼妇,可是很能认清形势,居然在凤大勇的冷嘲热讽下一句话也不回。
终于手术室的灯亮了,医生们出来后看到凤大勇轻轻的点头:“大人和孩子都保住了,可是情况不太好;如果再有个万一的话……,总之你们不要刺激她,让她能好好的休养,如果度过危险期就会母子平安了。”
柳母听到女儿的情况不乐观本就没有好心情,再听到“母子平安”几个字下意识的看一眼凤大勇,却正好迎上凤大勇满是怒火的眼神,她连忙对医生说了几声“谢谢”就去看柳云了。
凤大勇却是看也没有看柳云,转身就走了;走了没有几步他又冲到柳母身边:“钱。”
柳母抬头:“什么钱?”
“你女儿住院的钱,保那个该死的野种的钱!难不成你还想让老子付钱吗?!”凤大勇吼起来,喷了柳母一脸的口水。
柳云在病床上本来是半昏半醒的,被凤大勇一声吼得清醒了不少:“那个……”她努力想睁开眼睛,可是没有睁开又因为凤大勇和柳母的争吵而着急,再次晕了过去。
医生说过了,不要刺激她,可惜的是凤大勇不在乎她的生死,而柳母居然一听要钱就寸步不让,完全把医生的话抛到了脑后:算不算是柳云的可悲呢?但是她向来也是一切向钱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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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6章 送死的
柳母还在大叫:“我没有钱,没有钱;你把小云打成这样,只让你付钱就是便宜你了,你还敢问我要钱。”钱可是她的一切,想在她这里拿走一分钱那是想也不用想的事情。
凤大勇瞪着眼睛叫得比她声音可大多了:“我为什么要保住那个野种,就因为怕你们不承认!野种知道嘛,野种你还敢让我给钱,信不信我现在就……”他刚刚是被那个病人家属气坏了,心里想一定救大人?柳云对不起我凭什么我还要救她,她不是想为那个司机生孩子吗,那就让她和她真爱的孩子同生共死。
活就一起活,死就一起死吧;如果死了那就是报应,是老天对柳云的惩罚,如果活了?他当时没有想,就是单单不想救柳云而已。
现在他冷静多了,想到那个孩子和柳云一起活了下来,正好可以让全天下的人都看看柳云倒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那个孩子,就是最有力的证据,是柳云无法辩驳的、无法忽视的证据;这个孩子的存在就是对柳云、对司机的指控。
对凤大勇来说,有这个孩子就能让柳云一辈子也抬不起头来;而对柳云来说,有这个孩子就是对她最好的惩罚:只要看到这个孩子,不,就算是现在只要柳云感觉到这个孩子,她就能想到那个弃她而去的真爱!
还有比这个更好的惩罚方法吗,都不用凤大勇开口说一个字,柳云每分每秒都会活在痛苦中;但是。她能对这个孩子做什么呢,这是她的骨肉啊。而且,她如果不想要这个孩子了,也只会落个狠心母亲的名声,予他凤大勇可是没有半点关系。
当时他只是赌气,但是后来越想越感觉自己做出来的决定太妙了,尤其是在柳云活着出来之后。他更为自己的决定喝彩。在心里他对柳云说:等着吧,这才刚刚开始呢,不会只是离婚就放过柳云、便宜柳云的。
比如就像现在要钱。凤大勇就是理直气壮的对着柳母大叫,而柳母在气势上完全被压制住了,因为她自己也知道理亏;谁让柳云做了对不起凤大勇的事情呢。她就再不想给钱也不占理的。
两人的争吵让医生和护士很讨厌,马上有人过来制止;也幸亏是有人过来制止,这才发现柳云的情形不对,刚刚推出手术室来就马上又推回抢救室抢救了:柳云是受不了刺激的,这是医生千叮万嘱的。
看到女儿又被推了回去,柳母大哭起来:“凤大勇,我女儿如果有个万一,我不会饶过你的。”
凤大勇当然不甘示弱的顶回去:“柳云死了也是被你气死的,关我什么事?”话虽如此他还是有些担心,所以找个借口避开柳母。他出来想给江涛打个电话;可是他没有江涛的号码,只能打给紫姗。
紫姗不出意料的把他的电话挂掉了,他打了好几遍又发了紧急求救的短信,才把紫姗的电话打通;可是一接通电话,紫姗不快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我们正在开会呢。所有的菜农还有村长都在;你的事情着急,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方便不方便接听?我也有自己的事情,我的事情也很重要,我并不是你二十四小时待命的保姆!”
凤大勇没有想到紫姗这次是不方便接听他的电话,可是事情真得很紧:“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想要江涛的手机号码……”
“我告诉你凤大勇。你再敢因为和宝宝无关的事情打电话来,我就告你骚扰。”紫姗根本不理会他说什么,说完马上就把电话挂断了;就算如此她还是有些生气,向出屋来看她的乜静报怨:“凤大勇啦。”
乜静拍拍她的手:“电话会议,耽搁一会儿不要紧,这不是有楚香和胖子把话接上去了嘛;我们也不知道会有紧急情况出现——沈家居然这么不要脸,说不要我们的菜就不用我们的菜了,连通知也没有直接就单方面终止了合同。”
紫姗握了握拳:“他们无非就是想逼我出面为他们澄清,谁说什么也不如我这个当事人出来说一句啊;只要我证实沈家的人没有逼迫我们,那沈家自然就雨过天睛了。倒底,我们刚刚起步,资金跟不上,销售也没有形成网络,才会被沈家要胁的。”
“怎么办呢?那可是几千斤青菜啊,无法存放。”乜静气得脸色有些发青,对凤大勇的电话没有多问,因为现在她最为关心的就是眼下的困难,谁有心思理会凤大勇是死是活:“如果真得向沈家低头,那我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乜静是个直性子,当然受不了沈家的威胁,让她在这个情况下向沈家低头她真得是宁可一死;而楚香虽然看着是个柔和的:一个宁可寻死也不向自己前夫、前婆母低头的女人,又怎么肯向沈家认错?她内里比乜静的性子还要烈三分。
紫姗更是宁折不弯,沈家越是逼迫她越是不肯低头;就像沈依依从前所为,就是步步紧逼想让紫姗对她俯首,结果紫姗宁肯把心血凝聚的爱之滋味卖掉,和沈依依两败俱伤也不向她求恳。
“沈家越是如此我就越不会为他们说话。”她的眼中闪过怒火:“我真得没有想到沈志会是这种人,看起来像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实际上骨子里和沈依依有什么分别。”
她也没有好办法,拍拍乜静的肩膀:“你先进去和安律师、楚香安抚好大家的情绪,我们三个人爬过了多少坎,大不了明天我们几个人去沿街叫卖;但不能让菜农有损失——赔多少我……”
“赔多少我们一起担了。”乜静瞪她一眼转身进屋:“你快一点儿,理凤大勇做什么,让他赶快去死了,早死世界早点干净。”
紫姗点头:“他要找江涛,我给江涛透个话马上就进屋。那损失的事情一会儿我们开会再说。”乜静夫妻把身家都压上了,而楚香带着儿子好容易才存了那么一些钱——他们不是相信她也就不会有今天的,她怎么能让他们一起承担损失。
说倒底是她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当初就不应该指望着沈家的:她以为可以很快摆脱依赖沈家,可是事情发展的太快而她的店设立的太慢;赚钱嘛总是要慢的,她真得需要时间。
乜静听了脚步停下来:“给江涛说,让他不用对凤大勇客气;他那人做事靠谱,你把凤大勇交给他吧,铁定能收拾得凤大勇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紫姗一笑拨了电话没有再说什么,现在她真得没有心思去和凤大勇算什么帐;曾经她就是不甘心才犯下了大错,这次重来的机会,让她明白没有什么事情比她和宝宝过得好更重要的:既然她离婚的时候不曾想过要和凤大勇清算什么,现在当然也不会为此而多浪费精力。
凤大勇,那就是她不要的垃圾,见谁会和垃圾较劲儿的?那才真是想不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