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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多情浪子痴情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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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比翼笑道:“大师清容如昔,晚辈好生欣慰。晚辈这回匆匆路过杭州,正逢盛庄主办寿,城里客店住满了,没地方歇脚,只好来叨扰大师。”



无远道:“不叨扰,不叨扰。欢迎之至。”当下请三人进客室奉茶。无远甚是木讷,不善言词,结结巴巴地反覆说道很高兴能再见到凌比翼,多谢他当年仗义相助云云。赵观听了半天,才听出个所以然。原来当年左近一间道观的主人横行跋扈,见无远懦弱,便计划夺走承天寺的寺产,联合了杭州的三个富商,想将承天寺瓜分了。凌比翼当时正好在杭州,出面帮无远周旋,保住了寺庙,无远感激他便是为此。



凌比翼又问起杭州城中最近有甚麽大事。无远道:“也没甚麽大事。姓王的土霸这几年收敛了许多,常来烧香礼佛,不敢造孽,倒是好事一件。有个姓胡的钱商放高利贷,十多户农家受他剥削,还不起钱,尽管这两年都是丰年,还得卖妻鬻子,十分可怜。”



凌比翼道:“杭州城不乏侠义之士,竟没人出面麽?”



无远道:“盛家是常常济助穷人,但他家富有,锦衣玉食,并不知道农家的辛苦。最近经过本地的侠客都没空管这事。”凌比翼点头道:“我知道了。还有别的麽?”无远道:“盛家太爷今儿做寿,来祝寿的人很多,也不知是不是都安着好心。”接着又说了一些城里的琐碎事,陪三人用了午斋,才让他们各去休息。无远唤一个小沙弥领白山茶到半里外的清水尼庵歇宿,凌比翼和赵观则去承天寺的单房下榻。



赵观问道:“这位老和尚怎地这麽清楚城里的事儿?”



凌比翼一笑,说道:“像无远这样的老和尚,你在别处是找不到的。他看来文弱无用,其实却是个最重侠义的和尚。左近几百里的百姓遇上不公道的事儿,都会来庙里上香求佛祷告,向老和尚哭诉。老和尚一一听在耳里,能帮忙的他总自己去帮忙,有的恶人势力太大,他敌不过,就记在心里。他认识的游侠甚多,每当哪位游侠经过杭州,他便请求他们出手除恶扶善。几年下来,城里因此被整的恶霸甚多,慢慢开始疑心是老和尚告的状,便相约上承天寺,将他痛打了一顿。”



赵观啊哟一声,说道:“这老和尚一把老骨头,怎麽禁得起打?”



凌比翼道:“可不是?好在我有远见,几年前便问他要不要学武功,他说:‘出家人慈悲为怀,不能学这种伤害别人的玩意儿。’我看他坚持不肯,就说:‘不如这样,我传你一套挨打不还手的功夫,如何?’他答应了,我便传了他一套‘铜骨钢筋功’,让他被打时只受些外伤,不致伤到筋骨。那些恶霸多次上山来找老和尚的麻烦,老和尚总是逆来顺受,棍来头挡,棒来背接,怎麽打都打不死。几次下来,恶霸也怕了,以为他是菩萨下凡,不敢再来惹他。老和尚便继续充当这为民喉舌的中间人,城里大小事情都躲不过他的耳朵。常来杭州的江湖侠客都知道,要探听城中的情况,最快的方法莫过於造访承天寺的无远和尚。”



赵观听得又是惊佩,又是好笑,说道:“这老和尚当真不简单!”



凌比翼道:“无远今日可以当家,令承天寺恢复清静,还要归功於当年你师姊出手诛杀无念那老淫贼呢。”赵观想起当年跟着青竹来杭州刺杀无念,那时自己尚未入百花门,随青竹出来办事时总缠着她问东问西,一派天真。屈指算算,那也是五六年前的事了。如今自己毒术学全,青竹却已下落不明,想起她对自己的好处,不由得甚是感伤。



凌比翼道:“走罢!我们去城里逛逛,顺便看看那姓胡的钱庄老板生得甚麽模样。”赵观知道凌比翼要去找那姓胡的麻烦,拍手笑道:“好极!”两人相偕出了承天寺,往杭州城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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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四梅二雪  

行经西湖边上,却见八个青年男女迎面骑马而来,个个衣饰鲜明,精神饱满。其中两个是女子,大的和赵观差不多年纪,小的似乎比他还小几岁,都生得甚是秀丽。八人见到凌比翼和赵观,一齐纵马围了上来,其中一人喝问道:“喂,阁下可是清霜派的人麽?”



凌比翼道:“不是。”



年纪较大的少女道:“大哥,这人当然不是清霜派的。你没看他身上带的剑不是清霜剑?”



另一个男子道:“不问问怎麽知道?咦,这人长得很面熟。”年幼的少女道:“你认识他麽?”年长少女道:“他长得倒俊,小妹,我替你做个媒怎样?”又一个男子皱眉道:“你们两个,说话有点节制行不行?莫要丢脸丢到西湖边上来了,让表哥们笑话。”一旁像是他们表哥的两个男子,约莫二十七八岁,只是微笑不语。那两个少女不服气,齐声道:“甚麽丢脸?你们能说别的姑娘俊,我们便不能说人家青年俊?”



其馀六人中年纪最长的男子大声道:“够了,够了!你们再吵,我回头告诉爹爹去。咱们是出来办事的,怎麽自己闹窝里反?”年长少女道:“是啊。三弟,你一直跟我过不去,不是窝里反是甚麽?”那三弟道:“大哥又没说是我,你和小妹不听大哥的话,也是窝里反。”小妹道:“别扯上我。”六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辩起来,吵得不可开交。



凌比翼和赵观对望一眼,都觉得这些人莫名其妙。



却听那姊姊道:“三弟就爱挑别人毛病,自己不好好练功,总说别人哪里哪里不对。”三弟道:“我哪有不好好练功了?”姊姊道:“爹的折梅散手,小妹都学会了,你到现今还学不会。你要学会了,再来指责别人还行。”三弟怒道:“我怎麽不会?要不要打赌?”两个女子异口同声道:“赌就赌。哪,那株梅树看到了麽?你能去将最高的梅枝摘下,我就服了你,向你道歉赔罪。”



三弟抬头一看,自忖跳不上去,摇头道:“你故意出难题,算甚麽英雄?”年纪最小的少年插嘴道:“姊姊是巾帼英雄。”众人嘻笑声中,那姊姊抬起下巴道:“怎样?我就知道你不行。”三弟受不得她激,大声道:“我试试。”跳下马,在树下站定,陡然上跃,姿势美妙,手臂急伸,在空中划过,但离那最高的梅枝还差上老大一截。



其他七人都笑了。三弟恼羞成怒,说道:“你说小妹行,要她来试试。”那姊姊道:“小妹年纪小,让她摘低一点的梅枝。”三弟道:“不公平。”看来像是二哥的男子道:“公平。”三弟转头去瞪他,说道:“你就爱偏袒小妹。不如你自己试试。”小妹道:“你别欺负二哥。”三哥道:“这都是你引起的,还有脸说话?你自己不行,就要大姊二哥回护你,真没用。”小妹眼眶一红,便要哭出来。那二哥道:“小妹,别理三哥,你看二哥的。”也下马去摘梅,涌身跃起,却也差上数寸,没摘到梅枝。



那大哥恼了,向那姊姊道:“你干麽出这等难题,让自己的兄弟出丑难堪?”那姊姊道:“我只是跟三弟打赌,是他自己愿意赌的。二弟去摘,是三弟要他去的,可不是我。”那大哥道:“你自己也摘不到,赌甚麽赌?”那姊姊道:“你怎知道?我猜你也摘不到。”两人又斗起嘴来,结果兄妹一起下马,向梅树奔去,先後跃起。那大哥的手指碰到了梅枝,却无力摘下;那姊姊离梅枝还差上一寸左右,落地时两人都是脸上通红,又羞又恼。



众弟妹掩嘴而笑,却不敢笑出声来。便在此时,一个人影晃过,众人一抬头,却见那最高的梅枝已被采下;低头一望,那梅枝正插在小妹的衣襟上。



七个青年大惊失色,望望梅枝,又望望小妹。那小妹原本泫然欲涕,见大家望向自己,才发现衣襟上多了一枝梅花,又是惊讶,又是欢喜,将梅枝拿在手中把玩,笑道:“瞧,这花儿真美!”一个表哥拍手笑道:“梅大哥,好身手?”



那大哥摇头道:“不是我。”那姊姊道:“也不是我。”三弟道:“废话,你连梅枝都没碰到,自然不是你。”那姊姊横眉怒目,便要发作。



那大哥怒道:“够了,我说,你们都给我闭嘴!”众弟妹这才安静下来。那大哥虽未看清,却猜知出手的是凌比翼,当下向他走去,拱手道:“这位侠士,我弟妹们年轻好争,失了礼数,好生过意不去。我等是岳阳梅庄的子弟,请问阁下贵姓大名?”



凌比翼微笑道:“原来是洞庭梅庄的四梅二雪,兄弟久仰诸位大名。兄弟姓凌,贱名比翼。”



那梅大哥毕竟有些见识,惊道:“原来是虎啸山庄凌大哥!我们有眼不识泰山,真正不好意思。”凌比翼道:“好说。”



其馀七人听闻凌比翼的名头,忙下马行礼。这几个兄妹彼此间尽管争吵不休,对侠士倒是十分敬重。梅大哥道:“凌大哥,我爹爹丶叔叔和令尊令堂都熟识,只是令尊长年隐居,近年少有往来。今日能见到大哥尊容,小弟真是高兴。小弟是梅家长孙,贱名一个天字。”指着弟妹道:“这是我大妹雪花,这是二弟梅地,这是三弟梅君,这是小妹雪萍,这是小弟梅师。这两位是盛老庄主的孙儿,盛才敏和盛才捷。”众弟妹和盛家的二子一一上来行礼攀谈,甚是热诚。



凌比翼不愿冷落了赵观,说道:“这位小兄弟姓赵名观,是在下的好朋友。”众人见赵观小小年纪,面容俊秀,身形瘦小,甚是文弱的模样,听说是凌比翼的好朋友,才对他多看几眼,应酬几句,不敢失了礼数。



梅天对小妹雪萍道:“还不快谢凌大哥送你这枝梅花?”梅雪萍道了谢,小弟梅师奇道:“这梅枝真是你摘下来的麽?怎麽我没看见?”



凌比翼笑道:“不是我。我方才见到一只燕子飞过,摘下梅枝去做巢,不小心掉了下来,才跌在梅小姑娘的衣襟上。”



梅家几个兄弟姊妹都将信将疑,他们毕竟没有亲眼看见凌比翼出手,不能确知是他摘的,听他说甚麽燕子飞过,倒也煞有介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凌比翼年纪与他们相若,武功却较他们高上太多,在武林中的名声地位更是不可同日而语。他出手摘梅,并非想炫耀武功,只是听出他们是梅庄子弟,知道父亲与梅家相识,理当相认叙旧,又不想听他们絮絮争辩下去,才出手将他们震慑住。没想到几个年幼的武功太差,甚至没看见他跃起的身影。



梅天和盛家兄弟的眼光毕竟胜过弟妹们,知道定是凌比翼出手摘梅,心中好生敬佩。梅天问道:“凌大哥,盛老庄主大寿,请问您是代令尊令堂来赴宴的麽?”



凌比翼道:“不瞒梅大哥和盛家两位哥哥,我与这位赵小兄弟正赶路去往南方,只是途经杭州。匆匆而来,未曾准备盛老庄主的寿礼,当真过意不去。待小弟事情一了,定当来炎暑山庄向盛庄主拜个晚寿。”



盛才敏是盛家长孙,年纪最长,甚是老成,拱手道:“凌兄身有要事,我兄弟也不敢强留。爷爷的寿宴便是今夜,凌兄若在杭州待一夜,不如便来敝庄一叙。我们两家数代交好,爷爷若见到您,一定高兴极了。”盛才捷也道:“爷爷他老人家最敬重令尊令堂,寿礼这等小事,他老人家如何会放在心上?请凌兄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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