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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燕子于飞-第2章

小说: 燕子于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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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我的?」薛四正口到手到,伸手就要端咖啡。
「是啊,薛董大驾光临,怎能连咖啡都不招待,请就坐吧!站着喝让员工看到以为我们怠慢客人呢!」珈燕看着薛四正,微笑着把咖啡放在茶几上。
「薛董!啊哈!嘴巴多甜!妳老板调教的?」薛四正笑得合不拢嘴。
「老板有交代,凡是上办公室找他的,都是董事长级,不得无礼。」珈燕说着,回眸看着带着得意微笑的林仰平,「而且,滨江街那两个老美,不也口口声声地称呼你Shiuedang吗?」
「哇!妳都知道了,那我还玩什么,这局棋我薛四正玩完了。」薛四正欣赏的眼光一直不离珈燕的脸上。
「薛董,你太客气了,今天你大驾光临的目的不是为了那批皮件的生意吗,你跟我们老板正事都还没谈,怎么就玩完了呢?」珈燕一语双关地提示。
「果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妳的老板前后用了这几个大将,我第一个服了妳,不过,薛董是陌生人乱叫的,以后叫我薛大哥就好了,如果妳薛董薛董地叫,这杯咖啡我就喝不下去了。」薛四正端起咖啡,作势闻了闻香,又将之摆在茶几上,沾都没沾口。
「怎么了?咖啡不好喝,还是欠缺酒精成份?」珈燕还是不卑不亢地。
「我真是恶名远播,连妳都知道我与酒的交情,不过那些都是生意上的应酬,真正私下的我,反倒是一杯白开水来得清凉解渴,所以妳以咖啡招待,我感激的不得了,但是以英文秘书之尊亲手端咖啡,我又消受不起,如果妳叫一声薛大哥,代表交情匪浅,那又另当别论了。以后我会建议妳的老板,这种小妹的工作就不要叫妳做了,让人看了,以为他请不起小妹呢!」薛四正故意用挑衅的眼神望向林仰平。
「薛董挺会怜香惜玉的,这点才是我的老板需要学的,可是薛董个人运用自如却又藏私不教教老朋友,未免太不够朋友了吧!」珈燕这招一鱼双吃可就厉害了。
「喂!老朋友,听到了吧!我看你请到的不只是一个英文秘书而已。」薛四正转向林仰平:「你快享清福了,真替你高兴。」
「我早就享清福了,你没看到吗?」林仰平难得的靠在总经理的高靠背度椅上,跷着二郎腿,左右轻晃着:「把你挡在前面,我省了很多口舌。」
「哟!跩起来了,谁理你啊!黄秘书,叫珈燕是吧?我不跟妳的老板五四三了,我全权委托妳,只要我海 关仓库这批皮件能处理出去,我们三七分帐。」薛四正给了珈燕第一张诱人的支票。
「处理掉是没问题,可是我个人力量有限,需要其它人配合,所以,五五分帐。」珈燕认真地点头盘算着。
「小姐,是因为妳,我才私相授受,如果我明着干,妳的老板也不敢开这样的条件,妳这是叫我为难吗!」薛四正被削得哇哇叫。
「薛大哥,」珈燕轻轻柔柔的一声大哥,把薛四正叫得眼睛都直了:「我是人家的秘书,蒙你看得起,我是为难在先,不答应吗,又为难了你,当我左右为难的时候,我是两权相宜取其轻,而且,你只是少赚又不赔钱,顺水人情,让我好办事好交代罢了。」看珈燕娓娓道来,语音平淡,但却令人不得不正视她的说服能力。
「可是,这没有行情啊!」薛四正还是不平衡。
「行情在你我心中,我没做过生意,大哥就让小妹坑一票吗!何况,你后面还有一票更大的,据我所知,光是费率的差价,货未上岸你已经赚到了,东赚西赚,你怎么跟我计较三七与五五之分呢,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先入袋为安。」珈燕慧黠地眨眨眼。
「好吧!交妳这个朋友。」薛四正心中盘算,这一点头,少说也要两千万的代价,但钱花在刀口上,如能赢得佳人的芳心,何乐而不为。
「林总,ok,搞定了。」珈燕向林仰平点点头。
林仰平嘉许着竖起大拇指。
「妳!我是跟妳谈生意,是给妳赚钱的机会。」薛四正瞪着大眼睛。
「是啊!是跟我谈生意,但我总要脱手才有钱赚,你不希望我套牢吧!这不是小生意,利息我可负担不起,况且生意只求成交,跟谁谈都是一样,更何况,现在是我的上班时间,我做任何事,是要对我的老板负责任的。」珈燕以盈盈笑脸待客。
薛四正摊摊双手,露着一脸的苦笑,一个商场老手,人家一杯咖啡就把自己摆平了,多谈只是多灭自己的威风,便不谈也罢,只是讪讪地说:「何时有空,请妳吃饭。但声明在先,与生意无关。」
「吃饭简单,但既然与生意无关,只好下班后再谈,有空,我请你喝酒。」珈燕说着露出贝齿灿灿地笑了。
听到喝酒,薛四正醉了,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而坐位上的林仰平得意地看着珈燕,他彷佛也闻到了阵阵浓郁的酒香。
珈燕自顾低头看着薛四正给她的数据表,表面上没什么,但心里想着:「爸爸如果知道我距离成功愈来愈近,九泉之下,他应该也会替我高兴的。」
第三章


「仰平,有没有调查过她的来历?」
私下,趁着隔墙无耳之刻,薛四正问着林仰平。
「我就知道,瞧着你看她的那副样子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果然不出我所料,拜托!人家是一个好女孩,你不要动歪脑筋好不好?」林仰平得理不饶人地大声嚷嚷。
「拜托!别大惊小怪好不好,你看她多惹人怜爱,我是爱护她,谁像你,柳下惠一个,不懂得好好照顾人家,一朵好好的花枯萎在你手上多可惜。」薛四正仍旧嬉皮笑脸。
「这些话私下开玩笑可以,可千万别在她面前东拉西扯,珈燕可是单纯的好女孩。」林仰平就是怕薛四正太过率性的口不择言,因而千叮咛万叮咛。
「看不出来,黑瓶子装酱油。这一次动了凡心了,要不要我教你几招绝活,包管你人财两得。」薛四正本来跟他谈正事,看他的样子,就想逗逗他。
「什么绝活!你留着自己用吧!你已经在她面前败下阵来,你还想怎么样?」林仰平不甘示弱。
「败下阵?你难道看不出来我是故意让她的,换上别人,碰上我这个铁公鸡门都没有,让她这一次好处可多着呢!你说的,珈燕是个好女孩,我认为,她是个人才,撑得住场面,而且宜室宜家,这块璞玉先给你发掘了,当然假如你要留起来自己用,你有优先权,但你得先声明,否则后面的后补的可一大堆,我是排名第一位。」薛四正像是下了通告似的。
「讲一大堆,还不是怀着野心。而虽然你是有意让她,但在旁边我看得很清楚,假如你们继续舌战下去,你不见得能占到什么便宜。」林仰平回想着珈燕说话时察颜观色和抓住重点迎头痛击的谈判杀手神情。
谈判杀手!?林仰闷笑着,一旁的薛四正看着纳闷。
「看你陷得够深了,无缘无故地闷笑,这有违常态,要不要找个心理医生看看。」薛四正正经八百地说。
「你才需要心理医生!我是一时想到『谈判杀手』四个字,妳觉得怎么样,她像不像……」林仰平意有所指地问着薛四正。
「那么遥远的事了,你还想起来,真的服了你。」薛四正口中这么说,脑海里也浮现起大学时代社团物色女性成员的情况:「如果换在当时,她的表现是绝逃不过我们的法眼,不过,当时我们所称之为谈判杀手的那几位,毕业后好象都不怎么样。」
「要怎么样也怎么样不了,大学生,尤其我们那个时代,太着重理论和理想,缺乏实务经验和工作历练,一踏出社会,一个没念书的水泥工就把大学生的嘴巴给封得死死的,如果没有从头来过的勇气,大学生自己尚未找立足之地站稳脚步就被社会的脉动给吹走得尸骨不全。」林仰平抓到适合的话题,滔滔不绝。
「我们两个是天之骄子。」薛四正自我调侃。
「我们是天之骄子?刚出来的时候,拼死拼活的那段日子是怎么过的,难道你忘记了?我觉得,我们现在拥有的一切,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林仰平颇有不堪回首忆当年的神态。
「可是别人并不这么认为,现在人都看表面,表面上好看,是祖先庇荫,万一我们做不好,便是好高骛远有辱门风,这有道理吗?像你,外面的人还不是说你子承父职,继承了你父亲的基业才有今天,当初你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作何感想。」薛四正看似心无府城,其实也有满腹辛酸与牢骚。
「你能帮我说这些话我就安慰了,这表示还有人知道我,而且不只你一个,想到我爸爸那个烂摊子,我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当初,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能撑过难关,也搞不清楚我爸爸的楼子是怎么捅的。」林仰平按着太阳||穴,像是防止头骨裂开似的。
「都过去了,我们现在不是活得好好吗?」薛四正把气氛营造回来。
「所以好朋友就是好朋友,不管你如何轻浮,如何玩世,我始终都视你为最好的朋友,毕竟,知音难寻。」林仰平想继续说什么,但想了想,叹了一口气,说:「只要你知所节制,不要玩得太过份就好了。」林仰平语重心长地对薛四正和气地说。
「懂得玩的人就懂得节制,最怕是你们这种处处节制不懂得善待自己的人,一旦玩起来,就浑然忘我不知道节制为何物了。所以我也劝你,平常要放松自己,多体验一下现代人的生活方式,这样一旦碰上事才能免疫,告诉你是为了你好,不要老是工作工作工作的,你好象不是现代人一样。」薛四正反过来劝林仰平。
「谁信你的谬论,保证天下大乱。」看着薛四正,林仰平常常是一副多说无益的样子。
「就是你脑筋转不过来。」薛四正装一副嗤之以鼻的样子:「就像今天我提醒你的话,你都听不进去,这可是我想了一个晚上的问题,凭直觉,我认为这里头大有文章,不可等闲视之。」
「你在说那一件事啊?」林仰平一时疑惑起来。
「唉!无可救药了,你跟本没有在听我说话嘛!这样下去怎么得了,老朋友,收收心吧!不要鬼迷心窍了,到时你会后悔莫及。」薛四正一味的埋怨。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说清楚,不要含含糊糊地教人搞不清楚状况。」林仰平真的被搞迷糊的样子。
「你是真迷糊还是假迷糊?我真的被你打败了,林总,请听好,就是有关黄珈燕的来历,我这样说,够清楚了吧?」薛四正郑重其事地咬文嚼字。
「唉呀!你还真是不死心,我不是说过没问题吗?」林仰平没好气地回答。
「好,话是你说的算数,有问题不要找我,你不查我来查。」薛四正很不苟同林仰平的因循苟且之态度。
「想查就去查。」林仰平漫不经心地乱答一通,但随即发现不对:「喂喂喂喂,你不要乱来,这关你什么事?你瞎操心,未免捞过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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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人家是朝令夕改,你是话未说完就变卦,这样的突变我还是首见。而且,怎么可以说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你想想,她三两句话我就慷慨奉送了接近两千万的银子,这可不是我薛某人做生意的原则,虽然我是有意放水,但愈想愈不对,她,不是省油的灯,其中大有来头,非得搞清楚不可。」薛四正不死心地提出左证。
「薛四正,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黄珈燕是我的英文秘书,如果你信不过她就等于信不过我。再说,我既然全权让她跟你谈这件皮件的事,她也可以全权让我决定是不是接手,两千万,让她赚让我赚对你来说都没有什么差别,也许大家赚得笑哈哈,也许一毛钱都赚不到,还得赔上利息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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