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的征途-第6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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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暗暗松了口气,不过表面上她依旧表现出急迫的样子,蹲在钢牙的身边,连声呼唤道:“钢牙?钢牙?”
站于一旁的李潇波心凉半截,九歌的特长是用枪,不过其中也有几个骁勇善战的人,夜隼和钢牙都是其中之一。连钢牙都和对方拼成这样,这场仗是真的打不下去了。
他闭上眼睛,仰面长叹一声,对官美静说道:“静姐,你带着兄弟们突围出去,我留下。”
听闻这话,周围的青龙堂人员脸色同是一变,异口同声道:“潇哥——”
官美静腾的一下站起身形,回头看向李潇波,说道:“不行,要走大家一起走,我不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等死!”如果换成是旁人,官美静才懒得理他的死活,想留下送死那就随他的便好了,但现在对象是李潇波,官美静打心眼里不舍,虽然李潇波是狄凯的心腹,和她注定无法做兄弟,但她也不想成为亲手害死他的凶手。
李潇波苦笑,说道:“静姐,你我职责不同,你在这里没有责任,而我的职责就是金库,现在金库丢了,我已没脸再回去见凯哥、见老管(管仲伯,青龙堂堂主),与其回去苟且偷生,我宁远留在这里,与东盟会死战到底,流光最后一滴血!”说着,他话锋一转,沉声说道:“静姐,我的这些兄弟就交给你了,没时间了,你带上他们赶快走!”
“潇哥,你当我们是什么人了,都是贪生怕死之辈吗?”一名浑身是血的大汉跨前一步,大声说道:“潇哥是我老大,潇哥在哪,我就在哪,潇哥不走,我也不走,要么同生,要么共死!”
其余的青龙堂众人齐齐站起身形,异口同声道:“要么同生,要么共死!”
这就是李潇波的人格魅力,在生死关头,他手下的兄弟无一人贪生怕死,为了活命选择离他而去。
见状,官美静亦是暗暗动容,如果南天门的干部们都能像李潇波这样,什么东盟会,什么夏文杰,统统都不在话下。可惜,李潇波只有一个,在南天门像他这样的人也太少了。
官美静箭步来到李潇波近前,在后者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她突然挥手打个对方一记耳光。
啪!她这突如其来的一记耳光令在场的众人都傻眼了,李潇波也是难以置信地看着官美静,久久回不过来神。
官美静冷着脸沉声说道:“我是要打醒你这个糊涂虫!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人还活着,就还有希望,如果人都死了,可什么希望都没有了。金库没了,对社团已经造成莫大的损失,如果你还选择送死,那社团的损失不是更大?这就是你对社团承担责任的方式吗?”
第840章 贪念
第840章 贪念
李潇波怔了怔,然后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面颊,过了片刻,他看向官美静,说道:“静姐打的好,说的也好,我错了。”说着话,他看向周围青龙堂的众人,振作精神,大声说道:“兄弟们再跟我玩命一次,随我冲杀出去!”
“杀——”李潇波决定突围,对于青龙堂众人而言无疑像是打了一针兴奋剂,只是,现在东盟会的人已然悉数突入进来,把别墅的洋楼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他们再想向外突围,业已变得极为困难。
李潇波带着青龙堂的兄弟当主力,一马当先的向外冲杀,只是洋楼的大门外面全是东盟会的帮众,放眼望去,人头涌涌,黑压压的一片,都分不清个数。
青龙堂一连向外突围了三次,结果都被东盟会的人员硬生生地逼退回来,见状,官美静又带着九歌换下青龙堂,打头阵向外冲杀。此时的九歌也是毫无保留,把压箱底的实力都使了出来。
只是外面东盟会的帮众实在太多,他们打倒一波,立刻又冲上来一波,永无止境,九歌和青龙堂一样,一连突围了三次,可都是无功而返。
感觉南天门的突围越来越乏力,吕顺昌意识到己方的机会来了,他站在人群中大声吼道:“南天门的混蛋已经不行了,兄弟们都加把劲,一鼓作气冲进去!”
吕顺昌的为人是好大喜功,不过他也是有些真才实学的,尤其是在指挥作战这方面,深得东盟会老大穆一琰的器重。穆一琰肯让吕顺昌镇守n市,并把周边的分堂全部交由他一人指挥,当然也是有原因的。
在吕顺昌的调动之下,封堵在洋楼门口的东盟会帮众开始反冲杀,与此同时,还有大批的东盟会人员顺着洋楼的后门以及窗户向里突进。
随着东盟会这边全面发力,九歌和青龙堂开始抵挡不住,他们且战且退,到最后,全部被逼上二楼。
退到二楼之后,他们借助地利的优势总算把颓败之势止住,东盟会帮众在楼梯通道里向上冲杀了数次,可都未能冲上去。正在吕顺昌在一楼大厅里气得暴跳如雷,比手画脚指挥着手下人继续向楼上冲杀时,一名大汉踉踉跄跄地冲到吕顺昌近前,结结巴巴地尖声叫道:“找到了,昌哥,我们找到了……”
手下人久攻不下,吕顺昌正在气头上,再看到这名语无伦次的手下,心头更气,他一把把大汉的衣领子抓住,喝问道:“你找到什么了?”
“找……找到金库了,昌哥,我们找到南天门的金库了!”那名大汉激动得声音都直颤抖。
吕顺昌闻言身子猛然一震,急忙问道:“在哪?”
“就……就在地下室里……”他话音还未落,吕顺昌已一把把他推开,然后像着了魔似的,风风火火地向地下室里冲去。此时,洋楼的地下室里也全是东盟会的人,进来之后,映入眼帘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杂货间,里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杂物,但是连一张钞票都看不见。吕顺昌环视了一眼,厉声问附近的手下人道:“钱呢?金库里的钱都哪去了?”
一名大汉颤巍巍地抬手一指地下室的里端,说道:“昌哥,金……金库在里面……”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吕顺昌扭头一瞧,果然,在杂物间的里面还有一扇小木门,他快步上前,把木门拉来,里面又是一道铁栅栏门,此时铁栅栏门业已被人锯开,吕顺昌弯着腰,侧着身形钻了进去。
这时再看,这里是一个不算大的封闭空间,在正中央的地面上并排摆放着数只木头栈板,而堆放在木头栈板上的全是一打打崭新的百元钞票,放眼看去,白花花、红压压的。
堆在栈板上的钞票呈方形,至少有半人多高,长宽在两米左右,围站在四周的东盟会人员全都傻眼了,一个个大眼瞪小眼地看着钞票怔怔发呆。
他们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现金,眼前的钞票当真可用堆积如山来形容了。吕顺昌也没比手下人好到哪去,他嘴巴不自觉地张开好大,目光直勾勾地落在钞票上,机械性地慢慢走上前去,他手掌颤抖地从钞票堆上拿起一打,低下头来,鼻尖凑到钞票近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钞票是崭新的,他甚至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油料味,对他而言,世界上再没有比着更香的味道了。
他双目突然闪出精光,环视周围傻呆呆的众人,大声叫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搬啊!赶快搬啊!”说着话,他的嘴角自然而然地向上扬起,终于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哈哈的仰面狂笑起来。
众人闻言如梦方醒,一个个就仿佛饿狼见到猎物似的,三两下把身上的衣服脱掉,铺在地上,然后抓起钞票,快速地往衣服上堆放。
吕顺昌双手叉腰,对着蹲在地上正往衣服上放钱的大汉踢了一脚,叫道:“用衣服能装多少?出去给我找袋子去!”
他一边在围着钞票走动,一边环视周围的众人,连声说道:“手脚都给我放干净点,谁要是敢给我偷拿一分钱,小心我翻脸不认人!”
东盟会帮众也不知道从哪翻出来一大捆的编织袋子,人们忙碌开来,足足装了四十多袋子的现金,才算把金库里的钞票全部装完,而后一名大汉快步走到吕顺昌近前,问道:“大哥,这些钱我们怎么处理?”
吕顺昌气乐了,拍了那名大汉一巴掌,说道:“运走啊!统统运回堂口去!对了,堂口那边的情况怎么样,南天门的人打进去了没有?”
“没有。”
“没有?”
“他们压根就没去!”“什么?”“堂口的兄弟刚刚打过来电话,说堂口那边风平浪静,根本没看到南天门的人。”
吕顺昌愣了愣,接着噗嗤一声笑了,摇头说道:“今晚的事可真有意思,南天门的主力明明奔我们堂口去了,可直到现在还没看到他们的人影子,难道他们在半路上被鬼截杀了不成?哈哈!”说着话,他忍不住仰面大笑起来,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南天门没能去进攻己方的堂口总是一件好事,也省去了己方的不少麻烦。
他拍拍那名大汉的肩膀,说道:“二彪,这笔钱你负责运送,立刻给我运回堂口去,对了,多带些兄弟,路上也给我小心着点,千万别出意外。”
这名大汉名叫顾庆彪,是吕顺昌的结拜兄弟,因为排行在二,便有了二彪这个绰号。
顾庆彪点点头,然后问道:“大哥,那你呢?”
“我?我得留下来把剩下的这点小尾巴清理干净,一哥常说,做事就要做的圆满,我们已经拿下了南天门的金库,剩下的人,顺带手也全部处理掉算了。”
顾庆彪点头应了一声,转身刚要走,恍然又想起什么,问道:“大哥,阿远那三个人怎么处理?”
吕顺昌微微一笑,笑得阴冷,他幽幽说道:“一并带回堂口,然后……”他伸出手掌,做个横切的手指。
顾庆彪会意,嘿嘿笑道:“我明白了,大哥,我先走了。”
“路上小心着点!”顾庆彪是个什么样的人,吕顺昌再清楚不过,自己的这个二弟没什么鬼心眼,对自己更没话说,称得上是忠心耿耿,就是做起事来太毛手毛脚,时常要自己帮他擦屁股。他凑到顾庆彪近前,低声说道:“咱们兄弟的下半辈子可就指望着这笔钱了,有了这笔钱,咱们兄弟也就不用在道上拼死拼活的卖命了,找个合适的机会金盆洗手,往国外一搬,舒舒服服地过完下半辈子。”
顾庆彪清清喉咙,小声问道:“大哥,你不打算把这笔钱交给总部啊?”
吕顺昌狠狠瞪了他一眼,说道:“交是要交的,但也不用交全部吗?你知道这些是多少钱吗?”顾庆彪摇头。吕顺昌向左右看了看,然后对顾庆彪伸出两根手指,说道:“至少这个数,咱们也不要多留,只要留下一半,以后的日子就是神仙的生活了。”
顾庆彪看着吕顺昌的手指头,满脸疑惑地还想发问,吕顺昌不耐烦地催促道:“好了,快走快走,赶快把这笔钱运送到堂口,到了堂口之后你给我亲自守着,任何人都不得接近,否则,格杀勿论!”
“知道了,大哥!”看着吕顺昌脸上露出的阴狠表情,顾庆彪吓了一跳,再不管多问,应了一声,对四周的东盟会帮众连声吆喝道:“你们几个动作快一点,把钱都搬到外面的车上。”
东盟会帮众纷纷抗起装满钞票的编织袋子,鱼贯走出金库,到了别墅外面,把编织袋子统一堆放进一辆货车里。等四十只编织袋子全部装上车,顾庆彪清点一下,确认无误,他纵身也跳进货车的车厢里。
此时,同在车厢内的还有夏文杰、高远、格格三人。东盟会的人之所以能找到这里来,也是他们三人引的路。
看到对方装进车里这么多的编织袋子,每只编织袋子都是鼓鼓囊囊的,他们三人也是咋舌不已,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