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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民国教父的逃妻-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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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去与艳秋商量一下,明日给你个回话。”叶介之取出手绢擦擦额头的冷汗。
  “如果继续租用,明日下午把租金交了。”那位房东抛下一句也走了。
  叶介之高大的背影在夕阳的余光中越发单薄,羸弱。
  叶青然满肚子的委屈和愤恨化作了云烟。
  她的父亲,满面风尘,脸色憔悴,头上星星两两的白发,他以往的气定神闲不见了,养尊处优不见了,只有这对着债主们维维是诺的佝偻身影。
  她鼻子一酸。
  “茉茉,有事里面说。”叶介之这才有机会对女儿开口。
  “爸,就在这儿说吧。”叶青然悄悄擦掉眼角的泪水,“下午浦光银行来人说,如果那笔钱再还不上,三天后,我们的房子就会被拍卖。”
  叶介之身形不稳,差点摔倒。
  青然忙扶住他。
  叶介之神色痛苦,“钱!钱!都是钱!悔不该——当初没听玉芯的话!”
  “我回去就和妈妈收拾东西。”叶青然看父亲的表情也知道,房子是保不住的。“爸,您把心放宽,不是有句话叫,千金散尽还复来吗!我已经长大可以赚钱了。慢慢来,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叶介之诧异的看着女儿,原以为她会跟他大吵大闹,谁知,她竟毫无怨言,如此体谅自己的困境,女儿真的长大了。
  “茉茉——爸对不起你们娘几个。”叶介之紧紧搂住女儿瘦削的身子。
  “这所洋楼的租金也不便宜,就别租了。”青然小声道。
  “不租了。茉茉,让你妈妈找个便宜点的院子,我们搬到一起住。艳秋肚子大了,离不开人。你还是先回去问问你妈行不行,实在不行,我们再另租房子。”
  叶青然面有难色,与田艳秋一个屋檐下生活,她受不了,可如今少租个房子不就少份开支吗,妈妈肯定会同意的。
  叶青然双目无神往家走着,初夏的风也吹不尽她心底的寒冷。她从未像现在这般无助,心里说不出的绝望和无奈。住了十几年的房子马上就要被银行收走,三日后,一家人将会在何处落脚?父亲负债累累,举步维艰,自己和两个弟弟的学业如何继续?
  她伫立街头,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衣食无忧的生活彻底远离了她,肩上的担子更重了,钱,她需要钱!
  她昂首迈开步子,走向百乐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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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需要大家的继续支持!
  谢谢!
  

  ☆、第八章  去年的今日

  很顺利就见到了上午劝她参加“月历小姐”比赛的王先生,告诉他自己要参加比赛,只是自己的身份证明函在来的路上丢了,明日要去学校没有时间来交。
  王先生笑得合不拢嘴,道,只要你来参加,填上名字和年龄就行,余下的事我来管。
  叶青然知道自己的名字在与唐承珣订婚时已经闹得妇孺皆知了,她不想用本名招惹麻烦,就用了“茉莉”两个字。
  不为出名,只为那四位数的奖金。
  她单薄的身影在落日的余晖中坚定前行。
  就算前方满是荆棘,也要辟出一条路来。
  她叶青然不是那么容易服输的人。
  一栋豪华别墅内,锦帐低垂,铜炉熏香,满室春意,旖旎如醉。
  女子精致的容颜在男子身下娇喘连连,她衣衫半褪,满脸红潮。
  她媚眼如丝,声音柔糯入骨,“——珣——今日再也不许走了——我要成为你名副其实的女人。”
  她芊芊玉手开始解他衬衣的扣子,一颗,两颗······
  他凝视着身下已然情动的女子,千疮百孔的心总算暂时得到了救赎,最起码他知道,身下女子的曲意逢迎是由心而发的,他对女人仍有致命的吸引力。
  那个女人,对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
  那两个多月的小生命被她活生生给毁了!
  他的愤怒,她还不曾领教,就想淡出他的视野,做梦!
  他的报复才刚开始。
  此刻软玉温香在怀,想她做什么!他暗骂自己。
  他的手开始抚摸身下娇嫩如玉的肌肤,如春日的柳枝拂遍心田,满是新鲜诱惑的气息,那种久违了的冲动和念想此刻竟然在这活色生香中一触即发。
  洛意渐渐感觉到身上男子的变化,她低声在他耳边喘息,邀请着他。
  他扯掉她身上残余的衣物,唇与唇交织在一起,两具年轻又寂寞的躯体热情如火,彼此找寻着慰藉空洞心灵的良药。
  他褪下自己仅存的衣衫,俯身看着身下的女子已软如春水,柔媚姣俏。
  他脑海中忽然出现了那个清丽倔强的身影!
  她也曾这样在他身下辗转欢爱,南京那个脏乱的小屋里,他的热情,她的拒绝;他的狂热,她的反抗······一幕幕涌上心头。
  他初次拥有她的喜悦,那种刹那永恒的感觉妙不可言,独一无二。
  他猛然起身,留下床上一丝不挂的女子。
  随之,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洛意蜷缩在锦被里,低声啜泣起来。
  他宠她,送她房子,贵重首饰,给她花不完的钱,已数不清多少次,他与她耳鬓厮磨,浓情蜜意,赤身相对却在关键一刻抽身。
  他不解释,她亦不敢问。
  他的大名她早有耳闻,但第一次见面,还是彻底被他的俊美不羁深深震撼,几次交往,顺理成章地爱上了这个冷然卓绝的男子,她知道,要想真正拴住一个男人,先要在肉体上征服他,今日又失去了一个机会。
  他心机深重,从不在自己面前流露过多的情绪。偶尔一次酒后,他喊起“茉茉”,她才知道那个名字是他未婚妻子的乳名,她不知道他与那个女子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那刻她从他眼底看出了深不见底的思念和愤怒,以及无人企及的爱恋。
  坊间传闻说他厌倦了未婚妻子,找了新宠,可她心里清楚,自己充其量不过是个闲暇之余与他解闷,陪他说话的摆设。
  他裹着浴袍淡然走来,开始优雅地穿衣服。
  “为什么每次都要这样对我?”她声音哽咽,娇俏的身躯在锦被下瑟瑟发抖,“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给我房子,给我那么多钱!”
  他穿衣的动作停都没停。
  “养了我这么久,你却一次也不碰我,你心里有别的女人,对吧?”她对着墙壁上男子模糊的身影喃喃自语,“你心里爱着她,却又恨着她。你就找了我排忧解闷,如果我没猜错,她就是你的未婚妻叶青然。”
  “叶青然是我的妻子,你没资格对她评头论足。你很聪明,但是最好记住你的身份!”他整理好衣服,对她不冷不热。
  “珣,我哪里比不上她?”她仍不甘心,以往这些话堵在心里,从不敢开口,此情此景,她脆弱的心再也不堪负重,如决堤的洪水,肆虐而来。
  “聪明如你,该闭嘴了。”他冷冷瞥她一眼,转身。
  “我自知出身和学识无法与叶小姐相比,可我对你——”
  “碰!”重重的关门声响起。
  她猛然打了个颤。
  他走了。
  眼角几滴泪水落了下来。
  这个男人宠她,给她一切,就是不碰她!在他眼里她不过是一枚随时都可以丢掉的棋子罢了!
  外人都说唐承珣的未婚妻可怜,自己持宠上位,其实在这场三人的博弈里,那个素未谋面的女子才是真正的赢家。
  自己在他心里又算什么哪?
  叶青然请了一周假,开始与妈妈找房子,收拾东西。
  最终定下市郊一个小院子,年租金一百大洋。虽然地处僻静,但好在离两个弟弟的学校近,只是叶青然搭电车往学校要远了些。
  小院有主房四间,东西厢房各三间。房子半新半旧,院子不大却也种有几株修竹一棵老梅,青石铺就的石板路还算洁净,叶青然与吴妈从付下定金拿到钥匙那刻就开始忙着粉刷墙壁,打扫卫生。何玉芯则在家里收拾衣物。
  三日来,她们已经把轻便简单的行李搬了过去,笨重的家具要等叶介之租好马车来拉。
  一大早,叶青然惝恍在住了十多年的院子里,凝视着那株桂花树发呆。
  今年的桂花,她是见不到了。
  多少个日夜,自己与弟弟们在桂树下念书写字,妈妈做着针线活,爸爸在小几上喝茶看报······
  那一去不返的岁月啊!
  花圃中的茉莉只余下几盆成色不好的在夏风中茕茕孑立。
  总有一日,她叶青然要重新拿回这所房子。
  “茉茉——”
  咽下隐隐的泪光,回身。
  父亲神色暗淡来了。
  “这些家具,也被银行收走了。我们不搬了。”
  叶青然沉默。
  父亲用房子抵押借了十万大洋,如今把房子卖掉也就四五万大洋,人家要把家具扣下也是常理。
  “走吧。银行的人已经来了。”叶介之声音带着浓郁的悲伤。
  这所房子是他在上海白手起家积攒十几年心血的见证,如今,它就要易主了。
  满腹悲愤无处话!
  嘈杂的脚步声四起。
  “叶先生,你来签个字。”上次来催债的胖男子又来了。
  叶介之取出手绢擦擦额上的冷汗,“茉茉,你先回那边。我去签字。”
  “我再看看这个曾经的家——”她如鲠在喉,泣不成声。
  “也好。”叶介之掩面而去。
  叶青然缓缓走进自己的卧室,轻轻地抚摸着里面的桌子,椅子,床榻······
  多少个日出日落,它们陪伴着她一路走来,如今,物是人非。
  她抱起桌上一摞属于自己的书,迈着沉重的步子往外走。
  院子里正七嘴八舌的众人看到她满目凄凉,身形单薄,心中不由得唏嘘起来,默默给她让出一条路。
  “这叶家和唐家不是姻亲吗?叶家都这样了,唐承珣也不来搭把手?”
  “这位小姐人家唐家看不上了?”
  “唐家那位也真是,这么个大美人,才多久说不要就不要了!咱上海花花公子里他独占鳌头!”
  “老李,仔细你的脑袋——也不看看谁来了!”
  他们低声议论着。
  不知何时,叶家大门口出现了一个风神卓越的黑衣男子,他仪容不凡,微微含笑。
  叶青然目光呆滞走过他身边。
  “丫头,借一步说话。”
  她抬头,赫然是宗元。
  宗元眼中一抹痛惜之情快速闪过。她发辫及腰,容颜清冷,衬在白色衣衫下更显神色凄凉,唯一令他欣慰的是,她长高了。
  她抱紧手中的书,垂首而立。
  “听说银行要拍卖这栋房子,承珣怕落入他人之手让我买下,你们就不必搬家了。”他压低声音。
  她冷冷对上宗元的双眸。
  明明与唐承珣两清了,他买下房子送给她?可笑!
  她才不要再跟他扯上关系!
  如今他红颜知己在怀,来施舍她,无非是看她笑话可怜她罢了!
  她叶青然就算身无立锥之地,起码还有一身骨头是硬的。
  “不劳费心。”她避过宗元,走出朱红镶黑铁边的大门,一脚踩在巷子里的青石板路上。
  她又转身,看了眼那扇有些斑驳失了颜色的门,别了,从今往后,你只能在我的梦里出现了······
  宗元表情凝重起来,眼前的女子不再似往日倔强里带着温婉,外在的冷漠下是衣食无忧的天真,她——仿佛长大了好几岁,那种眼神,承载了太多的无奈和悲痛。那本不应属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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