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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妖娆鬼妻骨生香-第40章

小说: 妖娆鬼妻骨生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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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朱兄啊,你这里的酒怎么这么好喝,跟别人家的就是有股不一样的感觉,有什么秘方吗?”章淮谨眯着眼睛问朱振,他已经喝得有点大了,所以舌头有点打结,脑子也是糊涂的,这人家的秘方怎么可能随便地就说给你听呢。

阿吕一个白眼给章淮谨,之后便盯着那朱振看,这人身上有股腥气,还是土腥气,阿吕只在那常年下河打渔的 人身上闻到过,这种开着这么大酒楼的人,难道还有这种癖好不成,喜欢天天地下河摸鱼?

真的是如阿吕所想,人家朱振是不会开口说怎么酿酒的事情,只是打着哈哈,很是脾气好得劝着章淮谨少喝一点。“你今天还是少喝一点,这酒呀虽然喝着很是绵软,可是后劲很大,如果你这一下子就喝大了,明天一准是起不来的。”

章淮谨可不在乎明天起不起的来,他只关心明天还有没有这样的好酒喝,还有这大酒楼的老板很是对他胃口,这朱振说话办事都有自己的一套,遇到什么人该说什么话,他好像都清楚。

除了会做人,那平时为人也很是仗义,这珍珠城上下就没有不喜欢朱振的,且他的那张脸还是很有几分看头的,且到了现在也没有娶亲,所以这珍珠城里但凡有女儿,且年龄适合的。都把眼光聚集在朱振的身上,就想着把这朱振招来当自己的乘龙快婿。

可朱振这么多年了,这珍珠城里的姑娘是一个都没有看上,一直打着光棍。也只有这一点被别人说之外,别的没有一点呗大家所误会的,所以章淮谨和他喝上两杯酒就称兄道弟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我可没喝多,我还能再喝呢,不幸我就喝给你看。”章淮谨的酒量是不好,这酒品却是出奇的好。阿吕还记得那次跟刘大福一起喝酒,自己最后趁着章淮谨喝醉还上了他的身,要是那会没有上他的身,章淮谨估计要在那桌子底下趴一夜呢。

这不前一脚刚说自己没喝多,后一脚就醉倒了,趴在桌子上还打起了呼噜。“来人啊,那这人放到楼上去,你们好生照顾着,明天他醒了在通报给我。”

那朱振招来一个店里的伙计,把章淮谨安置在这大酒楼的雅间里,那雅间在二楼,房里都是有床的,让喝醉了的人有地方躺躺。

现在章淮谨被扶了上去,阿吕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便跟着过去了,当她飘着上楼的时候,却没有注意到那已经走到门口的朱振,正奇异又疑惑地看着楼梯……

☆、069 血色

章淮谨喝醉了酒后,又是美美地睡了一觉,阿吕看着章淮谨那样子,那再好的脾气都是要发飙的,于是施了一个法术。阿吕看那房间里有一个鸡毛掸子,于是把上面的鸡毛都拔了下来,之后又是一道红光闪过,直直地飞到章淮谨的头上,章淮谨在睡梦中挠了挠头,又睡了过去。

阿吕看他满头鸡毛的样子,斜着眼睛笑笑,也不再搭理他,看今晚外面的一轮弯月,正是八月出头,虽然不及满月的时候亮堂,可也是照的地面一片光亮,阿吕从窗户那边慢慢地穿了过去,打算今晚就再去看看那积善堂,探探看两年前有什么蛛丝马迹留下的。

“阿吕,阿吕……”安安静静的房间里,没有了阿吕,可躺在床上的人却一声声地叫着……

夜晚的珍珠城是有宵禁的,一般只有打更和巡逻的会在大街上走上几圈,别的连只野猫野狗也是很难看见的。这些野物,最懂得看人脸色,吃过几次亏,就知道要避着人走了。

阿吕可不是那些猫猫狗狗的,看见城里巡逻的人那是一点都不避让,白天她是有点怕那日头的,到了晚上那就是黑夜中的精灵,精神充沛的无以复加。

不到一会,便到了积善堂的正门处,阿吕先探了一个头进去,发现里面一点亮光都没有,定是那赛半仙早早地睡下了。安下了心神,阿吕变整个人都穿过了门,进了里面去。

这前院都是药味,是那赛半仙从牢里出来后,用自己的全部家当置办下来的,奈何却没有一个人再到这积善堂里看过病,所以这些药就一直放在这药柜子里,一点都没有动过。阿吕走进药柜,用鼻子嗅了嗅,都是一些寻常的药,没有哪里不同的,如果真的要说不同的话,那就是这些药被放的久了有一点发霉的感觉。

阿吕再转到后院去看,这小小的一个院落,白天看着很是荒凉,那晚上来就很有一点阴森的感觉了。月光似乎照不透这个院子一样,给院子里的东西都披上一层朦朦胧胧的感觉,阿吕如果不是眼神好点,都看不清这院子里有些什么。

那棵掉光了叶子的树四仰八叉的立在那里,好像是一个鬼怪一样,前面还有一个很大的树洞,白天看着没有什么,现在看着就跟一个长大了的嘴。院子里很是荒败,没有一点生机再走近一点便能看见三间并排的屋子,阿吕白天就过来查探过,一件是那赛半仙自己住的屋子。

一间被用来做了厨房,看厨房里积了半寸高的灰,应该很久没开过火了,还有一间屋子,阿吕就在那窗户底下看了看,就回来了。那间屋子里根本没有落脚的地方,都是一些破破烂烂的东西,阿吕也看不出这些东西原来是什么东西,不过现在看起来都是一些烂木头罢了。

也不知这赛半仙是怎么回事,还有收集这破烂的爱好不成?阿吕看着面前的屋子有点发呆,小小的院落,白天她都看了,可只觉得有一点奇怪,可这奇怪从哪里感觉出来的,是一点都没有察觉,只知道这古怪就在这院子里的,究竟是什么呢。

阿吕就这么在朦胧的月光下看着,突然这寂静的夜里,发出一声很大的声响,砰的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摔碎了的声响。阿吕往那嘴右边的屋子看去,是那赛半仙睡得地方,难不成……

心里着急,阿吕一下子就传进了屋子里,此刻真的很幸亏自己是个鬼,要是个人那想要进这被人从里面锁着的屋子,是怎么都要费点力气的。

可当阿吕进来这屋子,便闻见了一股子酸臭的味道,在细细地找了一圈,才看见这赛半仙倒在桌子底下,身边是一堆的秽物,还有一只摔碎了的酒坛子,桌子上面还滴溜溜地转着几只空了的酒坛,这赛半仙是喝了多少的酒。

阿吕觉得自己今天还真是不走运了,到哪里都能碰见酒鬼不成?章淮谨是这样,这赛半仙也是这样,这男人有事没事都爱喝酒,这酒就这么好喝不成。

阿吕刚才还在为自己当鬼能穿个墙感觉很好,现在就感觉不好了,当了鬼这嗅觉也比活着的好的多,可现在对着屋子里的味道那就闻了个仔仔细细,这种感觉真的不要太**。

拿着衣袖子捂着鼻子,阿吕又再次打量起这间小小的屋子,一张床一张桌一个长凳,还有一件衣橱子,别的就什么都没有了。白天阿吕进来的时候,这剑屋子虽然看着很小,但是相当地整洁,没有一丝乱的地方。

可现在,这床上的被子被人扔到了地上,衣柜的门也开着,还有凳子被人踢到在一边,要不是这屋子一看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阿吕还真以为这里被人洗劫了呢。

阿吕在屋子里扫视了一圈,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只能叹了一口气,又是无功而返。本想就这么走了,阿吕都飘到了门口,便听见这赛半仙嘀咕了一句,阿吕没有听清,可却看见了赛半仙怀里有一件亮闪闪的东西。

阿吕的眼睛一闪,这东西是……珍珠,血色珍珠!

因为阿吕碰不见这世上的东西,被想施了个法术,用那无相葫芦装了那血色珍珠回去,可手刚去触碰那东西,便拿了起来。这血色的珍珠原来不是这凡间的东西,所以阿吕把这珍珠托在手上,又把刚拿出来的无相葫芦变了回去,这东西就变成了一个挂坠子,平常是看不出什么的。

“放下,放下!不是我,不是我……”阿吕拿着珍珠仔细地端详的时候,那赛半仙又开口了,只是这一句本刚开始的那句更加清楚。阿吕原本就看的出神,这么被赛半仙一吓,那颗圆滚滚的血红的珠子就从阿吕的手上掉了下去。

阿吕也没急着去找,睁大了眼睛看赛半仙,这老头儿竟然也不知什么时候睁大了眼睛,看着她?赛半仙还是躺在地上,眼角都是褶子,也不知年纪多大了,大半的头发都发白了。此刻那双有些浑浊的眼睛和阿吕对望着,一动都不动,要不是这赛半仙起伏的胸膛,阿吕还真以为这赛半仙喝酒喝死了。

阿吕不确定这赛半仙能看见自己,这人怎么看都只是一个凡人而已,不像章淮谨那样阴气重,所以必定不会有那阴阳眼的。可看不见为什么还盯着她看呢,阿吕又往旁边挪了挪,那赛半仙没多大生气的眼珠子也往旁边挪了一下,在阿吕看来就是在打量她。

“你能看见我?”阿吕伸出一根水葱一样的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可那赛半仙还是那副样子,脸眼睛都没有眨过一下。

阿吕又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一晃,确定这赛半仙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才松了一口气。这老头子,还真以为他看的见自己呢,原来只是个巧合,阿吕又不管赛半仙的眼珠子往哪里瞟,只又撇来了心思去找刚才落了地的珍珠。

那赛半仙也只是睁了一会子的眼睛,等阿吕在床底下捡了那血色珍珠回来,发现这赛半仙又倒在地上呼呼大睡了。而那摊子秽物原本是在他的右手边上,现在却被他压在了身下,阿吕没来由地一阵恶心,还是快些走了才好。

阿吕拿着珍珠回了那“大酒店”,那一阵恶心的味道才好了一点,只因为这大酒店虽然是个卖酒吃饭的地方。可真是到处都透着一股雅致的感觉,这半夜三更了的,虽大酒店已经打烊,要到明天中午才开始营业,可这卫生早已做的干干净净。

还不知什么时候熏上了上好的香料,要是阿吕猜的不错,这香料可以那西域来的,极为难得的东西。在阿吕还是相府千金的时候,这东西也不是常常能够用到的,只因为宫里有以为娘娘是西域的人,而她爹又知道这宝贝女儿不喜金不喜银,就爱精巧细致的东西,还有不常见的稀罕玩样。才会向那宫里的娘娘讨了一些香料过来。

竟然没想到在这珍珠城里又闻到了一次,这味道让阿吕记起来那还活着的时候,只有十四五的年纪,还真是跟花一样的,无忧无虑地。阿吕闭着眼睛想到了很多以前发生的事情,睁开眼睛的时候,手里握着的那血色珍珠闪了一下,把阿吕的神志又拖了回来。

阿吕握紧了手中的东西,又默默地飘着上了楼,进了那章淮谨睡着的房间,也不知这回章淮谨醉了酒之后什么时候能醒来。还真是不想再呆在这个地方了,还是早点上京城才好, 阿吕总觉得再呆在这里,总会遇到什么事情会羁绊了他们的脚步,拖延了他们上京城的时间。

阿吕的红裙慢慢地消失在楼梯口的时候,在酒楼的暗处显出了一个人来,还是那身很普通的蓝布衣服,可那在黑暗中的脸却跟白天有点不一样的感觉。那抹似笑非笑的唇角,还有那带着戏谑的眼神,是看中猎物的情形。

☆、070 萌萌

珍珠城的河边升起一片轻柔的雾霭,山峦被涂抹上一层柔和的乳白色,白皑皑的雾色把一切渲染得朦胧而迷幻。

阿吕从大酒楼上的房间里看着下面的景色,手里捏着那昨晚从赛半仙那里偷摸着来的那颗血色珍珠,她看了这一夜,也没有研究出来这个东西有个什么用处。

那边躺在床上的章淮谨还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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