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同事姐姐婚外情-第2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总经理的主要原因。
当程耀东把这一想法告诉白玲时,却被她婉言谢绝了:“感谢您对我的信任和栽培,但其实我担当不了这个重任,一是我的业务水平和管理能力有限,二是我的身体状况不好。这样的话,我会干不好,干不好我就会辜负您对我的希望。因此,干不好还不如不干的好。”
程耀东笑着说:“你在绕口令哪?这还没干呢,就知道自己干不好,这可不像是你说话办事的风格啊。放心吧,努力去干,我支持你!”
容不得白玲推辞,程耀东就果断地替她做出了决定:“就这么定了,你别无选择,我现在就去找那几位董事碰碰这事。”
不知是命令,还是褒奖,白玲对程耀东的这个决定感到非常无奈。因为,这几天心里夹杂着的一个矛盾令她痛苦不堪,她要进行一次艰难地抉择。
原来,白玲自从被周海青软硬兼施地接回家之后,周海青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对她前所未有的好。周海青用实际行动,慢慢地熔化了她那颗冰冷的心。随着时间的推移,白玲也渐渐地忘却了过去一些不愉快的事。令她感到欣慰的是,周海青每天下班后都能早早地回家,他似乎与赌博和嫖娼行为说再见了。
说起嫖娼,周海青可能已经失去了那个能力。他的那个性功能勃起障碍,虽经医治有所好转,但昔日的雄风却一去不返,从生理功能上来讲,就根本没有兴风作浪之功。
其实,白玲心里明白得很,周海青痛改前非的目的无非是想让她回心转意,继而为周家接种香火。可她却不甘愿这样做,因为她现正处于事业的顶峰时期,怎能舍弃一份前程似锦的工作呆在家里生孩子呢?但话又说回来,为人妻,为人母,这不是一个女人的份内之事吗?躲得了初一,还能躲得过十五?周海青一个劲地劝说她:“趁现在还年轻就赶紧要一个吧,要不然过几年再要的话,你就是高龄产妇了。危险且不说,更重要的是我们没有精力去照顾孩子。再说,目前我还能养起这个家,你不用考虑工作的事,如果实在放不下工作,那就等生完孩子后再回去工作呗。”白玲认为,在竞争异常激烈的职场上,女人只要选择生孩子,那就意味着她的事业将会被迫中断,这对于事业心极强的她来说,是不可能做到的。因此,她一直在进行着思想斗争。
周海青不愧是当兵的出身,十分重视政治思想工作的作用,并善用人海战术。为了使白玲同意他的要求,他就三番五次地动员父母和岳父岳母,让大家一起来做白玲的思想工作。在双方父母强大的思想攻势之下,白玲有些坐不住了,她拍案而起:“我非要生孩子不可吗?我能不能不生孩子?”
然而,大家回答她的却是坚定的“不”字。这下,她彻底丧失了斗志。女人啊,终究逃脱不了做母亲的命,那就认命吧。
白玲答应生孩子,这令周海青喜形于色,于是他就兴高采烈地领着白玲去医院做孕检。然而,白玲被意外地检查出了一些不利于怀孕的疾病。另外,周海青的那个难言之隐,也需要加强治疗。但是,他漏检了一个项目:Jing液常规。就是这个项目的漏检,才给他带来了很多麻烦,并使他最终没有要成孩子。这是后话。
白玲的这些疾病都是因为她长期超负荷工作导致的。医生告诉她,如果想要一个健康的孩子,就要从现在开始调养身体,半年之后再来做一次全面检查。也就是说,各项体征指标只有达到要求后,才可怀孕。
听医生这么一说,白玲马上就急了:“我哪能腾出半年的时间来调养身体啊?你知道半年的时间我能干出多少工作吗?这孩子我不生了!”
周海青非常生气地对她说:“我们都说定了的事,你怎能说变就变呢?医生说你身体有病咱们就得治,这不能拖。生不生孩子是小事,毁了身体才是大事!”
架不住医生和周海青的好说歹说,白玲只好屈从。经过认真思考,她想把这个决定告诉程耀东,没想到这时程耀东却要对她委以重任,而且没有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因此,那天到了嘴边的话,又被她咽了回去。
程耀东根本没有想到,他任命白玲为公司总经理的这个提议,遭到了多数董事的反对。刘董事说,白玲太年轻,没有经验,压不住阵角,担心有人不服从管理,这会给她的工作带来很多麻烦;胡董事建议说,让白玲担任公司总经理助理比较合适;张董事提议由程耀东兼任总经理;沈董事还含沙射影地说,白玲煞费苦心地把李少春送进监狱,是不是冲着总经理这个位置而来的?对于沈董事的这种说法,程耀东感到非常恼火,并当场狠批了他。但这个提议不能被董事会通过,却让他束手无策。
承诺不能兑现,程耀东只好硬着头皮向白玲解释其中的缘由。
听完程耀东的解释,白玲呵呵一笑说:“这下我轻松多了。说真的,您就是强制性地让我当这个总经理,我也没有做好思想准备,所以您还是另选高明吧。”
程耀东面带愧疚地说:“几位董事虽然不同意你担任总经理,但却认为你做总经理助理比较合适,不知你有什么想法?”
白玲委婉地说:“谢谢大家以及您对我的信任和提携,我不仅胜任不了这项工作,而且我想当一回逃兵了。”说着,她就递给了程耀东一份辞职报告。
“辞职报告”。这四个赫然醒目的大字令程耀东大为吃惊!他看都没看其中的内容,就激动地把它撕了个粉碎。
“您怎么连看都不看一眼就撕了呢?”
“你这不是开玩笑吗?生我的气了?”
“您误会了,我压根就没想过要当这个总经理。”
“那你什么意思?这不是为难我吗?”
“您总得看看我的辞职理由再作决定吧。”
“不看,我不同意你辞职!”
说完,程耀东气冲冲地走了。
白玲理解程耀东此时情绪的冲动,他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才这样做的,这不怪他。但白玲并没有就此罢体,第二天她又打印一份辞职报告,再次逞交给程耀东。
再次接到白玲逞交的这份辞职报告后,程耀东再没有像昨天那么冲动了,但白玲的辞职理由确实让他感到很意外。他一会儿看看站在眼前的白玲,一会儿看看那份辞职报告,就是一言不发。
“您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啊?”白玲站在那里有些等不及了。
程耀东难以为情地说:“你让我怎么表态啊?按理说,我没有权力阻止你做母亲,再说你也该做母亲了。但是,公司现在正处于关键时期,你又是公司的关键人物,你在这个时候选择离开,不等于砍断了我的左膀右臂吗?无论是从工作上还是从感情上,我都接受不了啊!”
白玲无奈地说:“我也考虑过这个问题,可是作为一个女人,作为一个妻子,我别无选择。”
程耀东疑问道:“既然是想要孩子,那你写个报告我准你假不就完了吗,干吗非得要辞职呢?莫非……”
白玲解释说:“您误会了,我不是那种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人。您对我如此信任和器重,我怎能有外心呢?是这样的,在做出这个决定之前,我去医院做了孕检,这一检不要紧,我被检查出了一身的毛病。医生告诉我,在要孩子之前,至少要调养半年时间,否则这个孩子就不能要。半年时间的调养,加上10个月的怀胎,再加上几个月的产假,我想这中间间隔的时间实在太长,到时候即便是您让我回来工作,我恐怕早就跟不上步伐。”
白玲打消了程耀东心中的疑虑,这让他稍微松了一口气:“噢,看来是我多虑了。我知道你身体一直不好,这都是因为工作劳累所致,对此我很内疚,该好好休息一阵子。这样吧,我同意你回家生孩子,但坚决不同意你辞职。告诉你白玲,生完孩子休完产假后,马上回来工作,公司需要你,我更需要你!”
程耀东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白玲就不好再往下推辞。如果再坚持辞职的话,那就太不讲情理了。白玲决定离开海天公司,就把往后的工作做了细致的安排。在她的推荐下,王艳被认命为市场营销部代经理,接替她工作。把工作交给王艳,白玲虽很放心,但她还是放不下这份熟悉而热爱的工作。更让她放不下的还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林晓军。
白玲和林晓军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恐怕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反正,她的脑子里时刻会浮现出林晓军的影子。一闭上眼睛,她能想起,林晓军每次看她时的那种眼神,温柔而深情,充满了期待,充满了眷恋;她能想起,在她感冒着凉的时候,林晓军曾轻轻地为她披上一件衣服,并细心地为她备好了感冒药,她的心从此被感动;她能想起,在她突发肠胃炎的时候,林晓军大胆而勇敢地把她从出租车后座上抱下来送进医院急诊科,并夜以继日地守护在她的病床前;她能想起,在她看病住院期间,林晓军手捧鲜花出现在她和周海青面前时的那种尴尬表情;她能想起,林晓军在独立策划产品方案的时候,能第一个想到征求她的意见,并在成功后把功劳的一半归功于她;她能想起,就在她和王艳与李少春斗智斗勇的关键时刻,林晓军神秘地出现在她们的面前,不仅为她们带来了有价值的信息,还毅然决然地加盟其中;她能想起,当她遭遇歹徒绑架时,林晓军奋不顾身地冲上去与他们展开殊死搏斗,并险些送命;她能想起,当林晓军身负重伤躺在病床昏迷不醒时,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她的名字……
每每想起这些情景,她的心在跳动着,她的泪水在眼里闪烁着。是感动,是震惊,还是其他感受,她有些分辨不清。她惟一能分辨清楚的是,林晓军所做的这一切,全都是出自于对她的爱,深深的爱。惟有深深地爱着她,才能做到这一切。但面对这份深深爱,她却不敢接受。因为她知道自己是个有家室的女人,根本没有资格去接受这份爱。否则,这对林晓军来说,未免太不公平了。再说,她还没有勇气跨出婚姻的围城,去接受一个小自己八岁的男孩。有时候,她也后悔自己嫁得太早,甚至后悔自己出生得太早,更后悔林晓军来得太晚,但事实就是事实,不能改变。造化如此,她只好经常仰天长叹。
为了了却她和林晓军之间的感情,她决定在临走之前找林晓军深谈一次。
肯德基是一个十分喧闹的地方,林晓军平时很少去那里会友。但今天是白玲相邀,他能说二话吗?
“今天把你约出来就是想跟你说一声,我已经离开公司了。因为以后见面的机会可能不多了,所以临走时向你告个别,别难过啊。”落座后,白玲开门见山地对林晓军说。
“啊!怎么会……”林晓军的神情迅速变得紧张起来。
白玲笑着问:“感到有些吃惊是吧?”
“太令人意想不到了,你怎么会辞职呢?程总能同意吗?”
白玲无奈地说:“说来话长。结婚四、五年了,老公和双方父母都在逼我要个孩子,作为女人我没有办法,只好认命喽。”
“不要不行吗?”
白玲呵呵一笑,伸手在他脑门上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