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禁猎区:宠妻十八-第17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兮兮……”贺行云愣了愣,她在生气?
贺兮笑道:“就是不知道我回到k市的时候会不会把爷爷和苗苗他们吓一跳!”
郁成舒拍一下发愣的贺行云,笑睇着贺兮道:“绝对无惊有喜!”
“还在等什么?”他先一步走到门口,才转回来说道。
贺行云抿了抿唇,终于道:“我很快就回来。”
贺兮握握他的手道:“注意安全。”
贺行云点头,定定地看了她两秒,随后大步离开。
望着空空的书房,贺兮叹了口气,想着想着又笑了起来,她大概猜到贺行云的谎言可能连爷爷他们都是隐瞒了的,到时候她上演一出复活的戏码,不知道事后要被口水淹死多少次……
“妈妈,罗蒂说可以吃饭了。”商砺寒寻到了书房里来。
“嗯。”贺兮跟着他出去,随手带上门。
午餐过后,贺兮坐在窗边看书,而商砺寒则开始玩积木,阳光虽然穿不过云层,但还是暖烘烘的,这样的午后,很是惬意。
“大小姐!大小姐!”罗蒂高喊着跑进房间,大喘了几口气才道:“大小姐,老爷……老爷动了!”
“什么?!”贺兮震颤,手上的书滑到了地上,她连忙起身往外走。
“大小姐,您慢点儿!”罗蒂看她走得急,难免担心她的身体。
“没关系。”贺兮摆摆手
,脚下丝毫没有停顿。
商如晦的房间在走廊最深处,威尔士早就等在了门口,见贺兮走来,不禁有些哽咽:“大小姐……”
贺兮点点头走到床边,床上的商如晦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她屏住呼吸盯着他,在十几秒的沉默之后,果然看到他的手指动了一下。
贺兮惊喜地跪到床边握住他的手,唤道:“爸爸,爸爸!”
威尔士和罗蒂也满含期待地看着商如晦,只希望他在下一秒就睁开眼睛。
“爸爸!”贺兮惊喜的笑容不由顿住,商如晦没有反应,她愣了一下又把他的手放在床上,紧紧地盯着,只要再动一次,再动一次,她就不会怀疑自己看到的是幻觉!
商如晦瘦削的手耷在床边,在几人失望的目光中渐渐变得僵硬。
笑容消散,贺兮把他的手放好,呆呆地看着他的脸。
“大小姐,”罗蒂不禁抹了抹眼角,“您还受着伤,别太伤心,老爷的手指在动,相信他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是啊,大小姐,”威尔士扶住贺兮的肩膀道:“这是好消息。”
贺兮眼眶泛红,终于点点头,牵起唇角看着商如晦,默默道:爸爸,您快点醒过来……
默了一会儿,贺兮拿起床头上的书道:“你们去忙吧,我给爸爸读书。”
“大小姐,可是您……”罗蒂想要劝阻。
贺兮面带微笑,转头看着她,“没关系的,罗蒂,只是读几页书而已,我累了自己会休息的。”
罗蒂还想说什么,威尔士却以眼神制止,然后摇了摇头,推着她一块儿走了出去。
等到门合上,贺兮才从书本上把目光移开,移到商如晦身上。
“爸爸,我只是受了点轻伤,你别担心。”她伸手盖好卷了一只角的被子,继续道:“行云回k市去了,那边有点事需要处理。”
“不过也不用担心,也不是什么大事。”
又看了他一会儿,最后才轻声叹息,笑了笑,自己竟然这样害怕错过他醒来的机会。
拾起书,贺兮启唇念道:“一股股水流悄悄地流到熟睡的旅客们的行李下面,谁也没有发觉。直到水浸醒了一个躺在地板上的旅客,他一下跳起来,大喊大叫,其他旅客才慌忙去抢自己的行李。食堂里顿时乱作一团。”
“水还是流个不停,越流越多。”
“正在另一个餐室里收拾桌子的普罗霍尔听到旅客的喊叫声,急忙跑过来。他跳过积水,冲到门旁,用力把门打开,原来被门挡住的水一下子全涌进了餐室。”
“喊叫声更大了。几个当班的堂倌一齐跑进了洗刷间。普罗霍尔径直朝酣睡的保尔扑过去。”
“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保尔头上。他简直疼糊涂了……”
贺兮戛然停住,只读了这么短的一段话,竟然觉得很累,她用手贴了贴受伤的位置,对自己说道:你要快点好起来,照顾爸爸,别让行云挂念。
房门再次合上,然而就在门合上的那一瞬间,躺在床上的人,眼睑动了动……!
ps:今明天的加更取消,对不起大家了。
317 绝地反击 七
“呵呵……”低沉的笑声轻轻敲打着耳膜,女人立在窗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低声道:“果然是贺行云的作风。”
她身后的海静拾起沙发上的貂毛披肩放在她的肩头,道:“夫人,天凉。”
冬夫人抓住披肩拢了拢,似在自言自语,“三十岁,多好的年龄。”悌
海静顿了一下,抬头望着她的侧脸,从外貌上看,没人会相信她已经四十五岁,而这个女人,在他出生的岁月就开始纵横意大利黑手党。悌
“海无,你已经二十五岁了吧?”冬夫人头也不回地问隐藏在房间角落的年轻男子。
海无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背后,道:“再过三天,我就在您身边十五年了。”
冬夫人神色平静,“再过五年,你能不能做到贺行云那样?”
海无单膝跪下,道:“夫人还年轻。”谀
海静也跪下,他同海无一样是冬夫人收养的,而她说这样的话,分明是有了倦怠的意味。
冬夫人转过身来,垂眸看着两人,“可惜了……”
海静微微一愣,然而就连这细小的动作都避不开冬夫人的眼睛,她声音低了一分,“海静,你在想什么?”
海静连忙垂下头,道:“海静不敢!”
冬夫人微微倾身,修长细腻的手抚上他的脸颊,“你们俩个都不会是继承我的人,所以,趁早死了这个念头。”谀
海无波澜不兴,而海静心中则翻出了滔天巨浪。
“叩叩叩……”有人敲门。
“进来。”冬夫人一转身,海静与海无同时跃起,隐藏在房间的两角。
“冬夫人,大长老又来了。”手下报告道。
冬夫人牵了牵嘴角,眼里带着讥诮,“让他回去。”
“是!”
“让我进去,海冬,你给我出来,今天我不见到佛萨是不会走的!”未合上的门传来大长老的叫嚣声,还有一干手下想拦又不敢拦的劝阻声。
冬夫人顿了顿便往门外走,海无与海静两人随后跟上,而开门的人早已习惯这两个仿佛鬼魅一般的人,对他们的突然出现毫不惊讶。
深紫色的旗袍上绣着大朵的牡丹,裙侧露出一隙雪白的肌肤,美丽却带毒。海冬,鲜艳的嘴唇衬得脸颊更加白皙,一双丹凤眼冷光濯濯,直而长的黑发用一根玉簪挽起,她只站在那里,就让吵闹的几人自动收了声。
大长老咬牙看着眼前的女人,二十几年了,她的容貌竟然没有什么改变,还像二十年前一样妖艳,像罂粟一样的女人!
“我要见佛萨。”他冷道。
冬夫人轻轻一笑,美目流转,看着他身旁的几人,“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吗?”
那几分生生打了个冷战,对黑手党来说,最可怕的不是死,而是进入集中营,而冬夫人就跟淬了毒一样,也许下一秒,从她诱。人的唇中吐出的就是地狱!
“海冬!”大长老斥道:“我要见佛萨!”
“他身体一直不好,你不知道吗?”冬夫人语气淡淡,“不能见客。”
“海无,送大长老出去。”
“你……”大长老双目圆睁地看着她,面对走过来的海无又不禁后退了一步,可还是敌不过海无的手劲,他几乎是被提着衣领拖走的。
“海冬!别以为当年你做的事没人知道!你总有老的时候!”
冬夫人垂了垂眼眸,神色似哀伤,然而就在下一秒,她冷冷地笑:“可惜你看不到那个时候了!”
“海静。”她唤道。
“是,夫人。”海静顿首。
“去吧,缅甸,让贺行云试试你的身手。”冬夫人转身步入房间,“如果你能杀了他,我的位置就是你的。”
海静重重一怔,心中却掠过狂喜。
将大长老请出去的海无已然返回,走过他身边时并且停顿,只是道:“活着回来。”
海静犹如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夫人说过让他死了继承的心,却又提出杀了贺行云来换取位置,这就等于告诉他杀死贺行云是不可能的!
怎么可能?!贺行云就算再厉害也只是人,是人就会受伤,难道他还能硬过子弹!
房间内,冬夫人幽幽叹息道:“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
海无依旧无言,看着她起身往内室走,知道她是要去看一直沉睡着的人,于是默默退到一边。
“竟然是她!”殷翡捏着手里的照片,渐渐收紧。
雷斯同样觉得棘手,“意大利一支一向以王者自居,冬夫人这样的举动分明是在调整局势,换句话说,她就是不想让法国黑手党坐大。”
“贺行云在缅甸的货被人劫了,小小的当地人怎么敢和贺家作对,如果不是无知,那就一定是背后有人指使。”殷翡放下照片,再一次看过照片里的人,忍不住感叹道:“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四十五岁的女人!”
雷斯情不自禁地点头,虽然很多人看上去都比实际年龄年轻,但是冬夫人这样仿佛一直停留在二十岁的模样的人却是难得一见,更不说她在二十三年前就掠夺了意大利黑手党的大权,那时她只有二十二岁,真是个恐怖的女人。
“要对付这样的老妖婆,你说该怎么办?”殷翡问道。
“两个选择,一是俯首称臣,二是与之并肩。”雷斯犀利地说道:“法国
一支向来对意大利敬而远之,如果不能让法国成为意大利第二,就只能俯首称臣。”
殷翡敛眉,的确,法国要想和意大利对抗实在有些儿戏,但如果借助贺行云的力量,也许还能与意大利分庭抗礼,但冬夫人两边动手,其实就是怕他和贺家联手取代意大利……真不知道她是看得起他还是看得起贺行云!
“你怎么选择?”雷斯看他似笑非笑的样子,知道他心中已经打定主意。
“还能怎么选?”殷翡耸耸肩,“第一种可能性不是已经被封死了吗?”
雷斯抬了抬眼镜,笑道:“这样的挑战真让人兴奋!”
“她让贺行云自顾不暇,又向法国大量输入毒。品,让法国被孤立,最后的也只是想逼我投降,如果我熬不住就得主动去求她,如果我熬得住,她就会主动来找我。”蓝瞳里闪烁着光芒,“就让我和这个传说中的女人来比一场忍耐力!”
“你们搞什么东西?”本应该远在k市的诺赛突然撞开了办公室的门,不耐地抓着头发瞅着两人,“这么大的动静!”
“哟!终于有回人性了!”雷斯走过去用手肘捅捅他的胸口。
诺赛反手带上门,道:“要不是霍姿赶我,我才不回来呢!”
“她是想让你来问贺兮的事吧!”殷翡摇头,“这点无可奉告。”
诺赛瞥了他一眼,道:“在我面前还买什么关子,贺兮肯定没事,不然贺行云也不会大摇大摆地去了缅甸。”
贺行云在贺兮出事的时候向徐东林下过死命令,任何人都不许到法国,温苗苗那边有乔宁非挡着。
“知道你还回来?”雷斯斜了他一眼。
“我也这么跟霍姿说,可她不相信我能怎么办,女人真麻烦!”诺赛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烦躁地说道。
“这话你可别让霍姿听见。”殷翡扔了一罐水给他。
诺赛抬开来灌了一口,“你说这女人也真怪,对你笑的时候就跟小狗一样看得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