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作妃为:暴王休想碰我-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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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屈身,溢出一丝微笑,算是向他行了个礼。他却对我视若无睹,转身阔步离去。
看着远去的背影,我是又气又恼,这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苟言笑,冷眼相对,好像我是他天生宿敌一般。
闲来无事,总会一人在附近转悠,一来疏解心中压抑,二来适应这副身子。偶尔与他不期相遇,开始时,我都会毕恭毕敬地向他行礼,但依然是那副冷漠的表情,久而久之,我也乏了,撞见他时,要么远远避开,要么就偏过头假装未曾看见。
由于久居山林,习惯鸟儿叽叽喳喳之声,呆在这落针可闻的府中反而不觉自在,备受煎熬。手里握着的书一页未翻,历经一千年,听过无数文人墨客吟诗作赋,自己也算稍懂文韬,但却未曾学字,一页纸竟多半字不认识。
遂放下书,推开窗,月光洒满整间屋子,一轮圆月悬挂在天空,星星闪闪烁烁。心情即刻转好,伴着蒙蒙月光闲庭信步。一股幽幽的清香,随风飘来,闭目,深吸一口气,整个人都变得轻盈。
寻着香气,不知不觉走到一棵槐树下,枝头缀满了白色小花,微风拂过,无数花瓣随风起舞,时而飘左时而飘右,时而打一个旋儿,飘飘洒洒铺满一地。月光透过,落下点点星辉,此情此景让我情不自禁哼起了小曲,“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弯腰捧起一堆落花,抛向空中,抬头凝望,花瓣飞舞到最高处遂又纷纷飘下,轻轻滑过我的脸。心里一惊,发现一人斜坐在树枝,背靠着树干,一手撑脸,正盯着我。
待花瓣落尽,看清竟是太子,正冷眼打量着我,我也抬着头不甘示弱,瞪大眼倔强地对视着他,许久突然看到一丝笑容闪过他的眼眸,心中的底气一下没了,让我这么看着一个美男子还是头一次。
心中想着以他俊美的容貌、显赫的地位,不知引得多少女子争风吃醋,要是他能再温文尔雅点,想必自己也会为之倾倒。思到此处,才发现自己也这般花痴,不禁羞红了脸,遂低垂了眼不敢再看。
他纵身一跃,恰落在我前方,面无表情,目光冷淡,令我怀疑刚刚的一切,只是柔美的月色让我产生了幻觉。他凝视,气势逼人,我低头,犹豫着是走是留,走不合礼数,留令我窘迫。
“歌声不错,”我一愣,没有想到会蹦出这句话,这欲福身道谢,“却扰我清梦。”说完转身,背着手阔步离开。
我愣在那半响,呆呆地盯着前方,一时竟没有回过神,琢磨着他是夸还是贬,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此人不可理喻,少惹为妙。
☆、刁蛮公主、落败下风(上)
太子府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屋子主人冷漠阴沉,待人冷淡,奴才丫鬟也不是什么好货,只会仗势欺人。因我在这呆也不久,本不愿搭理,闲言闲语我就只当未曾听过,以大欺小我就当看不见。可是这日,我确实忍无可忍。
当日,我坐在榻上捣腾着刚找来的字贴,想着闲来无事也学学写字,顺便打发一下无聊的时光,可是满屋子找到了笔墨砚,却找不到纸。
我把这三样东西放在桌上,盯着它们发愁,要是少了砚台我还有办法,可这纸没有了,就如同巧媳妇难成无米之炊啊。菊香见我这般,笑道:“姑娘要是不介意,我去要点纸来,只是要稍稍久等。”心中自然觉得是好,遂点点头,高兴地打发菊香去了。
可是等了许久,仍不见菊香回来,我在屋子里踱来踱去,脚都走酸了,还不见人影。走到门口张望,心中想着这丫头不会拿个东西趁机玩去了吧,但是想想这些时日相处,她并不是贪玩误事之人啊。菊香一向乖巧,这么久不回来该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心中老往不好的地方想着,是不是摔湖里了,是不是跌跤了,是不是……越等越急,按奈不住性子,便自己出门寻她去。
路上倒是遇到几个侍女,见到我也并无怠慢只是明显感觉眼神傲气,恐怕这里只有菊香当我是小姐伺候着吧。不能找人询问,只能见着路就往前走,四周瞧瞧。
“你以为你是谁啊,一个丫鬟,我要的东西还敢不给。”声音尖锐,厉声呵斥。我顺着声音看去,菊香一脸委屈却不敢反抗,说话那女子衣着华丽,侧着身子看不清模样,正伸手去扯菊香的衣袖,菊香不肯。
那人火气一来,挥手就对着菊香脸上一个耳光,五根手指印生生烙在菊香脸上,一把扯过菊香的手,想取下她手上的银镯。菊香死拽着不肯放,抽泣道:“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东西,求您了,就留给我吧。”
女子无动于衷,冷声道:“管谁留的,本公主只要喜欢,就由不得你。”使劲一拔,银镯太小,没能取下,但菊香的手却已经磨得通红,菊香一个反抗,女子脚下一滑,“哎呦”一声摔倒在地。
我这才看清了女子模样,长得秀丽,大大的眼睛,凝白的肌肤,和菊香年龄差不多,也算是小美人儿,只是那气急败坏的样子,着实不讨人喜欢。她摸着屁股坐在地上,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指着菊香骂道:“你敢推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菊香向后退了俩步,摇着头一脸畏惧,怯怯道:“不是奴婢,奴婢不是有意的……”女子一个健步,走到菊香面前就是拳打脚踢,我看着实在气愤,哪有这么不讲理的人啊。
本想施法惩治她的,但是想想明人不做暗事,她有错我何必暗中教训,遂气冲冲地走过去,一手将她推开,她不服拉着我的手张口想咬。我眼疾手快,一巴掌给她甩过去,一时俩人愣住,菊香和她都只是呆呆地看着我。
☆、刁蛮公主、落败下风(下)
过了片刻,女子才发现自己被打似的,一下瘫坐在地上,双手拍打着这地面,扯着嗓子哭道:“你敢打我,你敢打我……来人啊,快来人。”我心中一恼,皱着眉头,用着指着她道:“不许哭!”她不理,继续哭着,我仰着手装出一副凶狠的的样子,又厉声道:“你再哭一下试试。”
这下她倒是听了,硬是把呜咽声吞了下去,张着嘴愣愣得看着我,菊香在我旁边扯扯袖子,我不理对她点头示意一边看着就行,继续对着女子道:“以后再欺负人,被我看见不会放过。”
她愤恨地盯了我一眼,嘟着嘴撇过头,我大声道:“听到没有?”见我模样凶狠,她只好勉强点头。
这时,跑来几个丫鬟,看到女子坐在地上,脸上一惊,惊慌地把她扶起,“四公主,这是怎么了,伤着没有。”女子一手指着我,一手推着一名侍女上前,“是她,你俩去给我扇她耳光。”
原来是当今四公主,心想不好,闯祸了,可是谁叫她欺人太甚,我又见义勇为,反正祸都闯了,我也不怕。遂挺着胸,上前俩步,贴近她道:“怎么,是公主就了不得啊,公主是人,奴婢就不是人啊。哪部法典规定只准公主欺负奴婢,奴婢就不能欺负公主啊。”
话刚说出就觉错了,好像还真只有公主欺负奴婢,没有奴婢欺负公主的,但是不管了,现在要的是气势,用气势压倒她。她气道:“你,你,你……你们愣着干什么啊,给我打啊。”
俩名侍女互相对视一眼,因不知我是何人,看着我气势如此大,担心着也是得罪不得的主子,可见到四公主暴怒,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她们出手我总的反抗吧,我插着腰正想出手,只听一声呵道:“你们在做啥?”
太子正朝这走来,旁边跟着刘富,他背着手一脸怒气,看到我这母夜叉姿势时,一愣不禁眼里一丝笑意,但马上又恢复冷漠。四公主见救星来了,忙上前挽着太子的手告状道:“太子哥哥,是她,她欺负我,你帮我收拾她。”
我瞪她一眼,反驳道:“是她先欺负菊香,我才出手的。”忙拉出菊香的手给他们看,现在已经泛出红血丝。太子看了一眼菊香又看了一眼我,最后看着公主,语气缓和道:“你又欺负下人了。”
四公主揉着手里的丝帕,低着头吱吱唔唔道:“我就和她开个玩笑,要个镯子罢了。”太子一笑,敲了下她的头,“终于找到人治你了,这下你也知道被欺负的滋味吧。”我一愣,这人原来还会笑啊。
太子看了我们一眼,“下去吧。”四公主不服,扯着他的衣服撒娇道:“皇兄就这么算了?我不服,我可是当今公主,怎么能被下人欺负。”太子看着她,又看看我们,想了片刻道:“谁说她是下人,你知道她是谁吗?”
四公主一愣,打量着我,纳闷道:“你是谁?”我也是一头雾水,我是谁?我就是我啊,还能是谁?遂也迷惑地看着太子,他严肃道:“她就是过世的贤亲王之女,上官高凤,当今太后的亲侄孙女,也是你的表姐。”看他说谎一本正经的样子,我都差点以为自己还有这样的身世,幸好明确自己是狐妖,才不至于被糊弄。
四公主听后,觉得好似也没有法惩罚我,便指着菊香道:“那她呢?”太子道:“是你有错再先,那就小罚一下,就挑十缸水吧。”我心中愤怒,评什么啊,张嘴想评理,菊香却把我按住,俯身道:“谢太子,谢公主宽恕。”
祸是我闯的,不能让菊香扛着,便让她去休息,我来挑便是。但她哪肯,一说我伤未痊愈,二说我今日对她有恩,万万不能让我挑水。我想着这丫头真傻,我哪用挑水,只需一个小小法术,水自己就进缸了,可是又不能对她明说,只能让她苦了。
☆、偷荷失足,英雄救美
经过那日事情,菊香待我比从前更好了,但却不如先前般亲切,我不解寻着机会问她,她只是吱吱唔唔也说不清楚。府中的丫鬟下人也待我比往常更和善,隔三差五便跑到我屋子给我送这送那,照顾得无微不至,弄得我一天不得清净。
看着这群人阿谀谄媚的样子,心中一来气,把他们全都打发走了。落得清静后我才想其中缘由,发现自己竟是反应迟钝,这群人定是真把我当贤亲王之女上官高凤了。我心中觉得好笑,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谎言闹出这么大一个喜剧。
实在不愿欺瞒菊香,便拉着她坐到榻上把事情来龙去脉理了个透,让她彻底相信那只是太子为了安抚公主的一时谎言罢了,我才停止解释。说得我口干舌燥,但是再回忆先前几天那些人的种种阿谀奉承,我和菊香不约而同捧着肚子大笑一番。
既然那些人认定我是上官高凤,我也不否认,反正我从来没有承认过,至少现在身份高了,他们不敢冷眼待我,我的生活起居也是丝毫不敢怠慢。
今日菊香被临时抓到绣房赶工,说是为中秋节做的新衣,我一人呆在屋子里,实在闷得发慌。索性出门到处走走,无意间走到一处湖边,绿树成荫,湖水清澈见底,看着心静不少,便寻了一个干净处席地而坐。
随手拾起块石子,扔向湖中,激起一圈圈的涟漪,慢慢向远处散开,荡开的浪花激起我的思愁,已很久没有见到容渊了,遂自嘲道,“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一手托腮,一手轻荡湖水,皱着眉头静静凝望着满湖的荷花,在阳光的映照下格外娇艳,看着让人喜欢。起身一跃,身子轻盈腾空而起,飞身降到一片绿荷之上,弯腰伸手折一枝荷花把玩,却未料脚下一滑,想再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