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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狐作妃为:暴王休想碰我-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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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声音响亮得突兀。

一个巴掌重重地落到我脸上,咬破嘴角,顺势朝地上倒去,佯装出一副剧痛难忍的表情。

“咚!”又突兀的响亮,声音极其沉重。

杜丽月被一脚踹到地上,错愕惊惧地看着太子。

“颜儿!”忙上前搂着我的腰,慢慢扶起。

眼里的心疼竟让我有丝后悔,我是不是太过分了,怎么能利用他的真心呢?

杜丽月看傻眼了,没料到我竟有这么大的后台,跪倒在地上,嘴里不停地求饶认错。

“谁准你这么嚣张的,小小的琴师,竟端起架子,你发的是哪门子的威风?”太子吼道,眼里都是火。

“奴婢,奴婢只是来找我的丫鬟,并不是……”

“咚!”又是一脚,整个人撞倒在墙上,捂住头,鲜血流了出来。

我一愣,没料到他会如此动怒,心里不是感动竟是畏惧。

“记住这个教训,以后不要拿你这副嘴脸见人,我看着心烦。既然你这么喜欢扇耳光,那本太子便赏你耳光,给我扇。”

“是,是。”杜丽月吓坏了,不敢再辩驳,指尖抖动,一下又一下地抽着自己的脸。

“太轻了。”太子贴着我身旁坐下,冷漠的说。

杜丽月闭着眼,泪珠滚了出来,手下加大力度,每一抽都是五指印,通红的脸慢慢渗出血丝。

我看着残忍,心里不禁软下来,“算了吧,我看着可怖。”

“滚,以后敢再动颜儿,让你生不如死。”一声怒吼,杜丽月连滚带爬。

眼里怒气渐渐退去,声音缓和道:“疼吗?”说着伸手抚着我的脸。

“不疼。”我偏过头,莫名地抗拒。

我以为他只是冷漠,不苟言笑,今日才发现还如此暴戾。深爱一个不了解的人,是一个多大的深渊。

“还在生气,那日是气急了,才强吻的你。”说着拉住我的手,情深意切,“颜儿,你该知道我的心,为何一定要这样呢?”

“松开手,”我淡淡道:“我不了解你,为何你如此残暴。”

“……”

迷惑地看着我,好似不解我的话,片刻,眼底浮出一丝戾气,青筋鼓起。

☆、玄冰剑

“残暴,我残暴?”他冷冷一笑,手握紧拳头往榻上使劲一拳,“我担心你,我保护你,我心疼你,你竟说我残暴,到底是谁不理解谁?”

心中怅然,对,我们谁都不理解谁。

冲着他吼道:“对,我们谁都不理解谁,谁都不相信谁,谁都不体贴谁,那何必苦苦相逼。”

“苦苦相逼!”他腾起身子,俯视着我吼道:“对,我不该逼你,就不该爱你这种不识抬举的女人。”

说完转身而去,我抓住桌角稳住身子,大口地喘着气,心里开了个孔越来越大,越来越气,越来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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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我身着一身夜行衣,如风般在夜空中快速飘过,悄无声息,躲开众人的目光。

皇宫的藏宝库到处是奇珍异宝,任何一件都是极其稀罕的宝贝,我不禁在刺眼的金光中看呆了眼。

面对着世间珍宝,有多少人能按捺住心中的欲望。身体血液升腾,我忙提醒自己来此的目的,心里不禁感叹金银便是魔鬼。

绕了一圈,才终于找到放兵器的地方,面对零零种种的武器,我一时楞了。

尊王并未告诉我玄冰剑长什么样,到底是哪把呢,这么多剑,我该怎么选,一把把地试过那也是几天后的事情了。

脑子发蒙,心里郁结,这里又不是说进便能进的,我花了那么多功夫,不会让我又溜出去问清楚再来吧。

摇摇头去除愁闷,却觉眼前晃过一道金光,我猛地转头。

透出银色的冷光,让人心生寒意,是一把利剑,被搁在最高层的架子上。

只觉这就是玄冰剑,飞身跃起,一把握在手里,却发现剑身极轻,和同样大小的剑相比只有一半的重量。

触感冰凉,好似拿在手里的不是剑,而是寒冰。细细一看,剑柄上分明写着玄冰剑。

使劲拔剑,却怎么也拔不出,奇怪了。算了,反正我也不喜欢用剑。

一手拿剑,正欲转身走人。却瞄到一张古筝。

奇怪,这里都是放着兵器,为何这古筝单单放在此处。要说是被放错了,那万万不可能,这里面天天有人打扫看管,定不会出现这种错误。

心里不免生了好奇心,走过去抚摸琴声,身子仿佛触电一般,有种莫名的感觉,好似有个声音在召唤。

下面还有本书,挪开琴身,《魔音》俩字引入眼帘。没有听说过这样的曲谱啊,不过这里聚集了众多宝贝,我不知道也是理所当然。

翻开一看,曲调独具一格,音阶要么极高要么极低,是人声完全达不到的程度,这调弹出来会是怎么样一首神曲。

反正要偷玄冰剑,一件也是偷,还不如顺手牵羊俩件都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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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窗而入,屋中一片漆黑,我听到蕊儿低声惊叫,瑟缩在床角。

“是我!”我忙捂住她的嘴。

蕊儿惊魂未定,听到是我的声音才点点头,胸口却依旧浮动得厉害。

“半刻时辰后,你到院子元的井边等我,他会来接你,放心。”

☆、逃狱

“他是什么样的人?”蕊儿问道。

“视女如命之人!”着实不知道怎么解释,我只能隐去坏的,只说好的。

“那……”

“多的别问,今日之事谁也别提,只有你我知道,否则对我们谁都百害无一利。”说完便转身离去,打断她又欲出口的问题。

身形在黑夜中如闪电一般,风呼啸而过,冷风刺骨。

对监牢已是驾轻就熟,转眼便已站在尊王面前。

“时辰刚好,把剑给我。”声音冷得没有丝毫温度,比这寒风刺骨百倍。

“先给我解药!”我紧握着剑,退后一步倔强道。

“哈哈……还怕我出尔反尔,给!”

尊王笑得狂妄,笑得轻蔑。手一挥,一根银针飞来,快如闪电,瞬间刺入我胸口,心口巨疼。

“你……”身子瘫软,用剑拄着地面勉强撑住身子。

“是解药,你大可以看看你的手,在我面前还怕你逃跑不成。”淡漠道。

我看看手心,红肿已逐渐退去,遂明白已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过也怪不得我小人,是他下毒在先。

“给!”我手一扬,玄冰剑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直接落到他手上。

刀光一闪,我甚至没有听见铁器想撞击的声音,铁链如同流水般被剑划开。

一时目瞪口呆,竟不知道这剑有这么厉害,不知道落在他手里是不是种祸害。

“我女儿呢?”他一边活动着手脚,一边迫切地问道。

“我让她在清音馆等着。”一边回答,一边递上去一套衣服,“换上吧,这身出去我没有法向她解释。”

嘴角勾出一丝自嘲,接过衣服,淡漠道:“你没有告诉她?”

“你希望我告诉她吗?你是想让她了解你哪段历史?”我不答反问。

“……”

他漠然,表情凝重。

“走!”待换好衣服,他一手拎起我,身子轻身一跃,人已在监牢外了。

果真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一直以为自己如今的轻功也算上乘,与他一比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拙劣。

一眨眼人已回到清音馆,四处望去却未看到蕊儿,这丫头是出事了还是临时反悔了,

看着尊王快要暴怒的表情,我越发急了,才知热锅上蚂蚁的滋味并不好受。

细碎的脚步声传入耳中,转身一看蕊儿竟躲在树影中,待看清我们俩才缓步而来。

“苏雅!”尊王激动地拥着女儿,脸上不再冷冽,而是意外慈祥亲切,让我竟觉好似换了一人般。

望着菊香的诧异和尴尬我点点头,示意她接受着尊王的父爱,她不动弹只是任其拥抱,眼里多出一份激动。

见俩人消失在夜色中,我清了清嗓子,吼道:“来人啊,快来人!”顺手在井边扔了一只绣花鞋。

不一会井边已聚满了人,冬日的月色格外惨白,洒在院中透着阴森。

佯装出惊恐,身子靠着最先冲出来的菊香,望着杜丽月一群人,一手指着井,失声道:“蕊儿,蕊儿自杀了!”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我看到杜丽月晃了神,继续道:“我看到她疯了般冲出来,嘴里喃喃道‘做鬼也会回来报仇!’。”

☆、人亡人忘

故意把“做鬼也要回来报仇”说得诡异空灵,看着杜丽月惨白的脸,我不禁一笑。

所有人目光都落在她身上,她脚下一软,整个人猛地瘫坐在地上,身子战栗,抖动着唇道:“不会的,不可能……”

“呵,反正要报仇也与我无关,你说是吧?姐姐!”婉灵儿坐看好戏的模样,盯着杜丽月戏谑道。

“……”杜丽月完全愣住,脸上惨白。

“怎么能信鬼神之说,都是些无稽之谈。”叶茹雪上前扶起杜丽月,好心安慰道。

她太善良了,在宫中这么多年还是如此单纯,也难怪长得秀美却依旧只是个琴师,我是打心眼的喜欢她,也打心眼的同情她。

这皇宫不是你对她好,她就会感恩与你,恩将仇报已是见怪不怪。

“滚开,不是我!”杜丽月一下抓狂,胳膊一摔,推开叶茹雪,她一个踉跄身子没站稳,我忙上前扶住她。

“谢谢~”她尴尬一笑,却丝毫的怨气。

“不是我,是你,一定是你害死她的。”杜丽月指尖抖动,咬牙切齿指着我的鼻尖吼道。

“她与我无怨无仇,我为何要害她,竟然你非要说到害,那我真该怀疑是你逼死她的?”我冷声道。

“小心冤魂不散,找你索命。”我心一沉,低声贴着她耳道。

见她愣住,心中偷笑,转身阔步离开,看你以后还敢再欺负宫女。

身后嘈杂声愈来愈远,我只觉俩道目光冷冷地射向我,锋利如刀。

蕊儿本就是一个无名宫女,她的死不会引起任何波澜,只是成了某些人心头的一块阴影,挥之不去,如同冤魂缠绕。

第二日,来了俩个侍卫,简简单单地看了一眼,懒散道:“井太深了,捞不出尸体。”便转身走人。

宫女的死也如同踩死一只蚂蚁,无足轻重,事情也不了了之,没有俩日便云淡风轻,好似根本就不存在蕊儿这个人一般。

这日,皇上兴致极好,命我弹了一曲又一曲,却依旧乐此不疲。

他好似特别疲倦,脸色微白,堆满微笑的脸上偶尔闪过一丝愁容。

伴君如伴虎,我不知道这位孤家寡人在想什么,我连最简单的容渊都看不懂,更不提太子,也自然更琢磨不透君王的心思。

他们玩弄全是,手里的伎俩是活了上千年的我也无法赶得上的,只能望其项背。

文太监总管徐步而入,脚步轻盈生怕打破这份柔和的宁静。

人立在皇上身边低声说了些什么,见皇上点头才嘘口气转身出殿。

书过了片刻走进一位大臣,看着已上了年岁,定是肱骨之臣。

屋“老臣参见皇上!”大臣站在离皇帝前方2米处,恭敬地俯身请安。

“起吧!快说到底是回事?”

“是。老臣派人查到,当前五位王爷各分几派,分别笼络势力。”

“狂妄之极!”皇上面色铁青,手重重地往桌上一拍,掀翻桌子,餐盘器物碎了一地。

太监总管朝我示意,我立马停止拨弦,小心翼翼地退走。

☆、结党营私

只听到后面大臣道:“如今太子爷和七王爷一派,笼络王丞相、司徒老将军、吏部侍郎等,而三王爷和……”

声音越来越远,我也听不仔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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