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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天生混王-第4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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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后面那半句不怎么文艺了,至于熏儿是怎么认识我,我没去细问,谁让我名气那么响呢。

    熏儿郑重的点点头。

    事已至此,我又报了警,毕科长和赵岩也没说什么。

    此时那个娘炮男不知怎么的就又醒了,然后就和其他几个女同伴悄悄地溜走了,我也懒得去管他们。

    不一会儿就来了两个警察,我就说有人收了我朋友的钱,不表演给跑了,我们拦他们没拦住,还发生了手脚冲突。

    警察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儿,就让我们私下去协调,协调不了,就让我们直接到法院去起诉。

    这两个警察显然也不太认识我,昨晚笔录就直接走了。

    我们这么在门外一耽搁,时间就到了九点五十多了。

    不过我们都没走的意思,都说要继续看表演,熏儿自然也很高兴,就说今晚一定全力演好。

    等我们进了文化宫的大厅,里面其实已经坐了几十个人了,熏儿就在旁边告诉我说:“这些都是我的同学。”

    我点点头,不过下一瞬间我就又给愣住了,因为注意到这些人都很特殊,他们有点没有手掌,有的胳膊少了一截,还有的和熏儿一样,坐着轮椅,有的看似完好,但是却在交流的时候,打这手语……

    看到我露出惊讶的表情熏儿就在旁边对我说:“我们是邢州残疾人学校的,包括我身后的花姐,她是聋哑人。”

    说完熏儿就回头想那个花姐打了几下手语,那个花姐也是指了指我,然后比划了两下。

    然后熏儿就翻译给我说:“我告诉她说,你是好人,花姐说她知道,他看到你刚才打坏人了。”

    我是好人,是吗?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们没有再说他太多的话,熏儿被那个花姐送到后台,开始准备舞蹈,而我们这些人则是找了位置坐下。

    王善民紧挨着我,路小雨在我另一边,暴徒最后我的后排。

    在舞蹈开始之前王善民就说:“疯爷,今晚的事儿,真的谢谢你。”

    我笑着说:“举手之劳而已,刚才那个娘炮住那里,回头你把地址发我手机上,我找人把你那五千块钱给你要回来。”

    说到这里我又说:“对了,善民,你怎么搞的,不应该两万块都拿不出来啊?”

    王善民摇头苦笑说:“疯哥,我的确拿不出来,因为我了我的堂妹,我这几年的积蓄已经全部都花光了,而我爸一直不支持我这么做,我也从家里要不到钱,所以我才会在火葬场一直接私活儿。”

    我笑笑说:“我一直认为你是为了钱。”

    王善民笑笑说:“我是为了钱,因为没有钱,我就不能帮我表妹实现梦想,现在她舞蹈的音乐、这里的场地、包括她在舞蹈学校进修,一切的一切,我都帮她做到了,可我心里却还是感觉对她亏欠了很多。”

    至于是怎么个亏欠法,我没细问,这是王善民的**,他想说,自然会告诉我的。

    此时我就听到场内缓缓响起了音乐的声音,很悠扬,紧着我就听到熏儿的声音:“接下来请大家欣赏舞蹈剧《为爱》,谨献给一直在默默关爱我们的哥哥!”

    舞蹈剧开始了,我和王善民就没在说话,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不和谐的响了起来,我就赶紧拿出了接了,是佟九朝打来的。

    我把手机放到耳边就说:“有话快说,我在看舞蹈剧表演呢。”

    佟九朝那边愣了一下,然后呵呵一笑说:“疯子,你倒是有雅兴啊,你难道没感觉到风已满楼,山雨将至吗?邢州都要变天了,你还有心思看舞蹈剧。”

    此时台上缓缓先上来三个长裙的女子,其中就与那个花姐,她们舞姿轻盈,时而如落花一般盘旋,时而又如飞燕一般迅捷……


第497章 一个好哥哥王善民



    看着台上的舞蹈表演,听佟九朝说完之后,我就“哦”了一声道:“变天,是要下雨了吗?谢谢提醒,我一会儿就让人给我送把伞过来了,没事儿我就挂了。”

    我也不理会佟九朝再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佟九朝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无非有两个目的,一个是不希望和我闹翻,来说好话的;另一个恐怕就是希望我放了剃刀,免得让他受到了西太爷的责难。

    毕竟剃刀是在他的地头上出的事儿。

    他的好话多半都是敷衍,我听不听都无所谓;至于剃刀的人,是要必杀的,绝无可能给他放了。

    挂了电话佟九朝也没再打过来,至于他怎么想的,我还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在西太爷的人到邢州之前,他绝对不敢对我出手。

    所以挂了电话之后,我就开始安心看舞蹈剧的表演。

    没一会儿,熏儿就坐着轮椅就出现在了舞台上,令我意外的是,那轮椅仿佛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旋转,前进,后退,一切动作都是那么优美而协调。

    可在下一幕的时候,熏儿却突然从轮椅上“摔”了下来,就在我们众人惊呼的时候,台上的舞蹈演员却围绕这摔倒的熏儿缓缓起舞。

    熏儿也是众人的萦绕下,半卧在地上开始舒展优美的舞姿,而后渐渐地用她那一条坐腿站了起来,原地旋转,身子微微扬起……

    瞬间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舞台上有时候熏儿一个人在跳,有时候三两个人,有时候十多个人,虽然到最后我仍是没看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有一点我却是能够深深体会,那就是,她们都拥有一颗坚强的心。

    而整个舞蹈剧的过程中,王善民都没说话,中间他还有几次落泪。

    等这所有舞蹈演员都上台鞠躬谢幕的时候,我才感觉到原来已经结束了。

    “疯爷,谢谢你,谢谢你们。”表演结束后,王善民突然起身对我鞠了一躬,而后热泪盈眶。

    我过去拍拍王善民的肩膀说:“你是一个了不起的哥哥,我疯子,服你。”

    王善民和我又说了两句话,边去舞台那边找熏儿去了,路小雨则是在旁边道:“易峰,她们可真了不起。”

    我点点头说,是很了不起,有一个人更了不起。我说的自然是王善民。

    此时毕科长和赵岩也是走了过来,说是演出结束了,要带同学们回去了。

    我就笑着问了一句:“毕科长,今天晚上的表演是不三,还是不四呢?”

    毕科长对我也是笑了笑说:“易峰,你今天做的不错,这的确比他们在学校要学的多。”

    说着毕科长有转头对赵岩说:“赵岩老师,回去后安排你的学生们写一篇观后感,这么好的教育机会,可不能错过了。”

    呃……

    等着同学们和我打了招呼,相继离开后,我们这边还留在文化宫的就只有路小雨、我和暴徒三个人了。

    而残疾人学校那边的同学们则是一个人没走,他们有的拍照留念,有的则是在收拾服装,有的则是围在王善民旁边说个不停。

    没过一会儿熏儿也是换好衣服从后台出来了,那个被她称为花姐的女生推着她,她脸上的妆还没卸掉。

    王善民接过“花姐”手中的轮椅,然后推着熏儿来到我的身边:“疯爷,我们走吧,去办正事儿去。”

    我看了看留在文化宫的学生问:“他们怎么办,有车回去吗?没有的话,一会儿我让刚才的那几辆大巴再回来。”

    王善民摇头说:“我已经找好车了,只不过我们要顺路先把送熏儿回去,这就得麻烦你了,疯爷。”

    我笑笑说不麻烦。

    出了文化宫,我们,我们又把熏儿扶上车,问了王善民地址,我们就开车往城东走。

    王善民和熏儿住的地方离城东火葬场不远,是一处平房,他告诉我说,那里原来是他二叔家,后来他二叔没了,二婶跑了,就剩下熏儿一个人,为了照顾她,王善民就从家里搬到了他二叔家去住。

    熏儿也是在旁边告诉我说:“这么多年一直是哥哥在照顾我,我的一切都是我哥哥给的,而且我们学校很多学生也都得到过我哥哥的帮助,要不是为了我们,我哥哥的日子一定会过的很好的,再有些日子我就要……那个时候我哥哥就可以解脱了。”

    熏儿就要怎么了,她没说,不过听她说王善民可以解脱,我们不由愣住了,一般这种情况就是她已经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因为电视、电影上都是这么演的。

    所以我和路小雨都诧异地看向熏儿。

    王善民一脸淡然道:“疯爷,不瞒你说,熏儿在不久前体检,检查出了胰腺癌,医生说已经是晚期,就算是手术成功后也只有两三年的活头了,其实我们本来可以早些发现的,可是熏儿为了不让我担心,每次他肚子疼的时候,她都忍着不告诉我,而我大多数时间都在外面忙着挣钱,所以也就没注意,可等有一天熏儿疼的满头大汗,躺在床上的打滚时候我才发现,把她送到医院检查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

    熏儿在一旁打断王善民说:“其实我感觉这样挺好的,至少我不再是我哥哥的拖累了。”

    “熏儿,你瞎说什么呢,什么拖累!”王善民瞪了熏儿一眼。

    熏儿却微笑着做了一个鬼脸,然后说:“哥哥,真的,今天晚上的表演后,我就再没什么遗憾了,唯一让我过意不去的是,为了今天你花光了你这些年所有的积蓄,对不起,请原谅熏儿的自私。”

    这么深情的话,我感觉不到一丝的肉麻,因为这些都是他们真情的流露。

    不久就到了王善民的住处,等把熏儿安排好之后,王善民就跟我一起往城东火葬场去了。

    我问王善民熏儿一个人在家没事儿吧,王善民说:“没事儿,我值夜班的时候她都是一个人家,她很坚强的。”

    很快我们就到了城东火葬场,快到的时候我给king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到门口去等我们。

    等我们到了门口,王善民就给值班的那个人打了个电话,说来替他值后半夜的班,等我们见到那两个值班的人后,王善民就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百元大钞,算是给他们的好处费。

    这些人都是知道王善民接私活儿的事儿,不过都懒得管而已,谁也不曾想到王善民烧的都是被杀死的人。

    看着剃刀等人被king送入火葬场后,我没有跟着进去,因为路小雨还跟着我呢,这里的事儿,我就交给了王善民和king处理,我则是和路小雨回了盛昌街。

    当然是暴徒开车。

    回去的路上路小雨就一直跟我说熏儿和王善民,还有残疾人学校的事儿,我知道路小雨的意思,她是希望我能够去帮帮那些人。

    其实我心里也是有哪方面的想法,只不过这件事儿我回去后还要和顾清风商量出一个具体的细则来,我们出多少钱,怎么保证这些钱能一分不少的全部帮到他们,这些都是我们必须考虑,如果我们只是单纯的把钱捐给一个机构,那我们帮助可能就不是这些学生了,而是一些社会的蛀虫。

    所以我就路小雨说:“小雨,你放心,我会帮她们的,改天我们再去他们学校看看,不行咱们就盖一座新学校给他们。”

    路小雨“嗯”了一声,然后郑重的点头。

    等我们回了盛昌街不久,king就给我打来电话,说剃刀已经烧没了,问我还有什么指示没,我就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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