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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豪门婚色之老公宠上瘾-第54章

小说: 豪门婚色之老公宠上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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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浪手劲大,她又不是真不给他吃,自然夺不过他,眼看着那碗就要从她手里滑出去,他忽然感觉腰间一松,裹着的浴巾毫无预兆滑落到地上
  他还没反应过来,她眼神已先一步瞟过去。
  他出来时上身并没有穿衣服,浴巾只围了下身,如此一掉,便是浑身赤裸站在她跟前,这样的场景不是没有过,她看得次数也不少,可还是不习惯,加上事出突然,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贸贸然看见,只惊得面红耳赤,心跳如雷。
  邬浪却只是一瞬间的呆怔,随即释然,狭长的凤目下意识扫向她。又不是没瞧过,脸竟然红成那样,他有些好笑,眼神别有深意,“好看吗?”
  原来大惊之下,她竟忘了移开视线,经他这样一问,幡然醒悟,匆忙别过头,神色极其不自然,“你到底吃不吃?”
  姚子绮只觉一颗心砰砰直跳,小鹿乱撞一般,引人心悸。
  邬浪从来不勉强女人,更何况她有伤在身,大冬天里,他冲了这么久的凉水澡,好不容易才将身体里的那股子邪火压了下去,可不想再重来一次。脸色平静的弯身将浴巾捡起来时,忍不住问:“还有浴巾没,拿条新的来!”
  他有轻微的洁癖,要不是怕再度惹火上身,他肯定不会用之前已经用过的浴巾,这时又掉在地上,更加难以接受,抓在手上来回摆弄,就是没办法围到身上。
  姚子绮脸红得像番茄,哪里敢看他,紧张得一头埋进手中的碗里,佯装着吃面。听见他的话,也不知是气还是什么,声音硬梆梆的,“就这一条,你爱用不用!”
  邬浪嘶了一声,“你说真的假的?”
  姚子绮不理他,红着脸自顾自吃面。
  她低着头,隐约能看见她的脸,没什么表情,不像说谎。
  邬浪来时只穿了一套衣服,这时断然不会再将其穿上身,而她家也没他可穿的衣物,唯一能让他用到便只有这条浴巾,他左右打量,尽管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还是忍着心里的难受围在了腰间。
  一抬头,意外发现她正低头吃着的竟是自己的那碗面,很是不快,伸手像个孩子一样去夺。
  姚子绮正几根面条吸在嘴里,还剩半段浸泡着汤水,被他一拉,反射性一阵吸溜。那面条因泡得久了,只有些许还保持着弹性的面条嗖一声进了她口中,余下的悉数断开,自她入口部位直接落了下来,他拉得急,便有些搭在了碗弦上。而她吸进去的面条,尚且沾着汤水,汤水来不及,刚碰到她的唇后急速掉落进碗中。
  邬浪不知是没注意到还是怎的,夺过去后瞪了她一眼。
  姚子绮看着他悠然的坐下身,十分优雅的拿起搁在一旁的筷子,先是拨了拨搭在碗弦上的面条,然后徐徐开吃。她目瞪口呆,刚刚他难道没看见那些面条是从她嘴里滑下去的?而且她嘴里的汤汁都掉进去了!
  “那个……我可以重煮的。”如果他真想吃的话。
  她的好心却换来他的又一记白眼,“你的口水我又不是没吃过!”
  “……”
  “还吃过很多次。”他一边将面条塞进口中,一面恶意补充。
  他眸子乌黑,在白炽灯下格外晶亮,可里头狡黠的意味过于浓烈,她忍不住就脸红起来,作势要夺他的碗。“那你还是别吃了!”
  她皓腕伸来,他大掌先一步将其扣住,强行拉她至跟前,“不吃面,那吃你?”声音低沉如大提琴。
  她身子被迫前倾,愕然相对。  
  他面色平静无波,薄唇似勾未勾,一双眸子黑如宝石,紧紧盯着她。
  那么近的距离,他们的呼吸声清晰可闻,相互交缠在一起,暧昧非常。
  她一颗心抑制不住的狂跳,仿佛迫不及待要从胸腔里跳出来,她只觉眼前那一双眸子浩瀚海洋,深邃无边,眼底藏着一股极大的漩涡,直要把人吸进去。他漆黑的瞳仁里,她都能看清她的倒影,那样惊慌失措。
  短暂的对视,他额前的碎发悬着冰凉的水滴,硕大一颗,冷不防滴在她白皙的手臂,她如醍醐灌顶,倏然抽回手,强装淡定,“你慢吃。”
  在他眼中,几乎是落荒而逃。
  关上房门,她捂住惊魂未定的胸口,特么疯了么,刚刚居然感觉像是心动!那样的男人,她怎么能心动?怎么可以心动呢?
  姚子绮脑子里混混沌沌的,可笑又焦虑,莫名的情愫来得让人心惊。她特意开大电视机的音量,企图用声音驱走那些杂乱无章的思绪,结果却适得其反,胡思乱想得更厉害。她将被子蒙住脑袋,试图憋醒自己,可感觉依旧,缠在心房,挥之不去。
  他是故意的!那小子一定是故意的,姚子绮越想越气,忍不住就将一切怪罪到邬浪头上,什么时候勾引人不好,偏要这时候!她之所以会心动,一定是受过伤的心灵比较脆弱,而他肯定也是看中了这点,真是太无耻了!
  姚子绮坐在床头做心里建树,因为太过投入,门锁转动的声音都没听到。等她发现时,房门已然被打开,邬浪大咧咧站在门口,一双眸子盯着她,似笑非笑。
  她心里咯噔一下,明明记得她顺手锁门了啊!他是怎么打开的?
  他像是明白她眸光里的含义,看着门框懒懒的举了下手。他手中赫然是一串钥匙,不多不少,就那么一支。
  “你怎么会有钥匙?”
  “不巧,”他大摇大摆往里走,“正好在储物间看到了备用钥匙。”
  她脑袋一疼,她怎么就没发现储物间有钥匙?
  姚子绮坐在床头,边缘的位置,被子松松搭在腰间。他走至她身侧,轻轻推她,“里面去点。”
  她本能就像对待尚沁舒似的,往里头移了移,等邬浪拉开被角,一屁股坐进去后她才惊觉不对,抱着被子退开身,“你进我房间干什么?”
  “客房没电视。”邬浪抓过遥控器。
  没电视就要霸占她的房间?什么烂理由!再说就算客房没有,“可是客厅有啊!”
  他一手枕在脑后,一手调台,“我习惯在卧室。”
  “那我怎么办?”
  他终于抬眼看她,“随便。我不介意你一起看。”
  “可我介意!”这是她的房间好吧?
  谁知邬浪只是轻轻唔了一声,代表知道,并没有要挪动的意思。他眼睛盯着不断切换的画面,目不转睛。姚子绮无语到家,只觉得他将那无赖的本质真是越发体现得淋漓尽致!咬咬牙,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况她现在面对的还是一只狼,再不走有可能连骨头被他吃干抹尽了!
  邬浪悠闲的躺在床头,电视里的财经频道有序播放着,他视线淡淡朝她背影扫去,那样愤愤的模样,连步伐都似带着怒气,不由扯高了唇。
  姚子绮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不容易平复了心境,想起邬浪说储物间有备用钥匙,急忙跳下床,跑到储物间一看,里面空空如也,不知道是被他拿了,还是本来就没有。回到房间,她不放心的将门锁紧,感觉万无一失后才放任睡意来袭。
  半梦半醒之间,她像是听见有声音,却发现是梦里尚沁舒在敲她房门,跟她说她去上班了。她懒懒的应着,不愿睁开眼,更往柔软的被子里缩了缩。
  邬浪站在床沿,皎洁的月光自窗户射进了,在被子上铺了满满一层,她的脸也隐在其中,只有眼睛以上的部位露在外面,沉睡的样子恬静而安然,一双大眼睛沉沉阖着,睫毛弯弯,细长而浓密,月光下,眼脸的位置蒙了一层阴影。
  邬浪第一次这样细细打量她,只觉得心房的位置被什么塞得满满的,就快要溢出来。他将手中的东西放在床头柜上,掀开薄被,悄无声息在她身侧躺了下去。
  她一个姿势睡得久了,不甚舒服的动了动。
  他却猛然近身,胸膛贴紧她后背,一手无声的搂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
  短短的时日,她连续跑了那么多个地方,又没心思好好睡一觉,这会一入梦,便怎么也醒不过来。
  姚子绮并没有睡好,一晚上都迷迷糊糊的,感觉像是做梦,有什么东西压着她,稍一动,那东西压过来,她疲于应付,懒得再动,可身子有伤,一直一个姿势实在吃不消,第二天天空才泛起朦朦胧胧的亮意,她便醒了过来。
  一睁眼,并不十分熟悉的环境,让她脑子稍微停顿了两秒,而后才记起昨晚的片段,好看的柳叶眉不经意间轻蹙了下,那男人真无赖!
  眼角余光一扫,却见床头柜上赫然搁置着几把大小不同的工具,一阵诧异,她怎么不记得房间里有这些东西?掀开薄被正准备起身,不料腰间一紧,刚坐起的身子又被带了回去。
  姚子绮不是傻子,腰间那触感绝对不是错觉,更何况她倒下去时,后背明显一阵温热,就是用脚趾头她也能想象到是怎么回事!
  五雷轰顶也不过如此!她明明就锁了门,临睡前还特意检查了一遍,明明也没看见有备用钥匙,可他是怎么进来的?电光石火间,眼角余光再次触到床头柜上的工具,她惊得弹跳着坐起身,视线嗖一下射向房门!
  脑袋嗡一声!
  娘的!他竟然拆了她房门!
  她怒火中天,扭头瞪着仍在熟睡中的男人,也不知哪里来的胆量与力气,对着他的身子倏然就是一脚!
  那一脚又快又狠,牵扯到脊椎,她整个后背都疼起来。
  邬浪毫无防备,她睡觉又不老实,逼得他几乎挂在床沿,这一脚踢来无疑等于雪上加霜,整个人一斜,身子没了重心,砰一声摔在地上。落地前,他肘关节先与地面亲密接触,疼得面目狰狞。这女人是属狗的吧?!
  明明是姚子绮有理在前,但听邬浪摔下去时发出的一声哀嚎,她先心虚起来。不能输了阵势,她先发制人,“你凭什么拆我房门?!”
  邬浪揉着被撞痛的胳膊,面色铁青,他一站直身,姚子绮恨不得自插双目。
  裸睡!尼玛,他竟然给她裸睡!
  “不是你让我睡的客房?”他声音沉沉的,带着风雨欲来的压抑。
  “……”是,她之前是让他睡客房来着,可后来不是他无耻的霸占了她的主卧么?
  “装失忆?”
  姚子绮一口气卡在嗓子里,“……那也用不着拆我房门啊!”他要真那么听话,何必跑进她卧室?显然就是没安好心!
  “不拆房门我怎么进?”
  “你不能叫我吗?”
  “叫你你开吗?”
  “我……”是啊,她当然不开,她凭什么要开,“你明知道我不愿意他进来,你还要拆了?”真是无耻到家了!
  邬浪在她面前从没想着要隐藏行径,脸不红心不跳的瞥了她一眼,“拆也拆了,睡也睡了,你现在要怎么办?”
  “我——”怎么办,她能怎么办?难不成要他负责?她才不会那么傻,他这样的男人,顶多当个一夜情,一张支票就能打发的事。
  邬浪见她不吭声,半真半假道:“难不成要我负责?”
  她却嗤笑一声,“我还没那么迂腐。”又不是第一次,多着一次不多,少这一次不少!
  邬浪听在耳里,觉得有些刺耳,没再说话,转身去拿搁在一旁的浴巾裹在身上。
  彼时,门铃响起来,邬浪因没衣服,指使姚子绮道:“去开门。”
  姚子绮最讨厌他命令她的口气,都忘了自己主人的身份,“凭什么我去?”
  邬浪嘶一声,转念道:“你家来客人了。”
  姚子绮哦一声,捂着嘴巴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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