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色之老公宠上瘾-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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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十分恭敬。
交警走近了后,一弯腰发现,后座居然还坐着一名女子,坐姿端正,面容严肃。反倒是朝他招手的男人,瞧他走近,脸色柔和了许多,开口便道:“道路交通安全法第八十条是什么?”
那警察压根就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这可是上岗必知的内容,长长的交通法,他也没刻意去背,一时怔住,答不上话。眼见着车里的男人眉目越皱越紧,他更加紧张,“我、我……”
邬浪脸色沉了沉,手臂从车内伸出去。“第八十条,交通警察执行职务时,应当按照规定着装,佩带人民警察标志,持有人民警察证件,保持警容严整,举止端庄,指挥规范。”神情不怒自威,“回去再好好看看。开车!”
太子精如醍醐灌顶,脑子可比交警好使多了,一脚油门,车一下射了出去。他从倒车镜里往后看,“浪哥,那小子还在给我们敬礼呢!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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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群里有小姐妹大婚,恭喜亲爱滴~甜甜蜜哈~
☆、042 眉目传情
邬浪带着姚子绮去到金帝豪时已经快十点,一般人早睡下了,可在这里,黑夜不过才刚刚开始……
金帝豪VIP包厢的隔音效果是极好的,整整一层,在廊上听不到丁点声音,连地上都铺着厚厚的地毯,走上去软而无声。
姚子绮被邬浪一路搂着,身子早缓过来,可她并没反抗。
邬浪唇角微勾,聪明的女人就应该这样,懂得适时低头。
站在门外的少爷远远瞧见两人,因隔得远,灯光朦胧晦暗,面容瞧不真切,只知道那男人西装革履,步伐沉稳,那女的身形纤细,走起路来袅袅婷婷,不由看得痴了。
待两人走近,那少爷才惊觉是邬浪,吓得赶紧弯下腰,“邬先生。”
邬浪立在他面前没有说话,那人便不敢直起身。
邬浪其实不过是稍稍静默了几秒,在那少爷心里便如同过了几个世纪一般漫长。在听到邬浪嗯一声,才终于松了口气,慌忙去推门。
随着特殊的磨砂玻璃门的开启,室内浑浊呛人的空气流泻而出,那种烟草味混合着酒精,还有女人身上各异的香水味,直往人鼻腔里钻,姚子绮下意识皱了皱眉,她会抽烟,能喝酒,却独独不喜欢这种气味。
包厢里与长廊上,不过是一扇门之隔,却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室内约莫十几个人,男女各半,里间摆着一张桌子,为舒适,整个地面被抬高后独独留出桌子与放脚的位置,七八个男女正围在一张桌子摸牌,女人们黏在男人身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蹭,画面慵懒而暧昧。
邬浪健硕的长腿迈进去,神情就像是进来家门一般随意,“第几场了?”
烟雾缭绕中的男人女人们,见有人进来,视线不由都投过来。
“来来来,邬先生这里。”有人赶紧让出自己的位子。
邬浪也不客气,谢谢都没一句,姚子绮只是稍微走神了下,就见他已经松开了自己,走过去一屁股坐下,整个身子歪进沙发里,似乎连她这个人都忘记了。
姚子绮低头站在原地,身上依旧披着他的大衣,头顶的灯光在她脸上打出一层阴影,看不出情绪。
方才让位的男人见了子绮,嘿嘿笑道:“哟,我们邬先生也换了胃口了?来来来,妹子啊,坐这里!”他指着邬浪头靠的方向,奉承道:“这年头,这大学生都长得这样水灵了?”
姚子绮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她若真坐过去,那就表明了他们之间真有什么,她默认了是他的女人。
男人见她不动,还当她是害羞,朝她使了个眼色。
许是她踌躇的时间过长,原先正在摸牌的男人女人视线都徐徐移至她身上,仿佛是在控诉她不识趣。
她不知怎么就看了邬浪一眼,发现他竟也是盯着自己,双目炯炯,在人群里格外突出。
她咬了下唇,心底尽管不愿意,还是缓缓走过去。
让位子的男人打趣道:“这就对了嘛!妹子啊,要知道,对我们邬先生你得主动!你可知道,外头有多少女人巴不得爬到他床上的!”
姚子绮反感得很,柳叶似的眉微微拢起,也不知道谁说了句,“行了行了,你别吓着人家,回头邬先生心疼!是吧,妹子?”这话虽是问姚子绮的,却也是对着邬浪说的。
邬浪自始至终也没反驳过,歪在沙发里看好戏的样子,双眸中像是戏谑,又像是含情脉脉。他瞧她走近,拍了拍肩下的位置。
姚子绮会意,看了他一眼,仿佛下定了决心才坐下去。
果然,她才刚落座,他的整个脑袋便耷了过来。她穿着居家衣服,裤子布料本身就稀薄松软,他头发很硬,后脑和颈部又修得极短,这样搭在她腿上,发根无疑都扎在她肌肤上,不疼,却痒,他每动一下,那痒便似更深入一层,到最后,只觉得连同她一颗心都开始怪异的酥痒起来。
她稍稍低头便能清楚的瞧见他的脸,他的脸部轮廓不如储立轩那般深,线条也要柔和,可一双剑眉却是浓黑了许多,皱起来时轻易就散发出威严。他狭长的凤目总是似有若无的眯着,嘴角微微勾起,偶尔一声嗤笑,她这才发现他竟然还有酒窝,笑起来隐隐的陷下去,不注意很难察觉。
他靠在她的腿上,有一出没一出的打着牌,偶尔有淡淡的清香入鼻,并不是往日里那些胭脂水粉的俗味,闻着闻着倒奇怪得让他烦躁的心安稳下来,可才几圈,他又觉得那香似是带着一股魔力,像极了那日车内,红酒洒在她身上的味道,他脑海几乎是立时就想起那画面,白皙的肌肤,无数的玫瑰花瓣高高耸起,在唇下连绵起伏,玫瑰花香沾着红酒的芬芳,沁人心脾。
邬浪只觉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心底躁动不已,手中的牌都没看就扔了出去,视线拉到她脸上。
她没想到他打牌时还能抽神,眼神来不及闪躲,就这么直接与他对视上。
两人都不说话,只是望着彼此,静静地。
乌黑的瞳仁中,倒映着彼此的身影,他们却无法看清对方的心思。
一桌子的人,见邬浪打牌的动作忽然停了,视线盯着那女人脸上,不由多瞧了姚子绮一眼。这时才有人记起来,“哎呀!这不是上次吃饭的那个妹子么?”想不到邬少竟这么久还带着她,看来的确是不同的。
闻言姚子绮抬头,那人她并不记得,不过那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好歹不用她那样紧张的同他对视了,他肯定不知道,她居然紧张得要死,一颗心砰砰直跳,只觉得他一双眸子像带着磁力,恨不得一下将她吸进去。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从前和王蒙玩这种对视的游戏,无论多久她都是心如静水的,总是王蒙受不住,看着看着就要吻她,一把将她按倒后手脚就开始不规矩的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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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子绮心动咩?浪人心动咩?谁先心动咧?
☆、043 熟男莫谨
姚子绮这里安安静静陪着打牌,哪里知道外头储立轩跟疯狗似的,正满大街找她。
他脚疼了好一阵子,那死丫头下手也太狠了!他怕她跑了,又怕她冻着,不过多拿了一件衣服的时间,出来就没瞧见她的影子。他四面八方一瞧,当真是哪条道都感觉是,又感觉不是。
他不死心的朝一个方向跑,也不知道和子绮反向了,跑了很远一段路程后才感觉不对头,换着方向再跑,四个方向一折腾,子绮早走远了。
他大口喘着气,胸腔一团怒火越烧越旺,气急败坏的将臂弯中的衣服狠摔在雪地里,猛地一脚踩上去,踢了老远。
衣服口袋似乎有什么东西闪了下,从口袋掉出来,在冰面上滑行了数米。
储立轩定睛一看,竟是她的手机,不由走过去。
清冷的月光下,寒风瑟瑟,男人碎长的发被吹得轻拍在脸上,他屈膝蹲在地上,薄冰倒映出来男人的脸,轮廓深深,鼻若悬胆,薄厚适中的唇微微扯起,一股邪气的坏笑。
姚子绮出门时什么都没带,这时却像是有感应似的,心底没来由一跳,让她心惊胆寒。
太子精这时匆匆走进来,因他是邬浪身边的人,大家对他也格外看重些,主动让出道。
邬浪懒懒抬眸。
太子精走过去,附在他耳侧,“莫总来了。”
邬浪略一点头,太子精朝众人点头示意后快步出去。
姚子绮不知那莫总是谁,只当也是同这群人一样的人,便没在意,哪知邬浪却一手推了牌,“这场算我的。失陪!”要知道,他们这群人玩牌多大的底数,一场下来输赢可能是别人一年的收入。
姚子绮暗暗吃惊,这莫总到底是谁,竟能让邬浪如此上心。当电梯达到熟悉的楼层,她猛然她的第一次,前进的脚步忽然定住。
邬浪臂弯往后一沉,感觉不对,一回头,只见她面红耳赤,低着头不敢看他,羞赧的模样让他不禁心神荡漾。
“想起什么了?”他问,嗓音低沉。
他热热的气息喷在她脖子上,烫得肌肤通红起来,她狠狠瞪了他一眼,这厮真能装!
邬浪爱极了她这怒目圆睁的娇羞调调,“其实不用想,用做最好。”他还回味似的摸了下唇。“今晚我还可以收你便宜点,你看可行?”
姚子绮气得不行,刚还觉得这人比某人有格调些,娘的!其实都是一路货色!
邬浪低低笑出声,姚子绮刚要转身,就被他一把抓了过去,他见好就收,倒是没再拿话噎她,可她自己偏想起那天的情景,又羞又气,逼着自己不要去想,但那些片段就像是在脑子里生了根,稍不注意就会窜出来。为了转移注意力,她特意将视线下垂,不承想落在他紧握着她的手上,便又忆起他搂住她腰时的模样。而更让她忘不了的还是丢了她的第一次后又被人赤裸着扔在了地板上,以及第二天他那冷漠无情的样子……邬浪的私人包厢里,莫谨坐在落地窗前的高脚蹬上,吧台上方放着一只高脚杯,高脚杯里盛着些许暗红色液体,华丽的水晶吊灯下煞是好看。
高脚蹬是特意按照邬浪的身形定做的,可莫谨坐上去竟像是为他量身打造的。
姚子绮跟在邬浪身后进来,抬眸便见那样一个男子,他一脚踩着高脚蹬下端的金属圈,另一脚搁在地板上,胳膊撑住脑袋,整个人斜倾着,显得身子格外修长。
他五官深邃,看人的眼神十分犀利,可眉宇间又总像是透着一抹萧瑟,那样西服笔挺,周身连一道褶皱没,西服上口袋还放着丝巾,像极了言情小说里走出来的男人。
莫谨见了邬浪一笑,笑起来动作并不大,典型的成功熟男标志。
“你还知道来。”他说话并不客气。
邬浪也不介意,顺手将手机往沙发上一扔,“给我也倒杯!”
莫谨转身,长臂伸向橱柜,从里面拿出一支高脚杯,“听说你今天已经喝了几场了,你确定还需要?”
邬浪身形高大,姚子绮跟在他身后,不细看压根就看不到人,等到他们错开了位置,莫谨一回头,才发现邬浪身后竟还跟着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
要知道,这间包厢除了邬浪、莫谨和专门的保洁人员还没有谁敢踏进过,就连太子精,就算有急事也只敢在外头敲门等着,别说是个邬浪玩玩的女人!
莫谨眉目挑了下,不动声色看向邬浪。
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