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也曾绝望 (邪花)-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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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又能怎样,田宓,是她这辈子最最要好的朋友啊,她怎么忍心跟她争跟她抢?
哭着哭着,依稀有几道黑影重重叠叠地覆在她的眼前,挡住她面前仅存的几缕光线,夏菁菁深吸一口气,低着头偷偷把眼泪擦干净:“哎,我说你们有完没完啊?怎么又回来了?”
“你就是田宓对吗?”
一记冷漠如冰的声音响在她的头顶,她恍然抬起头,却看到五六个黑衣黑裤的男人,俱是冷着脸,一副来着不善的样子,旁边还挺着一辆黑色的轿车,深夜里看不清型号和车牌。
“你们是谁?”她低低地抽噎了一下,站起来警惕地看住这些人。
为首的那人看了看手中的一张只有半个侧影的照片,发现那个女人穿的衣服和她穿的完全相同,于是毫不犹豫地冲身边的几个人使了个眼色:“就是她!”
第一百零八章,遭遇流氓(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炼狱,强/暴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炼狱,强/暴
刚到医院门口的时候,田宓对杨铮说:“阿铮,你手机响了。”
杨铮一边把车子开向停车场,一边回她:“在左边裤兜里,你掏出来看看是谁?”
“是菁菁,”田宓拿出来看了一眼,刚想接通,却又蹙起了秀眉,“奇怪,她为什么又挂了。”
杨铮把手机拿过来看了一眼,满不在乎地笑笑:“你别理她,她这个人就是这样,最爱打骚扰电话。她要是真的找你有事啊,肯定还会再打过来的。”
田宓抬起水汪汪地眸子,一脸促狭地打量着他:“你倒是很了解她嘛。”
杨铮捏捏她柔嫩的脸,笑嘻嘻地说:“你吃醋了?”
“少贫嘴。”田宓脸上一红,不轻不重地捶了他一拳。
杨铮停好车后背过身字,把她从车座上背起来:“好好好,我们先进去吧,让医生给你处理下伤口。”
田宓把轻展双臂,缠住他的脖项,右眼皮却蓦然间一跳,她轻咬着红唇:“阿铮,要不我们给她回个电话吧?”
杨铮顿了一下,接着笑说:“行,等会我把你交给医生了,就给她打过去。”
“嗯。”田宓不再说话,她抬头看了眼黑如鬼魅般的夜影,不知怎地,她的额头竟蒙起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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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被对方夺走后,夏菁菁向后退了一大步,暗黑的夜色就像是一个永也无法醒来的噩梦,一点一点地吞噬着她的冷静:“你们想干什么?”
为首的那个男人微微眯起眼,唇角慢慢上扬,溢出一抹冷笑:“别怪我们狠,要怪就怪田小姐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夏菁菁双腿一软,扶住路边的那颗梧桐:“我明白了,你们才是甄淑妮派来的人对不对?”
“呵。”那个男人轻笑着向他的手下们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个手下就从怀中拿出一袋雪白的粉末,然后扳住她的下巴,强行要灌倒她的嘴里。
“混蛋!你*的傻X!你放开我!放开我……”夏菁菁拼命扭着头,明明被呛得直咳嗽,还是不停地骂他,用她所知道的所有最难听最恶毒的话。
她简直不敢想象,他们给她吃的是什么,又要对她做什么!
她只知道,这几个男人力气大的惊人,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样子。他们拖着她就往路旁的黑车里塞,她抵不过,就俯下头死死咬住其中一个男人的手臂,那段胳膊上立马血迹斑斑。
“*,欠*的X货!”
被咬的男人因吃痛而*起来,他揪起夏菁菁的头发,将她雪嫩的脸仰起来,伸手就是凌厉的一巴掌。
夏菁菁一下子被抡倒在旁边坚硬的车壁上,她忍住脸上和背上那火辣辣的灼痛,抬起腿踹向靠近她的男人,那男人却一手抓住她的腿,一手化作拳狠狠地捶到她的*。
夏菁菁弯下腰低低呜咽了一声,剧痛让她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力气挣扎,与此同时,有人把她捞起来,强行拖进车里。
她的头部开始一阵阵的晕眩,眼前渐渐模糊不清,身子也变得热烫,仿佛有什么即空虚又令人癫狂的滋味正一点一滴地攻占她残存的理智。
“轰——”
车门关上了,黑暗里依稀有人说:“路边的摄像头已经毁了吧?”
“毁了。”
“好,把车开到仓库里,今天晚上咱们哥几个好好爽一爽。*,这妞真辣。”
夏菁菁惊得汗毛倒竖,她牢牢攥住一个男人的手臂,不住地求饶:“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
那个男人拍拍她的脸:“田小姐,刚才你不是还骂的很凶吗?怎么这下子乖了?”
夏菁菁拼命地摇头:“我不是田小姐,你们误会了!你们抓错人了,求求你们放过我!”
“你唬谁呢?”男人恶劣地扳起她的下巴。
“我没有骗你,真的!我可以给你钱,给你很多很多钱,我求求你……啊……”忽然,有人把什么东西塞进她的嘴里,她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片刻后,她的眼睛也被人蒙上。
某种恐惧的情绪在她的四肢百骸里炸裂开来,冰凉的手掌,侮辱性的调骂,这所有的一切仿佛是一个个尖锐的钉子,一下一下地封死她心底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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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最心爱的女人被人做了,你会不会很难过呢?”
收到这条匿名短信时,萧珏刚刚坐上车准备回家,蓦然间,他的心跳却如擂鼓一般,他想也不想地就把电话回拨过去——关机。
紧接着,他又打给田宓:“你在哪?告诉我你在哪?”
“我在……”那会儿田宓刚刚看完医生,正和杨铮坐在一旁休息,她接了萧珏的电话,难免有些不自然,“医院啊。”
“医院!你怎么会去了医院?”萧珏的声音仿佛是暴跳如雷的,又仿佛是焦急到了极处,“你在哪家医院?”
田宓垂下头,眼角却悄悄瞥了眼站在旁边打电话的杨铮:“我没什么大事的,你不用管了。”
萧珏在电话里冲她大吼:“你快点告诉我!”
“首都第一附院。”她被他唬了一跳,只好如实招来,之后便匆匆挂了电话。
这时杨铮也挂了电话,他眉头深锁,随口问了句:“怎么了?”
“刚才萧珏给我打电话,好像很着急的样子,他怎么会知道我出事呢?”田宓也不做隐瞒,又问他,“你跟菁菁通过电话了没有?”
杨铮点点头,眼眸里闪过一抹隐忧:“打过了,说是暂时无法接通。”
“我再给小张打个电话好了。”田宓的心里也莫名地不安起来,她拿出手机,不由分手地拨通了小张的电话,“小张,菁菁和你在一起吗?”
小张好像正在跟人喝酒,声音有些憨憨的,含糊不清:“没有啊。她大晚上来找我干嘛?”
田宓听得生气,她质问他:“你是她男朋友,她找你又怎么了?还有啊,你不是要去接她吗?”
“我哪是她男朋友啊,我那是装的!”小张看来醉得不清,他笑嘻嘻地说着,忽然又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啊,不是,你说我去接她,我去哪接她?她没跟我说过啊?”
“你说什么?”田宓的脑袋里轰隆一片,他竟然是菁菁的假男友吗?
杨铮听出话音不对,他担忧地拍拍她的肩膀:“怎么样?人在他那吗?”
田宓怔怔地扭过头,她紧咬着自己的唇,唇下渗出了血,绯红的一丝:“阿铮,菁菁可能出事了。”
第一百零九章,炼狱,强/暴(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内疚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内疚
找到夏菁菁时,已经是两天后的事情了。
她被人丢弃在一个鲜有人烟的郊野里,衣衫不整、满身伤痕,人也昏迷不醒着。最后,还是一个清洁工发现了她,急忙报警把她送到医院。
医生说,她可能遭到了歹徒的连番虐待,身心都受到极大的创伤,最严重的是头部的一处撞伤,这很可能导致她神志不清。
就在一刹那田宓只觉得脑子里无数声音轰然而响,紧接着就是一片自己所无法控制的空白。
一天后夏菁菁醒来,对着空气拳打脚踢、歇斯底里哭喊了一夜,最后护士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她筋疲力尽地沉沉睡去。
室内弥漫着浓重的药味,杨铮坐在窗下,双手满是血痕,脸上透出无法掩饰的疲惫和忧郁。
“阿铮,你的手,也要包扎一下了。”田宓默然看了他许久,心却无端端地疼了起来。
那些血痕,是昨夜夏菁菁发病时抓出来的——自从她醒来后,每次情绪激动就会失去理智地尖叫,对前来安抚她情绪的人又抓又打。一连几次下来,医院里的护士都不敢再上前照顾她,最后担负起照顾职责的,却还是杨铮。
他似乎有着超乎寻常的耐心和包容力,无论菁菁如何折腾,他都始终轻言细语地安慰她,照顾她,不曾露出一丝一毫的不耐。
他应该是觉得愧疚吧,夏菁菁被送到医院以后,总是在睡梦中喊着“杨铮”的名字,她要他救她,不要离开她。
每次她这样哭喊着,杨铮的脸色就会变得惨白如雪,双手握成拳头一下一下地捶在走廊的墙壁上:“我是罪人,我这辈子都没办法原谅自己。”
“阿铮,你别这样,我们都不想的。”田宓哭着从背后抱住他,紧紧握住他不住发颤的双手,她知道他在自责。因为菁菁出事的那个晚上,曾经给他打过一个电话,而他,却忽视了。
第二天早上,夏菁菁早早地醒了,这次她不哭也不闹,只是她一言不发地坐在病床上,看着窗外,半晌过后,她便阖上眸子困顿过去。
清爽的秋风飒飒地拂过她的耳朵,夏菁菁忽然觉得有什么物件压在自己身上,她敏感地睁开双眼,发现身上盖着件毛衣,再一侧目,身旁站了一位似曾相识的女子,年龄和她差不多,有点瘦,眼睛水汪汪地,仿佛随时能滴出水来。
“我怕你着凉。”田宓看着她。
“我见过你吗?”她怀疑着,便坐起来,窗外,庭院里闪动着明媚的光亮,也许是没有高树遮天的原因,天是那样的蓝,但是有点凉,初秋的气息在一片黄绿色的植物间流荡着。
“我见过你吗?”她又问,那双迷蒙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田宓,仿佛是要看进她的心底去。
菁菁竟然不认得她了吗?
田宓深吸一口气,震惊的几近无法言语,她只是用力掐着自己的掌心,好让自己不哭出来:“你……你现在不是见到我了吗?”
“对啊,”夏菁菁恍然大悟的笑了笑,她的眼神里荡漾着光,水色漫漫的,“你先坐下吧,你是客人呢,等下我叫人给你泡壶茶,如果你喜欢,就留下来住一晚吧。我的房间很大,我一个人睡,很害怕,总是做噩梦。啊,对不起,我这么要求你是不是太唐突了,毕竟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到你就觉得特别投缘,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田宓的眼中慢慢地腾起痛楚,她沙哑着嗓子缓缓开口,试探性地问她:“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我的名字……”夏菁菁很努力的回想着,露出一抹艰涩的神情,“你看,我的记性越来越差了。我怎么突然就忘了,真是糟糕,我叫什么名字呢?”
她焦急地站起来,浏览着庭院里的树,它们的枝桠都渐渐变得干枯、发黄,失去了斑驳的生机,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发现让她徒然觉得痛苦。
田宓慌忙跟着她站起来:“没事,想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