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电子书 > 都市电子书 > 爱也曾绝望 (邪花) >

第44章

爱也曾绝望 (邪花)-第44章

小说: 爱也曾绝望 (邪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甄淑妮咬了咬自己涂得红艳欲滴的唇,俯*,以一种近乎贪恋的姿态,吻上了他的额头。但她却很快坐起来,替他盖好辈子,转头看向浓雾弥漫的窗外。

落地窗在黑夜里愈发晶莹透亮,她看到倒影在其中的另一个男人,正夜魅一般地朝她走来。半裸的身体,近乎完美的线条,火焰一样明亮的眼睛。

“现在他就是你的,你难道不想拥有他?”

“要赢,就要一次赢得漂亮,就要赢得他的心,”甄淑妮捏着一根烟优雅地转过身,田野极为绅士地为她点燃,“我不是你老情人的汪小晴,我没有那么傻,以为困住了人,就能拥有他的心。总有一天,我会让萧珏心甘情愿的回到我身边。”

“我就是喜欢你这一点,沉得住气。”田野一手夹着烟,另一只手则一点一点地解开她胸前的纽扣,直到将她那完美无瑕的美丽*展露无疑。

“你凭什么笃定田宓不会告诉萧珏我刚才对她的话?”随着他指尖的碰触,甄淑妮的肌肤就像被春风漾起波澜的水面,她的人也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田野的手顿了一下,黑亮的眼眸眯起:“因为她是我妹妹,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她。她从小就是个闷瓜,有什么委屈心事,通通都烂在肚子里,她怎么可能会说出来?那么你呢,甄小姐?你又为什么敢做这样的事,你不怕我把这些东西曝光,毁了你和萧珏的前程吗?”

“就是因为所谓的前程他才会背叛我,如果我得不到他,倒宁愿亲手毁了他。”甄淑妮微微闭上眼,身子也跟着颤抖起来,她用了好大的力气才说服自己,离开田野的视野,缓缓地、缓缓地走近萧珏。

她像一条洁白光滑的美人鱼,静悄悄地钻进萧珏的被子里,她抱住他,亲吻他,温柔地、细致地,极近缠绵的。

“很好,那就祝咱们合作愉快。”而田野,则托着一台摄像机气定神闲地站在旁边,那成熟好看的唇角则缓缓勾起了一抹邪魅冷酷的笑……

第五十九章,身体交易(虐)(正文)



      第六十章,为什么打掉我的孩子

正文 第六十章,为什么打掉我的孩子



 *里仿佛住着一个铅块,不断地下沉,身体又酸又痛,带着细腻却遍布于四肢百骸的痉挛。从田宓生下来那刻起,就从未尝过这般寒彻心扉的痛!

她好怕,好冷,好想找个人靠一靠。

“小宓,小宓!振作点!你再坚持一下!”

周围很乱,男人的声音、女人的声音,还有惊叫声、嘈杂声,反复交织。

恍惚间,有人将她横抱起来,上好的棉质衬衫擦在脸颊上温温软软的,让人觉得安定。

他是谁?是萧珏吗?是他又回来了?

抱着他的人用力地将她按进自己的心口,他一遍又一遍地换着她的名字,那样深情那样心痛。

依稀有灼热的泪珠滴在田宓的脸颊上,她被烫地睁开眼,却依稀看到那人的轮廓,原来是哥哥……

为什么……不是他呢?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胸膛上一下一下地敲打着,越来越响,越来越疼,田宓疲惫地闭上眼。

*****************^…^我是消魂的分隔线^…^*********************

“萧珏,快醒醒!田宓出事了!”

身子浑浑噩噩地,朦胧中,萧珏被人推醒,灼耀的日光立刻刺入他的眼眸中,火烧般的微痛。

等他适应了眼前的强光,才发现自己竟躺在自己的车里,而他的身旁却坐着甄淑妮。

怎么自己会和淑妮在一起?他这是在哪?他又睡了多久?

噢,对了,昨晚他和淑妮谈案子的事情,不过是半瓶威士忌,不知怎么他就喝得不醒人事。

“萧珏,刚才你家里一直给你打电话,我没敢接。后来田野给你发短信,他说……”

萧珏猛地一下坐起来,忽然恢复了神志,他抓紧甄淑妮的肩膀:“你刚才说田宓怎么了?”

“田宓打掉了你们的孩子,现在大出血,在XX医院里急救呢!”甄淑妮被他攥得骨骼生疼,心也跟着疼起来,瞧他的样子,果然很在乎那个女人。

萧珏的脑中“嗡”的一声巨响,她居然怀孕了?而且还去堕胎?

怪不得那天晚*问了那么多奇怪的问题,怪不得昨天她和欧文会出现在医院里。她是不是早就计划好把孩子打掉,然后和欧文远走高飞?

甄淑妮用力咬了咬自己雪白的贝齿,很快忍住心中的不快,柔声对萧珏说:“萧珏,你不要管我,快去看看田宓吧。”

眼看甄淑妮自己打开车门下了车,萧珏只急急“嗯”了一声,便没有再说话,将车掉头驶入主路。

日光下的城市车水马龙,繁华如梦,萧珏的车子夹【文】在万千车流中,前不能进【人】后不能出。他忽然觉得使【书】劲按了几下喇叭,又低声咒骂【屋】了一句,可他的车子依旧被死死的堵在路中央,不得动弹。

萧珏心急如焚,他将头重重地抵在方向盘中间的喇叭上,聒噪的鸣笛声不绝如缕,却根本无法阻止他去想象。

大出血,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大出血?

小时候,萧珏曾听家里的下人们偷偷讲过:母亲沈碧云年轻时就是因为宫外孕大出血,而导致受孕困难,也因此,他的身世才会遭世人诟病。

据说那一次,母亲整整昏迷了十几天,所有人都以为她要死了,是父亲集齐了国内最好的医师联合抢救,才救回了母亲的这一条命。

那么田宓呢?她会不会……死?

忽然间,萧珏的大脑一片空白,一种深深地无力感像毒液一般渗入他血液中的每一个分寸。不行,他不能让她出事!绝对不能!

“神经病!有钱了不起,跑车了不起啊!堵车大家一起堵,有本事你飞过去吗?”

旁边路过的一个行人似乎对他长时间的鸣笛十分不满,忍不住开口咒骂了一声。

萧珏的黑眸里却明光闪烁,对,他开不成车,可以跑着去。

这样想着,他伸开手拉开了车门,豹子一样穿梭于往来的重重车辆间,狂奔起来。

他简直一刻都忍受不了了,他只想立刻飞到田宓面前!

可是刚跑了几步,他的手机却又响起来,打电话的是议会的张明波,也是萧派政党中的中流砥柱:

“萧珏,说好了今天下午在议会大楼开会,你又跑哪去了?从昨天开始,给你打电话就一直打不通。”

萧珏一边捋着袖子跑,一边喘着气说:“对不起,家里临时有点事,所以……”

“没有什么所以,你也不用开会了,今天下午两点多,汶川大地震,现在国会决定派你去前线慰问。这是个为国立功、树立民心的好时刻,你可千万别耽误了。”

他的脚步蓦然顿住,恰巧路口来了两三个干练的交警,周围的车辆像飓风般飕飕地从他的两侧飞驰而过,恍若一些无法挽回的命运。

*****************^…^我是消魂的分隔线^…^*********************

无穷无尽的噩梦,像暗黑色的洪水,一浪一浪地打向田宓心底最后的岸堤,依稀之中,她看到甄淑妮对着她温柔的笑,一双秀眸里却暗藏着杀机。她吓得好想喊,却喊不出,紧接着,汪小晴、欧文、萧珏他们一个又一个地出现,可他们的神情是那样冷漠,甚至带着嘲笑。

为什么?

这些她曾经深深相信、深深眷恋的人们,会一个接连一个地选择背叛?

好痛,不知是心,还牵连着四肢百骸。

她倦得不想醒来,可偏偏有人一直拉住她的手,一直喊着她的名字,叫她忍不住想要看看这只手的主人是谁。

费了极大的力气才睁开眼睛,入目的是满腔苍白的雪色,身体瘫软得像不是自己的,空气里飘荡着浓重的甲醛味道,但即便浓重,依旧无法遮掩住那丝浅淡却可怕的血腥味道。

恍然间,田宓颤抖着,将手放到自己平坦的*,那里仿佛被人用刀子生生挖去了一块肉,混着麻药的疼痛,一胀一胀地跳动在她的四肢百骸,深入骨髓。

嘴上盖着氧气罩,她艰难地吸气,好半晌才明白自己是在加护病房里。但她还想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为什么要在这里。

吃力地穿过头,她终于看到了萧珏。

他紧紧攥住自己的手,人却困顿地歪在床沿上,可是田宓一动,他的眼皮立即抬了起来。

萧珏猛然坐起身子,田宓才发觉他的瞳孔里布满了血丝,发青的胡渣令他整个人都沧桑了许多,但他的表情却是欣喜若狂:“你醒了!太好了!我就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死!”

死?她为什么要死?

这话田宓听得糊涂,她吃痛地闭了闭眸子,却骤然惊醒,那天夜晚甄淑妮对她说的话,还有她滚下楼梯那一刻窒息般的疼痛,全都历历在目。惊恐的泪水刹时间汹涌而出,她终于明白,有什么东西已经永远抽离了她。

手颤抖着伸向自己的*,冰冷沉重的氧气罩依旧无法割断她低哑的哭喊:“孩子……我的孩子……”

萧珏依旧紧紧握住她的手,他的神情有一瞬的不忍,但他的眸子却迅速冷下来:“早知道现在会这样,当初又为什么要去堕胎?就算你打定主意要跟我离婚、和欧文复合,就算你怕被我们萧家的人发现,也没必要做的这么急!你以为找家偏僻的诊所我就不知道了吗?如果事情传出去,你让我们萧家的脸都放在哪里?”

虽然他的确很气,但其实他最在乎的并不是这些,他是怕她真的就把命毁在那个诊所里。天知道,当田野告诉他,田宓偷偷跑去小诊所里堕胎,回家后却突然身体不适大出血时,他是有多么地震惊!

她怎么能这么傻,居然会跑到诊所这种地方堕胎?就算她真的想和自己离婚,也没必要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啊!

“堕胎?”身心的剧痛已消耗了田宓太多力气,她的唇角蠕动着,艰难地想要说话,但氧气罩却隔去了她微弱的声音。

她哪里有要堕胎?又哪里去过什么偏僻的诊所?先不说她是宫外孕,注定要把孩子做了这个事实,那天晚上明明是甄淑妮出言刺激她,她才会滚下楼梯来到这里的。

想到这里,田宓愈发伤心欲绝,她狠狠抓着萧珏前胸的襟裳,急切地想说“不是的,不是的”,可是她什么也说不出。那一瞬间,仿佛有野猫的利爪在自己的子/宫上刮磨着,每一缕呼吸都带着彻骨的疼,泪水汹涌地从眼眶中夺出。

沈碧云也在一旁跟着抹着泪,但她的眼神却不同于往日的慈爱,而是变得极其坚毅甚至透着点威严,她伸手将萧珏拉到门外:“萧珏,这里有我看着,田宓也醒了,你已经在这里守了两个多小时,你快走吧,不要再耽误正事了。”

萧珏轻轻挣脱沈碧云的手,他神情复杂地朝屋里望了一眼。他还记得医生对自己说过,由于宫外孕大出血,田宓已被割去了一侧的输卵管,这对她的身心都是极大的打击,更何况,她现在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期。

“不行,我不能看着她……”

沈碧云指着走廊的尽头,厉声打断他:“门口那些媒体全部都眼睁睁地盯着你看呢,他们想要知道你这个议会里最有前途的新议员,究竟要这样不理政事,只顾着自己的亲人多久!”

柠黄色的门在明敞的走廊里道道相衔,一色的青墙在重重叠叠的科室里蜿蜒着,萧珏凝望着道路的尽头,眼前着反复铺陈的厚重颜色,却无端端的呈现出一种沉重到令人窒息的错觉。

“这三个月里阿罗总是对我说,你是个好人,而我居然也愿意去相信,相信你有一天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4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