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也曾绝望 (邪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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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个ET。”田宓将眼睛瞪得圆鼓鼓地,装作很生气地看向他,谁知他也将圆鼓鼓地瞪着她。
田宓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笑着笑着,眼泪就流出来,一滴一滴,流入两人冷到发颤的唇间。
头顶璀璨的滚灯是那般旋疾,好似生命里那些来不及扑捉的记忆,明明那么亮,那么美,她贪心地伸出手,却什么也握不到。
田宓想了想,又将手机重新掏出来,狠狠摔到地上,四分五裂。
可是那些刻骨铭心的爱呢,摔得碎吗?
“美女,嘿,一个人喝多寂寞?我陪你喝一杯吧。”一个贼眉鼠相的男人拎着一扎调好的威士忌挤到田宓面前。
田宓不耐烦地抬头看了来人一眼,只觉眼前的光怪陆离刺痛了自己秀美的双眸,于是随口说道:“你走开。”
“出来玩嘛,放开点,何必这么见外呢,”贼眉男顺势将酒杯递给她,不依不饶地说,“我看你这样,不是被男朋友甩了,就是婚外情,咱们都是同道中人,一起乐呵乐呵总好过一个人伤心。你说是吧?”
田宓低垂着头,深深凝视着加冰的琥珀色酒,寒意都渗入了骨子里,刚才她跑开时,欧文居然没有追她。
以前的欧文不是这样的啊!
以前每次吵架,无论是谁对谁错,欧文都会锲而不舍地追*,向她认错,向她妥协。
可现在他……
田宓紧抿着双唇,同时睁大眼睛,好让泪水不落下来,尽管气极、恨极,但她始终抱着一颗侥幸的心。
她甚至努力地去说服自己,应该通情达理地想这件事情,毕竟欧文会耐不住寂寞多少也有她的责任。
只要他追*,诚恳地向她道歉,并向她保证下不为例,她一定会狠狠咬上他一口,然后含着泪原谅他的背叛。
有些时候,女人应该懂得宽容,懂得体谅男人,因为这样的女人往往最得男人的心。
可是他,居然连宽容和体谅的机会都不给她!
田宓轻咬着下唇,接过男人手中的酒杯一仰而尽,酒水冰寒,她的心却比冰还寒。
“没错,我被他背叛了,”也许是第一次喝这么多久的原因,田宓的身子越来越*,脑袋也变得昏沉,她傻笑着举杯,“和我最好的朋友上/床,欧文,你真够可以的!”
“时间久了,男人会懒,女人会变,男女之间不就是这么点事,你输给的不是第三者,而是时间,”男人将手悄悄伸向她柔软的腰肢,头也凑近她泛起*的脸颊,“看开点吧,哪个男人不出轨呢?大家开开心心地玩才是真的。”
第六章,被人下药(上)(正文)
第六章,被人下药(下)
正文 第六章,被人下药(下)
“田振业!那个狐狸精是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依稀很小很小的时候,家里还很穷,爸和妈经常吵架,话题是一成不变的小三和狐狸精。
田宓都习惯了,习惯了无休无止的争吵,和破碎一地的锅碗瓢盆。
“你最好不要扔东西,扔坏了还要再买新的,你能赚钱吗?”这时候爸爸总会拉住妈*手,目光里是冷漠和不耐。
“好呀!我不会赚钱,那个狐狸精就会赚钱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想靠女人上位,你就是个吃软饭的白脸!”
那时候田宓不明白自己温柔似水的母亲为什么会有这般泼妇骂街的疯狂样子,她只记得爸爸每次都只是坐在床头默默抽烟,一声不吭地忍受着她无休止的辱骂。
可那次,爸爸却出奇平静的回了一句:“看开点吧,哪个男人不出轨呢?”
妈妈听到这句话,随手抓起还在嗡嗡作响的风扇就砸向爸爸的脸上,鲜红的血从爸爸年轻英俊的额头上喷涌而出,直到流满了整张脸。
田宓开始尖叫,尖叫声中,妈妈已经夺门而出。
“男人?”田宓对这陌生的异性触摸略感不适,她想躲浑身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四肢百骸的细胞仿佛都在燃烧,眼前也渐渐飘起瓢虫样的絮状物,“男人都靠不住!男人通通都靠不住!”
男人见她渐渐地坐不稳,趁机将她搂进自己怀里,一阵诱人幽香扑入鼻中,勾起他蓄谋已久的欲/火。
他眯起色迷迷的双眼,附在田宓耳边吐出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现在感觉如何?”
仿佛还是小时候发高烧的时候,妈妈将她搂进怀里,目光又悲伤又怜悯:“我的亲亲乖宝宝,妈妈真希望生病是我自己呢!”
“热,我好热。”田宓舔舔自己干裂的下唇,伸手在眼前挥了挥,想挥去那些莫名的星光,泪水却不期而遇地涌出。
妈妈,妈妈已经永远离开她了。
现在,欧文也要离开她了吗?
男人的眼中射出志得意满的异芒,他不动声色地捉住田宓的小手,正在思索如何进行下一步行动。
而田宓就像被丢进开水里的饺子一样,通身灼烧到兴奋,尤其是那些难以启齿的*,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舔舐爬行。
脑子越来越混沌迷蒙,她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挣扎着想站起来,却一个不稳倒在男人的腿上,也就恰巧碰触到那炽热的坚硬。
田宓的脸倏地一热,脑子突然清醒了,她攀住男人的手臂想要坐起来:“回家……我要回家。”
“那我送你回家。”男人见她已然失去反抗能力,将她拉起来向门外架走,那双贼手还有意无意地触碰她的香/臀。
田宓想拒绝却根本无从反抗,迷迷糊糊地被他拉出酒吧。
刚走到门口,男人就迫不及待地吻上/她温热的樱唇,手也越来越不规矩,缓缓往她的大衣里面探。
第六章,被人下药(下)(正文)
第七章,才出狼穴,又上贼车
正文 第七章,才出狼穴,又上贼车
男人的舌在她的口腔里粗鲁地搅动,手也突破一层层地障碍,伸向她的胸前,来回揉拨。
这样刺激的碰触大大惊醒了田宓,一阵麻痹一样的恐惧感一瞬间冲*的头顶,她的胃也开始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她用力去推身前的男人,却无论如何也推不动。
终于忍不住,她“呕”地一声吐出来,男人触电般松开她,脸上嫌恶的表情仿佛是踩到了一坨狗shi。
“妈/的,”先前的欲/火瞬息间荡然无存,男人一边啐骂着,一边拍打着身上的秽物,还捎带着踢了田宓佝偻的背部一脚,“算老子倒霉,怎么碰上你这个下女!”
田宓根本无暇故意他的踢打和辱骂,她蹲下来死死捂住自己的小/腹,恶心的感觉混着说不清楚的情/欲在心底*不去。
她已经很确定,自己刚才被人下药了,但她并没有无助地哭泣,反而从容而又嘲讽地冷笑,连一个流氓都看不上自己,更何况是欧文?
雪依旧在下,凝结在她模糊到殷红的视网膜上,像极了春日里弥漫起来的晨雾。
多年前的那个清晨,天还未亮透,冷蓝色的,依稀还能看到一点蒙昧的星光,映进欧文同样冷蓝却专注的瞳孔里,竟是那样明媚好看。
她整个人都看得痴了,而欧文只是俯*,用柔软的唇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声音低醇得像酿得极好的梨花白:“做我女朋友好吗?”
恰巧有东风拂面而过,千树万树随风摇摆,漫天梨花如雪飞落,遥远阳光下的世界,美得就像一个遗憾。
东风恶,到底是吹散了良人。
越来越多地雪,压抑而细密地覆盖在田宓的脸上,她紧抿着樱唇抬头,先前那个男人已经离开,映入眼帘的是一辆纯黑的奥迪A8。
黑的像夜,黑的像魔鬼,黑的像冰冷的死亡。
仿佛是被尖锐的刀子直直戳进她心底最柔软的角落,田宓的心突地一跳,她挣扎着站起来,冲向那辆车。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田宓痛哭着拍打着车窗,也不顾那半开的玻璃是如何锐利地划伤了她的玉腕。
呵气成霜,封住本就模糊的暖茶色车窗。
车里坐着一个男人,迷雾缭绕间看不清容颜,但依稀可以探出那棱角分明的俊朗轮廓,简直和欧文如出一辙。
男人皱了皱眉头,搞不清楚这个泼妇从哪里来,只是礼貌性地打开了车门,想打发她走。
门刚开,田宓就倒进他的怀里,双目迷离,俏脸嫣红,全身上下都泛着情/欲的光泽。
“小姐?”在望见她眉间的古怪嫣红后,男人的脑中快速地闪过几道思绪,试探性地推了推她,发现她浑身绵软地没有半点支撑力,“小姐,你还好吧?”
那股从体内不断攀升的热浪,令田宓的身子无助地战栗起来,香汗淋漓,混着清泪不断地由颊旁缓缓滴落。
似是再也难以忍耐,她懒懒地抬起眸子,伸手揽上他的腰:“别离开我!求求你别离开我!我到底哪里不如她?”
她放不下,她真的放不下,她已经失去了太多太多,她不能再失去欧文。
望着田宓一点戒备也没有地任自己娇态毕露,男人侧过脸,这样唐突的温香软玉,毕竟让他有些生受不住。
他索性看向别处,手探进她的衣兜里,却并没有找到什么通讯工具,也就无法帮她联系到家人。
“你喜欢我放/荡一点对不对?那我就放/荡给你看!”突然田宓一把搂住他脖子,含着泪吻住了面前男人的唇齿。
男人呼吸为之一滞,他本想推开她,奈何自己今天也喝了不少的酒,酒精地驱使令他忍不住伸出舌头回应她。
奇怪,为什么她居然不但不觉得恶心,反而还感到一种难耐的兴奋和焦渴正气势汹涌地攻占着她心底坚守的堡垒?
直到将男人吻得呼吸越来越粗重,胸膛也越来越起伏,田宓才抬起头,轻轻笑着:“怎么样?我放/荡吗?你喜欢我放/荡吗?”
她不晓得自己怎么会说出这般不知廉耻的话,羞愧地想死,却又不舍得地就这样轻易放手,而是死死抓住男人的肩膀。
如果这是命,她不想认这个命,真的不想啊。
男人猛地推开她,顿时发觉自己犯了个多么严重的错误,为了防止将这个错误延续下去,他决定将她推下车。
可是女人却猫儿般趴在他的腿上一动不动,任他如何推搡,都移不动半分。
有经验得人都知道,喝醉的人总是特别的沉,尤其是一个如此娇媚的女人,“沉重”到你根本下不了决心去推开她。
男人艰难地咽了口吐沫,鬼使神差地就以这个姿势开起座驾,一边开一边还喃喃自语:“她一个嗑药的女孩子,我就这么把她丢到路中央太不道德了,我应该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才好。”
接着车就开到了安全的地方——帝国酒店。
田宓被抱进房间时还特意看了一眼门牌号,和今晚欧文定得那个房间号码一样。
是欧文吗?是欧文又回来了吗?
第七章,才出狼穴,又上贼车(正文)
第八章,女人,是你招惹我的
正文 第八章,女人,是你招惹我的
身子越来越热烫,仿佛是正在烈火中焚烧的炭火,这种陌生的焦灼简直要把田宓燃成烟,烧成灰!
感受到身体的某个地方是如此的空虚和无助,心又痛到不屈,田宓毫无意识地*住男人的耳廓,嗓音娇柔得不像话:“爱我好不好?爱我好不好?”
触电般的酥麻由耳廓一直冲击到男人的周身,他猛地一顿,眉头也紧紧皱缩起来,他抱住她径直走向浴室,将她丢进冷硬的浴缸里,开始放凉水。
浴缸里的水越积越深,也越来越冰凉沁人,但田宓身上的灼热并没有因此而得到丝毫的舒缓,她皱着秀眉地将手覆在自己的胸前,搞不清楚为什么那里会是如此的紧绷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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