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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s女出没,注意!-第74章

小说: s女出没,注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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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样。那你忙你的吧,别管我了。”刘真嘴上这么说,但是表情已经止不住地失落。“我能自己照顾自己。”

曹砚笑笑,坐在她对面:“刘真,你还是那么要强。”

“要强没用,我现在只想示弱。”

“这个也能控制么?都是每个人的天性,很难改变。”

“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已经改变了呢?人都有进步的空间,不是么?我已经不是那个两年前的我了。”刘真姿态柔弱,但是骨子里仍有一种强势。那是一种把握,对曹砚的把握。这会儿,她眼睛直视曹砚,曹砚脸上的每一个反应都是她判断的依据。

曹砚顿了顿,半晌他说:“刘真,我希望你知道,我跨出这一步,不是为了跟你再探讨这些,因为这些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都把过去放下,我不想再恨一个人,太累了。像现在这样相处,我觉得挺好。”

刘真笑起来:“你是在自欺欺人。”

“我只想表现得友好一点。”

“你还爱我,不然你不会关心我,只是你自己不愿意承认。”

“……”

“你还爱我么?”

“我想,我给不了你答案。”曹砚轻轻地说。

话音刚落,刘真一跃而起,挪到他身边的位置,紧紧抱住了他。曹砚挣扎了一下,刘真抱得更紧,在他耳边细语:“别动,让我好好抱抱你!”曹砚不动了,刘真也没说话,她闭上眼睛享受着这刻的温存,这刻她梦想很久,如今终于实现,为她接下来的步骤注入信心。她相信曹砚会回到她身边,她相信曹砚还会和从前一样爱她。

这一刻,曹砚抱着刘真,心确实融化了。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身体,绵软,温热,幽香,昔日的记忆潮水般涌上心头,时间凝固了。刘真的发丝轻拂他的面庞,像水草在水中摇摆,柔情漫过脚趾向上蔓延,漫过小腿,漫过腰,直至漫过头顶。就在曹砚苦苦挣扎之际,刘真抬起头,吻上了他的唇,闭上双眼。曹砚先是一愣,但终于,他也闭上了眼睛。

热吻过后,刘真慢慢松开了曹砚,她的眼里续写热焰,而曹砚却显得很尴尬,回避了她的眼神。他站起来:“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说完匆匆离去。刘真没有回头,她保持原来的姿势坐着,表情极为复杂。她没料到曹砚还是要走,他们相隔的两年,像一条河横在他们之间,刘真以为在今晚可以到达彼岸,但原来,湍流过后还有险滩。

用餐完毕,张诚军提出要送上官燕回家,被上官燕拒绝,理由是:“你送我回家?如果周一一看到你送我回家,我会死得很惨。”张诚军吃惊:“她有那么恨我么?”

“她一点不恨你,就是不想看见你。”

张诚军点点头:“这就是男女差异,男人看作是一次分手,女人认为那就是抛弃。上官,你是不是也这么看我?”

“这不是男女差异,这是战胜国和战败国,主动提出分手的那方就是战胜国,被动接受分手的那方就是战败国,战胜国和战败国是不可能取得真正的谅解的,因为伤害已经造成。而这种伤害,你不要跟我说你事先没有估计到。这就好比你率领军队去侵略别国,然后你说,阿呀真抱歉,我不知道战争会带来流血和死亡。”

张诚军被上官燕的这番说辞说得哑口无言,只能苦笑:“感情毕竟不是战争,有你说的这么严重么?”

“只会更严重,尤其是对女人而言。男人心里装着的是整个世界,而女人心里装着整个世界就是男人。女人因为感情失败婚姻破裂跳楼割脉忧郁症的例子多的是,男人就不会,男人也会痛苦,但痛苦完了也就完了,照样活得很好,在这点上我倒是同意有男女差异存在。”

张诚军忍不住看了看上官燕:“男女那点儿事,到你这儿全上升到理论高度了,佩服。”

上官燕掩着嘴打了个哈欠:“没什么好佩服的,女人就是想不开。拿出爱男人的那种劲头来爱自己,就什么事儿都没了。”

张诚军笑起来,右手从方向盘上滑下,轻轻拍了拍上官燕的腿:“还真是!看来我以后一定要多跟你请教请教,在这方面你是专家。”

“谁是专家啊?你才是专家呢!我年少无知天真纯洁不谙世事!”

“哈哈哈哈!”

“哎!不是不让你送我回家么!你怎么还往我家方向开!这样吧,你送我去恒隆吧!现在才9点不到,我再去晃一圈,权当消食。”

“好。”

张诚军把车停在恒隆门口,上官燕下车与他挥手道别后,却像忽然想起来似的扶着车门说:“张诚军,你要没事,也下来陪我逛一圈吧!庄静不反正也在加班么?”

张诚军略微思忖了一下,点头同意了。

两人在一楼扫名店,有的店员看到张诚军,认出来他是体育频道的节目主持人,朝他微笑,张诚军也笑笑。

上官燕小声说:“哎!名人就是不一样啊,我来怎么尽看大白眼了,你来她们就冲你笑。”

张诚军笑笑,看看表:“你抓紧时间吧,快要关门了。”

上官燕眼光奇辣,看中一个LV新款钱包,她面不改色就掏出自己的信用卡,对着店员说:“我要了。”

店员拿卡刷了半天,说:“小姐不好意思,您这卡刷不出来,能换一张么?”

上官燕脸“唰”的就红了,她对店员说:“刷不出来?怎么会呢?要不你再试试?”

女店员矜持地笑了笑,笑容看上去像是抱歉,其实又包含着心知肚明的嘲讽,尺度拿捏得相当到位。

一向威风八面的上官燕顿时显得惊慌失措,她急急忙忙地从店员手上拿回了自己的卡,塞进自己的旧款GUCCI钱包,低着头对张诚军说:“我们走吧!”一个物质女郎在名店自取其辱,这样的场景着实让人看了心酸。

197。——(196)上海男人

张诚军目睹女店员的势利眼,又目睹上官燕的狼狈不堪,突然就决定要英雄救美,他脱口而出:“我来吧。小姐,刷这张卡。”他递出自己的信用卡。

上官燕惊恐地说:“不要!”

“小意思。”

当女店员将精巧的包装袋递给上官燕时,上官燕回敬她一个笑容,笑容看上去像是感谢,其实又包含着心知肚明的得意,难度系数绝不输给她。女店员只得吃瘪,上官燕完胜。

上官燕随着张诚军走出名店,对他说:“谢谢你,真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张诚军看到一贯跋扈的上官燕如此乖巧可人的模样,忍不住拍了拍她的手:“不客气,别放在心上。”

“我会把钱还给你的。”

“说什么呢?男人为女士买单是荣幸,尤其是你这样的女士。”

上官燕一展明媚笑颜,把战利品交到张诚军手上,温柔地说:“你等我一下,我上个洗手间。”

“好。”张诚军拎过纸袋,看着上官燕婀娜的背影。上官燕走了两步,还回头朝他嫣然一笑,张诚军头皮一阵酥麻。上官燕走进卫生间,打开钱包,拿出刚才使用的那张信用卡,她笑了。她当然知道这张卡刷不出钱来,因为这是一张早已过期废弃的卡,新卡银行早就寄来了,闪闪亮亮躺在她钱包里。上官燕心想,张诚军,你跟我玩?她嘴角露出鄙夷的微笑,随手把信用卡扔进了马桶,“哗啦”一声冲走。

曹砚回到台里,陈墨和周一一还在会议室清点奖品。1088为了这次听友见面会专门赶制了一批纪念纸袋,拉来无数赞助商品,到时候分发给来参加听友会的听友们,每人可以拎一袋礼物回家,皆大欢喜。会议室被奖品堆满,已经插不进脚。陈墨抬头看见曹砚,问:“领导,这些奖品我们现在就拆装还是到活动现场再说?”

曹砚还没回答,周一一先说了:“当然是到活动现场装啊!如果我们现在就弄好了,到时候运输不方便,纸袋又很容易破。”

曹砚蹲下来,看着一地的纸袋:“你说得有道理。理论上来说,应该是活动当天把所有这些都拉到现场,然后在那里拆装。但是经验告诉我们,那天我们要顾及的事情太多,而且听友到场时间总会比通知的要提前,奖品分发这一块根本来不及。现在就分吧!到时候直接运过去就行了!我帮你们。”

“不用了,”陈墨赶紧说:“我们自己来!”

曹砚不再说话,袖子一卷,已经开始干活了。陈墨和周一一对视一眼,只好随他了。他们的工作步骤是,拆开所有奖品,放进每个印有“1088电台听友见面会”的纸袋。周一一专门拆开纸袋,把纸袋一个个从平面撑成立体,挨个放在地上,曹砚和陈墨专门负责把礼品放进去。三个人都弯着腰,形成流水线。

周一一打开了所有纸袋,起身看着他们俩不由笑起来,曹砚和陈墨捧着奖品都看她。周一一说:“我们像不像插秧!”

曹砚和陈墨都笑起来。

周一一也跑过去帮他们放精品,曹砚指着靠墙的那堆:“那边沐浴露已经都放过了。”

“哦。”周一一捧着一堆沐浴露跑到会议桌附近开始投放,“领导,我们台真是大手笔,礼品有沐浴露、漫画书、电台杂志、朗姆酒饮料、还有……”

“鼠标、免费餐券、纪念徽章。”陈墨补充道。

“对对。听众这哪儿是来参加活动,简直是来赚外快!我看人家在大马路上发个免费购物袋,就已经引起骚乱了。看看咱们!发这么多东西!听友嘴巴都笑歪了。”

曹砚笑了起来,直起腰:“你以为听友来参加活动,是为了图这点小便宜呢!就这点东西,加起来又能有多少?听众来是因为真心喜欢你,看得起你,他们把我们当朋友,没来由地对我们有亲切感。这是信任,也是力量。不管别人说电台现在萎缩了也好,说电台现在没人听了也好,这些听友总是一路追随不离不弃,而主持人呢?能赚钱的地方多了去了,为什么都对电台那么有感情?都舍不得走?也是因为这些听友!就是彼此这种不能割舍的依存关系,才是电台这份工作最有魅力的地方。”

周一一和陈墨听了都傻在那里。周一一觉得自己对电台的感情够深了,但她发现这种感情在曹砚面前不值一提,原来他才是最爱电台的那一个。

“别偷懒啊!继续干活!”曹砚笑着说。

周一一也笑了起来,三人继续插秧。

曹砚看着周一一的身影,愣了一会儿。周一一像感应到了什么,抬起头来问:“领导有什么指示么?”

“你们辛苦了,晚上请你们吃夜宵!”

“哦耶!”周一一振臂高呼,跳了起来。

忙完了,曹砚拉着周一一和陈墨来到定西路上的潮汕砂锅粥馆。点了干贝虾蟹粥,1斤半膏蟹,2两干贝,3两基围虾,再加盐焗鸡,菜圃蛋,鸡脆骨和蚝油生菜。

周一一忍不住说:“够了够了,点多了吃不完。”

陈墨拿她打趣:“领导请客,你心疼什么?”

周一一“哗”就脸红了,眼睛不敢看曹砚。

曹砚笑笑:“我把罗阳叫出来,人多热闹点。”

“可是,这会儿他应该刚回到家,这么晚,你再把人家叫出来好不好啊?”

“一一姐,我服了你,你真的什么事都要管。”陈墨摇头:“怪不得你会跟蓝芝琳过不去。”

“陈墨!”周一一叫了起来:“你怎么一点也不沉默呀!话这么多!”

曹砚已经接通了罗阳的电话,嘱咐罗阳放下电话就来,罗阳莫敢不从,很快就赶来了,四个人坐在小而杂乱的馆子里喝粥。

罗阳问陈墨:“陈墨,我听蓝芝琳说,你搬新家啦?”

陈墨有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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