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一生推-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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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若泽想的要比皇帝想的复杂得多,那废宅下的暗道四通八达,不知通往何处,按理说不该只有枯井一处出口,即使皇帝一把火把枯井给烧了,魔教也能从别的出口逃掉,一旦如此,那他们又会失去这唯一能掌控到魔教行踪的优势。此外,魔教的护法和长老都来了,他们的实力比起金家兄弟估计是只强不弱的——游戏定律,BOSS越到后面越难打,到时若这些高手齐齐上阵,以己方这薄弱的人力资源,怕是拼不过对方的。
皇帝问戴若泽道:“你在犹豫什么?”
戴若泽说:“不,我们就用火攻,不过得寻一个最佳的时机。”
☆、第八十六关
第八十六关
戴若泽所谓的最佳时机是正道武林的高手们入京后;届时双方才能势均力敌。可要集结武林人士也不是件急得来的事;武林盟主要向各大门派掌门发英雄帖,等候答复;然后统筹协调各门派,工程量浩大;一时半会儿根本就来不了。
魔教这些时日里倒也安分,没弄出什么幺蛾子;皇帝要放火烧人的计划也就暂且搁置了。
这让小皇帝很不满,认为这是戴若泽对他英明神武的否定;对戴若泽是各种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在被戴若泽压倒猛做了三次后才消停了。
皇帝窝在戴若泽的怀里小小声地抗议;“你不能每次都用圈圈叉叉来迷惑朕!”
戴若泽轻佻地挑起小皇帝的下巴;笑道:“能迷惑到陛下是臣妾的荣幸。”
皇帝说:“滚蛋!”
戴若泽猥琐地抓住自己的两颗蛋蛋,做了个扔的手势,说道:“好了,蛋蛋滚走了。”
皇帝:“……”
皇帝决定不跟戴若泽瞎闹,这青天白日的就滚床单太有伤风化了。他让戴若泽给他梳洗更衣后,就扑到案桌上批奏折去了。
戴若泽没起床,他懒洋洋地在龙床上翻滚,抱着自己绣给皇帝的枕头,亲了亲枕头上那个代表皇帝的Q版小人。
戴若泽说:“陛下啊,咱国家里也没多少大事,你每天批那么多奏折不累啊?”
皇帝说:“你也太没见识了,无论是多小的事情,堆积得多了,那也会成为大事的,千里长堤溃以蚁穴的道理连小孩子都懂吧。”他批完了一本,又另拿起了一本,“再说了,过个十几二十年的,朕就要把江山交给宝宝了,朕总不能给宝宝一个破破烂烂的江山让他去收拾吧。”
戴若泽怔忪片刻,说道:“陛下会是一个好父亲。”
皇帝一点都不谦逊地说:“那当然咯。”
皇帝批了一个时辰的奏折,戴若泽就盯着皇帝的背影发了一个时辰的呆。
孩子七级了,快要出世了,而在孩子出世后,皇帝对他的好感度肯定会有很大的提升,多半能直升到皇后那个级别去。这是不是都意味着,他和皇帝分离的日期越来越近了呢?
戴若泽忍不住地想,我走后,皇帝会怎么样呢?他会在别人的面前摆出朕是天子骄子的高傲,却在无人时暗自神伤么?他会一个人宠爱着宝宝让宝宝长大成人么?
戴若泽光是想想就很难受,他在脑海中勾勒出的皇帝抱着个小孩儿的寂寞身影让他的心都揪起来了。
戴若泽抠着枕头上的线头,想着,如果皇后不让位的话他就当不上皇后,他当不上皇后就不用走了,那不如……但几秒后,他就打消了这个年头,这终究不是属于他的世界,而且,系统恐怕也不会让他留下。
皇帝伸了个懒腰,到龙床边坐下,说道:“为什么你的肚子都不大呢?”
戴若泽腆着脸说:“我这是不显怀吧,有些人怀孕了也看不太出来的。”
皇帝说:“唔,那是不是说明你肚子里的空间很小?那宝宝能住得舒服吗?”
戴若泽汗道:“陛下,这个问题你得问宝宝了。”
戴若泽说:“你真不是个称职的母亲,有腹肌就不说了肚子还不大,都不能给宝宝营造一个良好的居住环境!”
戴若泽:“……”这是什么神奇的理论?!
皇帝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像是在想坏主意的小松鼠。
皇帝说:“为了让宝宝住得舒适点,皇贵妃你就牺牲下吧。”
戴若泽惶恐问道:“怎么牺牲?”
皇帝说:“嗯哼~”
戴若泽要做的牺牲就是在肚子上绑一个蓬松的大枕头,这一穿上了衣服,他立马就成了怀胎十月且疑似怀有双胞胎的大肚婆。
戴若泽囧着个脸,问道:“陛下,意义何在啊?”
皇帝说:“这就能让你的肚子柔软点,宝宝住着会舒服些的。”
戴若泽说:“可是我很不舒服。”
皇帝横眉冷目道:“你是做母亲的,自然要以宝宝为先咯。”
戴若泽随风洒下两条宽面条泪,这是怀了孩子后他就没人权了么?!孩子还没出生皇帝就如此偏心,等到孩子出生后……戴若泽已经能预见到他日后要独守空房的凄惨境地了。
戴若泽顶着个大肚子去拜见太后,而在长乐宫中,大病新愈的皇后也在。
太后惊讶地说:“皇贵妃,你这肚子可真大啊,比哀家当年怀上陛下时都大得多,你这不会是对龙凤胎吧。”
戴若泽呵呵道:“龙凤胎兆头好啊。”
太后说:“的确是个好兆头,我先前还说你不显怀,不想这没多久就这么大了。”她顺手在戴若泽的肚子上摸了摸,念道,“小宝贝,快点出生给哀家玩哦。”
戴若泽黑线,宝宝要真能听见你这话绝逼得吓尿了好么!会像哪吒一样在老妈肚子里呆个好几年也不愿出生的好么!
太后念完了宝宝,给戴若泽赐了座,一张貌如少女的脸上难得地端起了属于太后的严厉。
太后说:“哀家今日宣你们两个过来,是有话要说的。”
戴若泽和皇后两人都屏息凝神地听着。
太后说:“皇后,你是一宫之主,合该母仪天下,心胸宽广,你在缠绵病榻时对陛下所说的话哀家都知晓了。”
皇后大惊失色,她说道:“太后娘娘,是臣妾糊涂,臣妾……”
太后截断了皇后的话头,说道:“你确实是病糊涂了,皇后之位关系着的不止是后宫,也牵扯着朝廷,你以为是你三言两语让陛下另立就能另立的么?”
皇后说:“太后娘娘教训得是。”
太后说:“哀家不是要教训你,哀家是让你凡事在出口前不妨再多想几遍,好在你没病得全没了脑子,这话只当着陛下和皇贵妃说了,若那时还有别人在场,你让别人怎么想,皇贵妃又该如何自处。”
皇后的眼泪在眼眶里蓄积,点头道:“是。”
太后说:“你也少哭点吧,好歹是个皇后,成日里哭哭啼啼地成何体统?!”
皇后的泪珠都往外溢了,她吸了吸鼻子,愣是把泪水给吸回了眼里去,看得戴若泽是叹为观止。
太后说:“行了,记住哀家今日说与你的话,你跪安吧。”
皇后说:“是。”
皇后退下了,太后又换回了和蔼的面孔。
太后拍了拍戴若泽,说道:“哀家知你委屈,可皇后家中世代为官,在朝廷中势力很大,你出身平民,是斗不过她的。你也别灰心,当你生下了龙子,有了龙子傍身,皇后也不敢拿你如何。”
戴若泽嘴角抽了抽,说道:“不,我不委屈,谢太后为我主持公道。”这浓重的宫斗风扑面而来,作者真的没有弄错画风吗?!
太后说道:“你是个好孩子,对了,藏红花的事哀家这里有点眉目了。”
戴若泽问道:“什么眉目?”
太后说:“熬药的太医承受不住酷刑,全都招了,他说他每每在熬药之时,都会小睡上一盏茶的功夫,这期间,药炉是无人看护的。他起初不说,怕的是哀家责怪他失职,削去他的职位,他原以为他咬死了不松口哀家关他几天也就放了,但这关了得有个多月了他也没出牢狱的迹象,生怕哀家要关他一辈子折磨他,这才把心一横什么都给招了。”
戴若泽若有所思地说道:“这药他一天煎三次,难不成次次都打盹?”
太后说:“哀家也觉得奇怪,他说他一煎药就会闻到一种香味,闻着闻着就想睡觉,因着哀家的这个安胎药药方是世外高人给的,太医就以为是这药材中有什么药材会散发香气,也就没在意。”
戴若泽说:“太后娘娘,我有个朋友对毒药迷药一类都很有研究,我想带他去问问那个太医。”
太后说:“好,待皇儿下了朝,让他与你们一同去。”她慈爱地看着戴若泽的肚子,“地牢里煞气重,得用陛下的真龙之气压制住,免得冲到宝宝。”
戴若泽不禁为太后的贴心莞尔,说道:“谢太后娘娘。”
戴若泽,皇帝,卫修,阮子鸿四人结伴到了地牢。
戴若泽跟皇帝申请把枕头取出,皇帝冷酷地否决了。
戴若泽说:“肚皮上绑个大枕头我连路都看不清了!”
皇帝说:“朕这不是扶着你么。”
戴若泽说:“是我在扶着你吧陛下!”他一手揽着皇帝的腰,一手牵着皇帝的手,生怕皇帝在这昏暗的地牢里磕着碰着了。
皇帝说:“哼~那换朕来扶你就是了!”
皇帝去搂戴若泽的腰,奈何戴若泽的肚子实在太大,皇帝的手臂根本搂不过来,只能搂到戴若泽的背,这让两个人的姿势相当怪异,像是在跳华尔兹的。
戴若泽说:“算了算了,陛下你就别添乱了,好好看路。”
皇帝故意踩戴若泽一脚,“你敢这么对朕说话?!”
戴若泽忙伏低做小,说道:“臣妾错了,臣妾罪该万死,臣妾请求陛下好好看路,臣妾还要靠陛下扶着呢。”
皇帝可爱地鼓起一边的腮帮子,嘟囔道:“敷衍。”
戴若泽好笑的在那鼓鼓的脸颊上啾一下。
戴若泽和皇帝在前面大放闪光弹秀恩爱,阮子鸿和卫修在后面也是小动作不断。
卫修本就平衡性不好,走平路都能摔得个头破血流的,这地牢里灯光暗淡不说,路面也是凹凸不平,这苦坏了卫修,他基本就没踏出过完整的步子。
阮子鸿在一旁保驾护航,在卫修要摔倒之际扶他一把,可卫修从头到尾就没有走稳过,他也就顾不上戴若泽和皇帝就在他们几尺的前方,将人给半扶半抱着了。
卫修脸上烫烫的,他低声说:“谢谢师弟。”
阮子鸿说:“嗯。”
戴若泽早就听到后边的动静,特别坏地突然回头,假意叮嘱道,“这地牢里不好走,荣嫔你可得扶着点卫修,他是咱们宫中的贵客呢。”
阮子鸿面无表情地“嗯”了,实则用传音入密对戴若泽警告道:“闭嘴!”
戴若泽笑得焉坏,只当没听到阮子鸿的话,对卫修道:“卫修啊,你就把荣嫔当做拐杖吧,反正你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弟,没那么多忌讳,是吧陛下?”
皇帝毫不知情地说:“对的。”
卫修耳根子都烫得能煮鸡蛋了,说道:“谢陛下,谢皇贵妃。”
戴若泽说:“这有什么好谢的,应该的。”
戴若泽不厚道地调戏了一番阮子鸿和卫修,一行人到了关押太医的牢房。
牢房的布置很简陋,就是一张石床,再无别的了,这大冷天的连一床被子也没有。
太医瑟缩在床上,没有理会戴若泽四人。
牢头在牢门外吼道:“喂!陛下和几位娘娘亲自来了你竟敢不来拜见?不想活了吗?!”
太医没动。
戴若泽与阮子鸿对视,两人眼底都是沉沉的。
戴若泽对牢头说:“开门!”
牢头吞吞吐吐地说道:“这个……陛下和皇贵妃都是千金之躯,哪儿能和一个犯人呆在同一屋檐下。”
戴若泽说:“让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