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高攀不起-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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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帮我,是因为……是因为我们是从小到大好朋友,如果他出了同样事情,我也会不遗余力地帮他,这没什么可怀疑。”
他闪烁其词,找了一个他认为可靠借口。
可是他吞吞吐吐样子,无疑只会让人怀疑。
江子秋双手用力拍了一下窗台,做出一副下定决心样子,拿起电话就要拨出去:
“好,你不说是吧?那我就直接去问井晨风!”
她佯装打电话,旁边江明达却没有什么反应,似乎并不害怕她去找井晨风求证。
她想了想,放下了电话,狡猾地笑了起来:
“或者……还有个直接方法,我干脆去告诉桑幽幽算了,这样话,她就会怪井晨风隐瞒了她这么大事,也许到时她不仅会离开井晨风,还会让桑兰兰把孩子打掉,对你也有好处,到时你就可以不必勉强自己娶井丝雨了,真是一举三得好事啊!”
江子秋说着转身就要往门外走,好像恨不得马上就要把这件事情捅出去。。电子书下载
“江子秋!”
江明达叫住了她,眼看纸包不住火,现他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如果让桑幽幽知道事情真相,她势必会翻脸,谁都知道她对兰兰有多重视,她有多恨那个强/暴了兰兰男人,如果她知道那个男人是他,恐怕他今后再也不会见到兰兰了,她们眼里,他会变成一个不折不扣大混蛋!
可,如果江子秋知道了他与井晨风之间交易,她会不会利用这件事将桑幽幽从井晨风身边逼走?如果真是那样话,对桑幽幽来讲倒是没什么坏处。
江子秋没有走,她一直站那里,江明达挣扎样子被她收眼底,似乎笃定了他会把事情真相通通告诉她。
果然,江明达抬起头,直视她:
“好,我告诉你原因,不过你要答应我,除了你,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江子秋轻轻地笑了:
“好,我答应你,我保证!”
“这件事,要从微云死说起……”
江明达站窗前,看着外面被寒冷吹得摇摇欲坠枯枝,将往事一一道来……
-----------第一---------------
☆、204 不要想着逃走
… …
这个故事,让讲述人心痛,却让听人只想放声大笑。
江子秋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心情,激动?兴奋?或是胜利者喜悦?还是旁观者兴灾乐祸?
原来,她并没有输,井晨风娶桑幽幽,并不是因为爱她,相反,娶她,是为了虐待、报复!
之前井晨风为何封她口,今天终于有了合理解释。
可是……有一点令她不解,就算是为了报复,他可以不必隐瞒自己身份,以他做事狠戾决绝风格,他大可以直接告诉桑幽幽他是谁,那样话会不会让他报复刺激?
为什么他要隐瞒?为什么他偏偏要娶她?
他们婚礼至今让她记忆犹,他是那么重视,请来了所有政商名流,丢了戒指,居然会用桑幽幽折破戒指来代替,也要让婚礼完整。
到底为什么……
“子秋,事情就是这样,我希望你能替我、替我们保守秘密,现这样生活很好,我不想让它有任何改变……”
“哥,”
江子秋打断了江明达,失神地问,
“你说,晨风为什么不想让桑幽幽知道他身份,他害怕什么?”
这个问题,江明达从未想过,如今妹妹问起,他忽然想起当时医院跟井晨风做交易时情景,他甚至连想都没想,就知道可以用这个来威胁井晨风,那是因为……
他眼睛忽然一亮,一个不敢置信念头从脑海中渐渐清晰起来:
“也许……他是不想失去桑……”
“别再说了!”
江子秋捂起了耳朵,她害怕听到这个结论!
时至今日,她仍然忘不了井晨风,不管走到哪,她唯一思念人,只有他。
那种让她心动感觉,只有他能给她,她知道自己还爱着他,随着岁月流逝有增无减。
他可以玩、可以随便拈花惹草、可以随便跟哪个女人上床,她都可以忍。
可是,如果他真爱上了别女人,她忍不了、受不了!
嫉妒就像癌细胞一样,体内无休止地扩散着,吞噬了她每一个器官,入侵了她中枢神经,她要崩溃了!
管不想听,可是她不得不承认,除了这个原因,似乎再找不出别理由来解释井晨风异常行为。
他不想失去那个女人,哪怕知道这是一种充满了矛盾与讽刺关系,他还是不想失去她。
“哥,请你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她咬着唇,冷冷出声。
江明达看着她,管她极力隐忍,极力克制自己情绪,让自己始终保持那种女王骄傲,可她眼中痛苦还是出卖了她。
爱,却得不到。
那种滋味有多痛,他当然知道。
他拍了拍妹妹肩膀,轻声安慰道:
“秋儿,冷静一点,你跟井晨风已经分开这么多年了,该放下,就放下吧。”
“出去!”
江子秋泪水含眼圈里,接近于崩溃边缘。
江明达点点头:
“好,别忘了你答应我事,不会告诉任何人,我……相信你。”
他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当一个人面对爱情时候,她还会有多少理智尚存?
江明达离开了房间,江子秋“豁”地一下推开了窗子,冷空气顿时扑面而来,打得她眼睛酸痛难忍,终于流下了眼泪。
她不会就这么放手,一定不会……
这个除夕夜似乎发生了太多事,每个人都各怀心事步入了一年。
井家别墅后面小仓库里,一场暴风雨过后,终于迎来了宁静。
桑幽幽浑身赤/裸地躺小床里,枕边泪已经干涸,双手仍被领带绑头顶。
她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井晨风从她身体里退出去刹那,她闭上眼睛,却仍是流下了一滴泪。
井晨风站床边看着她,浓眉渐渐拧起,他真可以不乎她心、只要把她人绑身边就可以吗?
如果是,为什么得到了她之后,他还是这么不满足,他心为什么还会这么痛?
强大失落感袭击着他,为了一个女人,他几乎溃不成军。
他抬起手,犹豫了下,仍是伸出一根手指,拭去了她眼角泪滴,然后俯下身,给她手松绑。
白皙细嫩手腕被勒出了两道红印,他轻轻地摩挲着,慢慢将它们放回了她身边。
她一动未动,好像一具尸体,任凭他搓扁揉圆。
他忽然就动了怒,用被子裹起她,不顾外面天气有多么恶劣,踢开房门,抱着她走进了风雪中。
脸上忽然一片冰凉,雪花纷纷扬扬地落脸上,片刻便融化了。
桑幽幽睁开了眼睛,看着漫天雪花。
她有些懊恼,为什么自己不是这些雪花?
如果她只是这其中一片,渺小地存于天地之间,就不会被他发现、被他意,起码,他是无法禁锢她。
此时此刻,他又想干什么?
不管他想干什么,她只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
与他较量中,她始终是输家。
他抱着她进入了别墅,回到了久违位于一楼卧室。
轻轻地把她放大床里,她疲倦地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睛。
身上那条粗糙被子被拉掉,马上,一条细腻柔软高级蚕丝被盖了她身上。
她一直阖着眼,对此没有任何反应,不管给她换了什么样被子,又能温暖她心吗?
片刻之后,背上突然一暖,她浑身一抖,紧接着两条坚实手臂从背后伸了过来,将她揽进了一个宽阔温暖怀抱里。
他大手覆上了她小手,紧紧地将她缠住。
她心没来由地为这个动作颤抖起来,他干什么?对待一个玩具不需要这么温柔,被玩过之后玩具不需要这种小小慰藉!
她试图挣扎,然而手臂刚刚用力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箍得紧了。
随后,他呼吸扑洒颈边,声音带着一丝慵懒:
“不要想着逃走,我随时会醒。”
她咬着唇,他打算就这样睡了?睡之前还要威胁她?
她只是一个玩具而已,他犯得着这样监视她吗?连睡觉都要禁锢她?
她没有再试图挣脱他,也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挣脱,与其耗体力与他搏斗,不如期盼时间能过得一点。
一点,冲淡他兴趣,加速她离开……
-----------第二------------
☆、205 叫老公
… …
大年初一早晨,她他怀中醒来,阳光洒满房间,天已经大亮了。
他睡姿似乎没有变过,两条手臂依旧揽着她,身体紧紧地贴着她,男人晨起时特殊身体反应抵着她,让她无法不相信,这一切都是那么真实。
睁开眼睛看着熟悉一切,她居然又回到了这里,当初是他叫她滚出去,如今又是他亲自把她抱回来。
他到底想怎么样?这样玩弄她让他很开心、很得意吗?
虽然心力交瘁,但她不得不承认,昨晚他怀里,她睡得很安稳。
他怀抱又宽又暖,被他抱着就像守着一个大火炉。
体力恢复了一些,她不能坐以待毙,谁知道他醒来后又会做些什么?
她小心翼翼地把身体往前挪了挪,见他没有反应,她便大胆地掀开了被子,打算就此逃离。
可是就像他说,“不要想着逃走,我随时会醒”,果然,就她想要逃走时候,他醒了。
两条手臂像一把大钳子,从背后牢牢地锁住了她。
“去哪?”
仿佛还睡梦中,他声音有些嘶哑,灼热气息扑洒她颈间,痒痒,让她不由得一缩脖子。
她沉了沉气,生硬地说:
“我是井家女佣,去做女佣该做事。”
他下巴往前抵了抵,她能明显地感觉到他坚硬胡渣,慵懒声音传来:
“从今天起,你不是了。”
她瞪大了眼睛,她没有听错吗?他意思是……
“你是说……你肯放我走?”
她等着他回答,可他却半天也不出声了。
她真怀疑,他刚才说是不是梦话。
她张开嘴,刚想重复一遍刚才问题,他声音却沉沉地飘了过来:
“从今天起,你是我一个人女佣。”
“井晨风!”
她大叫着转过了身,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明明不爱她,为什么偏偏要这样困着她?他折磨得她还不够吗?就算她哪里得罪了他,这段日子折磨还不能还他吗?
原来吵架时候说过话,她权当他是一时气头上,他当然不会同意她离开。
即使他用兰兰孩子威胁她,那也是因为他一时生气吧?
可是,只是过了一个晚上,她就从井家低等女佣,摇身一变成了他一个人女佣,这种改变,又有什么意义?
“我到底……”要怎样做你才肯放了我?
“叫老公!”
他伸出一根手指抵了她唇上,打断了她下面要说话,认真地说。
她看着他,竟有片刻失神。
曾几何时,他也这样“命令”过她,当时他们,是何等甜蜜?
当时她,爱他胜过爱自己!
那种幸福与满足,恐怕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她把脸扭开,冷冷地说:
“我只是你女佣,不是你老婆,等你娶了老婆,让她叫吧。”
谁知,他却不依不饶地扳过她脸,继续命令着,似乎丝毫没有转还余地:
“叫老公!”
她紧闭着唇,瞪着他,一双大眼睛里全是愤怒与倔强,仿佛用眼睛告诉他,别做梦了,她是不会叫。
下一秒,他突然一个翻身压了上来,捉住了她唇。
“呜……”
她惊愕地推拒着他,拍打着他脊背。
昨晚还不够,仅仅间隔了几个小时,他就又要侵犯她了吗?
谁知,他并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狠狠地吻了她一会,便离开了她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