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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总裁,高攀不起-第33章

小说: 总裁,高攀不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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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的身体被他托举在他与墙壁之间时,她才猛然发现,下面的小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解开了带子,此时正游游荡荡地飘在水中央。

她突然明白为什么他要她穿着这样一身比基尼,因为这对于男人来说,简直太容易下手了。

只是在不知不觉间,她与他已经赤/裸相见了。

他精壮的身体抵着她,借着水的浮力,双手轻而易举地掌控着她的身体。

他的吻一直没有停歇,只是深入、更深入,直到吻得她迷离、无法招架,他突然一个挺身,进入了她。

她一直在恐惧当中,他的突然袭击更是惊得她浑身一僵,下意识地就往外推拒他。

他却强势地按着她的身体,一下一下地冲撞着,就像……那夜的男人。

“不要……晨风……不要,好痛……我好怕……”

指甲陷入他的肌肉中,她的声音颤抖着,一滴泪滑过苍白的面颊,落入池水中。

井晨风停止了动作,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看着她恐慌的眼神,无助的啜泣,他的黑眸危险的眯起,愤然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你不是处/女?”

他的声音低沉浑厚,响彻在无人的夜里,更多了几分刺骨的寒冷。

桑幽幽只感觉浑身都在抖,从他进入她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怕得发抖。

直到他问出这句话,她知道,连同她的心,都战栗起来。

他发现了!

久经沙场、饱尝了无数女人身体的他,轻易地发现了她的秘密。

她死死地捏着拳,冰冷的池水此刻更是冷得刺骨,冷得她牙齿都在打架。

薄薄的唇瓣被她咬得快要滴出血来:

“晨风,对不起,我……”

颤抖着从齿缝中挤出两个字,却不知接下去该说干什么。

她只知道,他在乎!

原本以为不管他如何想她,她都会坦然接受,只要能嫁给他,什么她都可以接受。

可是真的面对这一刻,她才知道,那种被心爱的男人唾弃的感觉,痛的噬心、冷的噬骨。

“不要叫我!”

井晨风后退,咬着牙低吼,仿佛从她的口中说出他的名字都是一种玷污。

失去了他的保护,她的身体马上下沉,她及时地抓住了泳池的边缘,才不至于沉入水里。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滑过脸颊,没入冰冷的池水,面对他的嫌弃,她无言以对。

他突然欺身向前,捏起她的下巴,逼视着她:

“都说你们这些卖艺的女人尤如风尘女子,只要给钱,来者不拒,我原本不相信,最起码我不相信你也是那种女人!”

他盯着她的眼睛,

“看看这双眼睛,多么无辜,多么纯真,连我都被它骗了!”

说完,他用力甩开她的下巴,一拳砸进了水面,激起愤怒的水花。

“晨风,你听我说……”

不要,她不想被他这样污辱、误会,她不是,她没有!

“说,他是谁?”

他睨着她,犀利的眸中危险四射,仿佛下一秒就能将她吞噬。

“我没有,我没有出卖过自己,从来都没有……”

她强忍着泪水,胸腔憋闷得似要爆炸,却依然坚定地说。

“让我猜猜,是哪位豪门贵公子?还是不入流的花花大少?亦或是土得掉渣的暴发户?更或者……是江明达?”

他的话愤怒中带着嘲讽,将她的尊严狠狠地踩在脚下。

“啪”!

他的话音刚落,她亦手起掌落,一个响亮的巴掌刮过了他帅气却阴冷的面庞。

--第二更,今日还是五更哦!妮儿的手好酸哦,就没有哪位大爷想犒劳一下妮吗?(捂嘴偷笑ing)----------

☆、098 你永远都是我的

对他,她本是抱歉的,可他的话却让她愤怒,忍无可忍:

“井晨风,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自己的事,你不应该污辱我,更不应该污辱你的朋友!”

她的巴掌并没有多大力道,却无异于火上浇油。

他一把抓起她的手臂,拉近自己:

“心疼了?是啊,江明达可以为了你奋不顾身,你当然要心疼他了……不过,别忘了,你现在是我老婆,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你的人,还有你的心。”

他的目光邪恶地扫过她赤/裸的身体,勾起一抹冷笑,

“可惜,你的身体早已不属于我一个人了,这样一朵残破的花,我该不该要呢?”

被他强迫拉离了岸边,她便不得不攀住他的身体才不至于被水淹没。

近在咫尺,她仰起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残破的花?”

她机械地重复着他的话,原本被用来形容自己的话,如今从他的口中说出来,这种感觉就像有人往她的胸口钉了一根钉子,直刺她的心脏。

她承认,她的身体早已不完整了,可是她的心,从始至终,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一直以来,她很想告诉他,她喜欢他,喜欢到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可是此时此刻,这样的话,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她有她的骄傲、她的自尊,即使面对她心爱的人,亦无法拿去交换。

“高贵如你,怎么可以接受一朵残破的花?这个问题,我替你回答,你不应该要它,不可以让一个不洁的女人玷污了你。所以,放手,我会识相地离开这里,今天的婚礼,权当一场笑话。”

说完,她甩掉他的手,转身双手撑住池边就想上去。

可双臂刚刚用力,就被他无情地拉了回来。

他紧紧箍住她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

“想逃?该不该要是我说了算,由不得你!”

墨般的发遮住了他的眼睛,透过发丝缝隙,他的眸透着捉摸不定的光芒,似狠、似恨,又似痛!

她向外推着他,强烈地反抗着:

“放手,井晨风,放开我!”

为什么一切都变了,那个向她求婚的他哪去了?那个在医院里对她山盟海誓的他哪去了?那个在婚礼上给她绵长一吻的他哪去了?

眼前的他,就像一个刽子手,正在无情地掠夺着她的自尊,仿佛只有将她伤得体无完肤才能痛快。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她抗议着,小拳头雨点般砸在他的身上。

他钳住了她的双手,玩味地看着她:

“这要问你啊,为什么要骗我?”

他的语气从讥讽变成了低吼,字字都如利箭刺入她的心脏。

她张了张口,想要解释,却最终没有说出一个字。

没错,是她骗了他,她原本想要告诉他的,可是为了嫁给他,她不惜隐瞒了她的过去。

原以为相爱的人会相互包容一切,可惜她错了。

女人永远都可以对男人过去的风流史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男人,则永远希望自己的老婆是一个处/女,一个永远为他保留第一次的女人。

他没有错,错的是她!

可是她要如何解释她的错?

说她为了救父亲,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

还是说有人为了报复,而将她如法炮制,先奸后杀?

那么她要如何解释父亲曾经犯下的罪过?有谁会相信一个曾经被判过死缓的人是冤枉的?

又有谁会容忍自己娶了一个死刑犯的女儿?

苦水永远都要自己咽,就算在这苦水中淹没,她也无法用父亲的过往去交换他的原谅。

“我没有骗你!”

她说得很平静,眼神中透着坚定。

她有好几次都想告诉他的,是他没有给她说出事实的机会。

事到如今,即便她喊破喉咙解释给他听,会有用吗?

“我承认,隐瞒过去是我的错,可失去第一次,不是我的错!”

那个可怕的夜晚带给她的伤痛,又有谁能理解?

井晨风冷笑,猛地将她拉近,一丝狞笑跃上脸庞,他凑近了她的耳朵:

“你的第一次不属于我,就是错!”

“你……”

她瞪大了眼睛,奋力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这样你满意了吗?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这样够了吗?放开我,让我走……”

再争论下去还有意义吗?

“放了你?”

他邪魅地勾起唇角,

“我说过,你的人、你的心,都是我的!不管它是完整的,或是残破的,永远、永远……都是我的!”

话音落下,他俯身,猛地咬上了她的脖颈。

“啊……”

痛楚从脖颈向周身蔓延,桑幽幽禁不住叫了出来。

“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伴随着他的低语,他似吸血鬼一样贪婪地吮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双手在水中托起她,再狠狠落下,她的身体再一次与他契合在一起。

“不要……井晨风,不要这样,放开我……求你……”

任凭她哭喊,任凭她哀求,他就像个聋子,充耳不闻。

她被他禁锢在身体与墙壁之间,疯狂地冲撞着。

大幅度的律动让池水荡漾,激起一层层暧昧的浪花,向四周扩散,再扩散。

“不要……”

她的声音越来越弱,这个夜晚果然会令她很难忘。

意识越来越模糊,那种恐怖的感觉又铺天盖地地涌了上来。

她就像一团海藻,在无边的大海中飘浮着,四周都是汩汩的海水,咸涩的味道灌入口鼻,呛得她失去了呼吸……

身子一软,她失去了意识,整个人向水中倒去。

一只强劲有力的手臂伸出,将她捞进了怀里,大手抚上她冰凉的脊背,将她紧紧地贴向自己,仿佛这样就能温暖她冰冷的身体。

井晨风紧绷的面孔终于渐渐放松了下来,把脸轻轻埋进她的肩头,心底某个角落,痛在蔓延……

用浴巾将她裹紧,他抱着她大步走进别墅。

踢开卧室的门,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大床上,盖好被子,他拉过电暖气,放在了床边。

--------第三更-----------------------

☆、099 仅仅是个开始

按下开关,很快,热气扑面而来。

他坐了下来,用干净的毛巾轻轻将她脸上、发上的水吸干,生怕破坏了她的好梦。

犹记得,两年前的那个雨夜,他抱着她,从屋内走向屋外,将她扔在了树下。

两年后的今天,也是他,却将她从屋外抱回屋内,放到了自己的大床上。

她那张被雨水冲刷了一天一夜的苍白的小脸,始终印在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黑暗中,她闪亮的眼睛、晶莹的泪水,就像两根藤蔓一样在他的心底滋生,将他缠绕。

他从未想过,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女孩,居然会让他如此在意。

这时,一滴泪从她的眼角滑落,他眉头一紧,俯下身,吻了上去。

吻干了她的泪,却吻不掉她心里的痛。

缓缓起身,他最后看了她一眼,紧了紧身上的浴袍,转身离开了卧室。

今天的别墅,一盏灯都没有开,走廊里每隔一米便燃着一支白色的蜡烛,就像某种祭奠。

井晨风高大的身躯穿过走廊,蜡烛的火焰随着他的步伐跳动着,将墙壁上他的影子映得有些诡异。

走到隔壁房间的门口站定,向来波澜不惊的眸突然紧了,一抹寒光乍现,似两片可以杀人的刀锋。

大手豁地推开了隔壁房间的门,他大步迈了进去,门在身后慢慢地合上了。

这是一楼景观最好的房间,从巨大的落地窗望出去,隔着一片白菊,可以清楚地看到波光粼粼的泳池。

落地窗上有一扇通往室外的门,此时,门是开着的,门外的一小片空地上,一个单薄的身影无声地停留着。

井晨风望着那个身影笑了,笑里带着恨、藏着刀、隐着痛。

他朝那个身影走去,绕到他面前,慢慢地俯下身,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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