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高攀不起-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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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别哭了,赶快叫救护车啊!”
“对对对,赶紧叫救护车吧,抓紧时间吧……”
大家都开始跟着附和起来。
“对,救护车,救护车……”
她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开始上上下下地‘摸’电话,却怎么也找不到,情急之下她大声喊道,
“谁帮我叫救护车,谁帮我叫……”
话未说完,手腕突然被一股力量拉住了。
她整个人一下怔在了那里,那些刚才都喊着要叫救护车的人也都倒吸一口凉气,一个个瞪大眼睛,愣住了。
刹那间,休息室的里里外外都静默无声。
桑幽幽缓缓地回过头,当对上井晨风那双深沉发亮的眸子时,立刻有种天塌地陷的感觉。
“你……”
他一边握着她的手,一边扶着墙壁,吃力地站了起来,双‘腿’好像有些不稳,他往旁边趔趄了一下,差点摔倒。
“你刚才说了什么,我没太听清?”
他、他居然开口说话了?咬字还这么清晰?
她上下打量着他,目光最后落在了他的手腕上,那里分明连一道伤口都没有,刚才是被他的衬衫袖子遮住了,所以她才没有看到。
可他手上的血又是哪来的?
“你、你没死?”
她不可置信地问道,这时也忘了哭泣,泪光莹莹的小脸上开始渐渐染上一层怒意。
他又趔趄了一下,扶住墙壁站稳了才说:
“我刚才睡得太沉,所以没及时醒过来,现在是因为我保持一个姿势太长时间,所以‘腿’有点麻……昨天晚上我拼这面镜子拼得太久,基本上属于失血过多、疲劳过度,所以……”
他的眸子亮得灿若星光,那里面闪耀着她从未见过的光华,灼热的视线直‘逼’得人心发颤。
所以……他刚才根本就是醒着的,只是在装死?
所以……她刚刚说的话,他全都听到了?
她气得咬牙切齿,小脸绯红,一想到刚才自己连哭带喊,还说了那么多‘肉’麻兮兮的话,真是丢死人了!
一把甩开他的手,她握紧拳头大叫道:
“井晨风,你就是个变太!”
现在,她也只能想到这么一句话来骂人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把头垂得低到不能再低,她还有什么脸在这待下去?不仅在这,她在爱上都待不下去了!
他怎么不知道她的心思,久未笑过的脸庞突然跃上了一丝浅笑,那笑里噙满了幸福、甜蜜、骄傲、得意……
他单脚跳啊跳得跳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然后将一只手伸到了她的面前,将她羞红的小脸遮住,再小心翼翼地将她扳过来面对他,只是面对他,不用面对其他人,她应该不会害羞了吧?
“放手……”
她的声音低到不能再低,那副羞答答的样子就像一朵刚刚绽放的红玫瑰,可爱中透着娇‘艳’,让人爱不释手。
“还是叫救护车吧!”
他扳正她的双肩,突然说。
她瞪大了眼睛,惊诧得看着他:
“你不是说你没事吗?我看了你的手腕,你根本没有割腕……”
“你‘摸’‘摸’看,”
不等她说完,他迫不及待地拉起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心脏每分钟两百下,这还不用叫救护车?”
“你……”
她又想呛他,他却突然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唇’。
不用她再说什么,刚才他听得清清楚楚,所以现在他吃定她了。
休息室里里外外的人就这么大大方方地围观着,个个心‘花’怒放,眼冒桃心。
“啊,要是有一个男人肯这样为我,让我为他死也值了……”
末末“晕倒”在了旁边一个人的身上,本来以为会是个大婶,却没想到居然是乔治?
她眨了眨眼睛,突然腾地一下把脑袋弹了起来,由于起得太猛,生生地撞上了乔治的下巴,发出“砰”的一声,顿时撞得两人眼冒金星,什么桃心啊、‘花’心啊通通撞碎了。
两人捂着各自的下巴与头顶,对视了一会,然后愤愤然地转过头,继续观看两人的大团圆结局。
井晨风紧紧地抱着她,她被‘吻’得快透不过气,小拳头拼命地砸在他的身上,这么多人围观,他今后让她如何做人?
他终于放开了她,却只是放开了她的呼吸,贴着她的‘唇’瓣,万般的柔情蜜意: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无数句“我爱你”从他的口中如潺潺的溪水一般,轻轻撞入她的心田,她知道,这辈子,她注定逃不开他。
无论多恨、多怨,起因都是因为那个字——爱。
没有爱,哪来恨,没有恨,又怎能知道自己竟如此深爱?
世人都以为,爱与恨是两条永远不能相‘交’的平行线,其实他们错了。
爱与恨本就是一体的,他们就像血与水,只能生生世世纠缠在一起,没有界限,分不出你我。
人群中,左森默默地转过身,走向了地下停车场。
他的人与井晨风的人都一直在寻找桑幽幽,暗地里也都一直在互相跟踪,也就是说只要他们其中的一方找到她,另一方也就找到了。
昨晚他的人告诉他这个消息,他今天一早便马不停蹄地赶来了,却没想过,看到的会是这样一幕。
从一开始他就选择了暗恋,如今,又有什么资格去跟人家明抢?
暗恋了这么多年,其实也早就习惯了承受这样的结局。
一个月后,乔山公墓。
桑幽幽看着井微云的水晶棺下葬,井晨风的父母、井晨风与井丝雨兄妹亲手为她填土,水晶棺中,她的面容完好无损,就像童话中的睡美人,真凶已经绳之以法,她应该安息了。
回去的车上,井晨风一直把玩着她的手,翻来覆去地看着,不时地拿到‘唇’边‘吻’一下,好像她的手上沾了蜜糖一样。
“之前我要看你书房里的秘密,原来就是微云的水晶棺,你为什么不肯给我看?”
她的嘴巴微微嘟着,看起来有些不满。
他又‘吻’了一下她的手指,说:
“你不原谅我,我为什么要给你看?”
“哦,那你是以为利用区区一个小秘密就能让我原谅你喽?”
“我没这么认为,不过,不管什么时候,能利用的东西而不去利用,那就是‘浪’费。”
他说得堂而皇之,她气得无话可说,干脆一把将手‘抽’了回来,抱在‘胸’前不给她玩。
他一下‘吻’了个空,心里老大不乐意,朝她又瞪眼睛又咬牙,她却视而不见,两眼瞥向窗外,管他高兴不高兴。
见她没反应,他原想好好“收拾”她一下的,可是看了眼前方的司机,决定先作罢,于是正襟危坐,继续咬牙切齿。
回到家,他姿态端正地进入了别墅,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在佣人面前表现得不知道有多正经。
将父母送回房间,井丝雨也回房休息了,他趁没人的时候便“绑架”了她,一路捂着她的嘴直奔卧室,直到“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井晨风,你这个变太……”
紧接着,卧室里传来她上气不接下气的报怨声。
☆、350 大结局
一年后——
井家别墅前,若大的绿地上人来人往,今天是开心和快乐的百岁宴,井晨风一家的所有亲朋好友都来凑热闹了。
桑海洋从美国回来了,左小红推着他,慢步在草坪上,不时地跟他说着话,一切误会都已解开,老人毕竟不比年轻人血气方刚,还是很容易原谅与祝福的。
江华与谷幽兰朝着他们走来,桑海洋回来半年多了,‘精’神状态与治疗效果都让人很满意,现在他已经能连续说两个字了。
“海洋……”
“幽、幽兰……江、华……”
谷幽兰拥抱了他,四个老人谈笑风声。
桑幽幽的大学教授陈益田走了过来,见到谷幽兰与桑海洋甚是惊讶。
“桑杰,原来幽幽的父亲真的是你!当初我就说嘛,这孩子怎么这么有天赋,她的琴声里就有你的味道啊……”
老同学见面,不禁热泪盈眶,回忆往事,笑声朗朗。
乔治端着一杯酒,目光不停地在人群中穿梭,终于看到了那只傻傻的撞了他的下巴的末末,于是挑挑眉,朝她走去。
末末见他走过来,吓得一缩脖子,赶紧躲到陈思的后面去了。
“陈助理,乔治肯定又来催我还钱了,你帮我挡着点啊。”
陈思看见乔治来势汹汹的样子,坏坏地挪开了脚步,不咸不淡地扔下一句:
“谁让你撞坏了人家在美国‘花’了几百万做的下巴?该赔得赔!”
心里却说着,傻丫头,人家的下巴是自己的,让你还了一年的钱,还不是为了泡你?瞅着‘挺’机灵一丫头,怎么关键时刻这么傻缺?
又一辆汽车停在了井家的大‘门’前,车‘门’打开,南肖走了下来,他走到另一边拉开了副驾驶的‘门’,看江子秋半天,可她就是不动弹。
他无奈地把胳膊支在车‘门’上,懒懒的道:
“怎么,要我把你扛进去?”
江子秋不满地努了努嘴,不情愿地下了车,嘀咕道:
“人家一放就是双枪,一年了,你却一枪都没打中过,自己枪法不准,还怪我这个靶子偏了,真没见过这么没有自知之明的男人。”
声音虽小,却全都被南肖听了去。
他忽然猝不及防地就将她扛在了肩上,边往里走边打她的屁股,口中还振振有词:
“大胆刁‘妇’,居然敢如此辱骂自家相公,看我不把你屁股打肿,叫你赖皮,叫你赖皮,明明是自己不够努力,让你天天做,非得一周才给我做七天,还敢跟你家相公叫板……”
堂堂的国际大腕,就这样被自家相公搞得天天上头条啊!
他们刚刚进去,一辆黑‘色’的路虎就停在了‘门’口,左森看着热闹非凡的场面,想了又想,还是决定让左林帮他把礼物带进去,他恐怕看不得她那样灿烂的笑脸,没有恶意,只是嫉妒这种滋味真的不好受。
“哥,我劝你还是放下吧,别再想她了,这辈子你们恐怕是没可能了。你又何必在痛苦中挣扎,放眼这大千世界,有多少爱你的人呐……”
左林掂了掂礼物,突然扔回了给他,然后推开车‘门’下了车。
刚刚下了车,他像见了鬼一样,嗖地一下又缩回了车上,砰的关上了车‘门’。
左森好奇地看过去,脸上不禁‘露’出一抹嘲‘弄’的笑:
“我劝你也放下吧,既然不爱她,又何必在痛苦里挣扎?放眼这大千世界,一定会有不少男人爱她,你还是干脆一点,让她另觅新欢吧……”
“谁说我不爱她?”
左林受不住这‘激’将,突然扭过脸,脱口而出。
左森看着他笑了起来:
“你爱她?她是谁,我怎么不知道?”
“哥,你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是不是?我还能爱谁?真是上辈子欠了她的,走到哪被她追到哪,像只疯狗一样地咬了我不知道多少次,就一次就想让我负责,想得美?”
左林一想起上次在森林的包间,被酒醉的井丝雨强行压倒在了沙发上,把他咔嚓咔嚓给办了,就一副受了老大委屈的样子,气得不行。
“哦……一次不能负责?”
突然,车窗外传来一个声音,吓得左林浑身一抖,
“那几次能负责?你给个数?”
他缓缓地扭过脸,只见井丝雨双臂正搭在车窗上,挑衅似地看着他。
他只感觉冷汗呼的一下就冒了出来,努力吞了下口水,干笑起来。
井丝雨豁地拉开了车‘门’,揪着他的耳朵就下了车。
“哎呀,你轻点,轻点,疼,疼……”
左森看着两人打打闹闹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