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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综合处长-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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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白说:“谁的生日?”

胡言对胡豆说:“你告诉方阿姨。”

胡豆正在桌上摆饭碗,她抬头瞟一眼方白,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的生日。”

方白想,今天在家里谎说去为同学贺生,没想到却真的碰上了胡豆的生日,看来还算不上是哄骗父母。这么想着,方白就转身把手伸进沙发上的帆布包里,拿出一样东西塞进自己的牛仔裤兜里。

此时,胡言已端过一盒漂亮的生日蛋糕,插上十二支彩色蜡烛。方白找来火柴,将彩蜡点燃,三人唱起生日歌。歌毕,胡豆憋足一股劲,一口气把十二支蜡烛吹熄了。三人于是拍手欢呼起来。

这个常见的仪式完成后,方白划开蛋糕,往各人面前碗里搁上一块。胡言则在两只带把的大号搪瓷杯里兑酒,一只杯里兑的是雪碧加白葡萄酒,另一只杯里兑的是可乐加红葡萄酒。然后他在高脚杯里倒进雪碧白葡萄,放在方白面前,说道:“你喝白雪公主,祝你天天都天真可爱。”然后在另一只高脚杯里倒进可乐红葡萄,放到胡豆面前,说道:“你喝红粉佳人,祝你快快长大,倾国倾城。”最后,胡言在自己面前的高脚杯里倒上红葡萄和白葡萄两种酒,说道:“我就喝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听胡言说完这喝酒的新花样,方白觉得新鲜而又有趣,端起杯子,站起来,提议道:“今天是胡豆的生日,我们先齐喝第一杯,祝胡豆生日快乐!”胡言也举起杯子,说:“祝胡豆生日快乐!”

胡豆一下子受了感染,未曾喝酒,脸上就泛起兴奋的酡红,高兴地说:“谢谢方阿姨,谢谢爸爸!”

三人的杯子一碰,喝干了杯里的酒。

接下来,方白举杯对胡豆说:“今天是你的生日,可我这个做阿姨的太不称职,竟然不知胡豆的岁数,那么我只好猜测了。这样吧,先立个规矩,胡言哥做裁判,我若猜不中,就罚我一杯,若猜中了,就奖胡豆一杯。”

胡豆一听就叫好,要方白快猜。

方白沉吟着,装模作样猜起来。其实她刚才点蜡烛时,已数过那是十二支蜡烛。但她不会一矢中的,那样席上就会少了气氛。她说:“十四岁,肯定是十四岁。”

胡豆就乐得快跳了起来,说道:“错啦错啦!罚酒一杯。”

方白望一眼胡言,说:“胡豆说的不算,裁判裁决。”

胡言说:“猜错了,罚酒。”

方白后悔莫及的样子,端起胡言斟的白雪公主,一口喝下去。

就这样,方白又猜了三次,不是十三岁就是十一岁,再就是十五岁,就是不猜十二岁。因此她又一连喝了三杯白雪公主,乐得胡豆眼里的泪水都笑了出来。最后方白不肯猜了,耍赖说是胡言父女俩联手欺骗她,猜中了也说没猜中。

胡言说:“我们可是很诚实的。”

胡豆也说:“谁欺骗你,谁是狗。”

方白用狐疑的目光斜了斜胡言和胡豆,说:“你们说你们是诚实的,没有欺骗我,何以见得?你们有什么凭据,胡豆不是十四岁,不是十三岁,也不是十一岁和十五岁?”

胡豆说:“我们有户口本。”

胡豆说着,就兴高采烈地找户口本去了。

胡言就在方白那因喝多了酒而泛红的脸上轻拍了两下,说:“方白,感谢你让胡豆这么开心,她可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方白抓住胡言的大手,吻一下,说:“胡豆是个乖孩子。”

两人还要说什么,胡豆已拿着户口本出来了,她翻到自己的那一页,递给方白,说:“方阿姨你自己看吧。”

方白在上面瞥一眼,拍一下自己的额头,说:“我真笨,怎么没想到是十二岁呢?”

胡豆说:“其实蛋糕上插的蜡烛也是十二支,还是你点燃的呢。”

方白说:“我这人就是粗心,那下子只顾点蜡烛,又生怕烧着了指头,也不想起数一数,要不然,也就不会多喝这么多杯酒了。”

说着话,方白顺便翻了翻手中的户口本,就见写有王静如大名的那一页,标着“注销”二字,上面还加了个印戳。

这顿生日晚宴,三人都喝得很尽兴,很开心。尤其是胡豆,自从妈爸分居以来,还没这么高兴过。她觉得这位方阿姨挺有意思的。

宴毕,方白对胡豆说:“你今天生日,阿姨事先不知道,没有什么准备,但阿姨还是要送一件礼物给你,是阿姨正在使用着的一样东西。”

方白说:“不过你得听我的,先闭上眼睛,伸出你的手掌。”

胡豆已在心里喜欢上了这位方阿姨,自然也乐意接受她的礼物,乐意照着她说的去做,乖乖地闭上眼睛,伸出手掌。

方白把裤兜里的东西拿出来,放进胡豆的掌心,说:“你可以打开眼睛了。”

胡豆张开眼睛。看着手心里的精致礼品,胡豆目光闪了闪。从前她见妈妈用过这种东西,是专门用来画眉毛的。

“你已经快长大了,用得着这件东西了。”方白望着胡豆又黑又亮的眼睛,发自内心地赞叹道,“在你的脸上,我终于弄明白了,人们常说的眉清目秀是怎么回事。”

接着,方白又说道:“你要知道,女孩子的眼睛是非常重要的,它们就像长在你脸上的两只电筒,你得用它们来寻找自己的幸福。而一双美丽的眼睛,少不了一对好看的眉毛,来烘托和陪衬。”

胡豆拿着方白送的眉笔,放进自己收藏书籍和文具的抽屉里。她非常感激方白,这不仅仅是因为方白的礼物和她真诚的赞美,还因为第一次有人把她当成就要长大的大人了。

胡豆觉得方白和自己贴得是那么近。

一旁的胡言,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知道方白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知道方白的行动一半出于她对胡豆真心的喜爱,一半出于她心底里的那份愿望。

胡言想,方白真是一个不同凡响的女子。

胡言感到很欣慰。他想女人是一块土地,你只要播下爱情的阳光和雨露,她就会长出绿茵和芬芳。然而胡言又稍稍有些担心,他怕自己有负于方白。

因为第二天要上学,九点才过,胡豆就回自己的小屋睡觉去了。刚钻进被褥,胡言就来到她的床边,说:“爸明天清早就要到外面去出差,要一个多星期才回得来,我特意请方阿姨来陪伴你,你要听阿姨的话,啊?”

胡豆警惕起来,说:“为什么不要妈妈过来?”

胡言皱一下眉头,应付道:“据说你妈妈昨天就到北方联系业务去了,可能要半个多月才回得来。”

胡豆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方白这时也站到了胡言的旁边,望着她的眼睛说:“欢迎阿姨来陪你不?”

胡豆在方白的声音里感觉出一份亲切,她脸上漾出甜甜的笑意,轻声说道:“我愿意方阿姨来陪我。”

胡言松了一口气,对胡豆说:“你真是爸爸的好孩子。”

方白那悬着的心也踏实了,伸手给胡豆拉一下被头,又在她头上摸摸,说:“时间不早了,我们不影响你的休息了,祝你晚安!”

胡豆也说:“祝阿姨和爸爸晚安!”

给胡豆关好房门,两人刚转身,方白就一头栽进胡言的怀里。胡言拥着方白,在她肩膀上轻轻拍着,说:“要辛苦你几天了。”

方白没吱声,她依偎着胡言,闻着他身上那份淡淡的不香不甜不酸不臭的说不出却分明感觉得出的气息,觉得安全而又自在。方白想,自己这么依恋这个男人,是不是就因为他身上的这份奇异的气息在迷惑着自己?

两人这么拥立了好一会儿,胡言才把方白抱起来,轻轻放到沙发上。方白仰着头,双眼微微合着,仿佛正沉浸在美妙的梦幻里。两片略厚的红唇撮着性感,真如那首历久不衰的西北民歌所形容的,就像那熟透的红樱桃。胡言当然读得懂方白唇上的意思,他稍稍迟疑一下,就把自己的双唇贴了上去。

好长一段时间,四片铆合在一起的唇撕也撕不下来。

最后,还是胡言把方白的头掰开了。

胡言把方白抱起来,抱到房里自己的大床上。胡言说:“你睡我的大床吧。”

方白合着的眼睁开了,说:“你呢?”

胡言说:“客厅里不是有沙发么?我当厅长去?”

方白扑哧笑了,说:“你没离婚前,是不是经常当厅长?”

胡言说:“原来不,最近两年才升任这个级别的,好在后来她搬回了娘家,我又从厅长降到室长了。”

胡言一边说,一边给方白脱去鞋子,把她的脚搬到床上去。做完这些,胡言就竖起腰准备走开。却听方白说:“我可没穿着衣服睡觉的习惯。”

胡言站住不动了。少顷,他才复转过身,伏到床前。他解下方白腰间的皮带,拉开裆上的拉链,再一手托住方白的腰,一手退下那条结结实实的牛仔裤。呈现在胡言眼皮下的,便是那条粉色的内裤和两条丰腴颀长的腿。胡言的目光滞涩了一下,他的手好想伸过去,贪婪地领会一下那腿的细腻和亮丽。

然而胡言还是把目光挪开了。他的手开始去解方白的白衬衫上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方白的胸脯在淡绿乳罩的掩护下,突兀而至,犹如平地的峰峦,海上的浪涛。胡言不敢迟疑,拿出方白身上的衬衫,将被子拉过去,遮住这份无声却汹涌的诱惑。

胡言向门边走去。

胡言的步伐显出几分仓促,几分蹒跚。

眼看胡言已到达门框下,一只手已经带着了门把。只差那么一瞬,胡言就会把自己,把一个就要发生的故事关到门外去了。

“胡言——”

胡言听到一个声音颤栗着在身后响起。胡言也跟着震颤了一下。胡言那抓着门把的手松下了,他转过身,走回来。他想使自己尽量显得从容些,可他的身子还是禁不住歪了歪,一双脚明显地有些颤悠。

“方白——”

胡言呼唤着方白的名字,单腿跪在床前。方白从被子里伸出葱一般的手臂,缠住胡言的脖子。胡言侧着头,在这只手臂上舔着,嗅着,喃喃道:“方白,我的方白……”

方白另一只手慢慢从胡言的胫上往上移去,抚向胡言的后脑,最后五指深深插进他蓬松的头发里。方白说:“咱们第一次在一起过夜,我就让你去当厅长,心里好受吗?”

胡言心里感激着方白。他抬起那只跪着的腿,侧身俯向床边,深情地望着方白那双晶莹闪亮的眼睛,说:“你真是一个好女孩。”

方白轻声道:“那是因为你,我才成为好女孩的。”

胡言说:“是吗?”方白点点头,将胡言往身边搂过去。同时掀开被角,说:“靠紧我。”

胡言的目光落在方白揭露出来的地方。刚才那只戴得好好的淡绿色的乳罩,此时事不关已地歪到一旁,却让那雪白的酥胸袒露在外。胡言的眼睛里增大了亮度。那是两只玉质瓷壶,却柔如刚做成的米豆腐,在灯光下弹射着晃眼的光泽。胡言眼前眩晕了一下,体内涨起一股热潮,汹涌地激荡着他,使他浑身都是力量和豪情。他的手已经情不自禁地伸了过去,就像一位战士,正在靠近需要自己去牢牢坚守和捍卫的高地。

眼看着战士就要占领高地了。

方白望着胡言,一声不响地等候着,等候这激动时刻的翩然而至。

不料胡言的手却退缩了,仿佛胆小的士兵临阵脱逃。

胡言把那只责任旁落的浅绿色乳罩拿起,扣回到它应该守卫的地方,然后双手并用,替方白重新系好,让一段就要发展到高潮的情节,悄然回到起始阶段。

方白的泪水一颗一颗从眼角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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