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情:昏婚欲惑-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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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般?就让你撇我一边儿,奋不顾身了?”钟莹恨不得拿眼珠剜到杨晓明骨头里去。
杨晓明瞅着钟莹,苦笑着,“还真不愧是刑警的妹妹,口齿令利思维敏捷但出现偏差和误区划,一厢情愿了点儿。”
正文 040恋人吵架
这下可好了,钟莹心头的火还没压下,杨晓明又点起来了,自已搬砖砸自己脚怪谁?钟莹狠狠地骂杨晓明老奸世滑,就知道跟她绕弯弯绕,其实他不说她也看得出来,瞧他看那女人的眼神吧?一口一个姐叫得甜腻,叫得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杨晓明感觉钟莹很好玩儿,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坏笑着说,“你要愿意我叫你姐成不?保证比叫她还甜?”
钟莹彻底火了,讥讽杨晓明,“一点诚意也没有,你看你现在这样儿,哪一点儿象个刑警,一副街头小痞子小混混不要脸皮的模样,实质性的东西你避口不吐一个字,无关紧要的地儿你扯拉个没完,你不就一破刑警吗?有啥了不起的?”
钟莹不屑地眼神尖刻的话语深深刺痛了杨晓明的自尊心,一直以为她爱上他也爱上他的职业,他为自己是一个刑警而骄傲,虽然他现在还只是个内勤。别人瞧不起他他不在意,可他不能容许她这样。
男人视事业为生命,哪容得自己喜欢的女人对自己的事业不屑一顾呢?杨晓明脸上线条瞬间绷紧,“钟莹,我允许你撒娇,允许你发脾气,允许你耍赖,更允许你无理取闹,但是我最讨厌的别人瞧不起我的职业,我绝对接受不了,的确我就一破刑警,也没啥了不起的,你要瞧不上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别等着将来”,这回他真的恼了,一脸的怒容,刚才的嘻皮笑脸刚才全飞爪哇国去了。
“将来怎么了?现在怎么了?你了不得了,我还就没看出来呢?一直脾气大的天了,还没怎么着呢,就不让人说了”。钟莹气噎,满脸是泪,“巴不得我后悔是吧?”
“这可是你说的”。他瞪着她。
“是你逼我的”。
“别把责任推别人身上,有本事说有本事承认”,杨晓明脸色铁青,两眼冒火,似乎没看到这个他深爱的女孩子已让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了,“这世界谁离了谁也不是不行,既然你压根就没把我这一破刑警放眼里,咱有自知之明,咱走,省得惹你烦。”说着冲路边的士猛挥手。
“杨―――晓―――明”,钟莹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叫他的名字泣不成声,“你硬要抠字眼儿,钻空子,挑别人话柄儿,我也没办法”。
正文 041浓情似火
“有本事说就要有勇气承担后果”,杨晓明的话更是掷地有声他跳上停在身边的的士。
钟莹望着杨晓明扬长面去的背影,痛苦失声。
热恋中的男女啊!因为太在乎对方而吵,气头上的话往往是一把利剑,剑一出鞘就伤心人,有人说,两个人如果能吵架说明感情已经上升到一定的高度和深度了,所谓棒打不散,吵死也不分手。因为所有的爱情都会归于平淡,所有的浪漫都会化成柴米油盐,而还没有步入围城的男人和女人有时也象小孩子过家家,今儿合了,明儿散了。聚聚散散本来情场平常事。
上海一豪华的小区80平米的二居室里,丁雨薇在这儿和他的老公亚飞团聚了。房子买了一年多了,亚飞早就装修好了,他一直要求她有空来看看,可她说哪儿也不如家里好。她不喜欢大都市的生活,门前里外,除了亚飞谁也不认得谁。她喜欢在小城市,父母亲人都在身边儿。
依依累了,亚飞抱着上楼时就睡着了。进门丁雨薇扶着墙壁换下鞋子,没来得及换衣服,亚飞就在客厅的过道里从背后紧紧抱住了她。是啊,这些年聚少离多,每次相聚,总感觉时间太短,能为她做的也太少太少,她还年轻,一个人带女儿地在家不容易。
亚飞的下巴轻触着着丁雨薇的头发,轻轻地吻着,她一只手扶着墙险些跌倒。分别三个多月了,他想她,漂在漫无边际的大海上,只要想起妻子和女儿,他浑身就有用不完的劲儿。不管在外面多苦多累,家永远是他停泊的港湾,有了家男人就有了后盾有了依托,有了根基,就不是没有着落的浮萍。他把她的身子慢慢扳过来,双臂一下子箍紧了她,“小薇,想死我了!”
丁雨薇腾出一只手摁开门灯。
“嗯……,”亚飞摁住她的手就关了,拉过她的手放腋下,低头吻住了她。
丁雨薇紧紧地搂住亚飞的腰,脸埋进他的胸膛,双手抚摸着他宽宽的背,“老公,我也想你。”
窗外的夜色从客厅大大的落地窗里洒了一满屋,亚飞的眼睛时映着潋滟的柔光,却又跳动着一团烈焰,烟花一样在她的眼前热烈绽放,旋转。他轻轻捧起怀中她的脸。她的眼里瞬间溢满了泪花。
正文 042情欲如潮
亚飞有些迫不及待再一次狠狠地吻住了她,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丁雨薇轻轻地挣脱着,嗔道,“还没洗呢,坐了一天车了,全是汗味儿!”
“不,我不管”亚飞有些撒娇般地低语着,一把抱起丁雨薇,用脚轻轻勾开卧室的门,把她挤压在床上,粗密的胡茌扎着她的脸,“老婆,我就喜欢你这味儿!”
丁雨薇有些喘不过气来,一进门就被亚飞抱着,揉搓得两腿间湿湿的。她两颊飞红,媚眼如丝,胸部急剧地起伏着,浑身上下火炭一样。夫妻久别重逢,没有前戏没有调情,三下五除二,他急风骤雨般地横扫过去。
电闪雷鸣间,丁雨薇的脑海里忽然闪过钟岩那热烈又深情的眼眸,闪过钟岩挺拔的身影,紧紧箍住亚飞双臂的双手微微松了松,半眯着的眼睛紧紧地闭上了,她下意识地紧接着死死抱紧了亚飞。耳边却响起钟岩的低唤,“叫我钟岩?”丁雨薇紧闭着双眼,脸别到一边,她想要挥走钟岩的身影。
伏在她上面的亚飞明显的感觉到她的手松了下来,但又很快抓紧了他,感觉她火一样燃烧的身体忽然瞬间冷却了一下,就象沸水中忽然注入冰块,嘶地凉了下来。亚飞敏感地问丁雨薇怎么了?丁雨薇双手拼命拉近亚飞的身体。她紧闭着双眼,可是泪珠还是从眼角轻轻滑落了。
亚飞看到了她的泪。他心痛如焚,他不知道妻子怎么了,怎么就好好的忽然这样了。他懊恼又自责地捶了两下自己的头,小薇坐了一天的车,一定是太累了,怎么就不让她休息,就……他从枕边拿过一薄毛巾被想包住她赤裸着的身体,她挣扎着不让,她双手死死拽着他的身体,想让他进入。两个人拉扯时亚飞一眼瞥见了丁雨薇左腿膝盖下的伤疤。
“小薇,你的腿怎么了?”亚飞半跪着心疼地两手抱起丁雨薇的小腿。她说只是出一个小车祸,都好了。亚飞自责地说都是他不好,眼里也盈满泪水,他爱她,她和孩子是他生活的全部。
他问她在哪儿出的车祸,事故怎么处理的,她都轻描淡写地三言两语带过了,不知道为什么一说到车祸,她的脑海里又被钟岩添得满满的,她不想想他,至少现在,她努力地驱赶着他的样子。
正文 043老公,我要你
额头崩裂一样疼能,丁雨薇微蹙着眉用手支着额头,脸色苍白下来。亚飞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用手轻轻把她额前的头发拨到耳后,含着泪亲吻着她。
她的上身贴紧了他的前胸。她的心一阵阵在慢慢的抽紧,脑子里灌了铅一样沉重,她想把钟岩的影子赶出去,哪怕只是现在。可是,凭她怎么努力,总是拂之不却,头涨裂一样的疼痛。
亚飞轻轻地把她放倒,让她的头靠在床边的靠背上,两步跨地上,趿上拖鞋到厨房倒了杯水,喂她喝了点儿,重又把她揽在怀里。
“老公?”丁雨薇半跪着起身,脸贴着亚飞的胸膛摩娑着,主动亲吻着他耳垂,他的脖子……这是她的男人,她不应那样。她顽皮的舌头鱼一样掠过他宽宽的胸膛,轻吻着他结实的胸肌一路而下……亚飞刚才燃烧又熄灭的火再一次被丁雨薇点燃,她的骨子里的感伤矛盾与彷徨在肆意地蔓延,挣扎,此时都化作熊熊大火,她低吟着,“老公,我要你!”
丁雨薇尽全力排除杂念,全身心的投入,和自己的男人做一次,她用尽全部的力量要做出全部的爱。在她的潜意识里她精神的出轨已是天大的罪过,此时此刻,面对着亚飞或多或少她心里都是有负罪感的。男女床第间这些事儿,来不得半点的心不在焉或掺假,一旦有一方不能全部的投入,做出来的爱相对来说质量就差了些,快感就少了去。特别是女人,如果没了感情与心的投入,只留下身体来奉献给男人的话,可能就是一俱躯壳,只有温热的肉体,而失去了灵魂的灵动。
而在这重逢的充满着相思与欲望的空间里,妻子动情的低语和呢喃让亚飞本已如潮的体内再一次卷起爱与欲的狂澜,他勇猛地掀过她的身子,野蛮地压在了自己的身下……爱火在熊熊燃烧,他们象两只火鸟在烈火中振翅飞舞着,耗尽全部的力量谱写着爱乐章,汗水与泪交织在一起,他们在自己的爱巢里化成两只汗湿的凤凰。
他爱她,从骨子里爱,她是个至真至纯的女人,不仅有着娇好的面容,而且在床上她的热烈与疯狂足以让他得到男人的满足。虽然结婚时也经历了些波折和风雨,这些年,她是他的唯一的爱,一直都是。
正文 044我要你回家
当重逢的激情散尽,亚飞抱起丁雨薇汗湿的身体,爱怜地凝视着她,他的大手触到她的脸上满是泪水。妻子真的象歌里唱的那样:起早贪黑紧忙活,上班回来就下厨,每天三顿家常饭,一年三百六十五……除却这些,她又比别的女人多添了多少孤单与寂寞,亚飞禁不住又是几番柔情辗转。
“小薇,我知道这些年,你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苦了你了!”亚飞用嘴唇吻去她不停滑落的泪。丁雨薇再一次搂紧了亚飞,泣不成声,“老公,咱不干海员了吧?”亚飞感觉妻子太反常,连声追问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我就是不想……让你干这个工作了,咱们回小城,你随便找个工作,挣多挣少的我们都能生活,你守着我,守着孩子,守着我们的家,我们也和他们一样,早上一起出门,晚上一起回家,我做饭,你接孩子,好不好?”
亚飞柔情地为她抹去泪水,哄着她,几乎每次离别,她都会哭着说这样的话,他知道她是舍不得他,“小薇,我们还年轻,再挣几年,我就回家陪着你,陪着依依好吗?”可是亚飞怎会料想这一次真的和以前不同,他的女人的心里已在不经意间放进另一个人漂进去避风了,而她一直是他避风的海域的。她在努力地靠近他,想把自己孤独的情缆尽全力拴在他的船舷。
丁雨薇用力地捶着亚飞的胸膛,声音有些歇斯底里说不要,而且眼泪横飞,“我要你回家,咱不干了,我够了,看人家都是两个人出出进进,可我总是一个人,别人家的孩子下雨天都是爸爸带着去学校,可每次下雨都是我送依依去上学,有次大雨,我下了班儿去接孩子,风很大,天很黑,风夹着雨砸在脸上,眼也睁不开,我蹬不动车子,我下来抱依依下来了,车子被风刮得直往后退,依依使劲儿拉着我的衣服,风吹得她都要倒了,她哭着叫妈妈,那么丁点儿的孩子知道在后面帮我使劲推车子……下雪的时候,我们娘儿俩走出半里地,都找不到的士,滑倒了依依哭,我也哭,孩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