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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婚外情:昏婚欲惑-第40章

小说: 婚外情:昏婚欲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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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条:可以不可打个电话?如果没睡的话,请回个信息,杨晓明。信息发出的时间十二点十五。

丁雨薇手指轻轻摁着拼音,打出可以两字,按了发送!信息报告上回复对方已收到,下一秒手机响起来,是杨晓明。

“还没睡?”

“没有,你不也没睡?”→文·冇·人·冇·书·冇·屋←

“没呢?在等你信息。”

丁雨薇微怔,沉默了半天都不知道怎样开口,最后才支支吾吾地问杨晓明,可不可以问他点事儿,杨晓明听半天也没听明白丁雨薇想说什么,让她有话尽管说就行。丁雨薇这才问钟岩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问完之后,手机两边都沉默了。

丁雨薇忽然感觉自己蠢极了。竟然愚蠢到去另一个喜欢自己的男人面前去打听另一个男人的事。杨晓明打破沉默和丁雨薇说,“相信自己的眼光他是个好警察”。然后就没了下文。

丁雨薇感觉特尴尬,一时握着手机也沉默着不知道再说什么,她只是轻唤了声,“晓明?”

杨晓明一下子开心得跟个孩子一样,一反刚才的沉重,笑意通过手机传到丁雨薇的耳边,“雨薇,以后别跟我客气,这可是你第一次称呼我的名字,我得记下来?别挂啊!我找支笔划个记号啊。哎!好了!某年某月的某个晚上,你不再称呼我杨警官,哈哈,瞬间的美好,刹那的温馨,多么快乐啊!”

丁雨薇的心情也似乎受到杨晓明的感染变得好了许多,可是她却有些心不在焉的,她问杨晓明明天还上班吗?杨晓明反问她是不是累了?丁雨薇冷不丁冒了句,“说得太久了,钟岩如果打过电话来?”丁雨薇的话没说完,杨晓明就大笑着打断了她,“哈哈,你是怕他打电话,占线是吧?”“对不起?可是今晚?”丁雨薇是挂不是,说不是,握着手机来回地走。那边杨晓明开口了,他和丁雨薇说,不用为难,他只是想哄她高兴一些,不想听到好哭。杨晓明让她翻开通话记录看看最后那个电话是谁打的。

“你打电话了?”丁雨薇的思绪一点点顺着往上,忽然想起最后一次她接起电话来,对方没说话,而她一个劲地哭,哭着不让他上来,天哪,那个电话不是钟岩……

“好了,挂了吧?不想看着你为难!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是?”

丁雨薇只能说对不起,她还能说什么呢,而杨晓明似乎是很高兴地说,没事儿的,挂吧,她挂了他再挂。

那个长夜,爱她的人和她爱的人,都让丁雨薇纠结难眠。

早上,她被手机闹铃声叫醒,她坐起来,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快七点了,外面还有些黑,依稀听到有雨滴轻敲玻璃的声音,拉开窗帘,外面一片灰蒙蒙的,风吹细雨飘飞密密斜织着,如她起伏不定的心,暗夜已矣,为什么太阳没有升起来?

正文 132我是有别的男人了

   卫生间,丁雨薇凝视着镜子中的自己,眼皮肿得很高,眼袋青黑,只留下一条缝,她把毛巾在冷水中浸湿,敷了半天,画了淡淡的妆,不管暗夜里曾经有过多少痛苦与挣扎,第二天总得出门,因为日子总得过,生活总得继续。

丁雨薇迈出楼道门,地上透湿,抬头看天,细雨中夹杂着零星的雪花在飘舞着,小精灵纯洁又透明,悠悠然落在她的脸上,化掉,冰凉。扣上帽子出门,把手抄进衣袋,她沿人行道的花砖走着,偶尔有的士驶过,里面也是满载,她拖着有些疲惫的步子,走到十字路口,红灯……她等过斑马线,忽然感觉头上一方小小的天空多了一把伞,一个熟悉的身影早已贴近她身边,雪白的耐克鞋,鞋面上有细小的雨珠滚落,砖灰砂洗软牛仔,裤角微湿,挽起了半寸的边儿。

丁雨薇知道是钟岩,伞下她的视线悠悠地向上浮,掠边钟岩的上衣,落在他的脸上,他脸色很难看,一夜没睡的样子,眼眶深陷,那拧着英俊之气的眉峰下,一双明眸布满了血丝,流露着说不出忧伤的伤痛,前额上的头发被雨打湿……

刺痛……

胸口处一阵阵锥心的刺痛又一次向心脏扩散、蔓延。丁雨薇的身体僵住,抄在衣袋里的双手微微颤抖,她轻咬嘴唇,轻轻抬起眼。

钟岩深深的凝视着她……两个人眼光刚一接触,丁雨薇的眼圈就红了,她慌乱地别过脸去。

伞下他一只手轻拥着她穿过路口,上车。

车子里一暖风,韩磊那粗旷忧伤的歌声夹着雨丝在小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铺天盖地般的伤痛潮水般席卷过来……,

当时你给我一个笑脸,让我心跳一辈子。,使我的目光永远溶进了你的背影。……

那让人心痛的歌声掺和着丁雨薇潮湿的心情,缓缓地在车内流淌,漫过她的心田,所到之处一片透湿,她感觉靠近心脏的地方,一阵阵绞痛,呼吸瞬间凝滞,泪顺着脸庞滑下。

钟岩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又长长的吐出来,青灰色的烟圈,在小小的空间内慢慢飘升,他一只胳膊架在方向盘上,目光透过车窗投向远处,那般清冷那般的孤寂……

“关了好吗?”

他轻按下开关,“嗯!”

余光中瞥见钟岩的侧脸线条在悄然收紧,眉峰向眉心靠拢,丁雨薇有一搭没一搭地问钟岩今天怎么没上班?钟岩转过头紧盯着丁雨薇的脸,手指间的烟一明一暗的闪烁,另一只手一扬,几页纸在丁雨薇眼前一晃,“你写的信?”接着两只手从中间一撕,信纸分为两截,一只手捏住纸的一角放在烟头上,薄薄的信纸一点点儿泛黄冒出一缕青烟,即尔着火苗,在他的手中化成灰尽。信纸燃尽时一缕小小的火苗燃向他的手指。他不知道疼痛地捏着。

丁雨薇慌忙伸手打掉钟岩指尖未曾燃完的一角纸片儿。

“烧了干净?”钟岩眉角一扬,拧成疙瘩,清澈如水的瞳孔里好象有一小缕愤怒焰在跳动,眼角有浓密的血丝缠绕,“这是你写给我的告别的信,对吗?可两个人的感情,你一个人说了不算……”

丁雨薇心弦一紧,喉间有血腥的味道在向上涌,她不敢正视钟岩的痛楚,那狂乱的痛楚从胸口扩散到心脏再慢慢蔓延到骨髓,她努力把背靠在车后座上,手指下意识的抠紧了安全带的盒子。钟岩把燃尽的烟蒂狠狠地捻灭,拉下车窗掷出窗外,又抽出一支,他四处找打火机,没找着,最后从音响底下摸出来,啪啪地摁了几下,打火机闪着火星,就是点不着……

“别抽了……”

“你还关心我?我没有消失,我回来了?”他颓然地把烟扔在前面,他的手臂用力地箍紧了她的。目光凌厉地逼视着她的眼睛,声音有些疲惫,“我知道,没有联系是我不对,可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本不想和你说的,可你一直误会我,工作上出了点差错弄了个处分,现在从头再来,你不信,可以去问杨晓明,你认识的。”

丁雨薇脸色煞白煞白的,钟岩的话象雨雾一样缥缈在耳边缠绕在心底,他有些暴怒地吼她,信里都胡写了些什么,什么放手一个人就够,那是她一厢情愿的臆想,他不同意,他说工作上的事他都抗得住,就是不能忍受他的女人在疏远他。

丁雨薇不知道说什么,只任眼泪又开始在风雨中泛滥成灾……

“为什么不回答?”钟岩的脸因发怒开始扭曲,手臂僵硬,力气很大箍住丁雨薇的手臂,眼神如剑一直刺向她心深处,“无法回答,是吗?好,我替你回答,昨晚上两点以后,你和谁在通电话?手机一直占线,打不进去?一直正在通话中?”。

丁雨薇浑身颤抖,闭着眼睛,任眼泪横流,说不出话来;她又能说什么,游离在城外的女人本身就难,游离在城外和两个男人周旋的女人更难,其实也可以说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情这东西,贪不得,要得多了会伤人。丁雨薇能说电话是杨晓明打的吗?先别说爱或不爱,单说这一个电话,偏偏打在昨夜,偏打在昨夜钟岩打电话的时刻,偏巧是杨晓明,偏巧打在半夜三更之后。钟岩肯定去找杨晓明问个明白,可这事儿又怎能说得明白?钟岩已经误会她爱上了别人,她爱了吗?不是爱?又是什么呢?是暧味是迷乱?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啊!有一点丁雨薇是清楚的,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让钟岩和杨晓明之间因为她的存在闹出什么笑话或别扭的啊!

钟岩冷笑着说丁雨薇不说就是默认。

“是,你说的没错。”丁雨薇脸色霎白,狠下心咬着牙说道,“是有——别的男人了。”

钟岩终于被激怒了,一只手鹰爪一样捏住了丁雨薇的下巴,“告诉我?他是谁?”

正文 133情人之间无所谓忠诚

   “我想,你没有必要知道吧?”,丁雨薇被动地抬起头来,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她听得见钟岩五指骨骼咯吱响动的声音,男人的占有欲一般都强,容不得背叛,钟岩也不例外,自从和丁雨薇在一起,他就认定了这是她的女人,此时丁雨薇貌似无所谓的话语和态度,让他怒火中烧。

虽然从那晚过后,丁雨薇和杨晓明再也没有发生过什么,可她依然感觉难以面对钟岩,虽然情人之间无所谓忠诚,可人难以面对的还有自己的良心。她心里想的是再也不能误了钟岩了,嘴里却说的是这样的话,“你无声无息的消失了,我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女人,你是年轻,可时间长了,我就厌倦了……”。

钟岩的脸一会白一会儿红,眼眸中的怒火渐渐化为伤痛和挫败,手指如拉满弦的弓,在即将崩断的边缘,忽然一松手,箭跌落在地,他頽然地伏在方向盘上,浑身颤抖,车子里死一样沉静,空气都让人感觉窒息。他想和她大吵一架,可他说不出话来。

丁雨薇的心也降到了冰点,泪水早已在脸上凝住,她颤抖着伸出手,想出触摸钟岩的脊背。钟岩猛然挺直了脊背,象濒死的吸毒者,忽然爆发毒瘾一样,手臂痉孪地四处寻找着香烟,他面容惨白,眼神狼呗,车子里一片零乱……

“钟岩?”丁雨薇哆索着收回伸出的手,痛惜地低喊,“你?不要这样?”

“下车?”钟岩象受了伤的猛兽一样,崩溃般地发出一声低吟,那声音如霹雳震得车窗铮铮作响。

丁雨薇浑身一震,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被钟岩狂怒的低吟击碎了,怔怔地坐着……

她打开车门,下车……

她的后脚刚一落地……

只听得一声猛踩油门的声音,钟岩的车子离弦的箭一样踉跄着射出,溅起满地的水花……迷蒙的雨雪中,雨加雪被卷在冷风中打在脸上,感觉心被掏空了,整个人被掏空了一样,连满身的筋骨都被抽掉了,脚下一滑,丁雨薇打了个趔趄,胸口很痛,周身的痛,一寸一寸的吞噬着她,直至五脏六腑。雨雪交加中,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依稀揪心的镜头重现眼前,钟岩的沉默、淡淡的忧郁、唇齿间的呼吸、温暖的臂膀、他点烟的模样、眼泪再次潮水一样滚滚涌了出来,她扑在路边的树干上中,痛哭了起来……

天灰蒙蒙的,漫天的雪花中,丁雨薇踉跄着顶着风捌上了店门口的人行道,口袋里手机传出熟悉的音乐,她没听见似地吃力的迈上台阶,哆索着手伸进口袋,摸出卷帘门的钥匙,弯腰……

人行道边,一辆车子缓缓地停下,杨晓明提一保温的饭罐下车,大步跨过人行道的花砖,跃上台阶,饭罐搁脚边。他默默地接过丁雨薇手中的钥匙,插进锁孔,手臂用力一提,卷帘门弹起……

丁雨薇进去,她有些机械地坐屋里的小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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