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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黄金监狱-第63章

小说: 黄金监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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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洞的位置是石大海精心选择的——就在他床头的位置,一来他可以或躺或趴着工作,二来,他可以将枕头和被子叠起来,很随意地把洞挡住,不会被人轻易发现。

一开始的时候,石大海是双掌并拢夹着钻头尾端,将钻头顶在墙壁上用力搓的,按他原先估计,凭自己十六年铁沙掌的深厚功底,一口气搓它个两三小时应该是没问题的,可才搓了一小时不到,他就吃不消了,感觉到手心底火辣辣的疼,松开手一看,手掌通红,再夹着硬搓了两把,手心像被火灼烧了一样疼痛——手掌里夹的毕竟是锋利的梅花钻头呀!

懊恼地将钻头抽出来一看,才进去15、6公分的样子。

按他的判断,这堵墙大约厚25~30公分的样子,手里这支钻头只有20公分长, 也就是说,他不仅要围着圈钻18~20个小洞出来,还要用力踹半天才能把洞踹出来。而且他还不能将中间的墙体踹出去——万一掉下去翻滚着碰到地雷,那会引起爆炸的。所以将来等钻得差不多了,只能用玻璃线牵住了再踹。

这就是为什么他决定把隔壁的韩龙拉下水的原因了——自己在牢房里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肯定蛮不过他。

看着自己发红的手掌,石大海心想这么搓下去肯定不是办法,到时别洞没钻出来,自己的手倒先残了。思索一下,眉头一展,想到了一个办法。

他将垫被的被单沿着边“呲啦”一下撕出一长条来,一头匝在右手膀子上,中间绕上钻头,另一头抓在右手里,然后重新将钻头顶在墙壁上,左手大拇指摁住钻尾,以右手为杆,呼啦呼啦地拉着钻了起来。

这下不但钻动的幅度大了足足有5、6倍,而且更加省力,更加方便,两个小时不到,就钻了5个直径为2厘米、深约19厘米的小洞出来。看着已经发红的钻头,石大海站起身撒了点尿上去。

“呲——”钻头上一股夹杂着尿臊味的青雾升腾而起,石大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再次将钻头顶在了墙壁上……

……

早晨金色的阳光斜铺在文昌市文教河清蓝的河面上,晨风下,波光粼粼,褶皱荡漾。在河岸边,一艘白色警艇发动了引擎,徐徐。

这是梁静被调到红星水警中队后第一次巡逻,与她搭档的是中队里一位才20出头的小伙子——小罗,他比梁静早进中队一年多。

小罗中等身材、面容削瘦,双目清澈、鼻梁挺拔,比巴西踢球的龅牙小罗好看了不知道有多少倍,不过就是性格内向了点,从水警中队出来到现在,已经快整整一个小时了,说的话加起来不超过5句。

“小罗,咱这是往哪儿开啊?”穿上天蓝色水警服的梁静看上去少了些威严,却多了几分清纯和素净,像青春般。

小罗微笑着看了她一眼,回答道:“八门港。”

“哦,”梁静又问道,“咱平时巡逻的路线是咋样的啊?”

小罗思索一下,简单说道:“八门港—沙头港—宝土港—小澳港。”

“哦,我没来之前,你是跟谁巡逻的?”

“我一个人。”

梁静想了想,也正常,就他这样三句话打不出个闷屁来的性格,跟他一起搭档都要无聊死了,难怪别人不高兴跟他共事。

汽艇沿着巡逻线路缓缓前进,不时有卖鱼的渔船啪、啪、啪地开足了柴油机经过,船上饱经风霜的渔夫稳稳地掌着舵,向卸货码头驶去。

“小罗啊,你平时一直都这样的吗?”梁静站在船头微笑着问道,秀发在晨风中飘散起舞。

小罗愕然地问道:“一直怎样?”

“咯咯咯咯,”梁静笑着说道,“就是这样呀,不怎么说话,说起话来也是两三个字就把人家敷衍打发了,你这样怎么跟人打交道、怎么跟同事相处啊?还有啊,你将来谈女朋友的时候,不懂得甜言蜜语的话,女朋友可会不开心的哦!”

“厄——”小罗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微红着脸说道,“其实——其实我这不是故作清高,我也、我也很想跟同事处好关系,但我娘叮嘱过我,让我在上班时候少说话,多做事。”

看着小罗质朴单纯而帅气清新的脸庞,梁静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对此她是深有感触,想当初刚进红星派出所时,父母也是这样嘱咐自己的。其实很多父母根本就不会整天巴望着孩子八面玲珑、飞黄腾达,他们只希望孩子能在单位里不得罪人、不犯错误、捧好饭碗就心满意足了。

“静姐,是不是——”小罗似乎有些难为情,支吾着说道,“是不是所有女孩子都喜欢花言巧语的?”

梁静笑吟吟地看着他,以调侃的语气说道:“女孩子当然是要哄的啦,怎么?已经有女朋友啦?”

小罗脸一红,没有答话,算是默认了。

警艇开到大华水产公司附近的港口,浓重的鱼腥味扑鼻而来,忙碌的港口黑压压地泊满了大大小小的渔船,横七竖八的跳板上,吆喝着的渔民卖力地搬运着整箱整箱的鱼虾。港口岸上,两个穿警察制服的人夹杂在渔民中,格外显眼。梁静定睛看去,却赫然发现除了自己的老搭档张军外,另外一个人竟然是李小文!

ps:。

第七章(他敢造反?)

咦?怎么是她?梁静一下子懵了:李小文只是红星派出所的文职民警,怎么跟老张搭档值勤来了?

她当然不会知道,自从上次在王安奎办公室差点就拿到转正申请表、却被市局严伟忠一个电话给搅和掉以后,李小文就豁了出去,第二天就精心打扮一番,喷了催情香水,制服内真空上阵,在中午休息时间直奔王安奎办公室投怀送抱。

美色当前,又是主动送上门来的,王安奎当然不会拒绝,管她是不是郭启明的姘头,先慰劳下二弟、操了再说。

一番**般的肉搏下来,王安奎这只老狐狸仍然没有把转正表格给她——他可不敢顶风作案,把大领导的话当成耳边风。

不过,他想到了一个办法来补偿李小文,也算是安慰奖吧:把她从内勤民警转为治安民警,填补梁静离开后的空缺,跟张军搭档。虽然还是临时工,但待遇提高了,工作也拉风多了,还有很多看不见的灰色收入等着她去拿。

对于李小文来说,这个调动自然让她喜出望外,虽然没有摸过真枪,但她却是靠勤勤恳恳地伺候领导的肉枪上位的,因此,第二天她就人模鸡样地坐进了那辆帕萨特警车里,随张军上街巡逻了。

张军是老油条了,一眼就能看出其中潜规则的猫腻,当然是像伺候领导老婆那样体贴周到,嘘寒问暖。但看着李小文握着警棍的样子,他总会觉得她手里握的是领导的胯下之棍——右手握住根部,左手在顶端随意地撸动着。

就在梁静脑子里一片问号的时候,小罗已经驾驶着警艇飞快向岸边靠去,放光的双眼紧紧地盯住了李小文。

“小文!”小罗朝李小文挥手喊着,未等警艇靠稳,就一个箭步跳上岸去,蹬得艇身重重一晃,差点把艇上的梁静给晃下水去。

李小文看到了小罗,眉头一皱,脸色一拉,冷冷地说道:“罗耀文,你怎么在这里?没看到我在值勤啊?这么大声吼叫干什么?”

小罗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兀自红着脸搓着手,眼巴巴地望着李小文。

张军是什么眼神?一眼就看出他俩是对小情侣,当即打了个哈哈,顺便同情了一下戴上绿帽子的小罗,然后掏出烟点上了,正待走一边去凉快,却看到梁静走了过来。

“小梁,真巧啊,正式去水警中队报到啦?”张军笑呵呵地打着招呼。

梁静淡淡地一笑,正要答话,却见旁边的李小文嗖地转过身,恶毒地盯着自己,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还道是谁呢?原来是警察队伍里的败类啊!你这身清凉的打扮,是打算玩制服诱惑呐?”

梁静眉头一皱,心想自己还没找她算帐,她倒率先发难了。当即俏脸一沉,冷笑着说道:“李小文,貌似我没得罪你吧?你这般咄咄逼人,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了,逢人便跟疯狗似地乱咬一通?”她可不知道,当初在派出所里,她长得比李小文漂亮,能力又突出,领导又器重,又是正式工,样样比李小文优秀,自然惹得人家羡慕嫉妒恨了。

而且,后来李小文在向郭启明举报揭发梁静后,眼看着就快进入编制了,却在关键时刻得而复失,懊恼不堪。她当然知道其中原因——她原本在派出所干的就是信息管理工作,对网络上那次舆论风暴自然知晓,看到网民们一致力挺梁静,而对市局和自己的行为却是百般唾弃和挖苦讽刺,心里是极度不平衡了,内心的怨恨、仇视与日俱增,恨不得要把梁静生吞活剥了才解气。

“尼玛格逼的——”李小文气得逼都快要炸了,出口就是一句脏话,手指戳到梁静面门,就待泼妇骂街,却被旁边的小罗一把拉住,惴惴不安地央求道:“小文,这是我新同事,你别……”

张军也是皱起了眉头,拉住李小文劝道:“小李,别激动,这在大街上呢,群众看到了影响不好。”

李小文听了心里一寒,意识到自己刚刚调换工作不久,还不能过于拉风嗨屁,便稍稍收敛得将胯间的逼缝夹了夹,脸色却还是异常仇愤地骂道:“你给老娘小心点,要是再给老娘抓住把柄,一定再弄你个灰头土脸!逼样的!”

梁静冷冷地看着她一副穷凶极恶的模样,懒得再理睬这名泼妇,便淡淡地跟张军打了个招呼便扭转身返回了警艇。

当然,李小文怎么都不会想到,到头来弄得灰头土脸的就是她自己,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

黄金监狱男囚放风区内,石大海双手插兜,懒懒地靠在钢丝网一角。昨天晚上他一番猛钻,直到凌晨五点才收工,虽然在这过程中拉破了三条被单布条,肩膀上也勒出了一道深深的红印子,但成果是相当显著的——只熬了一个通宵,就钻了15个小洞出来,估计今天晚上再使个劲,一整圈的小孔就能完工了,再挖挖抠抠、扒拉几下,就可以开踹了。

他现在的裤子兜里装满了钻墙壁时掉下来的石粉,这些粉末他只能带出来偷偷扔掉。

石大海半眯着眼,漫不经心地环顾了下四周,见没什么人注意到自己,便用手指在裤子兜底下戳了个洞,细细的石粉悄无声息地顺着小腿和裤管滑落到鞋边的沙地上……

此时在邱长青办公室里,林韵和冯娜娜正战战兢兢地看着老头发飚。

她俩从来没见过邱长青发这么大的火。在把昨天晚上潘九明夜闯三号监区隔着牢房门与欧阳谨肉搏的事汇报给邱长青后,邱长青当场怒发冲冠拍案而起,把烟灰缸和茶杯都砸了。

越来越放肆了!已经根本就不拿他这个监狱长放在眼里了!

邱长青怒瞪着眼,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拿起抽屉里的手枪冲出去把那个禽兽给崩了。

“老爷子,你消消气,可别气坏了身子啊!”林韵忐忑地小声劝道。

邱长青铁青着脸怒哼道:“消消气?监狱里出这种事我怎么消气?他潘九明简直目无王法,把监狱当成他的后宫了!十足的混帐东西!这事要是传出去,我邱长青还怎么有脸见人?”

“那你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冯娜娜故意说成“我们”,把医务室和监狱长紧紧地捆在了一起,形成了同一阵营。

邱长青迟疑地沉思了:如果这都不处理潘九明,一来是对法律的亵渎,二来是自己的渎职,三来,自己要被医务室这两个女的怎么看?以后监狱的规章制度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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