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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旧爱007-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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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有点负气,想都没想抬头堵上他的嘴,口齿不清地说,“你怎么那么多问题?收钱的时候就不能安静点吗?”
  被她堵着,但他的声音比她清晰,准确地抓住她扔在徘徊的手,“你到底会不会?不会哥哥教你。”既然决定要下地狱,那我奉陪。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早已变主动为被动,被压在盥洗台上的人换成她,与他密不可分的贴近,刚刚自己不敢进去的地方此时正贴着自己,硬硬的有点疼。这不是她的diyici,很明白那是什么,又将带来什么。她咽了咽口水,好像忍受着几万只蚂蚁在身上爬,爬进心里,开始后悔自己刚才的迟疑。
  下一秒,她整个人坐在盥洗台上,运动裤不知去向,肌fu贴着凉凉的台面,有点冷,她抬起身体想要更靠近灼热的地方。
  “宝贝,想清楚,别后悔了。”
  她的唇靠在他的唇边,“我还有后悔的余地吗?”
  与魔鬼做了交易的人便永远回不了头。
  “对,我们都没有退路。”
  这小女人成功地将火越烧越旺,逼退他仅存的理智,逼成一只野兽,他微微支起身子,衬衫被他三下五除二很快就脱下,抛到身后的地上,露出她刚刚帮他包扎好的shangshen,再厚的绷带也缠不住他健壮的体魄,刚毅的线条透出男人与生俱来的侵略性。
  他唇落在她的唇上,滚烫炙热,仿佛在燃烧。
  她的唇被浅啜深饮,一会儿就红肿得发亮。
  进去的时候,她死死咬住他的肩胛骨,8年不曾触碰的事情,生涩的不止是情感,还有routi,紧紧地几乎将他断送。
  “宝贝放松,你会要了我的老命。”
  她咬牙忍着冲口而出的哭喊,恍惚回到了第一次……
  董鸣也是这样冲动,她也是这样jin致,耳边好像还能听见董鸣强忍着时牙齿发出的声音。
  “董鸣,疼。”
  他深吸以后起,强逼着自己停下来,在高地上腾出手来,捧着她哭得满脸泪的脸,一遍一遍的吻着,哄着,“乖,放轻松,一会儿就不疼了。”
  清晨,林品言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醒来,柔软洁白的被子下面裹着是她整齐穿着睡衣的shen体,还能闻到发梢上传来的洗发水的甜甜淡淡的清香,全身没留下一点青紫的痕迹。
  昨晚的一切是她在做梦吗?他好像不曾来过。
  挣扎着从床上起来,腰和腿还能感觉到酸痛,是如此真实。
  窗户上传来噼噼啪啪的声响,拉开厚厚的窗户,窗外一改昨日的艳阳高照,灰蒙蒙的,倾盆落下的大雨将所有景色掩盖,能看见的就只有雨在窗户上滑落的轨迹。
  水过无痕,这就是常说的露水姻缘吧!
  有人敲门,她靠在窗户上懒懒地说着请进,背对着门也不管进来的是谁,管他是谁,*是谁是谁,最坏不过被枪打穿身体,像小姨父,像他。
  “怎么起来了?”
  她对着窗户里的自己咧了咧嘴角,除了是维克多,难不成来的还能是肖铭冬吗?
  “原来迪拜也会下雨,我还以为迪拜永远属于晴天。”
  “这场雨下得不是时候,打乱了我们的计划,飞机无法起飞,我们恐怕还得在这再呆一天,直到雨停才能走。”
  维克多的话提醒她,今天原本是她要离开的日子。
  “不会,狂风暴雨里的迪拜也备有一番味道。”
  什么时候开始,她走到哪好像都在下雨,可怕的是她喜欢上这样的天气,以前不是的,以前的她喜欢大晴天。
  “怎么看着你的精神比昨天还要差了?”
  她有气无力地靠在窗边的样子,几分娇弱,几分迷茫,只最令男人魂牵梦绕的模样。
  “昨晚半梦半醒的的确没睡好。”
  她并没有撒谎,昨晚的疯狂,今天回想起来如梦似幻,越是这样,越是让人心力憔悴。
  “本来想带你去六楼转转,这样看来你还是多休息吧!”
  “不用,再躺着人更懒了。”她打起精神从窗边离开,“你等我,二十分钟就好。”
  一个小时后,身穿大红色洋装的林品言挽着维克多出现在酒店六楼,她选大红色就想让自己看上去不至疲惫,衬出神采。
  六楼一整层都是赌场,被称为世界上最大最豪华的赌场,是那几座赌城都不能媲美的。赌场里几乎每个椅子上都坐满了人,个个都是一掷千金,钱在他们眼中什么都不是,但不知为什么他们还要拼命的追逐。
  “嗨,肖恩。”
  维克多跟不远处的肖铭冬打着招呼,挽着他的林品言脚步稍稍不稳,幸有维克多扶着她,还不忘关心,“你还好吗?”
  “我没事儿,看见自己BOSS,难免有点紧张。”
 **小说 *。*2。/class12/1。html  “你看起来并不像怕老板的员工,而且你不该怕他。”
  “为什么?”
  林品言杏眼瞪圆几分,装傻扮无辜女人要做到自然到位也是门学问。
  “因为你是我维克多看重的女人。”
  这是维克多第一次说这种话,林品言懒得去判定真假,不论真假,她并不介意,她在演戏,他又有几分真?戏演得再真也不过是场戏,也迟早有散场的那天。
  “嗨,维克多,哇哦,携佳人出游?”
  由头到尾,肖铭冬的眼睛从林品言身上一扫而过,多一秒停留也没有。
  “我的佳人好像很怕你。”
  肖铭冬笑得自然随和,“老板在员工面前总要有点威严,你说对吗?林助理。”
  “看吧,是不是挺吓人的?”
  林品言半嗔半娇地笑着,身体微微地向维克多身体方向靠,眼睛看向的却是肖铭冬,可人家根本没在看她。
  “放心,他不敢欺负你,对吗,肖恩?”
  “不敢不敢。”
  肖铭冬明明是赔笑,可到了林品言这里怎么就觉得是警告,是威胁呢?
  牌局才开始,罗伊走过来在维克多耳边低声说了什么,维克多脸上虽然是细微的变化,但也逃不过就坐在他身边的林品言。
  “你有事去忙吧,不用陪我,我的运气正好着呢!”
  维克多面带抱歉,仍旧是走了,林品言微笑着扔出自己手中的筹码,眼角看向的是维克多离开的方向,笑意随着他的离开渐渐收起,就连接过荷官递到手里的筹码,心里也没有喜庆。
  从六楼的玻璃幕墙往下看,足以让林品言清楚地看见维克多乘车离开的一幕。她从口袋里掏出那张一直没动过的黑色房卡,走进那道通向秘密的电梯。
  房卡还没碰到感应面板,林品言被人强拉进一个偏僻的角落,强按在墙上,动弹不得,这一切发生得太快,让她根本无法看清楚,唯一清楚的就是近在咫尺的这张脸,充满着鄙夷和愤怒的一张脸。
  “这么赶着是要去哪?投怀送抱吗?”
  明知道挣不开,她还是做垂死挣扎,“关你屁事儿?给姐让开!”
  他贴着她的耳边低下头,冷笑着说,“怎么?才从我chuangshang爬下来 ,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爬上他的chuang吗?”
  她想要给他一个光,但两只手被他牢牢的固定在头顶上方的墙上,气疯了的她直接啐了他一脸口水,“能跟你shui,怎么就不能跟他shui?别把自己想得太了不起了。
  “你……”
  这回换他扬起手,巴掌高过她头顶地抬着,她仰起脸,不但不怕,还在笑。“怎么?想打我吗?想清楚咯,这后果你可承担不起,别忘了我现在是谁的女人。我想什么时候爬上他的chuang,轮得着你来管吗?你算个什么东西?”
  她气他骂她dangfu,她气他刚才对自己的漠视,她气他想抹杀昨晚上发生的所有一切。
  “我算什么东西?他的女人?很好,我现在就让你好好想想自己是谁的女人。让你回忆下昨晚咱们美好的记忆。”
  他强挤进她的laingtui之间,手放在高地上,隔着布料毫不客气的cubao。她死命的挣扎,大红色的抹胸洋装不及她此刻的脸红。
  “肖铭冬,你混蛋,放开我!”
  “我是混蛋,你不是早知道了吗?嗯,我倒想问问,你是什么?既然这么按耐不住,为何不索性住一块,何必这么矫情?能主动爬上我的chuang的女人,究竟是有多清高?”
  “滚开。”
  她niudong这身体想要躲开他开始窜入qun底的手,但怎么也阻止不了他越来越接近目的地。
  在这个看似偏僻的角落里随时都会有人经过,会有人看见耳鬓厮磨放lang形骸的他们。她还是因为害怕而低声哭喊,“你放开我,会有人过来……我跟他不是那种关系……”
  他的手终于停了,从那里离开,但仍旧将她压在墙上,贴着,连起身都没有。
  “乖女孩,终于肯说实话了。”他的声音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满意和征服者的胜利姿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接近他的目的,不知道你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




☆、方生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接近他的目的。”肖铭冬han着林品言珍珠般的耳垂,她的颤抖,他享受着,“我知道你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
  被肖铭冬压在怀里的林品言有那么一秒的错愕,心虚的停顿,撇开头,躲开他的不怀好意,“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放手。”
  “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到了现在你还想再装吗?刚刚是谁站在窗前看着他乘车离开酒店?嗯?你这时候想上去,其目的还用我直说吗?”
  原来他一直在监视她的一举一动,而且也知道维克多离开酒店的事儿。
  他究竟知道多少?他又安的是什么心?
  林品言拿不准,被敌人看清底牌就意味着她手上已经没有筹码,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冷静,拼死一搏也不能承认,不然就彻底输了。
  她尽可能的让自己冷静下来,正面迎向他。董鸣说过,越是害怕的东西就越要面对,否则恐惧将终生将你困扰,至死不休。而近在咫尺的两个人面容和眼神都是模糊,只有彼此交chan暧mei的气息如此清晰。
  “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也不想管你什么意思,我上去目的可以是看风景,可以是享受顶级奢华……或者我就想给他给惊喜,千万种可能,不需要向你交代。的确我和他现在还不是你口中那种关系,但只要我愿意这就是说话间的事儿。到那时你知不知道自己会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什么代价?你说得对,我不了解男人,我甚至连自己最*的那个男人都不曾真正了解,但我一定比你了解女人,知道被逼急的女人究竟有多狠。”
  紧接着是男人痛苦的di吼,她用膝盖给他重重一击,正中要害。她正好趁他低吼吃痛的空挡逃开,但是她忘了眼前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等徒浪子。
  他的手臂一伸没让她逃出自己的控制范围,重新按在墙上,这次他的手掐住她的脖子,她完全没有在逃跑的余地。
  “怎么?恼羞成怒想杀了我吗?”
  他低吼着抬起头,脸痛得胀红,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的跳,眼睛都能看见条条分明的血丝,她才懂得害怕,咬牙忍住想关心他的念头,心底不停的告诉自己,是他自找的。
  “我要是你就安分点,如果咱们这个样子被监控录像拍到。”他的头微微一偏,示意她看向走廊的某个位置,那里安装的摄像头在不停的转动,而这个角落正好是个死角。原来他早有预谋。
  在她面前,代表无上尊贵的黑卡晃了一晃,“这是世界上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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