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爹爹,律师老爸(暧昧+搞笑)bl-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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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虚情假意,那我也不必客气,来个阴奉阳萎。他说我不用我帮忙,我偏要给他帮倒忙。
服饰,化妆本来就是我的拿手项目。要知道,在酒桌上能够吸引无数女人的注意,不能单单靠这么一张嘴皮子,还要有对于女性话题真正了解的广泛的知识面。而不幸中的不幸,本人因为体质的原因,极易过敏,协和医院皮肤科是我的第二个家——因此,本人对于皮肤,以及关系到皮肤的种种因素可谓了若执掌。信手拈来就是皮肤专家的建议。
话剧社的化妆,自然包在我身上。尤其是主人公——岳飞和女甲。
高于在我身边打下手,不禁让我心花怒放。可能有些看官会觉得我给高于的戏份不够多,至少也该详细描写一下这个男人。但是他太过平凡,定会让各位失望。而我会如此对这个平凡的男人感兴趣,大概也是因为我已经光芒四射,红花最配是绿叶吧(死党又在鄙视我了)。
总之,在精心粉饰岳飞及女甲之后,高于还特意不放心的检查了一番,表示一切正常。而就在他转身通知灯光准备的瞬间,我再次冲上前去。
故事采用倒叙,一开始就是男女主人公在的内心独白。要搞怪就要趁现在。
“岳飞,这里有点脱妆,你别动,我给你补一下。”我在他上台的瞬间冲上去,趁机在他嘴角上方点上“一点黑”。
“Perfect!岳飞,加油哦!”我真诚祝福他。
待男主角独白结束,我拍了拍女甲的肩膀。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双肩,在我无比坚定的眼神下镇定下来。
“补补妆……好了!”在相同的地方点上“一点黑”。
“全靠你了!”
然而这场剧,从女主人公出场的一瞬开始,就变成了不伦之恋。
台下不断暴笑,岳飞和女甲还在继续各自的抒情。躲在后台的演员们都毫不知情,直到舞台上的两人对视,突然开始沉默。
()
……
……
我可以看到,岳飞抽搐的脸,就像中风,左右不对称。
台下立刻有人吹口哨,还大喊:“何谋,好样的!”
X的,人怕出名猪怕壮,全校一口认定,这样的事除了我没人干的出来?
到了第一幕舞台灯光一灭,我顾不得岳飞的反应,和高于等人立刻奔向舞台收苹果。
舞台上关掉了灯光,习惯强烈灯光的我们眼前等于是一片昏暗,只能凭记忆判断苹果的位置。
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但是说不上来。
“哪里?还剩下几个?”我和高于同时小声问,声音似乎很近,而且是越来越近!
“喀”的一声!我的牙齿,似乎撞在了什么硬物上,嘴唇却……顿时眼冒金星。
“啊~~~”舞台上响起一声惨叫。
我摸摸牙齿,好,还在,我还指望它来攻克爹爹的农村黄瓜。
等等!那声惨叫好象不是我的!而且那感觉是……我向前一揽,竟活生生抱住一个人!摸摸脸,摸摸胸部,再摸摸下面的突出……这熟悉的手感……高于?
不知道舞台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惨案,灯光不得不打亮,我骚扰高于的这一幕,竟活生生暴露在全校师生面前。
在台下一片叫好中,我打横抱起死沉的高于道:“插花到此,请大家不要因为我们这对丽人而觉得下面的节目逊色哦!”然后一记飞眼,正好扫到台下第一排的金副教授,无暇思考他苍白的脸色和那莫名眼神的含义,我狼狈的奔下去。
“怎样?让我看看你的牙!”高于的牙也很重要,关系到以后能不能陪我吃爹爹的农村黄瓜!
“惨了……”门牙掉了一个碴,“走,去看牙医!”
我丢下一个烂摊子,才不管岳飞怎么整我,为了高于的牙,我必须走!
我们坐在出租车上,他望着窗外,一边捂着嘴,一边含糊的吐露他的不满。
“靠!初吻就这么没了,你叫我以后怎么跟老婆交代?”
“彼此彼此啦。”
“我的牙少了一块……”
“玉玺不也少了一块吗?别婆婆妈妈的。”我没好气。
“你干吗生气啊!牙坏了的人是我!”他也恼了。
“我没生气!”
“那你臭着一张脸!”
对啊,为什么我臭着一张脸?脑中一闪而过的是坐在台下那苍白的脸。
不……也许,我只是有点担心高于的牙。
到了老爸常带爹爹推荐的衙役诊所,死党也随后赶来了,小心观察高于的情况。真没良心,在我面前跟他亲亲我我的做给我看。
就在我和死党即将天雷勾动地火,殃及本来就够不幸的高于时,我们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候诊室门口,里面传出来的声音,让死党再次振奋。她最近很哈我家爹爹。所以里面坐的是谁,自然不必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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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牙医!我不要看牙医!臭何黎,你敢绑架我!”爹爹的暴吼。
还好室内就爹爹和老爸,否则这样的爹爹可是扫尽我家颜面了。
“牙医总是把那棍子插到我嘴里搅啊搅的,弄得满嘴的粘粘的液体也不许人家弄出来,恶心死了。”
“哦?你不是说你喜欢这个感觉吗?”老爸的冷笑。
爹爹理直气壮:“谁说的,我?是你逼我说喜欢的!”
爹爹,你在说什么,这不是大快敌人之心么……你瞧,死党已经脸色发紫了,要笑你就笑啊,鳖出病来!
你笑?我踩~~~~踩~~~~只恨没穿高跟鞋~~~~
“高于……我看,咱们换一家看吧。”踩累了,我冷汗的建议。
“因为啊……”死党大踩不死,故作神秘的冲我一笑,“这家很慢很慢,搞不好要整整一个晚上啊。”
我没空和这死小妮子浪费唇舌,搀着高于转身走出诊所。
哎?搀着?高于坏的不是牙么?
“高于,你的脚怎么了?”我惊讶。
“还说,不是你踩的吗?”他没好气,确切说是比方才更气了。
我再次惊讶:“啊?我刚刚踩的不是平凡?那你为什么不叫啊!”
他瞪我一眼:“因为平凡她堵着我的嘴啊!”
我瞄了一眼死党,尽管目的不同(她怕高于打扰我爹爸),但是,我们还是行动一致了。
死党果然是死党。
13
难得一家三口,老爸牵着爹爹,爹爹牵着我(其实就是爹爹的两只手都被我和老爸牢牢牵住,但他执意要我换个说法以显示他是长辈),在灯火通明的夜晚轧马路。
我满怀心事,其实也不为别的,只是脑中总想到关于那出话剧。到不是因为岳飞从此见到我就躲,口中还念念有词的什么“惹不起我躲的起。”而是当我抱着高于匆匆逃跑之时看到台下的那张脸,总是在我眼前晃啊晃,煞是烦人。
“老爸,”我只好请教过来人,“你有没有在偷情的时候被捉包?”
“没有。我从来不偷情。”老爸当即否定。
这话我是断断不相信的,以我对他的了解,老爸年轻时绝对荒唐过。但是我忘了一件事——他何黎,是不会给任何人留下他的把柄,任由别人抓他的小辫子的。在爹爹面前问这个问题,当然得到的只有否定答案。老爸一向主张“身教胜于言传”,怎么会承认他偷过情而让爹爹有学坏的可能?
那么……换个话题:“你会计较初吻的问题么?”
老爸放开手,由着爹爹跑到一边和财藏打闹,转而看我,微微一笑:“你会计较吗?”
“我不会啊,这也不过是一种经验吧。只是……”那张苍白的脸再次在我眼前晃悠,大有催眠之势,“有点心虚。”
老爸了然一笑:“又是偷情又是初吻的,你是在吻别人的时候被恋人逮个正着?”
料事如神。只不过那个金副教授并非我的恋人,而是我爱欺负的人。
为什么我会在乎他?因为我喜欢他?
我知道我的性取向容易让我在友情萌生的时候产生误会,但是误会毕竟是误会,我爱的人是谁我自己最清楚,总之不是金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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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种隐隐的虚心,隐隐的不安,又是为了什么?
这是一种预感。
从小就会察言观色的我,预感代替猜测未来,已经成为我的本能。潜在的危险,即将到来的幸运,早在我分析猜测之前,心中就会产生预感征兆。
高中时转到外地上学的朋友,在我梦到他回来的那天,他竟真的回来了。
那并非超能力,只是在那之前我的潜意识里就想过,家在这里的他,一定会在这个假期,赶第一班车回来。这种预感先于意识的
但是对金副教授的细小预感,我猜不透。
既然想不出,干脆撇到一边不再去想。
“我今天在牙医诊所看见你们了,爹爹的牙又坏了?”
“是。最近我牢牢看着他,没让他吃一丁点糖果,顿顿饭后都有嘱咐他刷牙,却还是疼了。”老爸鹰一般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在前面走的爹爹。
突然爹爹回头,贼眉鼠眼的打量着我,我和老爸知道他准又要做什么违反“一百个”不准的了。
是什么呢?我和老爸一边假装看天上的……看天上的什么也没有,一边暗暗思考着。是“不准招猫逗狗”,“不准私自横穿马路”,“不准把钱包给乞丐”,还是什么别的?
“刺棱”,爹爹从宽大的裤子兜里拉动一个杆,一只梨。
不到一分钟就解决了。
“刺棱”,这回爹爹拉动另一个兜里的杆,一串葡萄。
连吃带掉,不到一分钟。
“刺棱”。
“还刺棱?我说的么,最近没吵吵要吃零食了,原来——今晚不是已经吃了一个苹果了吗?”老爸的声音,对于此时的爹爹,就是一阵晴空霹雳。
爹爹,你要偷吃不要紧,干吗每次拽出来水果都要自己配个音效啊。你的“刺棱”一声,想不被发现都难……
“我……”爹爹立刻赔笑脸,“我在减肥,人家都说吃水果减肥。”
“那是在不吃饭的情况下。”
“我也没怎么吃饭啊……”
“好,那从明天开始你吃水果,我和同同吃饭。”老爸生气了,头冒青筋。
“啊……不要……我不减肥了,我乖……”爹爹求饶,就差一把鼻涕擦在老爸身上了。
我知道老爸因为爹爹的牙,决定给爹爹一点脸色看,让他不敢再犯。所以隔山观虎斗,他俩怎么闹我都不插嘴。
爹爹想着法让老爸笑,竭尽所能讨好他,这倒是新鲜。
爹爹挂在老爸的一只胳膊上:“阿黎~~~我给你出个谜语好不好?” 老爸不语,爹爹就当是默许了,思考片刻,大概是在有限的脑容量里进行无限的搜索。最后爹爹眼睛一亮,有了!
“一棵树上结俩梨,小孩看了干着急。猜猜看是什么?”
轰!老爸脸色发紫,怒发冲冠,若问像谁,有诗为证:
家住沂州翠岭东,杀人放火恣行凶。
不搽煤黑浑身黑,似着朱砂两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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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向溪边磨巨斧,闷来岩畔斫乔松。
力如牛猛坚如铁,撼地摇天黑旋风。
黑旋风怒喝:“是谁教你这个的?说!”
爹爹肩膀一缩,可怜兮兮的往我身后躲。
“忘……忘了……我也不知道答案,所以才让你猜的嘛。”话刚落地,爹爹回头不耻下问:“是什么啊?”
“是||乳……”
“何同!”一声怒喝,我把后一个字吞了回去。
老爸拉我到一边:“这么下流的笑话,咱俩私下说说就算了,别让你爸听到。”我点点头。
爹爹突然在后面大喝:“不让我听到!哼,我偏偏要猜!……下流的答案……啊!”爹爹突然蹦起来,“我知道了!是那个!”
“哪个啊?”我不信爹爹能猜出来,趁问他的工夫从他的兜里“刺棱”了一个栗子。
爹爹一把扣住老爸下盘的“中心”,老爸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