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董卓布武-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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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甲胃,狠狠的钉在他的肌肉上。就这么一疼,也让白波统帅手上的行动慢了几步,第三支,第四支箭…。,随即而来,这命倒霉蛋片刻就被订成了刺猬,吐了口血,落下马来。
“这无名小卒,倒也挺厉害的,居然挑了我一支箭。”见目标消失,董卓收回弓,有些感慨。
“丞相真是神箭无敌。”旁边的王越还不忘拍着马屁道。不过看了董卓刚才连环炮似的表演,这语气中也带着真诚。
董卓翻了翻白眼,人都射成了刺猬,要是一箭毙命,那才叫神箭。
围拢在那名统帅身边的精锐们见头头转眼间就变成了刺猬,心多少有些慌乱,抵抗力也渐渐的降低,倒是外围没看见情况的杂兵们还乱哄哄的想把董卓他们围死。
与此同时,分布在左右两侧的统兵大将,吕布、华雄驾驭着各自的铁骑们夸张的画了个圆弧,一高一低,从两侧对已经从长龙化作一个个杂乱圆阵,以一营为单位企图自保的白波军们冲去。
奔射后,抽刀,这同样学习借鉴了草原马背上的民族所用的战斗方式被他们扩大发挥到了极致。
他们驾驭骑兵的艺术也远远的高于了那个民族,极密的阵型所带动的破坏力,是游牧民族使用的那种呈散乱阵型冲锋所带来的破坏力不能比拟的存在。长年的训练,战阵也使得这两支骑兵在经验与细微之处要稍高于董卓的那群卫士,也才有了铁骑之名。
“要以这场战阵来证明西凉铁骑要比并州骑兵要强大十倍,杀呀。”华雄动情的嚎叫着,疯狂的声音即使在密集的马蹄声中也能听的清清楚楚。
“西凉铁骑,杀。”随着华雄的话音,骑兵们也疯狂的发泄着,要证明董卓把西凉铁骑,与并州软蛋相提并论是完全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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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战争,唯有血,才能维护他们铁骑荣耀。恒久以来,西凉铁骑横行西面边境,以血让无数部落胆颤心怯,以不分老幼的疯狂杀戮,铸就了今日的赫赫威名。
董卓以左右来分称西凉铁骑与那群并州软蛋,而不是唯一,让这群长年生活在边关少数民族眼中的神话感到耻辱,周旋在他们身心间,长久以来形成的自傲,让他们难以容忍这样的事。
董卓是他们的统帅,将军,他们可以暂且低下脑袋承认这样的事,但他们要用自我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威名。
“杀戮把,血才是你们的追求。”听着耳边疯狂如海啸般的嚎叫声,华雄心里咆哮一声,周身气血沸腾,难以自己。
几场比试,虽然让华雄承认自己干不过吕布。但作为统帅,作为西凉铁骑中一步步爬上来的存在,他不容许并州人对西凉铁骑这块由董卓铸就,徐荣发扬的名号,无形中的挑衅。
带着这一股冲天般的气焰,怨气,冲杀着白波军的阵势,虎步天下,所向无前。
中间辅以精锐,外面排上杂兵,把杂兵当炮灰,这是白波军攻城略地的常用方法,也很成功。西凉铁骑的那一次高难度的圆弧转弯,让白波军把阵型摆好。
但西凉铁骑所散发出来的强烈气焰,让杂兵的畏惧,躁动,甚至是恐惧,人马相合,千万人齐吼的暴躁,让他们腿软。
“轰。”急速飞驰的西凉铁骑就像是一道汹涌的奔流,冲向另一面的堤坝,普一接触,坝裂,坝碎,坝崩。
杂兵不仅不能抵挡,却反而引起混乱,虽然也是刀口上舔血的流寇,但杂兵还是杂兵。
前面的被西凉铁骑冲碎,无数人倒地,被踏成肉泥,后面的见势不可抵挡,撒开脚丫急速飞退,混乱中还顺带的冲击着自己的本阵。
“后退者杀无赦。”绝望的喊叫声响起,这名白波统帅比之那名断后的家伙所面临的绝境更加的险恶汹涌,但却一望而明。
西凉铁骑,不可挡,挡之,死。
第一百一十三章 猛将的胆
连箭射杀的董卓听见山呼海啸般的喊杀声后,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眨眼间就见这一营的白波军崩溃,互相四散逃逸。
而那边吕布似乎也想与西凉铁骑争锋,亦是破了一营。轻轻松松。
剩下的白波军见势力不对,稍近的两营缓步的互相靠拢,依为屏障。
骑兵之战力全在于冲锋,战阵之时,生命不止,冲锋不停,两支铁骑的统兵之将都是深谙驾驭之道的将才,骑兵们也都是御马娴熟。
保持冲锋的同时,又能装便方向,绕弯是唯一的办法,但四营渐渐靠拢并为两营,尽管白波军多是杂兵,但数量仍在,华雄尽管有些不愿意与吕布合作却也没办法。
“转道合流。”华雄把长刀轻轻的别再背后,对左右大喝道。
对于那些四散而逃,但却不幸跟铁骑同一个方向的白波军,无不是被践踏而死。
马踏而死者发不出惨叫,逃逸中的白波军又只顾脚下而顾不得惨叫。
偌大一片,相距差不多一两里的战场上,除却董卓这边由于兵少而暂时被困,互有攻杀而发出惨叫声以外,居然听不见半点异样的动静,唯有马蹄声密集而嘹亮。
蛇有头而行就是骑兵之道。将领统驭骑兵的手段高低骑兵所发挥出来的战力也绝对不同。
本来两支铁骑分两侧对白波军各个击破,如两条线交叉在一起,但却又互相泾渭分明,你破一营,同时他再破另一营。以高超的统驭技巧而做到两军互不干扰。
同样对攻破已经分两股合拢了的白波军没有太大把握,吕布一手持画戟,一手御马,很有默契的朝西凉铁骑那边瞄了一眼。由于相聚几百米,有点看不真切。但他却能看出华雄的企图。
合流而战?看不出这个整天操着一口不知道那里乡下口音。自恃西凉铁骑高人一等的家伙,还能有大局观?
“合流。”吕布以不高不低的声音对左侧的曹性道。曹性点了点头,左右各将、骑兵随着吕布,带动地整支铁骑,努力的把他们与西凉铁骑放在同一线上,两军对冲。但却又在快要相撞地时候,拐了个小圆。两道泾渭分明地河流顿时化为一股强大的奔流,冲向白波军。
唯一美中不足地是。两铁骑合流后,华雄与吕布所处的位置是一前一后,相差了几十米。显然即使是统驭能力再高的人也不可能做到完美无瑕。
那边左右骑合流准备大破剩下的白波军,而这边的董卓却暗暗叫苦。这一营的精锐只剩下了寥寥几十人,但四周地杂兵却无边际般的向里面涌来,近十万流寇地七分之一,起码也得有万余人。刚才一阵冲锋,践踏了无数人,但剩下的就够董卓喝一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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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困在中间,董卓的压力突增。妈的。就只差一点。只差一点就穿透了这破阵。可惜啊,董卓心里大骂。但却不曾后悔随军来攻。因为董卓发现,身处在沙场这片惨烈的气息当中,使的他莫名其妙的就身心愉悦。全身的毛孔舒张,有种洗了热水澡后的舒爽感。
或许是这具身体脱离了战场太久了吧。它前个主人可是横行沙场地豪猛之将。董卓暗自想道。
卫士们并没有消极防御,而是以几骑为一小阵,大肆地在杂兵中间收割性命,几百人收割上万的杂军,看似有点不可思议,但却确实发生着。
卫士们四面散开,董卓这边自然也就少了无数层保护,不得已抽出腰间地七星刀防御,警惕的盯着四面而来的暗箭。
突然,有十几名手持长矛的白波兵突然从几个卫士的防守下冲上来,大多被当场斩杀,但却有一人挺矛,刺向董卓背后。
听到风声,董卓轻轻的侧过身子,这时王越轻轻的踏前一步,隔开了袭向董卓的矛,董卓反身,扬刀向杀,但奈何七星刀太短。
“丞相。”军司马握着两根长矛赶到,刺死那名白波军后,一跃而起踏上戎车,把其中一杆长矛递给董卓道。
董卓毫不迟疑的接过长矛,还刀鞘内,“驾车,冲出去。”这时,军司马对同样持剑侍立在董卓一旁的宜论道。
看起来也非常的不情愿呆在这地方,宜论点了点头,轻轻一跃做到前面,扬起马鞭,狠狠的抽了一下战马。马车得以缓步前行。
而前面四散开来的卫士们见马车启动,从新围拢,自发的在前替丞相剪除障碍。
四匹马带动的戎车本就有强力的冲撞能力,速度快了,加上前面卫士的加威之下,又从新的跑了起来,撞死碾过几十人后,飞驰而行。
手,轻轻的握着长矛,董卓觉得整个身体都活了起来,几个月来,董卓也接触过各种兵器,却从来没有今天的这种感觉,四周那一声声惨嚎,与空气中扬起的血腥味,让他感到兴奋。
就像当初弯弓射狼时候的感觉差不多,扬矛,挥下,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四周白波军的脖子,呈半十字架形的矛,在董卓的强大臂力之下,一个又一个的隔开白波军的脖子。
随着挥舞次数的增加,董卓的熟练程度也大有不同,他身体内所隐含着的屠夫气质开始闪现,矛锋所指,无不缺胳膊断头。车的另一边,军司马干着与董卓差不多的伙计,斩获也颇多,手持长剑的王越静静的站在中间,面色颇为尴尬,军阵之战,并非他所长。
忽然,董卓的眼前为之一空,却是十几卫士与戎车一起冲了出来。
身后也没有白波军追来,一是速度赶不上,二就是董卓这辆戎车所表现出来的破坏力实在是太惊人了,这看似有些华美还按着车盖的戎车。一路上是踏着尸体飞驰出来的,轮子上滴落的点点血迹。就是最好的证明。
向前行驶了会。拉开了点距离,宜论这才调转马车。从新面对前方的白波军。
董卓只向着马蹄声四溅地方向瞄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连破两营,两骑再合拢,没什么好担心的。
到是眼前他负责地白波军韧性惊人,统帅身死,主干精锐伤亡殆尽之下。居然还有如此地毅力。
以董卓的眼里望去,这群杂军或许还剩下六七千。或者八千,反正还挺多,一大片地人,可能是人多而增胆气把。
军阵中,尚有卫士一两百,在内里厮杀,小股,小股的分布在白波军内部。
杀人,或反被杀。虽然精锐可以一挡几,但却太少。现在还没有完全的落了下风。但全军覆没也是迟早的事。
握在长矛。看着矛锋上流淌着的血液,董卓的胆气略增。这种胆气并非董卓所有,而是出自于这具身体,再融合到本能地胆气。
这具身体经历过无数战阵的煞气,无形中影响着董卓,使董卓朝着一种方向发生改变。使董卓拥有了他从来没有过地,一颗真正属于猛将的胆。
董卓很想对着这群得寸进尺的杂兵们大喊,“降者免死。”但这群人没有注意到他们的两营告破,也没有看到他的铁骑是如何在短时间内破了两营的白波军,列阵而守的白波军。肉薄薄的纱,一捅就破。
董卓自然不希望自己的精锐卫士就这样的死光,董卓轻轻地走前几步,跃上车前四匹战马中地其中一匹身上,随即反身大叫道:“冲回去。”
“丞相不可。”军司马对于自己没有阻止董卓亲自随军而杀深陷险地而自责不已,怎么会再次让董卓冒险呢。
“要么一起上来,要么,站在这儿别废话。”董卓沉着脸道。
“听着。”董卓手指着前方正奋力拼杀,却死的更快地侍卫们,一字一句道:“他们为本相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