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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戒指外交-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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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她又想说话的时候,胡成脸一歪,倒在了桌子上,郑多善一句话没说出来噎在嗓子差点憋坏。

所以,郑女士只好叫人过来把胡总监安排在了酒店里,才算脱身。

安栀洗完澡刚准备上床就接到了胡成的电话,嗓子有点哑,似乎是在喝水,“估计成了,明后天给您安排好。”

“喝多了?赶快回家,你老婆肯定等着呢。”尤卓接过她手里的毛巾,帮她擦头发。

“嗨,就一点酒哪能喝醉,那我回去了,您也歇着吧。”胡成笑笑挂了电话,对着镜子检查了半天,没有口红印没有长头发没有香水味,好了,可以回家了。

安栀也笑着挂了电话,掀开被子靠进去,“胡成肯定使什么坏招了。”

尤卓边给她擦头发变笑着陈述一个事实,“郑多善也不好惹。”

然后,安栀就怒了。

拍掉他的手,裹着被子自己去睡了,尤卓看着自己突然空了的手愣住,这……怎么了?

“老婆。”尤卓想了一下,无声的笑,好像他说错话了。

“睡觉。”安栀蒙在被子里,说话瓮声瓮气的。

“你头发还没干,会头痛。”尤卓揪了揪安栀的被子,裹的这么严实……

“没事,睡觉。”安栀还是硬邦邦的,裹着被子就是不松手。

尤卓好笑的低头吻吻她的脸,气息温润,“好了好了,我知道,我说错话了,起来我给你擦头发再睡好不好?”

安栀不说话。

尤卓紧贴着她压下来,短发齐耳,小小的耳垂严润秀气,他低头含住,猛的一吸,安栀差点叫出声来。

“尤卓。”安栀赶忙推开他,气息并不均匀。

尤卓笑,修长的手指点点绕绕在她精致的锁骨上,“想做。”

安栀黑线,最近这男人越来越不要脸了。

动作跟着话音,尤卓轻车熟路的在自己圈好的领土里释放自己的爱和激情,手下过去,是尤卓一直爱不释手的白皙,尤卓吻在她肚腹上,轻声。

“这里会孕育我们的孩子。”

表面来看,尤卓是个极其温润的男人,温和良善,再温柔不过的男人,但是他的侵略却一点都不温和,甚至凶狠,却突然在这里停住,这样一个温柔的吻,这样一句温情脉脉的话。安栀突然就感动了。

给他生个孩子。

安栀迫切的想。

有人说,她的生活很幸福,有人说,她幸运的让人恨,也有人说她拥有的一切都不过是徒有其表。

是吗?

不全是。

常安栀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普通不过的一个女人,她会有丈夫有儿女有老去变丑的那一天,她也会有丈夫有前女友这样的困扰,她也会被父母婚姻的问题绕的头疼,她的难处只是被太过光辉的光环掩盖了下去,没有人能看到。

再辛苦也不过是一声叹息。



☆、46狐狸,下凡

郑多善的公司三天后搬离帝都;胡成亲自送出去的;安栀站在顶楼看下去,有些曲终人散的味道;不过安栀也知道,郑多善的曲恐怕还没结束。

下午时分;安栀等来了霍太,肥胖的身子裹在厚厚的大衣里,显的过分臃肿。

“请坐。”安栀从办公室桌后起身,浅笑淡然;看不出什么。

“常总好悠闲啊。”霍太一直都打紫色的眼影,不神秘更不性感,安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安栀一笑并不说话,米白的雪纺长裙温婉妩媚,阳光微弱的洒下来,有些不真实的光晕在她周身,霍太的眼角一抽心里冷哼,长得这么漂亮干什么!

“我就直话直说了,常总,关于郑多善的事情,这个,你能不能合适的给个说法?“霍太吊着的声音有些尖细,刺得安栀耳膜疼,”毕竟郑女士还是我们维斯塔前主席的夫人,是我们维斯塔现在的董事,你就这样把人赶出去不合适吧。”

安栀笑,素颜的白皙面颊,唇色偏白,干净而淡雅,看起来攻击力温和了许多,“霍太,请问您现在还是维斯塔的主席夫人吗?”

霍太一僵,极其不自然的低声说了一句,“不是。”

“那我纠正您一个错误。”安栀温柔一笑,睫毛忽闪了一下,“郑女士不是维斯塔前主席的夫人,是前前主席的夫人。”

安栀很不厚道的在前字上咬重音,一语双关的十分欠揍,霍太气得脸色都有些变。

“霍太,江山已经换了两朝了,您还是这么忠心真是很难得。”安栀轻笑,将咖啡杯放在桌子上,“可是,我没有您那样的胸怀,我只是一个商人,在商言商。”

霍太被堵得不知道说什么了,粉白的脸有点抽抽,她领教过安栀的毒舌这点根本就不算什么,“可是,常大小姐,人还是要有感情的。”

安栀微笑,她的感情确实不怎么丰富,“如果您来只是为了这件事,您还是请回吧。”

霍太冷笑,来之前就预料到了会是这样的情况,“安栀,看来这个面子是不能卖给我了?”

安栀不语。

霍太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搁在她面前,“既然你已经这么说了,那看看这个吧。”

安栀心里一沉,霍太的这个表情她太熟悉了,像阴狠毒辣的蛇,她伸手拿起来打开,那是少年时期的尤卓。

“常总,你也别怪我,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我没什么要求,就是请你把郑多善请回帝都。”霍太笑着看她,同样的咬重字音。

安栀看着照片的帅男人浅笑,少年的尤卓就已经是这样漂亮了?看来狐狸真不是一两年就能修炼成的……

“霍太,你以为我常安栀是什么人?”安栀喝了口温水一笑,把照片摊在桌子上,“揭发他的旧情人?再来一段初恋这件小事?然后接着三角大厦?怎么着,您要把我弄成个强盗女王?”

安栀白皙的手指点点照片上的女子,“霍太,常安栀这个女人如果要做强盗的话,她还能在我眼前晃吗?”

安栀把照片扔在她面前起身,“霍太,我不知道郑多善或是常冉冉给了你多少好处你就放□段来趟这趟浑水,不过我奉劝你一句,这件事你最好不要管。”

安栀柔软的语气根本听不出来任何的威胁性,不过,霍太被安栀整的那么惨能不长记性吗?

“高秘书,送客。”安栀拿了包率先离开了办公室,临走看了唐辰一眼,唐辰会意点头。

安栀很生气。

能不生气吗?虽然都已是往事了……

“费家,他人呢?”安栀开车直奔瑞生,正是下班的时间,路上极堵。

“老板正和客户谈生意,您先等一下还是我进去通知。”费家看了看安栀的脸色,心里偷乐,老板要遭殃了。

“我进去。”安栀咬牙切齿的一句话,费家以极其迅猛的速度帮她开了门。

安栀黑线。

她没经大脑说的话……

安栀只好硬着头皮进去,尤卓慵懒的坐在沙发上,貌似是认真的在看手里的东西,听到响动抬头,有点惊讶,“老婆?”

安栀又黑线。

“打扰你们了吗?我看外边没人我就进来了。”安栀没什么表情的说,说谎不用眨眼睛。

尤卓马上站起来拉过她,介绍对面的美女,“汪小姐,我的客户。”

“您好,尤太太。”美女应该已经年过三十了,得体的妆容打扮,笑容亲切。

“您好,不好意思打扰你们。”常小姐轻笑,抬手握了握她的手。

“尤老板要不你先忙,我们改日再谈,反正也已经差不多了。”汪小姐对这位常大小姐也算有了解,不是好人……

安栀心里狠狠的叹了口气,看汪小姐也能知道,自己在她心里肯定也不是什么好形象。

“那不好意思,我们再约。”尤卓温朗的笑,表面上完全看不出来他在憋笑。

“嗯,好。”汪小姐笑着提了包包出去了。

尤卓偏头看着自己老婆,唇角轻勾,“老婆,您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安栀无语,这是什么腔调……

“看电视剧学的,不对吗?”尤卓憋笑,拉着她在沙发坐下来。

“对。”安栀转身捧起他的脸左看看右看看,皱眉,“和以前没什么变化啊,一点都没老,难道真的是狐狸?”

尤卓听到最后一句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他老婆……以为他是狐狸精?

“常安栀。”尤卓捏着她的脸‘狠狠’揪了两下,这才是狐狸吧,美艳勾人的狐狸。

“唔……好吧,给我说说。“安栀把唐辰拿出来的照片递给他,自己安然的靠回沙发,端起秘书调好的咖啡喝。

尤卓有片刻的呆愣,而后皱眉,“郑多善给你看的?”

“差不多。”安栀模棱两可的回答他,眼皮不抬。

“这个……这个就是……”尤卓有种想撞墙的冲动,这怎么解释清楚,这泳装……

“那时候身材不错啊。”安栀轻笑着吹了个口哨,还是年轻的NANA时,她冷艳而叛逆,‘调戏’过不少美男子。

尤卓黑线。

那是他们游泳课上,他在教郑多善游泳,她吓得躲在他怀里哭,应该是多朗照下来的。

“接下来的事我全权负责好不好?”尤卓把照片放在一边,挺商量的态度,“你不要像上次一样瞒着我就去找迪娜,之前的事你都做好了,我结尾,然后我们回美国住一段时间怎么样?”

安栀瞅了瞅他正经八百的神色,“你确定不用我帮?”

尤卓无奈,他有那么没用吗?

“我是狐狸,能应付得了凡人。”

“……”安栀黑线,这老公怎么看着这么2呢?

“那好吧,狐狸,哦,不是,老公……也不是……”安栀光顾着自己意|淫了,脱口而出,结果是还是她看起来比较2。

“再叫一次,安栀,再叫一次老公。”尤卓眼睛一亮,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这样叫他。

安栀翻白眼,揪着自己的包准备离开,“狐狸你要不要一起回家?今天回常宅。”

尤卓朝着她的小屁股打了一巴掌,一点都不乖,“一起走。”

回常宅是因为常平清,他三天两头的让刘嫂来一次,琳姐倒是省事多了,安栀和尤卓就郁闷了,他们喝汤喝的快吐了。

回去时老爷子正在和阿拉生气,胡子一翘一翘的和阿拉大眼瞪大眼,安栀看着这老小孩都不知道说什么。

“刘嫂,这怎么回事?”

“阿拉把老爷子的剑兰咬坏了。”刘嫂悄声在她耳边说,看了看老爷子继续悄声,“老爷子在那儿边晒太阳边剪剑兰,结果睡着了,阿拉就把剑兰当草啃了。”

这话说的老爷子都能听见了,安栀无奈,这也不能怪阿拉啊。

“爷爷,回去吃饭吧,回去吃饭啊,走吧,天也黑了,外边凉了。”安栀安抚着老爷子,一边让尤卓把阿拉带走。

“哼,这个小畜生,白眼狼……”老爷子心疼他的剑兰,可也拿阿拉无可奈何,阿拉就像是安歌的一个朋友一样被娇养在常家,况且老爷子也喜欢阿拉。

“好了好了,不理他了,走吧。”安栀推着老爷子往回走,尤卓赶忙把阿拉拉去一边。

回到屋里安栀就看到了陶扬和常平清,他们……在做饭,一起做饭,大厅后边走廊过去,一扇精致的小窗后,他们的身影看起来分外和谐。

这也算是常平清的补偿吗?

“爷爷,安榕下周五回来一趟。”安栀收回视线,去陪老爷子坐着了。

“真的?怎么都没和我说。”老爷子先是一高兴,后来又不高兴了。

“我也是刚知道,打电话顺便说起来的,还没定呢。”安栀赶忙把话圆回去,老爷子这人就是这样,越老越顽童。

“安歌呢?”老爷子靠回椅背上,神色有些哀。

自从安歌离开老爷子晕倒以后,这是他第一次提到安歌,安栀搂着他的肩膀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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