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外交-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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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可是她一直都没有向他伸手,更没有信任过他。
“常安栀,你是不是就从来没有相信过我?”尤卓抬头,盯着她的眼睛不放,黑眸深沉如海,薄唇似刀。
安栀不说话,窗外夜色深深,屋内也是一片黑暗,而她好像也陷在他黑色的眼眸里出不来,哪像一个漩涡,她无力自救,只能越陷越深。
“安栀,你卖出的帝都集团的股份在谁手里你查过吗?”尤卓抬手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吻落在她的额头,“我真的很失望。”
说落,他放开她,又帮她整理好衣服头发,抬眸勾唇,隐忍的怒火,温良的笑,开门出去不再说一句话。
32变态,解释
这一次安栀和尤卓倒是有一点冷战的感觉了,安栀不知道怎么缓和这种气氛只好变得忙碌起来;尤卓也突然变得忙的不见人影;常平清和陶扬之间倒是渐渐不那么剑拔弩张,有时候也能说说笑笑;陶扬的身体也一天天好起来了。
“妈;近期我想回南水那边去住。”吃过晚饭;安栀和陶扬在花房这边闲聊。
“怎么?不是住的好好的?”陶扬端着花茶喝了一口;抬头,“是不是和尤卓有矛盾了?”
“不是。”安栀马上否认;陶扬已经察觉了,其他人迟早会感觉到;她和尤卓最近的状态确实不怎么好。
陶扬看了她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安栀,我的婚姻不幸虽然大部分的原因在于你爸爸那个封建又偏执的思想上,可是如果当年我不是那么年轻气盛,更做的更好一些,是不是今天我也能像杨芸一样快乐多些。”
陶扬兀自笑起来,眉眼柔和,这是年轻时的陶扬,安栀都快不记得了,“安栀,妈妈也是个女人,哪有不希望自己婚姻幸福的。”
“妈,没事,你不要瞎操心。”安栀沉默了一下,还是不愿意说。
“我知道你不用我操心。”陶扬最近因为身体的伤痛有时候会变得很多愁善感,也也许是年龄大了,“可是我知道你爱尤卓,所以我也和他说过能对你宽容一些,同样的,安栀你也要宽容一些。”
安栀皱眉,偏头不看她,“妈,你不要管,照顾好你自己的身体就好。”
陶扬靠在躺椅上又开始昏昏欲睡,她刚喝了药,药性所致,她迷迷糊糊的说了句,“我哪能不管你,也不知道还能管多久……”
安栀刚想打断她,回头却看她已经睡着了,花房晕黄的灯光下,她脸上的妆容依旧精致细腻,却也有了过多的细纹,看起来还是苍老了许多。
安栀叹了口气舀□上的披肩盖在陶扬身上,花房的门开了一下又关了,是常平清舀着一个薄毯过来了。
“睡着了?每天喝完药都这么快睡着,让她去房里躺着了,说几次也不听。”他轻轻把毯子盖在陶扬身上,回头看安栀,“尤卓回来了,你去看看吧,这里我照顾。”
安栀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动作欲言又止,最终什么话也没说,起身离开。
比起他是好爸爸来说,安栀更加希望他能从现在开始是一个好丈夫,陶扬的大半辈子都这样过去了,这剩下的时光,安栀多希望她也能有她所羡慕的那样幸福的婚姻。
至于她,她也快三十岁了,需要爸爸的年纪早已过去,她今后的人生该是有一个好丈夫和儿子。
如果她足够幸运。
“大小姐。”佣人见她进来,过来轻轻俯身,“姑爷回来了,在吃饭。”
“嗯,我知道了。”安栀点点头看了餐厅一眼,停了停脚步还是转角上楼去了。
第二天安栀就派人把东西全搬回了南水别墅,老爷子和阿拉可怜兮兮的站在大门口看她有条不紊的指挥。
“在这儿住的不好吗?安栀,爷爷最近腿很疼……”
安栀大大的黑超下无奈的猛翻眼,朝这边装可怜的老爷子走过来,“爷爷,我也要有自己的生活,在这里住有很多不方便,尤卓工作忙有时候回来的很晚,家里您也病着妈妈也病着,都需要好好休息,再说,我又不是不回来。南水离这里很近嘛。”
老爷子‘无语凝咽’,瞅着他的大孙女,“那你每周周日回来,安榕安歌那两个小王八蛋都出国也不回来,你再不回来爷爷怎么活……”
“知道啦知道啦,您不要站这里吹风了,快回去吧,啊,快回去,方叔,带爷爷回去。”安栀看看他身后的方启,示意他赶快把老爷子带回去,这里风凉,再吹出个病来。
老爷子叹气再叹气,领着阿拉往回走,走了两三步又回头,“安栀,尤卓要是敢欺负你,你回来告诉爷爷,爷爷处理他。”
安栀背影一僵,也没说话,就知道瞒不过老爷子。
他们搬回南水尤卓是在下午才知道的,秘书说帝都那边有电话他接了过来,是唐辰,就和他说了几句安栀交代的话。
尤卓当时就把电话摔了出去,介于黄昏与夜晚的天色,迷蒙而晕沉,尤卓双手撑在办公桌上,看着桌子上相框勾唇的样子又冷又妖。
她总是学不乖。
“大小姐。”唐辰敲门进来,把一个盒子放在她办公桌上,“瑞生的人送过来的。”
安栀签在文件上的笔顿了一下,太也不抬,“知道了,放在那儿吧。”
唐辰出去好一会儿安栀才起身去看那个盒子,纯白紫色绸缎的花,里边是一套礼服,纯白的清新,安栀皱眉,舀起那张小卡片。
晚上八点,我来接你,瑞生拍卖季舞会。
安栀很想把这个礼服扔到一边不去管它,可是如果是瑞生的晚宴,她这个‘老板娘’怎么能不出席?恐怕明天报纸又会写的精彩万分了。
可是……
安栀嫌弃的看了看那件白的过分的,保守的也过分的礼服,把它装回盒子里去打电话,“琳姐,帮我把那件香槟色的礼服送来公司,第三个衣柜里。”
放下电话,安栀盯着自己手上的婚戒愣神,最初,他们是有过什么约定吗?
晚上八点,尤卓很准时的候在帝都楼下,夜色刚至,安栀拖拽着长裙款款而来,光滑的面料甚至有些反光,狠狠的闪了闪尤卓的黑眸。
不过比起那个……
“怎么没穿我给你准备的那件?”尤卓克制再克制,黑着一张脸盯着她看。
前后深v,居然还连件披肩都不加,这短短的一段路走过来尤卓恨不得杀了周围所有的男人。
“不喜欢。”安栀坐在他身侧,没什么表情,根本无视他的怒气。
“费家,先去我办公室。”尤卓冷声,沉着脸不想再看她。
“干什么?不是瑞生宴会吗?”安栀明知故问,冷柔的嗓音在尤卓听来太欠揍了。
“换衣服。”尤卓侧头再看了她一眼,更气,“开车。”
“我不换,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不去啊。”安栀今天是打定主意气他,骄横的常家大小姐,够尤卓受的。
“常安栀。”尤卓还没被人这么气过,黑眸眯起。
“嗯?”安栀也侧头看他,小烟熏的魅惑,红唇□,还带着浅浅的笑。
尤卓眯了眯眼也勾唇,突然靠近她,呼吸相闻,嗓音低沉,“那你别后悔。”
随着话音落下的,还有他的吻,不过是吻在她双峰之间勾人的沟沟上,再抬头,尤卓笑得得意而风骚。
安栀黑着脸赶忙捂住向前,小小的红色吻痕刚刚好就在那一处,无耻!
“怎么?”尤卓坐过来脱下西装,“起来一点,披着。”
安栀狐疑地看看他,一点都不敢相信这个家伙,尤卓耸耸肩,看了看前排的费家,安栀的脸更黑了,只好微微直起腰让他披上西服。
“老板,到了。”费家从刚才开始就要装隐形,装得他辛苦万分,车速飞一样的赶来瑞生。
“嗯,你先过去,说我晚一点和夫人一起到。”尤卓下车打开车门,朝着那个不听话正生闷气的女人伸手,“到了,还不下来?”
安栀扣好西装的扣子才撑着他的手下车,长裙轻摆,她修长白皙的在夜色中撩人的很,尤卓狠狠的吸了口气,他有多久没碰她了?
瑞生的员工此刻都在地下的晚宴上尽兴,尤卓和安栀一路上来都是寂静无声,可是越走近他的办公室,安栀就越没来由的紧张,她不觉得这男人今天就这么好说话了。
不过,他们不是在冷战吗?
安栀往回一想,又觉得底气十足,漂亮的高跟鞋哒哒哒的跟在他身后,他的背影下她的侧影妖娆多姿。
尤卓边开门边轻笑,他娶的这个老婆,不会是狐妖变的吧?
“请进。”尤卓打开门,室内只亮着一盏台灯,门进几步的左侧就是长长的长毛地毯,铺层在黑色大理石上的纯白,太过华贵。
安栀撇了撇嘴,她知道这个男人有洁癖。
“地毯那边的柜子里有礼服,自己挑一件你喜欢的。”尤卓把门关上,随手落了锁,看着她欣赏自己办公室的曼妙背影轻笑,好了,现在是他的领地了。
安栀看了看紧挨地毯那边的柜子,只好脱掉高跟鞋上去,太微弱的光,只看得见她的侧影和白皙的脚丫子慢慢移动,一步一步的走过去,抬脚的瞬间,尤卓还能欣赏到她修长的双腿,他靠在对面不远处的办公桌上,眯眼而笑。
他老婆真性感。
安栀打开柜子找了找,皱眉,回头看他,“是在这个柜子吗?”
“没有吗?秘书应该是收拾在那个柜子里了。”尤卓一本正经的回答,这才走过去也脱鞋上了地毯。
“可是你干嘛在办公室里放礼服?”安栀只好回头继续找,,郁闷的问他。
尤卓笑,他的办公室哪有礼服,“因为有你啊。”
嗯?安栀不解,转身准备问他,没想到人已经过了她跟前了,安栀一愣,下意识的迈腿想脱离开这里。却不想被尤卓伸腿绊了一下,尤卓搂着她就倒下了。
安栀趴在尤卓身上刚想起来,却被他又压回了身下,女王这才彻底怒了。
“尤卓!”
“是。”尤卓修长的手指勾在她的肩带上,黑暗里笑的极其妖孽,“安栀你一点都不乖,你也从来不信任我,更不听我解释给你听。”
安栀看着他的笑郁闷,这男人这样笑就代表他已经很生气了。
“我没有不听你解释。”好汉不吃眼前亏,安栀和他近身斗过几次,按说她的格斗技术也不算差,可是尤卓这个男人更变态。
尤卓勾唇 ,眉眼笑开,扯了领地将她的双手绑住,然后开始解自己的皮带,“待会儿给你看个不用我解释你就能明白的东西,不过现在,我想做别的。”
安栀一张脸黑的不能再黑了,挣扎着要起来,尤卓慢条斯理的解衬衫的扣子,好意提醒她。
“我办公室的隔音效果不怎么好。”
安栀顿时僵住。
变态!
33蜗牛,重壳
男女之间,床上相斗;必有死伤。
这话是景冥说的;那个还是个屁大的孩子的小女人,在这事上却是比安栀厉害的多。
某一天;非常不容易的和景冥背后那个‘床上斗’的男人一起吃饭;景冥这小破孩子来了这么一句;莫天豪哈哈大笑反笑景冥;哥看你就是那个死伤的。
那时候景冥喝多了脸蛋红扑扑的堆在那个一直不说话的男人怀里,听到有人笑她;立刻想站起来回嘴,那人却是低沉一笑;低哑的说了句;也不看她是和谁斗。
然后那破孩子就趁着酒劲装死了,不敢再说一句话。
不过……
安栀冷眼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男人,他的武力值也那么高?更何况她也不是二十岁的小姑娘。
突然尤卓感觉自己的腿被她的修长的双腿夹得牢牢的,还没来得反应就被安栀一个巧劲拽了一下摔在了地毯上,结结实实的一下,尤卓闷哼。
安栀趁机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