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独舞女儿妆:天机缘-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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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332。女人心计谋天下(22)
然而清明大师抬起头,只见得南宫凌志的右手,生生从自己的师弟戒痴胸口穿透而出。心,蓦然沉了下去,那个不安,终究成了现实。刚才正是戒痴用自己的身体替自己抵挡了南宫凌志的一击,否则,自己便不淡淡是被剑气击穿这么简单,而是……
“ 师弟 !!!”清明大师痛苦地大喊道,布满皱纹的面孔有些扭曲,浑浊、深邃的眸子,竟然流下了一股浊泪。
南宫凌志微皱眉头,右手一转,强悍的力量将戒痴大师的身体生生震地粉碎。抬起血色的红眸,望向了倒飞的清明大师。正要追赶上去,忽觉得腰身一紧,身子被狠狠地向后拽去,直直地砸入了地面。以南宫凌志为中心,地面深深地凹陷进去几丈深。一圈蜘蛛网似的裂纹蔓延开来,将坚硬的地面撕得沟壑纵横。
“清明,带着神格快走,走得越远越好,我来拖住南宫凌志。”松赞达尔大声喊道,说着运起真气,引得又是一阵流沙,将南宫凌志直接活埋了下去。
清明大师稳了稳身形,稍微一动作,便觉胸口被贯穿的伤口又撕裂了几分。刺骨的疼痛,让他险些晕厥过去。略微扫视了下周遭的同门,他们,都是为了保护自己手中的神格才会死伤至这般田地。心,蓦然有些发酸。强忍着身上的剧痛,大声喊道。“老衲会回来的,今日南宫凌志带给我们人界联盟的灾难,他日,老衲一定为大家讨回。”说完,清明大师转身,脚下动作,身子化作一道流光远去。
只是还没飞出多远,清明大师便觉得胸口的伤口生疼。殷红的鲜血,如同不要钱似地不住涌出,将清明大师金黄色的僧袍染得发黑。又是一阵刺骨的疼痛,清明大师再也支持不住,身子无力地一头栽倒下来。
忽然,一团墨色云气凭空闪现,将清明大师笼罩了进去。紧接着在半空飞旋几周,正如来的蹊跷,去的,更是诡异,竟然瞬间消散,无影无踪。清明大师一个大活人,就这样给变没了。
一个不知名的山洞。
清明大师挣扎着睁开眸子,只见得一着玄色衣衫的青年正在给自己疗伤。明明是就在眼前的人儿,只是那样的清雅,那样的淡漠,那样冰凉如水一样的眼睛,还有远远的骨子里就透露出来的清冷,却把他隔绝在尘世之外,圣洁的让人半点都不敢心生向往,半点都不敢亵渎。还有那修为,以自己八劫散仙的修为,看他应该是七劫散仙左右。只是,却似乎又不太像。似乎,他身上除了正常的修为,还有其他什么自己所看不透的东西,自己,从未见过的力量。不禁有些疑惑这人,是谁?为何要救自己?还有他的修为、气质,为何是这般的诡异、不同常人?“晚辈清明,多谢前辈相救。敢问前辈高姓大名,来日待老衲恢复,定然不会忘记前辈的
章节目录 333。女人心计谋天下(23)
还有他的修为、气质,为何是这般的诡异、不同常人?“晚辈清明,多谢前辈相救。敢问前辈高姓大名,来日待老衲恢复,定然不会忘记前辈的大恩大德。”
那名青年抬起冰凉如水的眸子,淡淡地看了清明一眼,低下头,继续侍弄着清明胸前的骇人伤口。“木夕”
清明大师闻言身子一震,眸子不禁有些难以置信地瞪大,死死地盯着青年,仿佛要把他看出点什么。“前辈,你可是法老会的护派长老,木夕木前辈?”
“是。”青年淡淡地答道。说话干脆利落,惜字如金,仿佛多说一个字便会让他折寿一般。
清明大师闻言心头一震,木夕,法老会的护派长老。传闻是和法老会建派长老波伊修斯一个时期的杰出人物,修为高深莫测。只是,为人向来低调,从不去争名夺利或者抛头露面什么的。自小,便是天资卓绝之辈,被誉为是和人界第一修真天才。本该是飞升仙界而去,在仙界去闯荡出一番天地。只是据说在达到大乘后期的时候,木夕自行通过秘法废去了自己的部分修为,强行转修散仙。尔后,更是甘心呆在法老会当什么护派长老,一直到了现在。只是,连妖皇来袭,法老会几乎灭亡的时候,这位护派长老也没有露面。如今,竟然会出来救助自己,当真是不可思议。还有这容貌,分明是个青年,和他那一身绝世修为和绵长的年龄,根本就不符合。修真,即便是成了仙人,也只是可以不死,但是不老,永铸青春,便是传说中的神,才有的能耐。难道,木夕,竟然成了传说中的神不成,当真是令人惊讶。只是,这也证明了木夕的高深修为,或许,他可以打败南宫凌志,挽救人界联盟于危难也不可知?
清明大师不由眸子一亮,仿佛看到了打败南宫凌志的希望, “那个前辈,如今法老会遭强人袭击,法老长颂赞达尔等人正在苦苦支持。老衲恳求前辈出手相助,莫让人间正道被魔道伤了根本。”
木夕没有理会清明大师,手中动作,侍弄着清明大师身上的伤口。良久,缓缓站起身子,“好了,你安心歇息。”
清明大师连忙说道,“多谢前辈,只是鹿荣广场那边,请前辈……”
没等清明说完,“正邪,与我何干?法老会,我只答应波依修斯替他保个根。既是有不老不死的法老长,我何必出手?”
“啊,前辈……你……”清明大师闻言有些尴尬,万万想不到,法老会的护派长老,木夕。竟然会说出这种话,难道所谓的护派长老,对于门下死活,毫不关心吗?所谓的护派,便是只要门下有一人活着便可吗?“法老会如今正值生死关头,你身为护派长老,怎么能放任不管?若是弟子们死光了,只留下不死不灭的法老长一人,这法老会,岂不是名存实亡?”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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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老会如今正值生死关头,你身为护派长老,怎么能放任不管?若是弟子们死光了,只留下不死不灭的法老长一人,这法老会,岂不是名存实亡?”
“我只承诺保法老长不死,至于其他人,死便死了吧。”木夕淡淡地说道。
“你……”清明大师有些失望和气愤,做梦也没想到法老会的护派长老木夕,竟是这样的心思,竟然是这般的冷血无情。“既是如此,你又何必当这个护派长老?”
“因为我承诺了波依修斯要为他留个种,还有,我在人界当这护派长老,只是为了等候一个宿命之人。”木夕回答道。
“那……你就任凭外面那些弟子平白枉死吗?”清明大师有些无力地问道。心里不由苦涩,本以为眼前这个绝世高手法老会的护派长老能救人界联盟于危难之中。没想到,他竟然是如此的冷漠无情。听他的口气,怕是要就这般不管外面众人的死活了吧。
“他们的死活与我无关,何况,是生是死,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其定数,你我插手不得。命运,不是人力所能随意篡改的。”木夕淡淡地说道,言辞中,不免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忧伤。
“命运?那般飘渺的东西,前辈又何必执着?修真,本就是逆天而行,天道不仁,以万物为邹狗。我等便是要通过领悟天道,来突破肉体、灵魂的桎梏,岂能为命运所束缚?”清明大师听到木夕的话,心里不禁有些感概。恐怕,这木夕长老也是个可怜人。他这般执着宿命之说,说不得,曾真正见过宿命的力量也未尝可知。只是,作为一个修行了无数年月的得道高僧,清明大师岂是那种甘心屈服宿命的人?抬起头,对着木夕有些语重心长地说道。
“哼,小子愚昧。生、老、病、死,一切自有其定数。万物星辰,都有其应该遵循的轨迹,冥冥之中,那股力量,不是凡夫俗子所能理解的。莫说这下界的九劫散仙,便是天界的至尊仙帝,也受到这股力量的控制。修真,虽是逆天而行,只是,宿命之力的强大,在他的眼中,万物生灵,不过是其手中随意摆弄的棋子罢了。哪怕是修得了天帝至尊之身,在宿命的面前,也是那般的弱小卑微。”木夕闭上了清冷的眸子,有些无奈地说道。好看的眉宇微微皱起,似乎有些痛苦的样子,仿佛想到了什么令人心酸的往事。
清明大师闻言布满皱纹的面颊微微变色,古井无波的深邃眸子,不由得向下垂了几分。果然,眼前木夕真的是有什么痛苦的记忆。只是,修真,当真如木夕所说吗?传说中的宿命,当真是强悍到可以将三界生灵当作手中的棋子,随意摆弄吗?“前辈所言,是否有些言过其实了?若是如此,我等修真无尽岁月,究竟所为何事?难道,仅仅是为了去当宿命手中的棋子不成?”
章节目录 335。女人心计谋天下(25)
“前辈所言,是否有些言过其实了?若是如此,我等修真无尽岁月,究竟所为何事?难道,仅仅是为了去当宿命手中的棋子不成?”
木夕睁开清冷如水的眸子,提眼瞟了清明大师一眼,便将目光看向了别处。“若是我说是,你可相信?”
“什么!!!” 清明大师听了这话,身子不禁一震。木夕是修行多年的前辈,清明大师自然是相信他不会也不屑去编造这种谎话。只是,如若这是真的。这,也太让人难以接受了吧。难道自己修行了这么多年,便是任凭他人玩弄,仅仅是一枚可以随时丢弃的棋子不成?那么无数年的修行,无数的牺牲付出,究竟,是为了什么?这股背后,冥冥之中在操纵着万物生灵的力量,真的存在吗?真的,如木夕所说,玩弄三界苍生,万物生灵于鼓掌之间……
抬起头,有些不敢相信地望向了木夕的背影,“你……凭什么这么说?毕竟,宿命既然是虚无缥缈,你又何从见过?”
“凭什么?”木夕闻言一滞,似是在回答清明大师,又像是在喃喃自语。转瞬,有些苦涩地摇了摇皓首。“上一 世,我曾是天界执掌人魔二界的雷霆之劫的仙帝雷霆仙帝,雷霆。后因受了小人的算计,为了天机玉而伙同百花仙帝花无缺、拜楼仙帝拜楼前去北冥谷向北冥仙帝尹天泽索要天机玉,究铸成大错。致使三界四大仙帝全部陨落,失去了帝格。自此,三界无首,混乱不堪。各路枭雄并起, 原本四大仙帝主持的天界平衡被打破。征战不休,死伤无数。我,虽然是受人算计,只是,铸下大错的 ,终究是因为我的一时贪婪。于是,我便受到宿命的诅咒,永生永世,堕入轮回,不得善终,不得解脱。幸而,得到高人指点,只要我在此等候到宿命之人,帮助他完成该完成的宿命,那么,我的诅咒,也能够解开。于是,当年我便通过秘法自废了部分修为,强行转修散仙,为的,便是等候这个宿命之人。到如今,我已经是等候了几千年了。”
“ 啊 ,原来你竟然是天界的仙帝,雷霆仙帝。只是,上一世的事情,即便有往生之说,你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清明大师听了这话不禁心提到了嗓子眼,这木夕,究竟是怎么样的存在。上一世,竟然是天界执掌人魔二界的雷霆之劫的仙帝雷霆仙帝,雷霆。他的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这件事,到底是他对自己开的一个玩笑?还是,却有其事?天哪,自己今天,怎么会碰到这么多出人意料的事情。无论是木夕所说的宿命之说,还是现在的前世之命,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玄乎飘渺。只是,确是又那么的真实。仿佛,这便是真的,便是木夕亲身经历一般。或许,这根本,就是真的。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