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手拨动心弦-第15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真的变了。
我对安然说:“可是我又怎么能不改变呢?我经历了那么多生死-----让我懂得人生有可能发生任何的意想不到的事情,无论任何事情的发生都要去面对,无奈的面对,那么我们该学着为自己想想了。经历了那么多的情感——让我懂得了只有最初的真爱才是自己的感情的专属。人的一生何其短暂,没有了爱情的人生就像生活中缺少了水的滋养。我变了是因为我回归到了我的真爱。安然你就是我最初的真爱,我找到了你,我只是简单的想和你在一起怎么就那么难呢?安然只要我们离开这里,那么一切都会改变。我们也可以厮守终生,这不是很完美吗?”
安然看着我道:“可是我还有我的家啊,我还有我的父母啊?难道他们生我一场我不该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吗?”
我无言以对,爱情是自私的,极其的自私。我说:“那么你就等着吧,一切都不是你想要的,我们也只好各奔东西了。”我说完这句话觉得心里难受,我为自己无法改变事实而懊丧不已。
我说了这些话无奈的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安然忽然跑过来从后面一下子抱住我。我惊喜的回过头道:“你答应跟我走了?”
“你要我考虑一下好吗?”
我失望的看着她,然后断然的推开她,道:“安然你好好考虑一下吧。”我推开她走了几步然后回头说:“我在家里等你的消息,越快越好。”
说着我不在犹豫离开她径直的向家里走去。回到家里之后我失魂落魄的倒在炕上,吃饭的时候我跟父母交代了自己以后不再上学的决定,并说了所有在学校发生的事情。母亲当时撂下饭碗吃惊的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点头道:“都是真的。”
“你不上学?你这么小在家里能干什么呢?你?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啊?”母亲坐在那里流了眼泪。父亲则淡然说:“不上就不上吧,这回啊家里多个劳动力。”
父母对我的决定很无奈也只好那样了。自从那以后我就成了无业游民,成了村子里的闲人。我白日里没事的时候就出去闲逛,从村子的东面走到西面,又从后面走到前面。晚上的时候我就坐在灯下看书,看累了就放下书进入梦乡。有时候我会梦见安然,有时候也会梦见其他的女人,醒来的时候仰在那里打开窗帘透过窗子看外面的夜空。有时候我也会神魂出窍,随意的走去,看到了许多不该看的,也觉得人就是那么回事吧,看得多了心也就不再稀奇了。只是我总是徘徊在安然家的窗子前,有时候听她几句闲言碎语,觉得颇为惬意。
这一切都令我的心无法安静,我忽的有些困惑了,也感到身体极其的疲乏了。我的开始时的激情到了如今已经慢慢的趋于平淡。难道是我老了?也许是吧。
那一日我独自来到了后面的芦苇荡,正值深秋季节,芦花随着秋风摆动,十分的壮观,这一切忽的让我想起了云菲在芦苇中画画的情景来,那幅图画也许永远都让我无法忘记了。我四处寻找,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她就站在那丛芦苇中,宛如仙子降世,可是如今空空荡荡一片萧索……
难道时间不对?如果按照时间来算今日我正应该看到她的啊?我闭了眼睛,秋风瑟瑟,芦苇晃动的声音传进耳朵里,同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也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你怎么来了?”
我听那声音确实是云菲,我睁开眼睛回头望去,只见云菲穿了一身风衣,身背画架站在我的身后。我说:“我没事儿随便就走到了这里。”
“哦。”她的神情有些落寞,也并没有说太多的话只是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向前方,走进了芦苇丛中。芦苇与她一般的高矮,芦花与她的秀发一起飘浮。芦花雪白,秀发乌黑,黑白相间,忽隐忽现。
我站在那里没有动,他走进芦苇丛中,支起画架,并拿出了画笔。一切又真的是当初的模样。如果说我不是先遇到安然,我一定会爱上她。
她站在芦苇丛中,手儿在空中比划着,我知道她在选择最佳的地带。我仍站在那里欣赏,因为从我的角度看去她,是最美的。忽的她望向了我,而我背着手儿也望向了她。一切的一切与当初是多么相像,只是如今我一切了然于胸,而当初却是与她初见。如今少了一些新鲜感,少了一些初见时的心跳。
我向前走了几步,但是还是站住了,因为我怕自己的进入打乱了眼前的美景。我看到云菲纤手轻拈了一支画笔微微的弯下腰身,秀发就在风中拂动起来。美极了这情景,我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当初,不,就是这个时候,我静静地走到她的身后。她画的认真,而我看得认真。她画着美景,我欣赏着美女。
她的侧面尤其美丽,是一副非常完美的剪影。她的嘴角轻轻的抿着,满面的自信。
好半日她终于停住了画笔,回头问我道:“你觉得怎样?”
“我不懂。”
“外行看的美,才是真的美呢?这幅风景画美吗?”
“美,只是这个人站在那里……”
“这个人是你啊?”
“你拿我搭配衬托风景就更美了。”
“不是衬托美,而是衬托这幅画更有了深意,我给这幅画取名人与自然怎样?”
“天人合一,真的好!”
“说得好,天人合一,你懂的很多呢?”
我摇摇头,我懂得什么呢?只是偶尔说中罢了。那时我跟她站在那芦苇丛中,远处几只鸟儿“扑棱棱”的飞过。远天一朵白云悠悠远去渐渐的消失在远天。
忽的起风了,风吹倒了画架,云菲慌忙去拾起,懊丧的说道:“完了。”我低头看去原来未干的油彩污染了画布。云菲弯下身重新支起画架,风儿却是和她开了玩笑,我过去帮忙,可是风更大了,我说:“算了吧,明日再来画吧。”
这时云菲的头发被风吹乱,她的风衣被风吹的走了形,她的形象也在我的心中七扭八歪。她此时竟有些可怜,她气恼的将那幅画扔进风中,我看着那幅画被风吹远,不觉感悟难道一切都是注定好了的吗?这场风刮走了我们的本来该有的恋情?我不得而知。
第二百四十九章 芦苇丛里的美女2
那一场秋风真的好大,芦花满天飞,如同冬日的飘动的雪花。芦苇在眼前晃动,远处的树木也被吹得晃动了身体。云菲身体被风吹的站不住,我抱住了她。我们在风中互相帮扶着,略小一些的时候,我说:“去前面背背风吧。”
我拉着她的手,我们来到了一个背风处,那是一个高岗的下面,还有几捆干草铺在下面,我扶着她坐下,风立刻小了些,但风声仍旧灌进了耳朵里。云菲依靠了我,她的身体有些瑟瑟发抖,而我此时因为有她依偎倒是一阵温暖。她的身体紧紧地依偎着我,我不觉侧目看她,她的头发梢几乎挨到了我的脸上,痒痒的难受。有一丝的淡淡的体香,我心中不觉一阵荡漾。久已紧闭了的心扉不知怎么在此时敞开,心中的情一旦打开,便如洪水般泛滥开来。
我的身体微微的后撤,云菲似乎有些羞涩,脸儿红了。我不敢看她,为了转移自己心中的情感,我望着远方。风掠动了远处的树木极其剩余在野地里的干草。野地里空无一人庄稼早已收割完毕,田地里便显得有些空旷。
我将思想收回来时,我感觉一只手慢慢的从我的后背搂过来,我低下头看到了一只纤细的手儿,小手指微微的动着。我有些紧张,不知怎么就有些紧张。我的紧张是因为我本能的感觉到要发生什么事情。云菲的头离开我的肩膀,轻轻的唤了一声:“秋心?”
“恩?”
我看着云菲,云菲的面部潮红,却又不说什么了。但是睫毛眨动的双眼看着我,深情的眼眸里无限的爱意。我在心里本能的抵抗着,可是我的手却不听我的使唤,摸到了那只手。两只手在一起了,密切的交流着,思想着,亲昵着,便再也无法分开了。
云菲看着我,胸脯起伏着,虽没有说什么,但是她的脸儿离我越来越近,她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她的脸儿离我越来越近。我心里说不要啊不要。可是我看到了她的眼里的期盼,我们的脸儿离得越来越近了,越近了就看不到了彼此。我们的唇在互相召唤着,靠近着,渴望着。我们用心凝视着对方,她闭上了双眼,她的脸儿微扬,风儿拂动了额前的一绺乱发。那乱发就在风中不安的动着……
我再也遏制不住,我慢慢的慢慢的,一旦我的唇碰到了她的唇,一阵电流便瞬间击碎了我所有的矜持。我们猛的抱在一起,拼命地吻着,拼命的吸着,拼命地拥抱着,在那一刻恨不得就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我们倒在了那堆干草上,然后身体缠绕了身体,不安的滚动着,草儿淹没了我们,我们便再也不想分开了……
风更大了,在远处呼号着,一只鸟儿在芦苇上,被风儿吹的摇来荡去,摇来荡去,最后芦苇承受不住折了,那只鸟儿就落进了草丛中,在草丛中了便窝在那里不动了。
也不知多少时候,我疲倦的仰躺在草丛中。我看到天上的云被风吹的飞快的向远处飘去,一只手从草中伸出,摸在我的脸上。那只手儿如此的温柔细腻,满是馨香。我双手擒了那只手儿放在唇上。
我还是没能逃出这致命的诱惑……
云菲的一只腿儿伸出,仿佛水中芭蕾舞一般伸直又屈起来。我不觉侧目观赏,云菲的躯体扭动,干草被挤到一旁,臀部显露,曲线尽显。那优美的人体在草的衬托下,真是完美。这样的完美是自然的,是艺术的,决不允许有一丝的不好的思想。
如果此时有相机我一定记录下那美好的艺术的人体美!
云菲又滚动了身体,仿佛美女蛇缠绕了我,越来越紧,就这样让我死去吧。云菲啊你就是那千年的女妖吗?那么你吸了我的血吧,你吸了我的魂吧,让我死在那温柔中,让我死在那绝美的瞬间……
也不知何时风儿停了,你我相依偎着,我用风衣裹了你的身体,你用热体紧紧地依偎了我,所有的世俗都在此时远去,所有的繁杂都和那风儿远去……
但是,实际就是实际,生活就是生活,我们又不得不面对事实。
“我们该走了。”
“我不想和你分开,我要让你娶了我,这一生我都不会离开你,除非我死在你前面。”
“我不要你说那样的话,我们要快乐的活着。”
“你快乐吗?”
“我快乐死了。”
“你又说死。”
于是我们不再说话了,谁都没有说离开,只是那样依偎着。忽的我想起了安然,忽的我的心仿佛针一般刺痛。我口口声声说为了爱追寻,为了安然我的爱,可是我还是这样的背叛了她。如果安然此时出现我还能怎么去狡辩呢?我真想去扇了我的耳光,我真该死!
我想到此起身,我说,我能说什么呢?我想说对不起,可是这句对不起多么的苍白无力自欺欺人。我站起身时,云菲仍旧坐在那里,眼神含羞望着我向我伸出手,我本要起身就走的,可是我还是向她伸出手将她拉起来。她说:“风停了,我要重新画一幅画,送给你,纪念我们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
我已经有了那幅画,那幅画至今还珍藏在家里。这一天不用特殊记着,这一天早已经印在我的脑海里。我向前走着,她跟在我的身后,快走到村头了,云菲说:“我等着你。”
“等着我?”
“你现在才十八岁,我等你四年,等到你到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