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亨 风口独悲-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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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KTV、舞厅、洗浴中心、休闲按摩等等。这些地方要想真正的赚大钱自然是要和政府脱不开关系的。单有道的贵人正是市委的副秘书长方云清。这方云清乃是女性,为人放荡不羁,传闻和她好上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之多。风骚成性的她在见到单有道的第一眼后便深深被他吸引,爱上了他那股子流氓劲。这十年来,两人之间一直勾勾搭搭,以至于政府三番五次扫黄打非都未能动得单有道分毫。唐龙根作为一局之长,为人虽然算不上正派但是也并非就是那种见到好处就上的小人。他身居高位,又由于职务关系,得罪的人和眼红他的人不在少数,要想保住自己的位置自然就要谨慎做人。单有道和他虽然表面上称兄道弟,那说到底还是因为方云清的关系,实际上交情并不是多么深厚。这时候单智鑫将他老子抬出来,唐龙根也只是在心底稍微盘桓了一下,并没有深思,毕竟一个副秘书长和一个跨国企业的大富豪相比,两者实力相差实在太过悬殊了。当然,一个富豪或许还算不上什么,但是他背后所代表的大家族势力通天,甚至和最高层都有着紧密的联系,这便不能让唐龙根忽视而过了。他当下脸上只是闪过一丝和蔼的笑意,随后又虎着脸说道:“你为何会在这里?那个死去的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单智鑫呵呵一笑,掏出身上的香烟向唐龙根递上一支,说道:“那位已死之人正是小侄的好友,我们两人逛商场见这女店员和那个杀人凶手正在争吵便上前劝解,可是没想到那人竟然十分蛮狠上来对准我朋友就是一拳。而那时,我这位朋友正好站在玻璃门之前,一时间措手不及竟然是撞上玻璃门,结果头部被卡在其中难以动弹分毫,仅仅只是几分钟的功夫便一命呜呼了。唐伯伯,您可得给小侄做主啊!您也看到了,我刚刚只是想要出去打个电话便被那人蛮横地摔倒在地,像这种有暴力倾向的人,一定要严惩才是。”
单智鑫并非是一个废物,他眼见着薇儿的叔叔权力不小,当下也不敢造次,只得将所有的责任都往陶若虚身上推,希望能凭此开脱自己。
唐龙根已是成了精的人物,他打眼一看便将陶若虚与欧阳薇儿之间的关系看出了个大概。他自然不会像张量一样的愚蠢,轻信他人之言,当下只是嗯了一声便将目光转向了欧阳无界。低声问道:“欧阳先生,请问这位和您侄女是什么关系,现在牵连到他,所以还要看看您的意思!”
欧阳无界哦了一声,向薇儿问道:“宝贝侄女,这小伙子是谁啊?怎么不给叔叔介绍一下呢?两年不见,拿叔叔当外人了是不是?”
薇儿摇了摇头,脸上闪过一片娇羞,说道:“才没有把无界叔叔当外人呢!他叫陶若虚,就是两年前进炼剑炉的那个很有天赋的弟子,偷偷地告诉你,爸爸已经同意我和他交往了。这一次我能出谷就是因为他,不过可惜的是爸爸已经将他驱出山门了!唉,薇儿的命好苦啊!无界叔叔最疼薇儿了,如果您下次见到爸爸一定要向他求求情才是。”
欧阳无界的脸上闪过一丝慈爱,说道:“你且说说看,为何他会被驱出师门,如果真的有难言之隐或者什么误会,这个忙我自然是要帮的!”
当下薇儿将陶若虚在庐山剑会上故意不敌之事以及偷学了空尘决并且练到了第六重的境界娓娓道来。欧阳无界虽然主要从商,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武功,更不代表他对于空尘决没有丝毫的了解。当下他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沉声问道:“薇儿,你说什么?他竟然偷学了空尘决并且还练到了第六重?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二哥(欧阳无双在家中排行老二,他上面有个大哥就是那个武痴创出空空决的欧阳无谒。他修习空尘决已经足有三十春秋,至今也不过是刚刚迈入第五重的境界,你这男朋友两年之内又怎能修炼到第六重的境界?莫非他是打娘胎里便开始修行了吗?”
薇儿翻了翻白眼,哼道:“无界叔叔,怎么,薇儿还能骗您不成?我说的句句属实,您爱信不信!他可是我的准老公啊,如果出了什么乱子我也不活了。你看着办好了!”
欧阳无界已近四十之龄,只是从未婚娶,他毕生只是对商业感兴趣,对于所谓的美女佳丽向来都不假颜色。这并不是他性取向不正常,只是他始终觉得女人太过虚伪,他所向往的是那种不会有丝毫做作的女人,只可惜他活了四十年却依然未曾真正遇到过。人到了中年,天生的那种父爱母爱之情就会油然而生,他没有子嗣,整个欧阳世家也至于薇儿这么一个单传,以至于他将所有的父爱都投入到了薇儿身上,真可谓是倾尽所有。他自幼疼爱薇儿,是眼睁睁地看着薇儿长大的,对薇儿的了解自然是无须多说,他见薇儿此时的表情已经隐隐知晓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已经在薇儿的心中占有了很大的位置。当下心里对陶若虚也多了一分重视。他抬头向陶若虚望去,就见他身材修长,肌肉贲张,流线形很好,脸上一片毅然正色,凌乱的碎发,桀骜不驯的神情很是让人心生好感。欧阳无界微微点了点头,对陶若虚表示赞赏,随后便对唐龙根说道:“这位是我的侄女婿,两人就要准备结婚了。唐局长,我欧阳无界向来都是尊法守法之人,自然不会让你做太过难为情的事。只要你能秉公处理,不受外界干扰便是。我想请你记住一点,任何一个胆敢和我欧阳世家过不去,任何一个胆敢企图欺辱欧阳世家的人的下场都一定会很惨很惨。
唐龙根擦了擦脸上的虚汗,连忙点头回到:“是,是!欧阳先生的品行向来都是有口皆碑的。这样吧,我请欧阳先生在旁监督,我将目击证人以及当事人都叫过来,大家一起听听口供再作决定如何?”
唐龙根见欧阳无双并没有拒绝,当下连忙将众人叫到身前,他先是对陶若虚问道:“年轻人,既然大家一致检举你,说你是杀人犯,那么就请你将当时所发生的事情重新描述一遍,可以吗?”
陶若虚嗯了一声,说道:“我没有杀人,整个事情也并非是这位单智鑫所说的这般。当时是薇儿和这位店员发生了争执,这位店员出口不逊,惹火了薇儿,薇儿的脾气火暴便给了她一巴掌。可谁知这杨玲非但没有丝毫的悔改相反还打电话叫了他的姘头,希望她的姘头能来给她报仇。她所叫之人正是这位自称过客的单智鑫。当时他们共有二十来人,并且各个腰间藏有凶器。单智鑫不分青红皂白来到之后便率领众人上来想要砍倒我,幸亏我学有几招防身术,这才幸免于难。而这群恶徒眼见无法将我拿下,只得另出损招,竟然将矛头对准了薇儿。那个死了的人正是想要拿着钢刀上前劫持薇儿,只是薇儿脚下灵活,跑开了,那人一时间难以止住身形这才撞上了玻璃门。导致了惨死的结局。整个事件发生的过程中我和薇儿没有触及到他分毫。另外是他们带人挑衅,并非是我们引起的事端。我的话说完了!”
陶若虚的话和单智鑫的话差距实在太大,唐龙根毕竟不是包青天,一时间却又怎能辨别出真伪。这个商场虽有摄像头,可是另众人十分郁闷的是,这层楼的摄像头竟然在前不久坏了,以至于当时所发生的场景并没有被拍录下来。唐龙根对陶若虚这个人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至少在他和那个单智鑫之间唐龙根宁愿相信前者。当下他将目光投向了在场的几位证人,问道:“当时的场景你们都是看在眼皮底下的,很显然这两人之中有一位撒谎了,那么你们能告诉我究竟当时的真相是怎样的吗?”
在先前,这几人都已经做了伪证,又因为单智鑫所表现出的混混模样,这些人自然会先入为主地偏向单智鑫,当下竟然是异口同声地指着陶若虚说他在撒谎。唐龙根的脸上闪过一丝为难的色彩,他偷偷将目光投向了欧阳无界,而后者却只是一副微笑不语的神色,让他辨不出分毫。然而就在唐龙根准备大哥马虎眼时,一个女证人手中所牵着的小男孩却是开口说道:“妈妈您为什么要撒谎啊?这位叔叔明明没有碰过那个人啊!您不是常教我要做个诚实的孩子吗?”
这小男孩五六岁的年纪,小脸上充满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希冀她能给自己一个答案。所谓童言无忌,此时唐龙根已经看出个大概,他冷哼一声说道:“作为目击证人,竟然胆敢撒谎,你们可知道这按照法律是要判刑的吗?”
这女郎脸上顿时闪现一丝惧意,看了一眼单智鑫后哆嗦着说道:“这可不能怪我们啊,只是这个人是黑社会,如果我们说出实情八成会遭到报复的!”
经过这妇女一开头,众人也都是随声附议着,纷纷说出了自己的苦衷。而此时本案也已基本告破。然而就在唐龙根准备将陶若虚和薇儿当场释放之时,这单智鑫的老子却是跟着一个身着女士西装的中年女人赶来了。
这女人一脸傲慢之色,见到唐龙根之后却只是微微点头,说道:“唐局长,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啊?为什么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甚至连整座商场都封锁了,即便我这个副秘书长要想进来都还要出示重重证明。你这个一局之长的架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啊!”
单智鑫见到这个女子赶来之时脸上顿时放出一丝光彩,这女人可不简单啊,据说某位政治局委员和她父亲乃是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铁哥们,有此人在罩着她,也难怪她会这么嚣张了。
唐龙根按照级别来说属于正厅级,与方云清属于同级干部,只是方云清长期的高姿态以及背后的那棵大树作祟,唐龙根在其跟前也只能低调做人。唐龙根为难地看了一眼欧阳无界,这一次欧阳世家的商界掌门人没有再次保持沉默而是开口说道:“这里的事情属于刑事案件,自然要公安局来处理。任何与此无关的人都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所以你还是请回吧!否则,给你按上一个妨碍公务的罪名,可就不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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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云清的脸上堆满了脂粉,她的表情难以看出真相,一副渗人的白色经年不变。她见竟然有人胆敢触及自己的逆鳞,顿时发飙说道:“你算是什么狗东西,你知道我是谁吗?竟然胆敢在我跟前放肆,莫非是活得不耐烦了?”
欧阳无界面对方云清的谩骂并没有做声,他微微闭上了双眼,当他在心底从一数到二的时候,空气中顿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听到这股异常和谐的声响,他笑了,随后睁开眼睛说道:“我不认得你,这情有可原,但是你不认识我却是你毕生最大的遗憾了!拖出去,何时将她的臭嘴抽得永远都合不上的时候,再将她放走。”
随后就见一群西装大汉上前一把将她捂住,随后向外拖了出去,就听那一声声清脆的声响在这个空荡荡的商场里传来,显得异常诡异,异常让人浑身发冷。
单有道没有想到在上海竟然有人胆敢不买方云清的账,他此时也已经被一群大汉给紧紧围住,他看着眼前的唐龙根大叫道:“唐局长,你我可是相识多日了,且不说你不把我当朋友。你怎么可以对方秘书长如此无礼,难道你不怕你头上的乌纱帽再也戴不住了吗?”
要说他唐龙根此时不怕那是假的,毕竟着方云清背后可是有着大靠山的,他不过是通过自身努力方才上台的一介平民,又怎能和人家较真。不过放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