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亨 风口独悲-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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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若虚此时紧紧搂着薇儿,他的身侧站着白惜水。女人之间的对决,他一个大男人自然不好上前如同泼妇骂街一般地叫骂,他冷眼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心底竟然头一次对薇儿有了一丝惧意。当然这并非是指害怕,而是对于她的泼辣有了新的见解。他甚至在想,如果以后自己和她结婚了,那么两口子吵架的时候,她会不会如同现在一般对自己大肆谩骂。再者她身手可是不弱,如果以后趁着自己熟睡了时候偷袭自己,甚至把自己的那里给咔嚓掉了,那么自己却又到何处去喊冤?陶公子只觉得自己的下身竟然凉飕飕的,当下双腿竟是情不自禁地微微靠拢了起来。
白惜水只是静静地站立在陶若虚的身边,她并非是不想上前帮着薇儿去骂上几句,只是当那些龌龊的字眼已经到了嗓门眼的时候,却是卡壳了,无论自己怎样想让它破口而出,都是难以做到!
陶若虚此时心如止水,他双眼微微眯着,大手在薇儿的后背不停地游走着,那种众目睽睽之下调情的感觉,让他能分明地从中感受到那么一丝快意。终于,从楼梯口传来了一阵躁动的声响,陶若虚知道好戏就要上演了,当下微微睁开双眸,只见约莫有二十号腰间鼓鼓显然别有家伙的年轻人向这边小跑而来。而那率先领头之人竟然还和自己十分熟悉,并且也还有着那么一些仇怨的单智鑫。要说这单智鑫也确实和陶若虚有着解不开的疙瘩,在陶若虚高中生活的第一天他便是带着众人企图去劫持陶若虚当时所载着的黄惠茜,后来更是因为彭峰和赵伟的事情他插了手,也恰恰是因为帮了彭峰一把,得罪了赵伟才最终导致了陶若虚的身份被单智鑫识破,后者跑到廖正双哪里直接将陶若虚的事情给予了揭发。而这一切却又和那块神秘的锦囊不无关系。可以说如果不是这个单智鑫,陶若虚的现今或许不会落得家败人亡的地步,不过换句话说如果没有这个飞车党的小马哥,那陶若虚现今也休想能获得这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
待到女店员看到单智鑫的身影出现之后,脸上顿时闪现出一片委屈的神色,眼中蕴含着几滴清泪哭哭啼啼地跑到单智鑫跟前说道:“鑫哥,就是这个小婆娘,就是她打的我,你看我这两瓣脸都被她打肿了,这可叫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啊!”
单智鑫看了一眼女店员后,脸上顿时闪过一片寒光,虽然这个女子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之中的一个,但毕竟还停留在尝鲜的阶段,如果就这么贸然丢手了多少都有些可惜得慌,那并非是他单智鑫的风格。再者,这女人在外面打着自己的旗号才敢如此招摇,如果自己不给她出了这口恶气,难免要留话柄与人,出来混的对于面子这个东西看得都是很重的!当下他摆足了架势,单手指着欧阳薇儿便大声叫骂开了:“你个小表子胆敢打我女人是不是?妈的,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打人,兄弟们给我上,打死这个小骚……”
然而这单智鑫口中的那个货字还未出口之时,他却是沉默不语了,她眼前的女子脸上敷着一层淡淡的寒霜,不过上面隐隐有着一层奇光异彩在缓缓流逝着,定睛一看又如同秋日的圆月,上面有淡淡的月晕氤氲开来。她的五官十分之精致,琼鼻小巧,柳眉弯弯,最主要的是她的肤色如同牛奶一般的滑嫩白皙,不过这是那种自然之白,绝非是那个女店员凭借浓妆艳抹所能比拟的!单智鑫的眼珠紧紧地盯着薇儿,她被曼妙的腰身勾住了魂魄,甚至他很想上前能对着那盈盈一握的蜂腰一亲芳泽。他沉迷其中,难以自拔,嘴角已经流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突然,薇儿的身前出现了一道人影,单智鑫只感觉眼前猛地一昏,连忙揉了揉眼睛,终于,那道黑影已经开始缓缓地变作了实体,原来却是陶若虚出现在他跟前。陶公子此时模样已经有了天大的变化,一时间单智鑫倒是并没有认出。陶若虚没有丝毫的言语,脸上一片淡淡的笑意,忽然他的右脚倏地踢出,直直击向单智鑫的裆部,起初,陶若虚出招十分之缓慢,单智鑫能分明地看清楚那条长腿所运转的轨迹,然而未过一秒钟的功夫,突然陶若虚的腿上猛地加速,犹如利箭一般带着破空之声窜飞而去。一声十分尖锐的悲怆之声在这商场里响起。单智鑫此时满面通红,显然正在忍受着巨大的痛楚。他的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裆部,上蹦下跳地模样十分之滑稽。这商场里人来人往,行人看着他如此情形各个皆是掩嘴大笑着,不时指指点点地说三道四。这单智鑫原本就是爱面子的人,现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反而成了取悦众人的笑料,他心中怎能不怒!当下龇牙咧嘴地对着一干手下大声喝骂道:“都他妈一群死人还是咋的?赶紧给我上,把他给我抓住狠狠地打,不打到半死别他妈回来见我。”
这群人见老大发飙,怎敢大意,当下各个摩拳擦掌地朝着陶若虚围了上去。此时商场的四周已经围满了人,陶若虚要想施展他那身惊世骇俗的武功自然是不可能的了。陶公子无奈一声叹息,随后将双手往口袋里一插,单腿着地,另一只右腿却是对着在场众人一一踢去。他此时身子急速旋转着,整个人的动作十分潇洒飘逸,宛若是一条丝带在空中漫舞一般。随着陶若虚的的连踢,他跟前率先而上的几人顿时被踢出老远。这群人难以置信地看着陶若虚,各个眼中流露出一丝惧意,当下对了对眼神竟是同时从腰间拔出一把把钢刀。这钢刀都是开过刃的,刀片菲薄而锋利,在商场的白炽灯照射之下放着点点青光。而周围之人见到这一幕的时候已经尖叫了起来,甚至已经有了一个顾客偷偷拿出手机跑到老远报警去了。
陶若虚冷冷地看着这一群混混,他的记忆力实在是太好了,一眼便瞅出其中一个光头便是两年前率领众人追赶自己的那个精壮的大汉。看着他凶神恶煞的模样,陶若虚再不手软。他单掌嚯地击出,力道甚猛,那大汉见这一掌来势不弱,连忙低头侧身避过,然而他的身手虽然不错,但是比起陶若虚出掌的速度还是慢了几分,顿时右耳被这一手刀切中。他只感觉自己的耳边火辣辣的,刚要伸手去摸之时,突然一道血箭炸裂而开。而地上赫然多了一只血淋淋的耳朵,他还算勇狠,眼见着自己的耳朵已然被人切去竟然只是一声暴喝便挺身而上。陶若虚自然不会将这种小虾米放在眼里,他一声冷哼之后,双手划了一个半圆,脚下步伐微微变幻方位,整个人竟然十分诡异地滑到了大汉的身后,他双手如同钢爪一般紧紧地箍住大汉的腰身,随后猛地往地上狠狠地摔去。这一下陶若虚虽然没有用尽全力,但是也足够让此人喝上一壶的了。顿时接连地卡擦之声在这商场之中响起,原本熙熙攘攘的商场之中此时已然静谧无声。那大汉浑身肋骨少说也断了有十余处,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只是这人确实十分彪悍,面临断耳之创,面对断肋之痛竟是一声未吭。他此时牙关紧咬,脸上有着狰狞的神色。
陶若虚是个直爽的人,他向来不怕事非但是十分害怕麻烦。如果能在一次解决的事情,他绝对不想一直拖拉下去。对于眼前的大汉,陶若虚心中是十分佩服的,但是他也十分清楚地知道这个人以后肯定会是自己的一个大麻烦。对于这种毅力十分坚韧的人来说,此仇不报,他是难以做人的!有一瞬间,陶若虚的脑海中竟然生出一个十分奇特的念想,他很想借此机会一举杀了此人做个了断,他对于自己心中会生出这个如此可怕的念头,自己都微微感到惊愕,但是理智告诉他杀人放火的事情不是不可以做,但是绝对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去做,否则便注定会给自己惹来天大的麻烦。即便自己翅膀再硬,资格再老,也难以逃脱政府的手掌心!
陶若虚最后还是选择了忍让,他冷冷地扫过众人一眼,说道:“你们不是我的对手,都给我赶紧滚开,若是再敢胡搅蛮缠,让你们各个生不如死!他这番话字正腔圆,脸上又是一片肃穆之色,言语之中自然透露着一种威严之感。
这些混混们平日里为非作歹惯了的,何时受过这种鸟气,人多力量大的观念在他们的脑海里早已经根深蒂固,虽然陶若虚方才所显露的身手让人有着那么一丝震撼,不过也仅仅是那么一丁点而已。不知是谁率先吼了一嗓子,群情激奋之下竟然各个操起家伙冲了上去。陶若虚冷冷一哼,下手再不留情。他左手横切来人持刀的手腕,只听一声脆响,那人手腕已然脱臼。陶若虚化掌为爪狠狠地扣住那人脉门之后,顿时向右猛地一个悬空翻,那人也随着陶若虚的跳跃在半空中飞舞而起。陶若虚立足身形之后,双手将那人拦腰抱起,随后往自己的膝盖上猛地砸了过去,就听卡擦一声,那人整个身子便报废了。陶若虚看也未看此人一眼直接将他整个身子扔向了来人,轰的一声巨响之后,那二人便双双跌倒而落了。陶若虚此时虽然并未用上轻身之法,但是他身形异常矫健,虽然被十余人手持钢刀围攻,不过他身体犹如蛟龙一般,指东打西,不仅丝毫没有显露败象反而在几个起落间便再次重创数人。
陶若虚出拳如风,将空手入白刃的功夫淋漓尽致地施展而开,紧紧围着快、狠、准三字要诀下功夫,这群混混们又怎能落得好处?两方虽然人数有所悬殊,但是实力相差毕竟太大,往往只是兔起鹘落,那混混中就会倒下一人。单智鑫眼见己方众人难以将陶若虚拿下,心中已经微微有了一丝怒火,当下对着身旁一直在扶持自己的小弟使了一个眼色,随后便又将目光落到了正在观战的欧阳薇儿身上。这个卑鄙无耻的单智鑫的用意自然就在于让众人在此时能控制住薇儿,企图用薇儿来要挟陶若虚。这个不长眼的小混混当下笑了,嘿嘿一声点了点头,右手摸向了自己腰间的钢刀。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缓缓向薇儿走着,然而他却不知自己此时距离见阎王爷也仅仅只有毫厘之差了。
薇儿虽然此时正在紧紧盯着场中的陶若虚,不过她习武多年,无论是视觉还是听觉都已经远远地超过于寻常之人。她有意戏耍这个不长眼的狗东西,直到那人走近她跟前手中钢刀挥到了她净白的脖颈上的时候,方才闪身躲避。薇儿的招式以及力量自然难以与陶若虚相提并论,不过她的强项在于身材娇柔灵活异常,当下她单足微微点地,身形便如利箭一般倏地远远退去。这偷袭的混混眼见一招并未着手,不禁微微有些焦灼,他用了猛劲整个身子直往薇儿身边靠拢,薇儿此时所站在的地方恰好在店门前巨大的钢化玻璃上,她算准了一切,待到那人猛地赶到之时,突然她身形向右一晃灵巧地躲避而过。只是,这小混混便没有这么好的身法了,原本这玻璃门就使得他双眼产生些许幻觉,以为前方空无一物,再者他浑身上下劺足了劲力前冲即便是想要止住脚步,奈何惯性作祟,也是来不及了!顿时一声巨大的声响在这商场之中炸裂而开,待到众人向这厮看去的时候,他整个头颅已然插进了钢化的玻璃门之中。他的头颅被四周的玻璃所紧紧卡住,任凭他怎样扭转头颅竟是难以离开分毫,而这期间由于他不停地想要抽身而去,那尖利似刀的玻璃自然又将他的脖颈上划出一道道伤痕。其中的苦楚自然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