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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娶个萌神当魔妃-第20章

小说: 娶个萌神当魔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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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色长袍垂落在石板地上,似一湾清水涟漪起伏迤逦展开。清俊男神浅酌一杯,莹唇上沾着半滴将落的酒,勾人心魄。他淡然开口:“七七,你可是做错了什么?”

凤栖梧怔了怔,心虚暗忖,他难道是发现自己将要在酒里下药?心思未来得及收回,手中白瓷玉壶却已将杯中酒樽斟满,酒香四溢而开,洒在了石桌上。

连朔托起她的手,止了洒下的酒,暗哑一笑,戏谑道:“莫不是毁了我的夕罂花就这般无措了?”

凤栖梧心下松了一口浊气,原来他想的这茬,既而接下话来,“呃,我无意糟蹋你一池好花。这番向你赔罪,你可接受?”

连朔眯了眯澈眸,依然掩盖不了那股傲然之气,假而思虑一番,浅笑:“你都将这夕罂花酿成如此好酒,且你那香囊,也甚是别致,我倒是寻不出什么因由来责怪你了。”

凤栖梧赧然憨笑:“小事,小事。不足挂齿。”

连朔见她面泛羞意,不免来了兴致,沉下脸来,嗟叹一声:“岂会是小事?这夕罂花是我挚友过去所掌之花,如今她已陨灭,不知魂魄又会寄于哪朵花上。”他顿了顿,眸中闪过一丝凄色,“或许就是杯中酿成酒的这朵?还是香囊中的这朵呢?”

凤栖梧听此一言,唬得她面色巨变,生生掐死了一个柔弱生命,心里十分难受,唉,可见冲动是魔鬼,一丁点也没说错。

“连朔,我、我对不起。”凤栖梧明眸覆水,竟是吓得要掉泪,赶忙道歉。她一向爱自己的命,因而也爱他人性命,如今怕不是真毁了他人魂灵,她又如何能安心。

连朔见她竟有泪意,心下有些懊悔话说重了些,忙笑道:“我逗你的。”

凤栖梧恍过神来,俏脸微嗔,止了泪,发飚撇过脸不理他,“连朔!你实在可恶的很!”

他轻轻掰过她的脸,眼中清墨揉了一层柔情,郑重道,“嗳,也不算骗你。我却有挚友曾是掌花神,夕罂便是她的名讳,几万年前,天劫降临,丢了神身,大半修为也是付诸流水。如今却只能靠和朔殿后的那一池夕罂花养着她的元灵。”

“男的女的?”凤栖梧未经大脑,却是冒出一句,说完她便后悔了,男女有何要紧?

连朔洒然笑出声来,似听到一句极合心意的话,眸中柔光与清墨混为一片,浅淡出声,“女的。”

☆、第三十七章 赔了夫人又折兵

凤栖梧听闻心底一沉,心中酸涩无比,暗想连朔这挚友是何等人物,他众花独爱夕罂,且这一身欲拒不能拒的夕罂花香,也是他所谓的挚友所掌。

连朔见她一脸颓然不快,不羁笑意却是更深了,融有清墨的眸子里似蒙了一层薄雾,“醋了?”

“没有!”凤栖梧倔强驳他,眼神涣散不知要望向何处,心中愈发烦闷起来,竟一刻也不想与他呆坐于此。

凤栖梧借口离开,“我去斟一壶酒。”

“壶中还有。”连朔按住她提壶的手,促狭看她。

她却不顾,瞪他一眼,嗔道:“我就爱斟满!”

连朔无奈放开她。

他从未如此愉悦笑过,眼底柔情肆意,心底似满了蜜一般的甜滋沁心,却是柔柔叹息,似甘草七分甜三分苦,“我知我心,亦知你心,你却皆是不知。”

凤栖梧似听到连朔说了什么“知了”,终是没听个完整,话语早已浸没在柔柔月色里。

一切准备妥当,只差连朔饮下酒樽中的夕罂酒。

连朔接过凤栖梧递来的酒,斜眼笑看她,澈目洒下柔软,莹白指尖轻打酒樽,跳跃在月白光晕里。

凤栖梧似曾相识,不禁忆起在瑶池初见那日,他一袭碧色长袍,华贵而不失庄重的坐在一片芳菲中,轻打酒樽的指尖也如他眼眸一般泛出卓然傲意。她片刻失神间竟不想让他喝了手中那樽酒。

“诶,你……”终是说不出口,似看着连朔喝了自己亲手调制的毒药,她都颤了一颤。还好,只是春。药,应该伤不了身,凤栖梧这番安慰压制住了心中愧悔。

一杯下肚,三分薄醉,五分迷蒙,七分火热。

澈净墨黑的眸子逐渐漫上一层层的薄雾,不知从何方涌来的燥热之气似要将他整个淹没,眼前的凤栖梧似乎更为娇媚,一颦一笑之间皆如小钩子钩着他澎满情欲的心。

他醉了,却也不像醉,似像痴迷,却又不是,只想将她丢在身下撩去她的水色锦衣,灭去心中燥火。

但终究是不能,她那般无暇,怎能趁酒后玷污了她?他要让她心甘情愿成了自己族妃,而非脑中迷糊的时候强占她。

不过几杯下肚,竟是这般不清醒,他酒量从未这般浅过的呀。难道她使了什么诡计下了那淫邪之药?也罢,或许她想借此试一试那合欢之术呢,竟是这般害羞不愿主动提及么?

凤栖梧如若知晓连朔是此番想法,定会撞墙以死明志。她到底是低估了连朔,她与瑶喜都忘了,那挽心玉笛,有着支配万物心灵的能力,既是操控玉笛之神,神识定是比其余神祇要多上一缕,这烛阴私藏的春。药虽厉害,却想全然让连朔失了心神,只念那合欢之事,倒是极难。

凤栖梧扶着连朔,进了他的寝屋,将锦履除去,被子掖好。却见他脸色绯红,胡乱撩开掖好的被子,碧色衣袍也是被他扯褪开来,漂亮的锁骨裸露在外,内里白色中衣映着强韧胸膛起伏不止。

纵然被她下了药,他却依旧不愿嚷热,紧抿着盈唇,眼神迷茫望着她,似挣扎难受却又燃着情火,凤栖梧倒吸了一口气,敛了心神,转身欲去,却被床榻之人擒了皓腕,一个踉跄跌入了他的怀中。

这却如何是好,凤栖梧心中暗急,盼望着瑶喜快快前来。床上之人不知何时已撑起身子,环住她,嘴角携笑,盈润薄唇轻咬住她的耳垂温软舔舐,灌满酒香的呼吸似要将她一并薰醉,任她如何挣扎却也无济于事。

凤栖梧心中倍感后悔,早知会将自己牵扯进来,便将他一扔了事,还忒欠揍的为他脱鞋盖被,如若今天与他在此合欢一场,那也怪不得他人,真真应了凡世里经常用的那句话“赔了夫人又折兵”。

绵密的吻一路沿着耳垂向下直至颈侧,深深浅浅,濡湿冰凉带着醇香的舌尖点点轻触,凤栖梧全身感知敏锐到极限,感管传来的奥妙无一不冲击着理智。

连朔腾出左手挑起她的下颌,带着夕罂芬香的唇舌撬开她微抿的唇齿,寻求她的回应。这本是极好的机会逃脱,她却全然愣着,头脑也混沌一片,腰间忽被托住,一个巧力翻身,她被压在身下再是动弹不得。

浓密长睫落在脸上悉索挠痒了她,男神灵巧的舌尖带着些侵略霸道缠绕上她濡湿温软的舌,还不时攫取着芬香玉液,夕罂花香绕身,欲拒不能拒,神识逐渐湮没。

如若不是那声惊呼,这场角逐仍将继续。

“你们,你们!”虽是极为惊怒,却一点也不失妩媚尖俏。

凤栖梧听此惊呼,神识回归,立马从深吻中恍惚过来,一把将连朔推拒开来,亟亟从床上跌下,似被捉奸在床,面容绯色艳比桃花,一半羞赧一半急切:“如何现在才来?”

连朔被这一声惊呼扰乱了愉悦,甚是不耐,迷蒙眸子狠戾扫过潜进屋内的瑶喜,将那一丝游离的神识召回,听她俩对言便懂了个七八分。一时间迷蒙渐散,显出一双似融了清墨的眸子,不同的是,还揉进了浓郁杀意。

水色锦衣不知何时脱落在地上,凤栖梧慌忙拾起整戴,却被床上一只长臂捞住腰身,跌坐在床。只见男神略整白色中衣自床上坐起,不顾碧色长袍褪尽,长发墨黑莹润似水瀑泻下,丝毫不显凌乱。他眼神凌厉,傲然睥向瑶喜:“你知晓我的性子。”

凤栖梧只觉寒冷沁骨,不免打了个寒噤。

瑶喜听得他言,狠狠一怔,顿时屏了气,朝凤栖梧怒视一眼,满脸不甘,愤恨离去。

凤栖梧绞着手指,垂眸,懦懦打着哈哈:“哈,我去收衣服。”

“未曾下雨。”语气淡然。

凤栖梧欲穿外衣,想蒙混过关,憨笑一声:“那我去做饭。”

“我不饿。”语气淡然。

“唔,我饿!”凤栖梧略沉思,立即回道。

连朔冷颜寒眸,瞥她一眼,语气淡然:“你饿?”

☆、第三十八章 自作孽不可活

连朔冷颜寒眸,瞥她一眼,语气淡然:“你饿?”

凤栖梧知晓这是风雨欲来的前奏,上次在大成殿,也是这张拒人千里的脸,眼神似将她置于万丈冰火炼狱,难耐的很,可叹那次无事,而此次却是自己主动下的药,实乃咎由自取,如何怨得他人。

她不知如何回他,穿戴整齐,鼓足勇气欲逃出屋去,还未跨出一步,连朔就用左手扣住了她的双手,右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擒住她不让她有一丝动作。

月色盈盈下,猛烈带有怒意的吻毫无预兆席卷而来,灼热的夕罂花香勾勒出无措的脸庞。他极尽疯狂的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掠夺她唇内每一丝空气,吸吮她灵巧逃避的舌尖。

窒息而又绵长的吻,狂乱而又痴迷。她渐渐失去意识,好似身旁开满了无数火红夕罂花,烧得她心中闷疼,眼角因而覆上一滴未落的泪,伴随着陌生的低泣轻吟。

不知何时连朔松开了她的手,她的心似由不得自己,便主动挽上了他的脖颈。

他似得到鼓励,眼神早已迷乱,清墨眸子迷雾漫开,不羁笑意荡漾开来,连眉角也是傲然,连发丝也是自信。

带有惩罚侵略的吻逐渐温软细致,却是依旧霸道缱绻。他仔细品尝着她唇齿之间的馥郁芬芳,缓缓渡给她柔润气泽,助她醒过神来,待她敛神,已被再次压在身下。

绛色绫罗床帏缓缓落下,切断了柔柔月色,屋内悄然点起了锦灯,红火如斯,似“小登科”之夜,花烛粲然,杯酒相邀。

一吻,定天荒。

她的水色外衣不知何时就已褪下,隐隐露出那一方白绸内衬,隔着轻薄衣裳的身体,感官敏锐近乎毫厘,身体似揉为一体,嵌合紧密。

他放开她的唇,呼吸交错而紊乱。带着不舍与留恋,莹白手指抚上她的额顶发痕,一寸一寸勾勒着灵动脸颊,最后极具兴致的撩上一缕墨发,浅笑道:“还饿么?”

她微微娇喘,透过气来,终是回了神识,实在气急,竟是被强吻,震怒发飙,一指暗香拂影就欲擦过连朔的脸,却被连朔抓住了结印的手。

相隔甚近,空气弥漫着暧昧气息,凤栖梧脸上烧红一片,尴尬着撇过脸去,嗔道:“你!”脑子空白,竟不知如何呵斥才更带气势。

连朔松开她的手,半撑着身子,以免压坏了她,幽幽然道:“你下药引发的火,自然要你来灭。”

凤栖梧听他如此直言不讳,骇得不轻,见他眼角渗出的傲然不羁,似有必得之势,且两人姿态甚为暧昧,小腹隔着绸衣隐觉抵到一处硬物,她脸腾的火烧起来,似要将她烧成灰烬,心中大悲大痛哭号着,“今日清白怕是保不住了!可叹自作孽不可活!”

神界风尚虽十分开明,她向来随性而为,但在情字之上,她始终盼望着身与情只寄予一人。此番若是被连朔得逞,心内定是会生出其他魔障。

连朔见她黛眉紧蹙,脸色羞红,明眸中虽十分不甘,却又毫不挣扎,似是认命。长睫似羽翼纷飞粘带细泪,撩人心魄,也惹人怜爱。

终是不忍,连朔翻下身去,呼吸重浊融着夕罂酒香,平躺在凤栖梧侧边,待到呼吸平稳,他忽然无故嗟叹:“罢了,此番我甚清醒,定不会强求于你。” 清墨眸子随之闪过一丝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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