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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顾盼琼依-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尾声③)-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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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啸无可奈何,“你忘了长翔被老七拉去当司仪了吗?” 


   邹逸一愣,往台上一瞧,可不是,一向不善言辞的长翔穿一身白色西服,正一脸紧张的站在台旁准备上台。 
   “扑哧”邹逸忍不住他就乐了,本来老七的婚礼大哥交给六哥全程去办,要办的风风光光,体体面面,当然请的司仪也是全国有名的当红主持人,光报酬就是六位数。可惜老七直说不要,还点名要长翔担任,长翔哪当过这个,你要他拿刀枪的手去拿话筒,光想想就滑稽,偏偏老七坚持,大哥又发话了,长翔是不想干也干。 
   这会儿邹逸看长翔那副赶鸭子上架的样子,就想笑,再一看旁边的兄弟和一些小弟也全咧着嘴在乐,看来老七这点子不错,给婚礼添了不少笑料。 
   酒席上邹逸还是没看住大哥,敬酒的人多,大哥来者不拒,喝到最后散场走路都打飘,只好被他给扛回去。 
   半路上大哥就吐了,他新买的车遭了殃,这还不算,大哥晚上没吃什么东西,全是在干呕,到最后好象连胆汁都吐出来了,看得他一阵心惊,赶紧把人送到五哥那儿去。 
   庄迟给黑司曜喝了点解酒药,人不闹腾了,安静地倒在床上,参加婚礼穿的西装外套和领结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衬衣领口解开着,脖子里的红绳就露出来。 
   邹逸凑近一眼,满头黑线,大哥怎么戴着个女孩家的玩意儿,平常穿西装打领带看不见,这会儿看得清清楚楚,一个男人戴这么一个玩意儿,嗯,有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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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5章 解铃还需系铃人
  “曜哥哥……曜哥哥……” 
   朦胧间好象有人在叫自己,黑司曜喉咙里呼呼的响着什么,霍然睁开眼睛,目光落在外面某个地方,面如死寂,从床上坐起来,奔着那阳台就跑过去,双手在空手乱抓,嘴里模糊地喃喃着,“昔昔,你来了,你终于来找我了……”累 
   庄迟和邹逸吓坏了,心惊肉跳地赶紧去抱半个身子吊在阳台上的大哥,七手八脚抬回来,丢到床上,再也不敢让他一个人睡,留下来盯守。 
   这一夜庄迟和邹逸几乎没合眼,大哥嘴里一会叫昔昔,一会叫钟未昔,根本就没消停过。 
   次日清晨黑司曜精神抖擞起床,跟没事人一样,庄迟和邹逸累得够呛,纷纷跑去补眠。 
   睡到下午,爬起来各忙各自的事,医院有一大堆病人等着庄迟去看,邹逸没什么抱负,本来想着跟在大哥后面跑跑腿什么的就行了,可现在上面的几个哥哥全有正事干,就剩下他一个人整天无所事事,于是也学着开始用功,先试着在市场部做。 
   平静日子没保持多久,几个月后的傍晚午征给庄迟打电话,“五哥,大哥在我这儿呢,一个人关在包厢里喝了有一下午,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庄迟明白老七给他打电话是担心大哥的身体,这些年医院收治的酗酒后酒精中毒的病人不在少数,大哥喝醉酒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再这么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庄迟丢下手上的工作,交给副院长,火速赶到‘蚀魂’。闷 
   蓝灿站在大门口候着,赶紧迎上来,把庄迟领进包厢。 
   午征正坐着陪黑司曜,看到庄迟来了,一脸的无可奈何,放下酒杯走过来悄悄说,“从下午两点就过来了,一直喝到现在,我拦了两次拦不住。” 
   庄迟越过午征的肩膀往沙发上埋头喝酒的黑司曜望了一眼,“大哥不是个会放下正事不管的人,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午征歪头想了半天,摇头,“不知道。大哥的生日过了啊,除了这个想不出来。” 
   “是钟未昔在广东消失的日子,两年了!”庄迟用力在午征肩膀上拍了拍,抱着试试的口气说,“我去劝劝。” 
   黑司曜自斟自饮,两个兄弟在旁边的话他不听也能猜得到,所以当庄迟在他身边坐下后,迷离的眼眸盯着手掌里的酒杯,“不用为我担心,我没事,公司上了轨道,我这个老板偷得半日闲,躲在这里小喝两杯,仅此而已。” 
   瞎子都看得出来大哥眼中的落寞和空虚,庄迟觉得黑司曜说这话明显是自欺欺人,偷懒的话何必一个人闷在这里喝酒,出去度个小假、开跑车兜个风、晒晒太阳,或约兄弟几个出来聚聚那才称得上是偷得浮生半日闲。 
   “来,陪我喝一杯。”黑司曜给庄迟倒了一杯,咧着嘴把酒杯塞到庄迟手里,径自碰杯,随后自顾自仰头一口喝掉。 
   庄迟端着酒没动,黑司曜又给自己倒上,一会儿的功夫,一瓶人头马被他当成了白开水倒进胃里,转眼身体一歪,一头醉倒在沙发上,要不是庄迟及时伸手,额头就要一下子栽到地上,磕出血来。 
   午征和庄迟心有余悸地把人架出去,一路开着车心情沉重谁也没说话,到了西郊把将近两百斤的健壮身躯吭滋吭滋扛上二楼卧室,忙完一切两个大男人已经筋疲力尽,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得到消息的秦啸、邹逸迅速赶过来,几个兄弟在楼下商量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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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再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秦啸眉头拧得死紧,语气充满无力。 
   邹逸摇头叹气,“可不是,大哥平常该上班上班,该处理事情处理事情,有条不紊,不见一丝异样。就是不能闲下来,这一闲下来就抱酒瓶子,这铁打的身体被酒精一消耗也就剩下一半。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午征愁眉不展,急道:“道理谁都懂,可关键是要怎么做?咱们兄弟一场,不能眼睁睁看着大哥这么颓废下去,得想想办法。” 
   “办法?有什么办法?咱们兄弟几个轮流盯人的办法试过了,没用!”邹逸抓着头发。 
   一阵思考后,秦啸抬眼扫过每个人,“依我看只有一个人能让大哥振作起来。” 
   大家不约而同想到了一个名字,使劲点头,随即庄迟提出自己的疑问,“那要怎么样做?毕竟人都走这么久了。” 
   秦啸摸出烟来,“这还不好办,由三哥出马。” 
   此话一出得到齐立非的附和,“这是个好办法,我们也可以和郑卓、向恺默商量,当初说查不到钟未昔也是他们的意思。” 
   “我去打电话。”午征一听连忙拨郑卓的号码,翌日郑卓从美国赶过来,加上向恺默、齐立非,一共七个人聚在一起商量。 
   秦啸把他们商量的结果一说,郑卓想了想,“就这样办吧,或许当初我们的决定真的是错的,解铃还需系铃人。” 
   * 
   黑司曜宿醉后醒来,照例去上班,临时接到郑卓的电话,“你要我帮你找的人有了点眉目。” 
   手机差点从手里滑下去,他张了张嘴,身体不受控制地跌坐进身后的皮椅,一字一字地说,“在哪儿?她在哪儿?” 
   话筒里郑卓叹了口气,“我说有了眉目,不是查到她的具体下落,现在得到的情报是她可能在华南或是华东,总之她没出国,不在国外。她还活着,你可以放心。” 
   “活着?什么叫她活着?她拖着那躯壳活着吗?是我把她摧残到那种地步,是我毁了她,是我不要她,是我出尔反尔,是我把她远远的踢走,是我……”黑司曜带着恨恨的疾厉,愤愤的恼戾,不是说给郑卓听的,是说给自己听的,他在控诉自己当初有多么残忍,有多么卑鄙,有多么无耻,是他把一个如花年纪的女孩摧残到那种地步,是他…… 
    
   郑卓找不出应景的话来安慰好友,他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从来没个固定的,还不照样活得好好的。
正文 第186章 被出卖
  郑卓找不出应景的话来安慰好友,他身边的女人没个固定的,不照样活得好好的。 
   他们都是男人,在他看来男人天生是做大事的,哪怕受再大的挫折男人的腰杆不可能为了区区一个女人而折。如此颓废,当酒糟蹋自己的身体真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野心勃勃的曜。累 
   不过换个角度,身为兄弟,无论如何他不想看到曜变成这种田地,他看了听了不好受。插手管曜和那个女孩的事也实属无奈之举。 
   黑司曜丢掉手机,在办公室里呆坐了很久,最后抚着额头倒进椅子里,太阳||穴毫无征兆地跳着疼,想着卓刚刚的话,还不如不听。 
   漠然地忙完一天的工作,签完一份又一份文件,最后开了一个冗长的会议。 
   转眼又是华灯初上,他瘫在椅子里一点也不想动,下班做什么呢?没事可做。 
   当整个世界安静下来的时候那些藏起来的内疚化成伤口被翻拨出来,流出来的脓包,腐朽的味道让人难以忍受。 
   一副副画面从眼前滑过,都是关于她的回忆,想自己为什么要在她身上反反复复,又怎么会去想到牺牲她来成全自己的野心。她不过是个被命运捉摸的女孩罢了,志向不高,甚至有点软弱,被人一吓就六神无主,咬着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办。 
   在那样的家庭,钟柏龙又是个火爆脾气,两个双胞胎女儿却是区别对待,一个宠爱有加,一个恨不得这辈子不要看到,她小心翼翼地活着,在姐姐的光芒下活得卑微,不过是个渴望温暖,渴望爱的小女孩罢了。闷 
   他又是怎么做的呢?和不分青红皂白的钟柏龙有什么两样? 
   如今,他坐在这里忏悔,流泪,有什么用?过去能重来?两年的牢狱之灾能倒回?她受到的创伤能弥补? 
   不能。什么都没变,什么也都变了。 


   活到今天,过惯了刀口舔血的日子,看淡了争斗中的惨死死亡,他垂下头发现眼中湿润,竟然有眼泪掉出来,有些茫然,他会哭,他一直以为自己早就禽兽不如,呵呵,原来他还有点像人,还有眼泪。 
   车现在由长翔和候肃轮流开,送他上下班,这是老三他们几个的意思,他知道他们担心自己。 
   其实有什么可担心的,他吃着珍馐美味,穿着昂贵服饰,坐着顶级轿车,住着豪华别墅,一个字签下去少则几百万,动辙上千万、上亿的资产流动。贩出去的毒让无数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想方设法来买货,走/私的军火让一些国家饱受战乱之苦,无数家庭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他真正做到了动动手指就能使地动山摇,真正做到了万万人之上,主宰了无数人的生杀大权,可除了这些,他还有什么? 
   精神世界一片空虚,夜里如死人一样躺在床上,整夜整夜睡不着,闭上眼睛就能听到钟未昔那小猫小狗一样的哀鸣哭叫。 
   终于睡过去又进入梦中,梦见自己飘浮在大海上,天蓝海碧,风平浪静,他孤零零地站在方寸大小的冲浪板上,视野所及之处一望无际的海水,什么也看不到。 
   他不知道自己要飘向哪里,不知道哪里是彼岸,不知道巨浪什么时候掀过来,把他整个吞噬掉,这就好比一个人提前知道自己死亡的日期,这种恐惧和煎熬可想而知。 
   下半夜,被一阵铃声吵醒,秦啸的声音在话筒里听起来那么慌张,这是秦啸跟了他这么久头一次表现得六神无主,“大哥,事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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