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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师父养成史-第19章

小说: 师父养成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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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双两两眼睛里的风衔,似乎却有些失落。从此她就不会蜷在他背上给他驮着玩了。

两两忽然皱着眉头说:“臭狐狸,不会是毒药吧,我肚子好疼,身子觉得要撕裂了……”

“这是转仙丸啊,你已经到了转化成仙的时候,吃下这个药丸,就可以成人形啦。”

正说着,风衔便带着两两进了那门。一进那门,风衔便变作了少年模样。只是两两来不及看,她的头重重摔下,倒是摔对了地方,躺在了床垫上。但床垫下的床是千年寒玉,被寒冷一激,它更是疼得尾巴蜷曲着不停颤栗。

说罢他静静爬下来,用前掌的肉垫轻抚两两抽动的身体,头也侧过来贴着她的身子安慰她:“快了,快了,就快了。”

两两的尾巴逐渐分裂为两瓣,以极快地速度化为人的双腿。肌肤如凝脂般光滑,渗着丝丝汗水。

风衔无奈低头说:“你化仙身的时候,就不能想象一下自己穿着衣服吗?”

两两艰难地说:“我没穿过衣服啊……”人的身体从蛇尾逐渐变化,眼见要到了大腿内侧。风衔脸红了红,他说着将外袍脱下来,盖在两两的身上,一边说:“我看了,以后不能给别人看。”

两两虽然见过人穿着衣服,但没有想着她也要穿,且女人的身躯温暖而美好,没有粗糙的斑纹和裂痕,她欣赏着,没觉得不穿衣服有什么羞耻。

但是风衔却眼神奇怪地说:“这里的衣柜有衣服。”他转向柜子,拿出一套华彩丝帛锦衣,回头望见她十四岁一般的少女面庞。

她肤色白皙稚嫩如新剥的笋尖,脸颊却一丝红润像殷桃,他很想要咬下来尝尝。

“为什么是这种衣服,不是其他师兄的素衣装束?”两两嘴上不喜欢,但还是在他衣罩下穿起来,束缚衣带后,她才将身上的风衔衣袍取下来,投给他。

风衔却倚靠着衣柜,嘴角衔一抹淡淡的笑,讳莫如深地打量她,说:“这是我给你准备的衣裳,好看不?”

两两端详一会儿:“特别好看,像是天上的娘娘。”

风衔笑着不说话。

————————

两两年纪小,师父还不亲自教她。她便天天站在门口的呢过风衔下课问他师父的事情。

这天,她站在门前等了半天,风衔从门里探出一个头,束发玉冠,狡黠眼神朝大殿看了看,随后闪身进来。

风衔少年稚气的面容其实很是俊美,九尾白狐一族自上古就以容貌著称,没有其他族能够超越的。两两望着他的模样,面容白净清丽,脸蛋上还有些嫩肉,不至于像现在那般棱角分明。玉冠飘带,身着紫锦,少年已有英气。

风衔走进来站在两两身前,恰巧比她高一头。“你头上有羽毛。”他说着用手指给她捏下来。

两两问他:“你和师父学蚊蚋传音之术,学得怎么样了?”

他眼角微眯,将手里羽毛握在掌心,再打开时便飞出一个小蚊子在婳缠耳边盘旋,两两的脸从苹果红成了柿子,瞪着眼睛对他说:“放肆啊臭狐狸。我没有要问师父的事。”

风衔说:“我有个东西要送你。”说着在她脸颊轻轻吻下,随后贴在她耳边温柔吐气:“这个,你喜欢吗?”

他的心还有些跳得厉害,面上的红润还没退却,唇色也鲜艳湿润着,一时间转头却不见了两两,只好尴尬地对她说:“两两你这又是做什么,在到处追一只兔子?”

风衔朝她看去,她正热切地注视着,他愣了愣,正要说什么,甬道里忽然窜出一只兔子,蹦蹦跳跳地看过来。

兔子看到他们俩冷不丁哆嗦了下,两两低头看了一会儿,兴奋异常,张牙舞爪地将它抓住。

“我要将这兔子烤了给师父吃。我方才用师父给的木剑做瞻观,才知道这把木剑是有典故的。师父在下界做个剑客,受了很重的伤逃在树林里,眼看就要死了,有个凡间的猎户女子路过照顾了他一宿,还给他烤了兔子吃。后来师父恢复仙身,就把那焦木做成了剑。”

风衔听得很纳闷:“这事是说师父感念一饭之恩,永世不忘啊,但你的重点为什么是烤兔子?”

两两愣了楞,吐吐舌头:“我给师父烤兔子吃,他就会感念我了。”

随后两两便抱起兔子走开。她下意识回头去瞧风衔,他好像盯着远去的自己若有所思。

大晚上睡得正香,门忽然被风吹开。两两向外望去,眼前天光一片大亮,长啸嘶吼,声未停身已至。巨大的狐身突然撞过来,带着风力飞进来滑了数十丈,还连带破坏了她桌椅座席、盆栽花草若干。

被他撞得肋骨生疼,低头去看风衔又变回了人形,酒气熏天地趴在她怀里,似笑非笑似醒非醒。

他说完,抱着她腰的手紧了紧,埋头在她衣服里,倒像是个受了委屈回家哭诉的孩子。

“臭狐狸,你偷喝酒,我要告诉师父去。”

风衔抬了抬头,默然一阵,想说什么,却又喉头咽下,咧嘴嚷嚷:“你的脑袋除了师父两字就装不下别的。”

他下巴磕着地,两两也不打算将他的脸重新抱回她腿上。

风衔叹一声:“你将来,一定是个嫁不出去的傻老姑娘……我,我也不娶你!”头上一声捶头风吹过,后脑勺疼得差点炸开。

说着挣扎着站起来,拍拍手,整整衣,看似随意却眼神认真地盯住两两:“等你吃亏的时候,别忘了还有我。”

☆、第27章 一只妖猪

阳山以西二百里,昆吾之山。山间有镇山鼎,几十万年来镇守昆吾妖兽死谷。上古大战时,这里就埋葬了神魔之战里所有的妖魔尸首。累累枯骨堆成赤色铜山,山间流淌着赤色之泉。

远望过去,师父死前聚合的清微剑以至灵之气灌入镇山鼎。

悲怆之余的两两站在昆吾山千里边沿,觉得脚边有什么东西在咬她。

低头一看,其形如猪,头上有角,经书上记载这种模样的猪上古时候生活在昆吾山中,名为蠪蚳(long chi),有个看得懂的名字叫角彘。

但自从神魔战后,镇山鼎由大神落下,这里就再也没了妖兽能存活的条件。这种妖兽喝赤铜之泉才能存活,也断不可能在阳山或者其他地方出现。

她用法力护住身体,角彘咬了半天觉得在咬铜墙铁壁大石块,牙齿也被磕得疼痛,撒了丫子地叫起来。

两两往山下望去,有个身穿兽皮的少年从赤铜水之上纵跃上来,她数了大约不到三十步,依然跃上这几百里高的山巅。但奇怪的是她闻不到妖气,仙气就更加没有。

他上来得太快,两两也无力再去挣扎什么,于是散去保护,变成一个凡女。那猪便更加肆无忌惮地在腿上咬下,咬出了巨大的口子。这凡人少年上得山来,看到这种情况也得吓个半死。

两两躺在地上,感受这种真正如死一边的被撕裂的感觉。剜她的骨,吃她的肉,这不一直就是她的宿命吗?

“小胖,人不是猎物!”凡人少年在那角彘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角彘扭着腰子就往山下跑。

凡人少年嘴上说她不是猎物,但却身手矫捷地把她扛起来,看上去关切却又愉快,跳啊跳得下了山。

这少年天生伸手矫健,跑起来时并没有颠簸,反而如同乘云搭雾一般的平稳。想想倒是个适合修仙的好苗子。那角彘已然在山下平坦处等候,待他一来,便由他坐了上去,远离昆吾山镇妖之地,向阳山下的村子奔袭。

凡人少年在村中落脚,牵着猪扛着两两进了房屋。门前不知道为什么已经排了长队。少年将那角彘招过来,角彘像狗一样听话得过来。少年用眼睛盯着他数秒,那角彘竟然悠悠昏倒。

他拿出刀在角彘血管割开一道口子,取出一碗血。随后开门,门里一个一个拿着汤勺进来,将十文钱放在少年手中,随后每人在碗里咬了一口猪血喝下。

很快排队的人喝完血便散去,少年又从伤口取了一口血,送到昏厥的两两肉身嘴边。两两看到血吃惊地问:“这是什么?”

少年看她醒了便没再喂:“这是小胖的血,有治恶梦之效。村里的人经常噩梦缠身,他们都来向我买着喝。”

两两:“但我没做噩梦啊。”

少年反而奇怪:“你被它咬了就不害怕吗?”

“我当他是只猪,长相奇怪罢了。”两两瞧着他,“昆吾山是妖兽埋葬之山,你跑去那里做什么?”

“我们村里的人常做噩梦,梦见妖怪咬人脑髓,而时常做的噩梦多了变会有人痴傻。我听老人说过,昆吾山的角彘血有消梦之效,只要喝了,妖怪就会觉出是同类远离。”他说着脸红低头,不好意思地说:“但昆吾山是妖兽尸骨堆出来的,除了我从来没人敢去找,算命的说我异瞳之色,身手不凡,可能是修仙体质,这也才能解释我能活着出入昆吾山吧。”

看着这少年,两两不禁想起虚夷。虚夷便是师父灵力与魂魄重聚后的身体,在师父的记忆召回前,便是融汇了师父修为灵力的另一个人。

两两仔细去分辨,不知是不是因为精神委顿,又受了伤,她只觉得这个人身上没有任何六界生灵的味道。

她望向他的眼睛,眼珠一个纯黑,一个却是奇异的赤红,倒像是昆吾山上妖兽的血迹。

角彘取血后就只昏厥了一会儿,伤口便自己愈合,随后醒来爬起轰轰了两声,过来拱一拱她坐的凳脚。

少年拿起药膏裹布将她伤口包好,说:“好了,要不我再给你抓几服药多敷敷,过几天就会结痂。今天碰到我还算好,小胖已经被我驯化,若是碰到其他妖兽,恐怕凶多吉少了。”

“这里还有别的妖?”

“越来越多了,否则怎么这么多人过来要喝角彘的血。姑娘行走夜路,可千万要小心。”

两两渐渐地平静下来,仔细思虑,昆吾山是极阴之地,一般的妖属阴,但都惧怕山上那座大神留下的镇山鼎。镇山鼎的法力巨大,没有妖敢靠近。

不远处的阳山,却和昆吾山正好相反,是阳胜之地,这个她从来不知道的村子,就坐落在在两山系的中谷,阴阳交错。想必正是因为如此,妖才会在此聚集,晚上偷偷去吃人的脑髓。

而面前的这个角彘,是生活在昆吾山里的妖兽,它的血能让其他妖退避,所以妖才不会再偷偷伤人。因而也就不受噩梦侵扰。

两两明白之后一阵后怕。原本镇山鼎的威力将昆吾山成为妖兽死谷,而如今妖能在山上活蹦乱跳随意出入,这是否意味着镇山鼎的法力减弱了?

两两抚着受伤的小腿:“我实在疼得走不了路,还是让我暂住几天,等伤大好了,我自己会走。”

少年的心情和她却大不一样。他突然间被一个抚摸着自己小腿的姑娘提出了留宿的要求,眉毛忍不住跳了几跳。但还是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两圈,脸红成了柿子:“这……这……”

两两指一指角彘:“这里还有一只猪,你怕什么。”

少年呵呵地低下头:“我不怕,我不怕。”

两两忽然望向自己腰间那个被她封印的风铃小猪。心里酸涩一阵。她如今这幅模样,还有什么颜面见师父呢。心里长叹一声,也不知虚夷在玄慕山,有没有担心过她的突然失踪,有没有想来寻她,却遍寻不着?

正说话间,少年的肚子咕噜了两声,尴尬地说:“我去做点吃的……姑娘有没有忌口的?”

两两摇摇头,少年强自镇定着出去开灶,还是嘴边偷偷咧了咧。他这时觉得捡了宝,像今晚会发生点什么似的。转眼浓烟就钻到屋子里,呛得两两和角彘喘不过气来。

当夜两两便在少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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