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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倭肯河,为我们泣血的爱情作证-第34章

小说: 倭肯河,为我们泣血的爱情作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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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者,便把西洋的地下室和东北的菜窖相结合,弄出了这么一种贮藏间,像菜窖一样阴凉,像地下室一样方便。小保姆下去之前,先顺手拉了一下灯,却没有亮。这也不奇怪,灯泡又坏了。如今有什么东西是耐用的呢?好在她对下面的格间,比对自己的手心都清楚,哪儿放酒,哪加搁水果,哪里堆的是山里货,那些青菜又码在什么板子上,闭眼也能摸到。

  虽说不怕,平时总是有灯的,现在黑乎乎的,小保姆究竟觉得后背上汗毛有点不听话,一点一点地要往起竖了。她摸索着走出四步,觉得自己应该摸到一个大木柜子。在那柜子的旁边还有一个架子。在架子的最底层就是她要找的茄子和豆角了。谁知,她的手却摸了个空。那柜子没有了。她马上有点害怕,觉得自己迷糊了,找错地方了。于是,她又朝前走了一步,想再朝另一个方向摸,却听到咚的一声,脚袋撞在什么东西上了。天啊,正是那个柜子。它怎么会在这儿,在过道上,小保姆可是全然不懂了。她真想退回去,找手电下来,因为,这里面好像全乱套了。她对自己说:“是赖俺自己哩,俺太笨,走迷糊哩,别怕,再朝左边转一下,就找着哩。”嘴里动着,差点说出声来。哆嗦着朝左边转过身,一下子,碰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她想后退,还是摸了一下。于是,她摸到了一只人的手。

  小保姆张嘴便叫,一下子,她的嘴给人捂上了。只听一个声音低低地说:“别吵吵,是我。”小保姆一挣扎,还是叫了出来:“呀,是你哎?是俺姐?”在黑暗电,刘颖的声音更低:“我妈在不在?”小保姆乐得直抖:“哎呀,真是你哩姐哎?”刘颖道:“快别废话,我问你,他们都回来没有?”小保姆好奇死了:“姐,你啥时回来的呀?咋在这儿哩?咋不……”刘颖抓住她的领子,真象是要揪下她的脑袋,低声催问:“回答我;我爸妈回来没有?”小保姆忙答:“啊哎,没出去,没回来。”,这话别人无法听懂,但是,刘颖能懂:“你是说,我妈没出去,我爸没回来?”小保姆点头。刘颖叫了一声苦:“这么说,我妈还在上头,还在家?”小保姆摇头:“不哩,也出去哩。”

  刘颖妈是一个冲动者,却不是一个糊涂的女人。一到县委大楼,她就意识到自己这样做不妥当。当着那么多县委领导的面把老刘叫走,势必要令人纳闷,会走露风声刘颖到底出了什么事,跟那个姓姜的小子到底是什么关系,还不清楚。更重要的是,她为女儿在靠山乡的整个安排都要暴光了。不成,此事只能秘密进行,至少,在目前情况下,只能先找可靠的几个人去处理。她想到这里,当下转身回家,准备先坐在自己屋里,打电话指挥。同时她也多少放心,有邬秘书去靠山乡,多大的事也能搞定了。眼下她只为一件事揪心:颖颖怎么样了?那小子会不会伤害她?暗暗发恨只要那小子了女儿一根毫毛,就要把他碎尸万段。不管他伤不伤害,反正他是死定了,那个姓姜的小混蛋!又想到:女儿居然会跟那屯里小子对象?这可能吗?要真是这样,瞧我不扒了她的皮!

  一进门,刘颖妈像是给人迎头打了一棒,呆在那里。她使劲眨了眨眼睛,还是不敢相信自己所见。刘颖正舒服地坐在沙发上,穿着一身她以前在家时常穿的休闲服,手里端着一碗瓜子,一边嗑一边看着电视。妈妈回来了,她并没有看,只是以最平常的口吻说:“妈回来了?”继续看着她的电视。她的样子,她的语声,使人觉得她从出生那天起就从没离开过家,而且,从来也没有离开过那个沙发。刘颖妈怀疑自己是在做梦,或者,自己的神经出了毛病。那个小保姆在屋角收拾东西。黑黑的脸上忍不住傻笑。刘颖妈问:“颖颖?是你”!”刘颖还是瞧着电视,说:“天气预报说,晚上可能有霜冻呢。”刘颖妈上前,伸出手去,像要摸一摸自己所见到的是不是真的,又问:“颖颖?你……你这是咋回事啊?”刘颖像没听见她,对小保姆说:“彩云,你没听说,商场明天羽绒服大展卖,咱俩去转一转。”小保姆答应了,傻笑一声,不敢看刘颖妈。刘颖妈跳了过去,挡在电视和女儿之间,大叫道:“你是啥时候回来的啊?你咋不跟我打电话?咋一直没来信啊,颖颖?”刘颖看都没看她,把手里的瓜子放到了一边,站了起来,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又打了一个哈欠。然后,她对小保姆说:“真累了,我回屋睡觉了,彩云。”说着,就慢慢地要朝自己的房间去了。刘颖妈呆在那里,气得直发抖,脸胀得要出血了,却不知如何发作,眼看就要哭了。忽然,刘颖轻轻地回过了身,做了一个类似笆蕾舞的动作,一下子就到了母亲的跟前,把母亲紧紧地搂住了。

  “妈!”她撒娇地叫道,亲着母亲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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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丫……头!”从来不哭的刘颖妈,眼睛里竟然有了泪。

  刘颖把母亲拥到沙发上,自己像一只小鸟那样,塞进她的怀里。在母亲的宽大的胸脯上,她又感到了那种温暖,不由得轻轻地、舒服的哼着,回到了小女孩的时代。妈妈本来要骂她一顿,训她个半死,这时,完全忘了。她的心里被一种奇异的母女亲情代替,只想哭,只想着抚摸着女儿的头发,像小时摸着她的小毛绒绒的小脑袋,唱一首催眠曲才好。她的硬硬的心肠,一见到女儿,便融化了。

  说了一会闲话,确信女儿胖了,精神头也好,颖颖妈突然把大眼睛立了起来,问:“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搞对象了,跟一个叫啥凤啥友的小子?”刘颖从妈妈怀中起来,嫣然一笑:“哎呀,妈呀,搞什么呀搞啊,多难听啊。”妈妈一点也不放松:“到底有没有?”刘颖脸捂住耳朵,羞得直跺脚;“什么对象啊,人家不过是一般的认识,再说,人家现在还这么小啊,搞什么对象啊?”作出了“你再说我就臊死了”的样。知女莫如母,刘颖的这份做作,更引起了母亲的怀疑:“实话跟我说,他到底是啥人?他不是被抓到氓流站了吗?不是强Jian幼女,又杀人了吗?不是把你也劫持了吗?你是咋回来的?是不是他们把他抓住了?”说到这里,急忙站起来,就要打电话给靠山乡。刘颖一把夺过了电话,又想搂住母亲。发现这已经不可能了,她站在那里,身子剧烈地一晃。这时,在她的脸上,才显出了极度的疲劳。她的眼睛里,闪过了强烈的不安。那是心里有一个可怕的事,却要把这事忘掉的人,才会显现出的眼神。妈妈一下子就把这眼神抓住了,吃了一惊。她马上认定,赵部长和伍经理说的事,不仅都是事实,而且,可能比他们说的更可怕十分了。一时间,母女俩都沉默下来,面如死灰。母亲想:“老天爷啊,我该咋办,才能救救我这女儿啊。她肯定是出了事,肯定出了最吓人的事了。我该咋办呢?”大叫一声:“你快跟我说实话吧!”上前就要抓住女儿。一个响亮的笑声,忽然在楼下响起。

  “说啥实话?谁呀?是不是颖颖回来啦?”

  “爸爸!”刘颖跳得那么高,差点碰到了吊灯上。

  一分钟以后,她抱着爸爸的胳膊上来了,把脸还贴在爸爸的身侧。看得出来,她在父亲的身影里更感到了安全,感到了放松。

  刘颖爸爸个头并不高,长着一张红红的光光的脸,像是一个木偶。他的眼睛那么小,又相距很近,更增添了他的表情上的那种喜剧色彩。他心情总是很好,不停地说着笑话,自己首先大笑。而他那是什么样的笑啊,膛音足,回音长,震得人耳根子生疼。最没情绪的人,见到他,拼命绷住脸也绷不住,想不笑却又不能不笑了。“是哪一阵大风把咱们的小鸟刮回老窝啦?”爸爸绷着脸说,狠瞪刘颖,“听好啦,这可不是你的窝,你飞错了,赶紧给我飞出去,你的窝在后院的那棵老榆树上哪。”再也绷不住,看着他,像看着一个说了错话、做了错事、已经无可救药的人。颖颖爸终于停了下来,奇怪地问:“咦,是不是我真是在说鸟语呀,你们怎么这个样子?”刚要大笑,颖颖妈打断了他:“出事了。”父亲一愣:“什么?出什么事了?”母亲一指刘颖:“问你闺女吧!”刘县长看看妻子,再看看女儿,脸沉了下来:“颖颖,怎么回事?”刘颖咬着嘴唇,流出了泪,激动地说:“既然你们一定要知道,我,也就不瞒你们了。没错,我是跟一个人好上了,不是一般的好,我们已经谈定了,非我莫娶,非他不嫁。现在,有人在害他,说他这,说他那,我告诉你们,全都是造谣,全都是陷害。他是一个好人,什么错事也没干过!”

  刘县长和妻子如五雷轰顶,傻在了那里。

  在氓流站的仓房里,刘颖借着手电光,看到了有生以来看到了最骇人的情景,叫都没叫,便软倒在地。有人把她扶起,也把她弄醒了。她睁眼一看,凤友已经被两个民兵抓住,胳膊拧到了背后,马上就要押走了。一道闪电在刘颖的脑海里一闪,她不知那是什么,因而,也不知自己要干什么了。她听见自己大叫二声:“站住,等一下!”所有的人都站住了。刘颖冲上去,拦在了凤友的前面,不看他,却看着王助理;“王叔叔,我求你一件事,先让我跟这个人说一句话。”王助理问:“说啥哩?”刘颖道:“是我跟他的事,求你了。”王助理和周围所有的人都想:“他们之间,肯定关系不一般,发生了这样的事,小刘伤心欲死,自然要跟他说点什么,不说才怪了。他们的事,怎么能让别人听到?”于是,王助理点点头,那两个民兵便把手松开了。刘颖一把将凤友拉到旁边,那两个民兵也紧紧地跟着。刘颖冲王助理道:“王叔叔,你让他们离远点。”王助理看看周围形式,绝对安全,任何人也别想跑出他的手心,这是他的心盘。刘颖那奇怪的表情,那发颤的声音,使他心惕不已。他知道一个姑娘在痛心欲绝的情况下会做出什么事来,所以,他要自己答应她,不能激怒她。他宁可得罪自己的亲妈,也不想得罪这个县长的千金。他于是又点头。

  刘颖急急地拉着凤友,朝北边走,跟王助理的人拉开了距离。只见她一边走,一边跟凤友说着什么,凤友却是一声不吭。她没有哭,表情却相当急切。眼看着距离越来越远,王助理示意手下的人跟过去。可是,就在一眨眼的工夫,刘颖和凤友同时消失了。王助理叫了一声,带着手下人赶过去,只见眼前是一个陡坎,下面却是一片苞米地。深秋时节,月光清淡,看着那苞米都黄了,一望无际,随着小风发出沙沙的歌唱,散发出成熟的气味。王助理一掐大腿,暗骂自己:“娘的,咋没想到这茬儿哩?”他一挥手,让民兵们跳进苞米地里,展开扇形搜索。又叫来了更多的人,跑到苞米地的尽头那边堵截。三个钟头过去了,于冒眼儿和民兵队都垂头丧气地报告:“没哩。”王助理面色如土,也麻爪了,知道这回自己大错已成,性命难保。一面布置人再到东西山上搜寻,一面赶紧去找局部长汇报,请示方略了。谁也没注意到,在他们那边忙得开了锅似的时候,有一双人影正伏在山道的道班房下首。那里有一个小河沟,因而,在公路下面开了一道涵洞。天旱无水,洞两边早被高草盖住。民兵们走来走去,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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