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色倾城-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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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这新式玩意。
“下毒,你要毒死牲口?”史保全惊讶地道。
“老爷子,你怎么比我还狠,人虽然可恶,牲口可都是无辜的,你也下得了手。”单勇意外地开了个玩笑。
“那这是……”史保全看不明白了。
“这是………”单勇笑了,好笑这玩意,有那点说不出口,委婉地道着:“这是一剂良药,我保证,绝对人畜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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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朦朦亮的小雨清晨中,车驶了十二公里停在离西苑种驴养殖场东墙外时,雷大鹏一伸脑袋,正好看到了鬼鬼崇崇的包铁钢、赵向阳、麻三洋三个骨干分子,气喘吁吁说着:“走了,走了,四辆车,拉了二十几号人,都走了,这里头有没有人我们可不知道了。”
“里头可都是牲口嗳。”麻三洋诧异地问,不知道大清早被雷哥调出来,这要干嘛呢。
“雷哥,你在乡下学会偷驴了?”赵向阳个大舌头问,四下看看,差不多到荒郊野外了,不远处就是玉米地,来这儿除了偷驴好像没啥干的,上学时候就偷过学校后地里的玉米。
“少废话,拿家伙。”雷大鹏一指后厢,史根娃和史大彪下车来了,一拉后厢,蹭蹭蹭家伙什扔出来了,拿到手里,几位哥们眼亮了亮了,好精致的弹弓,浑圆的筋条,烤漆的弹弓架子,还带着手托,正迷懵时,雷大鹏从车里的冰箱里取了一袋冻好的圆珠,一撑开教着道:“快,一人一个饲棚,用最快的速度射进饲棚里。看看你们水平怎么样。快点啊,这玩意是冰冻了,一会儿就化了了。”
雷大鹏说着当先一弓,蹭一声,直愣愣射进棚子的敞口里,惹得众哥们一阵好不服气。就像捣蛋一样,这几位哥们趁着热闹,一人往口袋里抓了一把,随即是各司其位,嗖嗖嗖嗖的白影在雨幕里飞着,多数从棚顶下的空隙射进了饲棚里,有的引起了一声两声驴哞,有的射偏了,射在了雨地里,这当中就数雷大鹏的准头好,20米到40米弹无虚发,嗖嗖补着其他的空缺,几分钟的功夫,袋子见底了,这干射得高兴的还没玩够呢,收手的时候才迷懵了,赵向阳闻闻手上还是香味,诧异地问着:“这干吗呢,雷哥。什么东西,你丫不是投毒吧?”
“还真不是毒,你吃了都没事。”雷大鹏收拾着家伙,不过听着好像没什么动静,好不纳闷。
“是什么呀?”老包也纳闷了,雷大鹏手里的,肯定没好货。
这一问,雷大鹏回头看着史大彪,指指里头问着:“彪哥,怎么还没动静?”
“我也不知道,单勇说这玩意行。”史大彪挠着脑袋,也是迷茫一脸。
“喂喂,雷大鹏,你丫到底干什么呢?不整人了改整驴了。到底什么玩意?”老包揪着雷大鹏问上了。
雷大鹏把众兄弟一聚,凛然道着:“江湖相传有一种东西,能把柳下惠变成西门庆、能把孟姜女变成潘金莲,能让老纳和师太一见钟情,猜猜看。”
“啊?春药。”三个同时反应过来了,哭笑不得地说道。
“对,奇淫合欢散,公的母的通用。”雷大鹏吹嘘道。
愣了愣,不知道是被雷哥的凛然之色逗乐了,还是被这下三滥手法逗乐了,三哥们都说雷大鹏忒缺德,整不上妞,来整母驴来了。瞎扯了几句,史根娃挠着脑袋问了句:“是不是不管用呀?”
哟,就是啊,一点动静都没有,雷大鹏牛皮吹破了,不过还是强自维护着脸面道着:“等一等、再等一等,驴身上那玩意长,它勃起肯定需要更长的时间……嘿嘿。”
几个作怪的都笑着,等着,好一会儿了,还是没见有什么动静,整饲棚静悄悄的,偶而才有一两声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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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主要的成份是雨酸宰酮和甲基睾丸素,提纯过的,简单地说就是兽用催情药。加强版的。”
单勇解释了句,收回了手机。
“你要把老孔的牲口全催情?”史保全哭笑不得了,指着单勇拿回去的手机不解地道着:“你怎么撬开驴嘴巴喂进去,平时可都是掺在料里吃的。”
“这个是用高挥发性的粉酶调合制作的,必须在零度以下的温度保存,接触常温之后,会很快挥发;如果接触到水,会很快溶化,不会留下什么痕迹的,反正现在饲养用的各类抗生素十几类,不少都是激素药,就即便解剖,也未必能找到让牲口炸群的原因。即便这东西有残留,会散落在关着上千头牲口的饲棚里污水粪便饲料里,想提取样本怕是没那么容易。”单勇道,很肯定。
“那你还没说,怎么喂牲口嘴里呢。”史保全道。
“不用喂,用弹弓射进饲棚里就行了,这是带着菖蓿草香味的催情药,驴群在初醒的时候,第一件事是嗅着味道找点食料嚼巴嚼巴,它自己会找上去吃的,只要有很少的一部分发情了,冲破饲棚,就会把整个驴群带走。”单勇道。
这话听得史保全有点翻白眼了,简简单单的办法,偏偏听得是狠得露骨,要是千把头牲口炸群,怕是一时半会找不回来。不过遭遇过被几家经销商合围的事,史保全也不扮那张伪善的脸了,直问着:“往下说?”
“接下来还用说吗?现在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地方可不存了,简单地打个比方吧,如果一辆大货车在公路上翻了,车上拉得又是比较值钱的货……你觉得会出现什么情况,或者说不管出现什么情况,你觉得能货还能完完整整的再回来吗?”单勇问。
这一问,史保全长舒了一口气,答案很简单,肯定要被哄抢。公德都没了,谁还指望个人道德有多高?
知道接近尾声了。接下来,看着单勇,像是有什么话要说,单勇倒提前说了:“好了,史老爷子,我们是不是该商量一下,把史家村的优质食材提高到什么价位才合适?或者也可以提前商量一下,在市区设个销售点了,此事一过,潞州市的大门向您畅开了,没有人再有能力拦住你了……这不是也是你多年来的愿望吗?否则也不会让我们打先头阵探探虚实了……”
笑了,史保全笑了,知道自己那么点心思早被单勇窥破了,不过就是笑了笑,没露口风,或许在尘埃落定之时,还言之尚早。
单勇也不急,笑着,安安生生地坐着,等着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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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急,雷大鹏急呀,自打知道了是这伙人打得自己,妈的就靠这奇淫合欢散出口恶气涅,可半天愣是没听到院子里有动静。
“雷哥,这不行吧,就那几个弹弹。”包铁钢不信了。
“就是啊,还公母通用,就没听说。”麻三洋嗤笑上雷大鹏了。
“哎,雷哥,是不是公的母的已经干上了,它不出来呀。”臭脚又谑笑着问,闻了闻手上的味道,没啥感觉吗?
这一点立马遭到史根娃的驳斥,养殖得分群,绝对不对公母混养,否则胡乱干起来可收拾不住,而且催情药呢,就是对阉驴都管用。
“那为什么不管用呢?”老包一指养殖场,不信了,这一句把史根娃难住了。
“完了完了,是不是公和公搞基搞上了。”赵向阳奸笑着,看着众人。这仨兄弟可找着笑话雷大鹏的机会,雷大鹏却是糗得一脸菜色,要是真不管用,可他娘的白费功夫了。
正迷懵着,史大彪耳朵一动,嘴里说着:“听!听!”
乱了,哞啊、哞啊,驴叫声不约于耳,越来越乱,雷大鹏兴起,爬上车厢一瞅,哈哈乐了,驴群终于乱了,彩板的饲棚被撞得咚咚直响,不一会儿,轰一声,板塌了,哗声潮水般地涌出来活蹦乱跳的驴儿,狭窄的空间肯定挡不住激情的勃发,偏偏分群里有些还有草驴的喊声,这倒好,群驴直冲着草驴的叫声横冲直撞,雷大鹏眼直了,还真想像不到这么凶,牲口发情果真是不同凡响,那群最先出来的个大驴从外面直撞倒了一片板房,霎时间把另一群也解放出来了。
群养的公的多,母的少,种驴都是金贵玩意,平时这驴儿那有xxoo的机会,一解放出来,一群驴扑滕着追着小种驴,一下子全场乱了,群驴乱嘶,哞声四起,哗啦啦一个接一个饲棚都被撞翻了。
此时也看到了场子里只有剩两位看门的,刚下楼抄着家伙赶着,还没近身,倒被一头德州大个驴朝后一蹄,通声飞了好远。一下子乐得雷大鹏差点从车上栽下来。
时间到了,史根娃手撮着,吁声一声尖锐的口哨。
正门处不远,蓦地响起了几声,好几声“哞啊、哞啊”的驴叫声,这一叫,不少乱跑的驴儿耳朵一竖,有目标了,哗声朝着大门冲来了,通通通连踢带撞冲着铁栅门。随着叫声越欢,群驴越撞越凶,潮水般地涌向门口,终于哗啦一声撞得门栅歪斜,驴群破栅而出,越出越多,不多会,只剩院围里只剩下了不多的几对,正哼哧哼哧干着那事,有的刚干完,也追着大部队去了。
浩浩荡荡的驴群从养殖场奔过菜地,穿过小林子,奔上的水泥路,那方向是:潞州市区。
这么诡异的事看得老包、臭脚、麻杆那叫一个目瞪口呆,回头看眯得眼笑成缝雷大鹏时,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这丫一群驴儿,愣是比学生娃还有纪律性。
“听见刚才那喊声了没有?那是咱村人学母驴叫春……相当于美女喊着,啊,我好痒,来上我吧,来上我吧……你说吃了伟哥的一群驴爷,能不急么?”
雷大鹏笑歪嘴了,边笑边说,哥几个都笑歪嘴了。事情办妥,雷大鹏上车坐着叫人走,却不料老包回头时,看着赵向阳咬着指头直得瑟,再一看眼直脸红,吓坏了,直喊着雷大鹏,臭脚怎么中招了,一看马上明白了,啪声打落这货的手指直骂着,咬手指的毛指老不改。
坏了,中招了,把臭脚赵向阳也给催情了,雷大鹏找着车里的饮料,下车灌了口“扑”声音喷了臭脚一脸,看样还不解毒,又是挥着手:“现在知道山寨奇淫合欢散的厉害了吧?去去,赶紧扶到玉米地,自个打飞机去,射一炮就好了,牲口都是这么解决的。”
“喂喂,不会有后遗症吧?”老包喊着。
“嗨,老臭,别跑,你还准备追草驴怎么着。”麻三润拽着臭脚。
这一头,雷大鹏带着根娃和老包,早一溜烟走了。身后那俩直骂忒他妈不够意思,两人直往玉米地里拖着臭脚,一解裤子果真是药效奇特,那下面竖了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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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的手机响着,单勇翻看到了炸群的照片,这一次轻轻地放到了史保全的面前,老史的脸上也意外地出现了久违的笑容,笑着道:“这时候我还真想看看那俩驴日的脸上是什么表情。”
“他们应该刚赶到冷库。说不定还报警了。”
单勇道,看着史老爷子那复杂的眼光,笑着问:“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呵呵,我也活了大半辈子,就看不懂你是个啥人。”史保全几乎讶异。
“君子、伪君子我都无缘,小人,真小人吧,我好像也不是。”单勇道,几分自嘲的口吻道着:“我应该算个烂人吧,我上学的时候是在一直琢磨怎么害人中过来的,在开始做驴肉生意时,其实我想好了,如果没人惹我,我肯定会做大;如果有人惹我,我不介意踩着他们,一样做大。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