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之夏-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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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姐!”
林夏奇怪的转头,看到红色法拉利旁笑靥如花的女人,愣了足足三秒。
“林小姐,早上好!”沈朝扭着腰肢朝她款款而来。
“沈小姐大清早过来,不会是凑巧吧!”林夏嘴里咬着牛奶的吸管,眨眨眼,听说喜欢开红色跑车的女人,性格傲慢偏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当然不是!我是特地过来找林小姐的!”沈冰敛了敛笑意,表情清冷起来。
“找我?”呃!语气不善呀!看来有麻烦了,林夏故意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我开门见山吧!什么条件才能让林小姐心甘情愿离开联志?”
“离开!联志?”还好口里的牛奶咽的快,要不然,肯定呛的半死。
“是的,离开联志!”沈冰提高音调又重复了一遍,确定自己表述的很清楚。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林夏翻了翻白眼,切!稀罕呀!比狗还累,比王八还憋气,动不动被卓立灼呼来喝去,还要看人脸色。
“真好笑,你的事情自己都不能决定那谁能决定?”沈冰步步紧逼,最见不得她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了,耍我玩呢?火气腾的就上来了,语气狠厉,口不择言起来,“难道你觉得还有可能跟我家的立灼哥,重归旧好?林夏,你不用指望了,你永远不可能进得了卓家!”鄙夷。
听完她的话,林夏确定自己的好脾气终于被磨光了,她炸毛了。
丫丫个呸呀!平时对她低眉顺眼惯了,老虎不发威,还真被当成病猫了。
“拜托!沈小姐,卓立灼如果是你家的,你现在就不会站在这里跟我谈条件了!”好心情被破坏后,恶趣味迅速攀升,没办法,谁叫她的话让自己恶心坏了,“还有,他手里捏着我的劳动合同,是不是想重归旧好,你更应该回去问问你家的立灼哥!而不是大清早站在这里,破坏心情破坏食欲!”
话音一落,大口大口的咬着面包,将面容扭曲的某人抛到一边,扬扬头,潇洒帅气的朝公交车站台走去。
小提手认真的拉着Jessica Simpson的To fall in love again,轻柔的飘荡在半空中,银制的烛台,烛光在上面摇曳生姿。
身后响起细碎的脚步声,卓立灼抚了抚椅子,坐直身子。
“立灼哥!”沈冰一脸娇羞的立在桌旁,今天当真是惊喜,卓立灼突然打电话约她吃饭,
“来了,坐吧!”卓立灼抬头看看她,头发盘了起来,妆容精致,开司米最新款的米色风衣,铅笔牛仔裤,细脚高跟鞋,有点职业女性的感觉,端庄又不失妩媚,林夏的身影没有预兆的窜入脑海里来,在秘书台前认真忙碌,合身的职业装,也让她穿出了别样的风情。
“什么时候回滨城的!”兴奋的脸颊微微发烫,她兴致勃勃的开始找话题,
“昨晚!”被她的声音唤回心神,卓立灼眯起眼又打量了起桌前的人,顿时兴趣缺缺,平时她都是要多时尚就有多时尚,什么时候换了品味了?
“干嘛这样看人家,我脸上有东西吗?”脸更加红了起来,她赶紧伸手,边抚脸边掩饰心底的狂喜。
“卓先生,请问现在开酒吗?”服务生走了上来,礼貌询问。
“嗯!”卓立灼点点头。
“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她其实很明白两个人的婚姻纯粹就是利益化联姻,可是她爱他,于心于情还是希望他能爱上她,所以,谨慎卑微的努力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希望有奇迹发生,卓立灼平时对她的态度比较冷清,所以,突然来的热情让她受宠若惊,当然也没有完全被惊喜冲昏了头,看不透猜不透他,多多少少有些忐忑。
“先用餐吧!”卓立灼铺开餐巾,底着头,认真切起面前的牛排。
“噢!”沈冰微微一笑,也底下头。
“沈冰,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他问的漫不经心。
他记得很清楚,当时他怕林夏有意外,疯了一样到处找,后来母亲怕他有事,派人将他强送出国。过了很久,林夏也没有一点消息,他想不明白,一个愿意和他同生共死的女人,怎么可能像空气一般,突然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再后来,他心如死灰,沈冰被送到他的身边,两家是世交,两个人小时候在一起玩过好多次,她也还算聪明乖巧,他没有反对也没有答应,就这样应承了家里的安排。
“你指的定婚吗?”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起这件事,沈冰脸上露出微微的震惊,“我们定婚就快两年了!”
“我们定婚了吗?”卓立灼眉头一皱。
“噢,噢!不是定婚,只是对外宣布交往!”她小心解释,生怕再出错,破坏了今晚美好的气氛。
“是这样!”他点点头,缓缓嚼着牛排,若有所思。
“有问题吗?”她小心试探,总觉得今晚有事发生。
“吃完再说吧!东西冷了!”他好心提醒。
沈冰没有接话,小口小口吃着牛排,味同嚼蜡。
卓立灼也没有再开口,一顿饭,吃的很安静。
“把东西撤了吧!甜点和水果可以上了!”卓立灼转过头,招来服务生,轻声吩咐道。
“好的!”
桌子很快被收拾干净,精致的点心,新鲜的果盘很快送了上来。
“吃饱了吗?我看你吃的很少!”卓立灼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湿毛巾擦了擦手。
“吃好了!”沈冰笑笑,“立灼哥,到底有什么事,说吧!”盯着面前的男人,脸上表情淡漠,看不出一丝情绪。
卓立灼没接话,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放在桌上,缓缓推到她的面前。
“什么意思?”沈冰的脸由红转青,瞪大眼睛,看着桌上的卡。
“对不起,沈冰,我没有办法再继续了!”卓立灼歉意的抿紧唇。
“立灼哥的意思是分手吗?”意思已经很明显,可是她还是抱有那么一丁点的希望,希望他开口说,不是。
卓立灼点点头,不看她。
“什么叫没办法继续,其实是你从来就没有忘记过她!”沈冰冷笑一声,她真是作贱自己,刻意学她的样子,来讨好他,结果出来了吧!自己让他更加坚定了决心,走的意无反顾。
“你知道?”卓立灼对她的反应有些微微的错愕,这件事,家里的人,基本上是守口如瓶的,对外人更是只字不提,她怎么会知道的?
“你们的事情我都知道,你忘了吗?我从小就懂得讨你妈妈喜欢!”脸上荡漾开骄傲的表情,她是公主,做的这么卑微还是得不到他的心,那就作罢,但是,绝对不允许他再践踏自己最后的尊严。
卓立灼轻吐一口气,他怎么忘了,当初他选她,他母亲才是所有人中,最开心的那一个。
“收回你的钱,我不稀罕!”她伸手将面前的卡一把扔到他的身上,“你是在打发我吗?”
“你这样说,是在降低自己的身份!”卓立灼感觉莫明的心累,沈冰为他心伤,他为林夏心伤,那林夏又为谁心伤呢?爱情,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觉得我会缺钱吗?”沈冰深感无力,泄气窝在椅子里,语气里透出重重的埋怨。
“可是,你也了解我们从一开始就不单纯!”卓立灼抚抚额头,“你敢否认,跟着我,从来没有考虑过卓家的背景吗?”
“我!”沈冰语结。
“我知道你不缺钱,给你,只是想表示,我很抱歉,是我的错,不是你的问题!”
“你是要跟她重归旧好吗?”已经到了覆水难收的地步了,没有任何挽留的余地,这个问题她忍了很久了,今天终于问出了口。
“就算我想,她未必愿意!”他眼神突然沉了沉。
“呵呵!呵呵!”沈冰笑的悲怆,多可笑,自己那么稀罕他,结果呢?他稀罕的人,却不稀罕他,这就是差别,自己多可悲,多可笑。
“沈冰,你别这样!”卓立灼被她笑的很不舒服,安少东曾提醒他,什么都可以欠,唯独女人的情欠不得,所以,他才想到,好聚好散。他并不想伤害她,可是,眼下,他更不愿意放开林夏,那才是他珍爱的人,两者选一,总有人受伤。要怪只怪自己当初太唐突,不应该开始才是正确的。
“那你要我怎样?”她硬生生的顶了回去,“被抛弃的人是我,你当然不会了解我的感受!”她有点歇斯底里,“我从小就被捧在手心,在我的世界里,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事情,没有得不到的东西!”
“我是人,不是东西!”之前的她乖巧懂事,从未让他为难,听完她的话,卓立灼再次皱眉。
“如果我得不到,别人
22、Chapter22 。。。
休想得到!”她咬牙切齿,笑的越发狠厉。
“沈冰,沈家人有多疼你我不了解,但是,我觉得,如果你想回报他们的爱,那就好好配合我!不要生出什么事来,弄的大家不欢而散!”见她一副绝不罢休的样子,卓立灼只好耐心开导她。
“你什么意思?”沈冰疑惑的盯住他,对沈家最好的回报就是嫁入卓家,利用卓家,将沈家的企业做的更大更强。
“沈氏三个月前就出现了内部危机,死帐坏帐数不胜数,你父亲押了百份之三十的股份在卓氏,转了三个亿过去救急!”他缓缓解释。
“什么?”沈冰大惊失色,这么大的事情,自己怎么一点也不了解,她长叹一口气,是她自己忽略了,这些日子,她整日围着他转,围着卓家的人转,对家里的人,哪里有上心。难怪大哥二哥总开玩笑问她婚期订了没,就连最舍不得她的母亲也问过好几次了,她只当母亲关心而已,根本没有往深处想。
“卡里有两百万,算是补偿!别到了最后,什么也捞不到!”她的心用在了什么时候地方,他怎么会不知道。其实她开始的目的就不单纯,他看的很清,所以,不管她做的多好,他都不会动心。
该说的已经都说过了,他不想多呆,起身道别,拿起外套,买单离开。
车子行驶在宽阔的街道上,街道两边,灯火阑珊。
他摸出手机,拨号出去。
“骥子,我在滨城,聚一聚吧!”开口提议。
“嗯,叫上东少!”提醒道。
“好,zero;我马上过去!”
挂掉电话,望了望窗外的建筑,确定所在位置后,打转方向盘,调头上路……
23
23、Chapter23 。。。
“就这些了!”齐骥走进包厢,将手里的牛皮纸袋递给沙发前的卓立灼。
卓立灼伸手接了过来,扯开袋上的扣绳,将里面的东西一把拉了出来。
“这是什么?”他拿着一张长长的通话单,扬了扬。
“她走以后,她在滨城的手机号,居然还有人用了很长一短时间!”齐骥开口解释。
“我总怕突然找不到她,所以,在她的手机卡里,存了大把的话费!”卓立灼自嘲的笑了笑,可是,他还是弄丢了她。
“所以,拿了她手机的人,才没舍得将手机卡直接扔掉!”门猛的又被推开,齐骥抬头看了过去,“只是,时间太长了,就算拿到通话记录,作用也不大了!她刚走的那段时间,电话一直是关了机的!”
“我知道!”卓立灼点点头,扬了扬眉,“来了!”
安少东点点头,望着眼前两个神色略带沉重的男人,脚步轻快的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你有什么看法?”卓立灼帮作轻松的转脸问向对面安少东,这些东西,相信他也帮了不少忙才查到的,多多少少,他对自己手上的信息有所了解。
“查来查去,就是她在离开前的那个晚上,出了状况!”安少东耸耸肩,到底是什么状况,应该只有当事人最清楚不过。
“是的,她走之前的那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