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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门徒-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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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跑啊~~!”

在甘脆的人生词典里,还从来没有临阵脱逃这个词。但是现在,她已经不行了,她的英雄更不行了,到底是自己先走一步以后再报仇,还是和英雄共患难呢?这是一个相当有难道的选择题。

看着站起来十几次又倒下十几次的魏大英雄,甘脆那跟冰山上的大石头一样寒冷坚硬的心灵生平第一次感到了莫名其妙的疼痛。

“叫你他妈多嘴!”

一声怒喝传来,魏谢背上挨了一棍,再也爬不起来了。

意识渐渐模糊,魏谢感到周围的一切都已远去,灵魂仿佛将要脱离身体自由飞翔,就像顽皮的野孩子想要周游世界。

老子这是要昏过去了么?魏谢在想,可是怎么还有思考能力呢?

小说和影视剧中常见的一打就晕过去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在魏谢的记忆里,他也就小时候中暑晕过一次。而没晕过去更让人烦恼,魏谢已经看不清东西也听不见人声了,周围是无边的黑暗。

这他妈算是回光返照么?魏谢在想,他突然不甘心,美女啊,毛片啊,解放妇女事业啊,这些伟大事业老子都还没有完成,怎么能就这么死去呢?

尽管到了这个份上,魏大大还是展现了他乐观的一面。算了,不去想了,老子累了,先睡一觉再说。

于是他倒头睡去。

第084章 我要嫁给他!

拉拉本来在欧以柔屋里滋润地看毛片,接到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后,顿时小脸都白了。来不及和小表妹解释,小妖精心慌意乱地冲了出去。

到了急诊室前,拉拉也不管认不认识对方,忧心忡忡地,带着门口那位年轻警察就问:“甘脆怎么样了?”

刑风看到拉拉的时候顿时懵了,想当初就是这孩子把拉拉的博客介绍给魏大大的,他自然对小妖精不会陌生。看到书中推倒拉拉的香艳情节的时候,刑风这小子还是很猥琐地YY了一番的。

但以前都只能靠臆想,如今刑风是第一次见到拉拉本人,其中的震撼自然无法言表。

眼下明显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刑风定了定神,说:“还不知道,一会儿大夫会告诉我们,先等等吧……”

小妖精明显是没什么耐心的妞,急得团团转,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嘴里嘟囔着骂了三百二十一遍‘香蕉他妈个吧啦的’之后,拉拉问刑风:“到底是怎么回事,甘脆怎么会进医院的?”

刑风:“根据脆姐进病房前说的几句话来看,她是在小巷子里被人袭击了。看得出来,对方是有预谋的,精心策划了这次偷袭,而且人数众多,不如以脆姐的身手断然不会这么吃亏。”

“你是说有人故意找她麻烦?”拉拉一惊,原以为甘脆是破案的时候中了埋伏,没想到是这样的,让她很费解。

刑风:“暂时只能定义为袭警寻仇,可惜了,王队长带人在现场仔细搜查了一圈,没抓到袭击者,也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看来得等脆姐稳定下来后,让她好好回忆下……”

拉拉不解道:“到底哪群王八蛋这么狠呀?甘脆这两年别说大案子,连小案子都没破过一起,怎么会有人寻仇?”

刑风禁不住老脸一红,暗叹小妖精说话真是太直白了。不止是甘脆,他自己也一样,就没破过什么案子,和我国大多数的条子一样混吃等死偶尔搞搞严打赚点外快日子也就这么过了……深吸一口气,刑风道:“目前还需要进一步的研究,不管是谁,只要查出来,我担保那群偷袭的混蛋全没好果子吃!”

说到这里,刑风眼里流露出一抹酷狠的光芒。

拉拉对刑风这表现倒是很满意,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凭借以前看推理小说的经验,小妖精开始揣测道:“会不会是甘伯父以前抓过的罪犯,现在跑来寻仇的?”

想当年甘脆的老爹那可就厉害了,一生破案无数,结下的仇家自然如过江之鲫。不得不说小妖精的想象力很丰富,脑子里浮现出某个在监狱里蹲了10年后放出来的大变态前来寻仇,然后上演了一连串的父债女还的故事。

刑风沉吟片刻道:“倒是不排除这可能性,不过现在半点头绪都没,还是等脆姐稳定下来再说。还有王队已经带人展开严密的调查了,应该很快会水落石出。”

讨论不出结果,拉拉又郁闷了,她现在最担心的还是甘脆的安慰,问:“你老实跟我说,她伤得到底重不重?”

“这……”刑风欲言又止,他见到甘脆的时候,她已经奄奄一息了,结果到底怎么样刑风还真不敢打包票。

心里一紧,拉拉有些疯狂道:“到底怎么样,你快说呀~~!”

刑风刚打算撒下一个美丽的谎言安慰安慰拉拉,这时候主治医生出来了。

顿时如蒙大赦,刑风问道:“大夫,她怎么样了?”

解下口罩,这位中年女医生道:“放心,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期。右下第七肋借软骨断裂,背部遭受硬物五处严重击打……最主要的一点,病人体力透支,身体严重虚脱,情绪也很不稳定,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听着医生平铺直叙的描述,拉拉的泪珠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了,从这些伤可以看出来甘大警官受了多么大的罪。

看得出来,这位大夫能医人却不能自医,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到了更年期,很有感触道:“这么娇滴滴的一个大姑娘,那些坏人可真下得去手啊……你们做警察的可真不容易,随时都得与犯罪分子做生死搏斗。外人都不理解你们,可能只有我们做医生的才知道你们到底受了多大的罪……”

刑风很是感动,差点将这位中年医生大妈引为红颜知己。虽然世人都对条子没有太好的印象,却不得不承认要依靠他们来维护社会治安。而且,这个职业的死亡率和受伤率确实是各大正当行业中最高的,不得不让人肃然起敬。

那位医生大妈临走前嘱咐道:“病人需要好好休息,今晚你们就不要进去打扰她了。明天稳定下来可以进去探望。”

时间缓慢地流逝着。

刑风发扬了风格,对拉拉道:“这位……小姐,您还是先回去,明天再来吧。这儿有我看着就行了,上面安排的,今天我负责守夜。”

拉拉一怔道:“不行,我非得在这儿陪着她不可。警官,您就玩忽职守一次吧,回去歇着,我不会向你们上司打小报告的。”

刑风哭笑不得,眼看这已经过了午夜12点了,他说道:“这哪儿行,要被王队知道了还不得剥了我的皮呀?再说了,脆姐向来这么照顾我,就凭私人感情我也得守在这儿啊。这样吧,您饿了没,要不我去买点宵夜?”

“行,那感情好,我还真是饿了。”拉拉很没拿自己当外人,摸了摸小肚子说道。

出了医院,刑风心情很滋润。为什么捏?很简单,能和拉拉这样的小女子一起陪同守夜,换了你,你心情也得滋润吧?

不得不说,刑风这孩子很厚道,一次碰到艳照中的两位女主角,他准备和魏大大沟通一下。结果是不幸的,魏大大手机关了。刑风却没怎么失落,反而是一脸的仰慕,这个时候,魏大大应该和某位美妞正发展着一段超越了友情但决不是爱情纯粹的色情的关系吧?刑风一相情愿地想着。

很快地,他又有点忿忿不平。上次离开警局的时候,两人交换了电话号码,魏大大曾信誓旦旦地说有空请他吃饭,可是过了这么久,这承诺就压根儿没有兑现。暗骂着魏大大不讲究,刑风走到了医院附近的一条长年通宵营业的小吃街。

拉拉站在病房门口,透着玻璃偷偷地窥望甘脆。后来觉得不过瘾,她轻轻推开了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站在病床前,拉拉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滚了下来。

甘脆俏脸惨白,没有一丝血色。一头短发散乱开来,没有了往日的干净利落。

拉拉不知道是在骂甘脆,还是在自言自语,低低呢喃着:“小样儿,叫你逞强。以前还自称东方不败,从来都是你揍人,没人揍得了你……现在好了吧,被狠揍了吧?长这么漂亮去当什么条子啊,吃了不讨好,又赚不了什么钱,随便换个什么工作也比当这小警察要强啊……”

小妖精一个人自娱自乐地说着,眼泪簌簌流淌个不停。

这时候的刑风已经买好了宵夜,突然看到一名打扮入时的女子深夜行迹有些鬼祟地徜徉在街头。本着自己的职业道德,刑风沉喝道:“喂,那个谁,干什么的?”

那姑娘吃了一惊,吞吞吐吐道:“妓……妓……妓……”

“记者?”刑风一怔,难怪行迹这么可疑呢,原来是狗仔队的。

=文=那姑娘也是一怔,然后点头:“嗯~~~”

=人=刑风肃然起敬,温和的问道:“请问哪家报社的?”

=书=那姑娘羞答道:“晚抱的”。

=屋=刑风:“哪家晚报”?

那姑娘又羞答道:“和男晚抱”。

刑风大吃一惊:“河南晚报?呀,大报社啊,厉害厉害。”

那姑娘羞答答地道:“这工作一般都是晚上敢搞。”

刑风表示了同情:“晚上赶稿确实挺辛苦的。”

那姑娘很感动,道:“谢谢大哥理解,有空来搞。”

“好好好,一定一定~~~”刑风心情有点嗨皮,突然又想起自己文采不行,于是又含糊地补充了一句:“我有事儿先走了,来稿的事情,日后再说,日后再说……”

随后,枯燥的守夜生涯拉开序幕。

……

上午的阳光照耀下,甘脆终于悠悠醒来,看到就趴在她病床前沉睡的小妖精,甘脆心里一暖,还是多年的姐妹靠得住啊。

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身体仿佛不受自己控制,换来的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甘脆暗暗叹息着,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一天。

小妖精突然被惊醒,望着甘脆:“啊,你醒了?”

甘脆躺着一动不动,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然后问:“刑风呢?”

拉拉:“你说那位有点小帅的警官?他早上8点就走了,现在换了一名警察大姐,就在门外看着呢。”

甘脆很吃力地吩咐道:“这事儿千万不能让我妈知道,就说这几天我去外地学习了……”

小妖精不耐烦道:“行啦,我懂,你还是别说话,给老娘乖乖地躺着休息。”

“哎,不知道他怎么样了。”甘脆莫名其妙地叹息了一声。

“他?哪个他啊?”小妖精比甘脆还更加莫名其妙。

“我也想知道是哪个他呀,可是……”甘脆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了,她连那位‘大英雄’的脸都没看清楚,又怎么知道是哪个他呢。

不知道怎么地,甘脆突然一脸愧疚,眼泪不争气地流淌下来。

拉拉大吃一惊,在她的记忆里,就从来没见彪悍的甘大警官哭过。一相情愿地,小妖精认为这是甘脆承受不了失败的打击,所以才前所未有的难过。毕竟,一个打架记录全胜的人突然被打倒了,心情肯定是很不爽很失落的。

轻轻抚摸着甘脆的头发,拉拉像安慰小女孩儿一样安慰道:“乖,别哭……再哭你以后就不能叫小翠花,只能叫小脆弱啦~~~”

谁知道一听这话,甘脆哭的更伤心了,因为她现在的的确确very地脆弱。

脑海里浮现出昨日的一幕幕,本来想打电话求救,但手机早掉地上找不到了。甘脆撑着最后一口气从漆黑的小巷里狂奔数百米,到了一个灯火通明的地方然后报警……

甘脆不是不能承受被打倒,而是不能忍受自己临阵脱逃。

想起那名一次次被打倒又一次次坚挺地站起来的大英雄,甘脆心底一阵剧烈的抽痛,自己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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