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玩过火:女人,说爱我!-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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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被苏冷讨厌了,傅司飏尴尬的站起身,摸了摸脑袋,“冷,你别生气,我不是存心的,只是好奇。”
“我知道了。”
苏冷伸手扯过傅司飏压在床上,整个身体附上去,攫住了傅司飏的唇瓣,用力吮吻,挑逗,两个男人的吻,夹杂着暴力色彩,本以为自己会恶心的傅司飏,却惊愕了一下坦然接受,现实和梦境重叠,而且,就连吻也是跟梦境有几分相似,傅司飏倏然睁大眼睛,一把推开苏冷,桃花眼诡异的眯起,带着些许怒气,一只手掐上苏冷的脖子,“我是不是被你上过。”很努力去看清梦境里发生了一切,没想到被苏冷一个吻唤醒。
他记得,那个悬崖,车里的疯狂和冲动,他像一个女人一样为苏冷张开大腿,让苏冷上他,而苏冷毫不犹豫的上了,傅司飏犀利的眸光星星点点的带着恨意,苏冷被那股恨意震慑住了所有动作,为什么他总是学不会接受现实,只要傅司飏稍微对他好一点他就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和路易旭荛预料的一样,傅司飏会在他碰过他以后想起全部,而且以一种疯狂的速度,恨他。
苏冷苦笑的抬眸,看着身下自己从下养到大的小金毛,带着几分自嘲缓缓到,“怎么,想杀我?因为我上了你?所以想干掉我?”
傅司飏掐着苏冷脖子的手用力,苏冷面不改色,真正动手,2个傅司飏也不是一个苏冷的对手,可是他不想跟他动手,如果要杀他泄气,只能说,他苏冷看走了眼,一致认为,傅司飏是值得他爱的,傅司飏松开手,“我不会杀你,而且我打不过你,拿什么杀你?”
杀人也是要看本事的,没本事的是他傅司飏,想要杀苏冷,两辈子傅司飏也不够,苏冷是他兄弟,是他哥哥般的亲人,是从小护着他长大的男人,他有司念资格杀他?换句话说,他动了苏冷叫恩将仇报,他不想,而且,最不愿承认的是不舍。
“你知道我不会还手。”苏冷闭上了眼睛缓缓到,傅司飏一震,垂眸看着那张闭上眼睛的高傲容颜,有点苍白,有点疲倦,可是对着他依旧笑得温暖的男人,傅司飏也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重新去吻上了苏冷的唇。
其实软软的,凉凉的,不似女人的唇瓣却比吻女人让他振奋,他想‘‘‘他很想跟他做,跟身下的男人做,苏冷在傅司飏吻上他的时候睁开了眼睛,他没想到傅司飏会这么做,带着急切的,发泄的去吻他,让他痛,其实他也痛。
傅司飏胡乱的吻着他,他的耳垂,他的脸颊,他的喉结,煽情的描绘着他薄唇的唇线,挑逗的去咬他的下唇,苏冷吃痛的蹙眉,傅司飏身体开始有了很明显的变化,全身紧绷得难受,苏冷捧起他的脸,“想做吗?”
傅司飏咬牙,没有说话,良久,开始妥协,“我在上面。”
“好!”
苏冷很平静的翻过自己的身子,背对他,“你做吧,随你高兴。”他爱傅司飏,所以从不在乎谁上谁下的问题,爱人真的要将尊严和爱情混淆在一起吗?他不会,因为傅司飏值得他这么妥协,傅司飏没想到苏冷这么做,覆在他后背上,嘴唇贴着苏冷的耳朵,“为什么会爱上我呢?这么多年。”
“不知道。”
“冷,值得吗?”
“是你的话,就值得吧,谁知道。”
傅司飏语塞,喜欢一个人的理由很简单,可是爱上一个人的代价却很痛苦,苏冷的争扎,他这些年回想起来,心里是酸的,疼的,颤抖的,他有自知之明,自己根本不值得苏冷如此相待,可是他依旧乐此不疲。
“你爱我什么。”
“傅司飏。”苏冷转过身看着他,笑了笑,“是全部。”
☆、375 我想跟你试试
傅司飏,是全部!
他喜欢的是全部的傅司飏,喜欢的是没有一点掩饰的傅司飏,好的也好,坏的也罢,傅司飏就是傅司飏,小时候是一只傲娇任性的小金毛,长大是一只没心没肺精致无匹的小混蛋,一个身体就像住进了两个灵魂,但是依旧不影响他对他的喜欢。
傅司飏震撼的看着他,就像要从眼睛望进灵魂深处,看看这个男人的喜欢,到底到了什么样的程度,也许,也许这一辈子,没人有他爱他来得更深更痴,他傅司飏除了一张美焕绝伦,精致无匹的脸,他还有什么?
小时候是没有根据的傲气,长大后是没心没肺的混蛋。
到底,爱他什么呢?
“傅司飏,我想你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什么吧,喜欢女人?还是单纯的解决生理需要,这个我不做任何评论,我也不想去问我们不在一起的这几年,你私生活到底如何,因为那是在跟我自己为难,我并不想知道你到底经历了几个女人。”
“当初我跟绝的对话让你听了去,所以,你从意大利逃到了法国,说好听一点,是躲避我对你的感情,可是说穿了,你是在嫌恶身为男人的我爱上了同样是男人的你,绝和焱在我14岁的时候告诫过我,傅司飏没心没肺惯了,喜欢上他会很辛苦,辛苦这个词我觉得是不能够用在你身上的,因为,你值得。”
“飏,我没想过你会逃,我想你纵使没心没肺,也不会逃,可是事实告诉我,焱将你看穿看透并了解得死死的,你所反映出来的和选择的方式,完全是按照焱的剧本丝毫不差的在演,是丝毫不差。”
苏冷苦涩的笑,这种笑容他笑过成千上万次,早早已经麻木。
那是从心脏渗透出来传遍全身的冰凉。
“所以我选择了中东,明明知道自己的主力在法国,我依旧选择了呆在中东,为的是让你见不到我自己不用那么为难,在我面前强颜欢笑,这个不是我想看到的,我从没打算逼你什么,因为我想过,或许我这辈子是扳不弯你的,爱上你喜欢你,照顾你那是我的事,我自己想做我才会去做,不然谁也勉强不来。”
“没想到我再次回到巴黎,你却让我去看看其他城市的风景,傅司飏,我可以忍受你不爱我,不响应我的爱,可是绝对不能忍受你当我爱情的决裁者,因为你没资格,而我所做的事情,只是在你看来博取你的同情,我在想‘‘‘”
“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
傅司飏的声音有点沙哑,微红着眼眶,他将脸埋在苏冷的脖颈里,泪水直流,他知道自己混蛋,从不考虑他人的感受,他16岁那年知道了苏冷对他的感情,他吓得远远逃离,见面装作好哥们,每字每句离不开跟自己在一起的女人,他在苏冷面前无数次的强调自己是直男,玩笑也好,事实也罢,绝没有说错,他是在拿刀子捅苏冷,让他千苍百孔,世界上,只要苏冷不愿意,谁又能伤他分毫?
而他,却在他底线狂踩,存心的想用羞辱的方式让苏冷对他死心,当苏冷对别人好了,他又受不了,给了苏冷希望,每次却将他推到最边上,让苏冷痛,让他死心,可是却忽略了,每次这样做了,自己又好受到了哪里去?
从小,他是苏冷捧在手心的宝,在他知道母亲被路易家害死崩溃的那一瞬间,是这个男人站在他身边让他站起来,从自己兄弟手里抢回属于自己的母亲的东西,他让他站起来,他站不起来的时候,他跟他同样跪在地上,他说,傅司飏,你要死要活,我奉陪,有本事你就跪着一辈子别起来,做个连你母亲遗言也办不到的混球。
17岁的人生低谷,是这个男人用自己的方式逼着他坚强,狠辣,朝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动手,因为他说,除了你母亲,这个世界上,你没有别的亲人了,你是你母亲独自带着长大,即便是姓路易,也侮辱了你的傅姓。
“傅司飏,我很爱你‘‘‘在我知道这份感情,超出了兄弟感情之后,我一直小心翼翼的藏着掖着,如果我是女人,或者你是女人,我想我们真的会在一起吧,可是我不是女人,而你,也不是女人,我不是教徒,也没有信奉什么,男人跟男人的相爱,并不是罪,可是你并不明白爱这个字到底是什么含义,我很想问问你,17岁那年,我问你心在哪里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是不是该拿一把刀将你的心刨出来,看看是不是黑的,我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就算在怎么单纯,也应该看到了,可是你却选择用最决裂的方式去侮辱我这份见不得光的感情,因为你认为是有罪的。”苏冷的手,贴近了傅司飏的胸口处,他在笑,眉目间亦是对傅司飏唯有的柔软和宽容。
我没有我没有!傅司飏心里呐喊,可是他知道,他有他有,他就是拼命践踏苏冷的爱情,一次次的将他伤得彻底,每一次,他回来巴黎,他总是用尽各种办法,让苏冷在巴黎呆不下去,然后离开。
心里甚至有种快意,苏冷在他心里,其实也不是必不可少,而不管他怎么伤害苏冷,苏冷还是不会放弃他,因为他就是仗着苏冷爱他才变得肆无忌惮起来,任意按照自己的方式去处理两人之间的感情。
“傅司飏,每一次跟你在一起,我都将我们两在一起的每一天当作最后一天来过,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又反常的出口伤人,而我独自离去,我不知道你看过几次我的背影,你的背影我却是从小看到大。”
“冷,求求你,别说了‘‘‘”覆在苏冷身后的傅司飏全身痉挛,颤抖不止,他心痛,很痛很痛,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可恶,现在,苏冷只是随便一提他就受不了,他可以想象,每次他伤害苏冷的时候,苏冷是翻多少倍的在承受?
苏冷翻转过身子,伸出手臂揽着傅司飏,拭去他美丽眼角晶莹剔透的泪水,心里一阵阵的绞疼,多少年了,他没看到这样的傅司飏,凑上前,跟傅司飏脸贴着脸,他的唇凑近傅司飏的耳朵,“飏,我爱你,唯一爱过的人,就是你。”
傅司飏埋头在他肩窝,伸手握紧了苏冷的手,十指相扣,却带着一种绝望的落寞,就像两人的末日。
“我跟你说这么多,不是让你内疚难受,你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将它当作废话,而我也不过是个过客,你会结婚,而我也会,我不要你三天了,话都说到了这样的位置,纠缠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明天我会离开,你的婚礼,我就不参加了,对不起!”
苏冷话落闭上了眼睛,揽着傅司飏的手臂收紧,傅司飏漂亮的桃花眼黯然失色,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在渐渐流逝,一点一点的消失,那是曾经最不屑的东西,而如今却是无论如何也挽留不到的东西,他心里抽痛,胡乱寻找着苏冷的唇,强硬的吻上去,手也挑开苏冷的浴袍,直接握住了苏冷的炙热,上下开动,苏冷平躺着,任由小混蛋在他身上制造一波波的热潮,傅司飏没跟男人做过,不知道怎么办,可是他心里绝望,害怕,他不准苏冷就这样消失,消失在他的世界。
他从不为苏冷的事情惊慌,可是他后悔了,他害怕了,他不舍,舍不得苏冷这个人,舍不得他的爱,舍不得他的情,舍不得他的好,舍不得他将他狙至心门之外,他接受不了,不想接受。
夹杂着绝望激·情的暴力亲吻,苏冷身体异常的疼,唇舌的激战,却勾得人心浮躁,仿佛有无数难以形容的情感瞬间随着这个深吻爆发出来,傅司飏的悔痛,傅司飏的不安,傅司飏的恐惧,他都能从这个吻里面接收到,可是那又如何,已经来不及了;傅司飏,已经来不及了你知道吗?如果早早知道这样逼他,他能快速面对自己的心,他在19岁那年,就逼迫傅司飏接受自己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一切。
傅司飏胡乱的亲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