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归来:吸血魔君请小心-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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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蓝斯轻嗯了一声。
南宫恪只扬了下唇角,就狠狠瞪着儿子。这小子爱吃小笼包,他不是不知。
她不敢探看父母的神情,也不敢看跟在他们身后的苏锦煜和顾梓苏,心里也惊慌,然而,事已至此,她无法自欺欺人,强言自己清白。
她——不能不要两个儿子。
她一手抱着御天,一手坚定地握住南宫谨的小手,勇敢沉稳地低下螓首,“女儿不孝,不辞而别,还请父王和母妃不要怪罪。”
苏世韬深吸一口气,俯视着神情冷漠从容的女儿,又惊,又喜,又痛,又怒。
他憋了满腹的怒斥,对上她静冷如冰、视死如归的脸儿,所有的话却又都爆发不出了。
千言万语,只化为沉重的一句话。
“还活着就好!”
南宫谨忙乖巧地跪下磕头,甜甜地扬起笑,“谨儿拜见外公,外婆,舅舅,舅母!”
苏世韬眉头竖了起来,视线落在南宫瑾的小脸儿上,惊疑又复杂。
御蓝斯和南宫恪则在地上找地缝,准备钻进去。
“快……地上凉,别跪着了,都起来。”
王绮茹说着,担心地看了苏世韬一眼,不敢冒然上前搀扶锦璃和南宫谨,一颗心惶恐不安,看着两个小娃娃,她却是忍不住落下泪来。
倒是苏锦煜还是最理
智些,他疑惑看向御蓝斯,“不是说,就一个孩子吗?怎么冒出来两个娃娃?”
南宫恪手握拳,低头轻咳一声,“大的是我的。”
苏锦煜哭笑不得,“这孩子看着也有七八岁了,怎么可能是你和锦璃的孩子?这……说不通呀。”
“谨儿原先是乞丐,是被父皇……被爹和娘亲一起收养的,当时娘亲说,我长得像她,所以……嘿嘿……”南宫谨妥妥当当给自己摆出一个身份,笑得又是没心没肺,肆无忌惮,“舅舅,您看我是不是很像娘亲?”
苏锦煜就上前细细打量他。
顾梓苏冲过去捧住他的小脸儿,柔声惊叹。
“像,太像璃儿了!这小脸儿,就算是自己亲生的,也不见得能生成这样儿呀。”
她夸张地几声惊叹,忙对宁安王跪下去,“璃儿宅心仁厚,收养个娃娃,也不意外,带来家里不过就添一双筷子。她照顾不过来,梓苏帮忙看顾,还请父王和母妃不要为这事儿再责罚璃儿。”
苏锦煜眼神复杂地俯视她片刻,见父母盯着南宫谨怔然,也忙跪下来,“父王,母妃,璃儿这样子,是不能再嫁了,多一个娃儿,少一个娃儿都是一样的。”
哥哥这话当真一语中的,入骨三分。锦璃知道,自己回来,让王府上下背负了怎样的耻辱。她该是大齐的皇后,自幼养在瑶云阁,是苏氏王族的希望。可现在……
“若父王容不下,锦璃就此告辞,锦璃自己能养活自己。”
南宫恪忙道,“璃儿,你还是去国师府住着。”
御蓝斯冷声说道,“你既嫁给了本太子,就是血族的太子妃!若非万不得已,本太子不回让你回来。本太子在城郊买了宅邸备着,护卫,官家,丫鬟都齐备,你直接住过去就行。”
苏世韬冷扫他们一眼,“你们要你们的孩子,本王也要本王的女儿。锦璃,既然回来了,还是去瑶云阁住着。”
“是,父王!”锦璃抬眸,一张冰冷的面具崩碎出裂痕,她不着痕迹看了眼那一紫一白的两抹华贵的袍服,抱着孩子上前给父母看。
苏世韬看了看御天,神情便和缓了。“太后近日念叨你,晚上和你母妃带孩子去给太后请安,两个都带着,流言蜚语不怕多,就怕他们没得说。”
王绮茹按住心口,泪流不止,感慨万千,忙接过御天抱在怀里,又开心地笑出来。
苏世韬大手伸向南宫瑾,“外公听说,一路上,都是你保护你娘亲和弟弟?”
☆、第145章 殿下,多管闲事
听说?南宫谨抬眸,不由多看外公两眼,心底却暗咒一声,老狐狸。
一路上他带着母亲和弟弟,被西门冰玉的吸血鬼杀手追杀,杀的筋疲力竭。
他这外公竟只暗中“听说”,而不出手,果然——能忍得住!
眉清目秀的惊艳小脸儿,皮笑肉不笑,扯了下嘴角玛。
“是呀。不过,幸亏那些狼人护卫相助,否则,我们母子三人,早就成了那些杀手的刀下亡魂。”
小家伙不示弱地问,“外公可是个铁石心肠,见死不救,胆小怕事之人?”
“当然不是。”
“不是就好,否则,谨儿有您这样的外公,会很没面子。澉”
苏世韬挑眉,这小子怨气不小呢!
“南宫谨,你养了多少狼族护卫?”
“呃,狼族护卫五千,血族护卫五千。不过,也不是我一个人养的,都是轩辕博皇祖父和御穹皇祖父帮我养的。”
一个惊天炸雷,炸得宁安王半晌无言,脚步惊顿。
所有人也都随之停下来,屏息无言,廊下成排的兰花随风吐芳,半空里有几只麻雀扑棱着翅膀飞过。
御蓝斯这血族储君已然够分量,这小小一个南宫谨,竟得两位帝王宠爱,他宁安王还能说什么呢?!
这是比御蓝斯更麻烦的一尊小瘟神,不但不能赶走,还得高高供着!
谢天谢地,刚才他没有被怒火冲昏头。
若是把她们母子三人赶出王府,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他却只查到了这小子是南宫府隐藏多年的少主,却压根儿不知,女儿是何时和南宫恪收养了他。更不知,南宫瑾又是如何与狼王,血族王扯上关系的。
众人在前入了厅堂,锦璃默默走在最后面。
肩头的雪白的狐皮披肩痒了脸颊,宛若浓黑琉璃的眼眸,越是点漆一般静冷剔透。婀娜的娇躯一袭雪羽锦袍拖曳在地,于花木扶疏的景致里,仿佛雪之仙。
御蓝斯在前侧,略停两步等她跟上。
他不喜欢她这丽质清灵艳雪若白的样子,太美,太惊艳,太惹人注目,又同南宫恪和南宫瑾那父子二人的衣袍相似。
举动间,裙裾上雪羽轻动,丝带飘飞,似要乘风而去……
“怎忽然穿白色?”他不悦地凝眉俯视着她,只希望她打扮成丑八怪才好。
锦璃低头瞧了瞧衣袍,“是谨儿送的。他说我穿好看,我就穿了。怎么?不好看么?”
他眉梢微挑,幽深的鹰眸在她艳若玫瑰的唇上轻顿,不着痕迹别开脸,看向廊下在冬日亦能盛放的兰花。
犹记得,苏锦煜与康晴赐婚圣旨到府的那一日,他不准她穿红色,她愣是穿着一身海棠红,妖精似地,调皮绕着他欢舞,直问他,“阿溟,我好看吗?”
那些事,她早已忘却了,独他记得,她在面前时,忆起来是甜的,她不在,独自回想,便苦不堪言。
苟活千年,世间从未有女子让他如此无奈。
“为何也要南宫谨来王府?你准备接纳他?”
锦璃握住双拳,视线瞧着前面进入厅堂内的众人的背影,始终沉静淡然。
“锦璃与太子殿下萍水相逢,虽有恩,可锦璃身心交付,俱已偿还。所以,太子殿下还是不要太干涉锦璃的私事。”
“哼哼……私事?”他转身,抬手捏住她的下颌,俯首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一记,“你再给本太子说句私事试试!”
唰——娇美的鹅蛋脸飞上两朵红云,她心慌意乱地低眉敛目,拧头转开,抬手推在他腰间,轻一用力,他却不退反进。
不萦一握地腰却倏然拥住,她身姿便被带入溢满龙涎香的怀里,眼前物影飞移……
下一瞬,停下来,她不禁惊异。
此处是亭廊一侧的假山丛,四周巨石嶙峋,石下溪水汀淙,静谧地无人深入此处。
她紧张后退,低眉敛目,一双眼睛不敢乱瞟。
他步步紧逼,直把她逼得抵在假山上,无路可退。
宽阔的胸前,金线刺绣的腾龙龙首正对着她,狰狞,霸气,威严,似要吞掉她,那龙口中衔着红珠,似他灼烈如火的心。
她紧张地涨红了脸儿,“你……你要干什么?”
“我就要离开,你竟看也不看我?”
似笑非笑的口气从发顶传来,低沉沙哑的嗓音,透着三分蛊惑,三分幽怨,三分宠怜,还有一分不羁的邪气。
锦璃仍是低着头,脑子里却是那晚荒唐的一幕。
她喝了一整壶葡萄酒,胡言乱语一通,还借着酒劲儿发疯,趁他喂哺醒酒汤时,竟不知羞耻地勾住他的脖子不放,以至于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那持续到天明的欢愉,***蚀骨的情*火,总让她夜不能寐,她已糊涂地弄不清,自己是在想他,还是在羞恼于那一晚的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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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狐皮簇拥着艳红的脸儿,单看她羞窘的神情,他已然知晓她在想什么。
他低头于她耳畔轻吻,好整以暇,欣赏她鬓发妩媚的侧颜,“如果你是在为那一晚害羞,大可不必。”
啊?!她想事情想出动静了吗?贝齿窘迫地咬着唇,凤眸倏然轻抬,正看到他眼底邪魅戏谑的笑,便这样……又悄然沉醉,失魂落魄了。
在他的灼烫的目光下,她不只是面红耳赤,连呼吸都变得艰涩。
“老夫老妻的,害什么羞?再说,那又不是第一次。更有趣的是,有一次,你竟把我扑倒在地,直接宽衣解带……”
她不敢想象他还能说出什么不堪入耳的话,她想抬手捂住他的最,却反被他握住,她气恼侧首,竟……又做了一件蠢事。
她以唇堵住了他的唇……两人瞪大眼睛,皆是不可置信。
她震惊于自己的主动。
他则震惊于自己的艳福。
两人同时回过神来……
她要躲开。
他惊喜地粗重呼出一口气,健硕的双臂,猛然以强大的力量,将她拉入怀中……
他的吻,霸道,热烈,邪肆,没有半分试探,迳自长驱直入,肆意纠缠她的柔软甜润。
于他怀中僵硬的身子,从原先的僵硬、抗拒,逐渐软化,甚至不由自主的开始回应……素手推抵他的胸前,再使不出半分力道。
风儿避讳了这方暧昧,没有吹进峦嶂重叠的假山。
假山下溪水不止,悠悠缓缓,仿佛世间最美的曲调。
假山外,亭廊上,李侧妃带着苏静琪和苏妍珍经过,去了前院。
不知过了多久,当御蓝斯结束这个濒临失控的热吻时,原本冷如冰霜的小娇妻,已经在他怀里,融化成柔柔春水。
她素手紧攀着他的肩,半点没有松开的意思。
这简单的依恋举动,让他不由自主扬起唇角,两人久久相拥,静无言语,美好安宁,令人不忍打破。
她还是大煞风景地问,“昨晚,要杀你的人……”
“西门冰玉被杀,御之煌逃了。”
“你可有受伤?”
“没有。”他简单一言,掩盖了所有的惊险。
她依靠在他怀里,听出他口气中的无奈,恨不能把全身的力量都给他。
他疼惜在她额角轻吻,“说起来,倒是多亏了南宫谨带人保护你和天儿。西门冰玉力量强大,她转变的那些吸血鬼,也远在我的寒影杀手之上,若非有南宫恪和御蔷及时相助,恐怕我们一家三口都难脱身。”
“所以……”她抬眸,赧然静瞅着他。
“如果你愿意让南宫谨回到你身边,我不反对。不过,若被我知道那臭小子敢欺负天儿,我定不饶过他。”
锦璃脸儿闷在他胸前,忍不住笑起来。
“苏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