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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红楼之凤栖梧-第88章

小说: 红楼之凤栖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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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然后把瓶子里的盐豆倒出一把,全塞进嘴里,边嚼边恶狠狠的说:“让我也败败家吧!”这笑话一说完,大家都笑的倒仰是,实在是这笑话新颖又对景,刘夫人搂着熙凤也笑的乐不可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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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尛不会讲笑话,于是乎,偷了一个现代的,吼吼……

正文、第五十六回 猜灯谜

又玩笑了一阵,熙凤便和柠檬使了个眼色,出来更衣方便。一面与柠檬说着刚才的笑话,一面来至园门。园中几个婆子虽吃酒斗牌,却不住出来打探,见熙凤过来,也都跟上了。来至花厅后廊上,只见那两个小丫头一个捧着小沐盆,一个搭着手巾,又拿着沤子壶在那里久等。柠檬先忙伸手向盆内试了一试,笑道:“你倒细心,大冷天的水还温着。”小丫头笑道:“正是呢,我见天冷,姑娘们也都要来洗手,这不刚倒的是滚水,这会子都温了。”熙凤洗了手,那小丫头子拿小壶倒了些沤子(ou zi)在她手内,熙凤沤了。这沤子是古代上层妇女们使用的一种香蜜,半流质,主要由冰糖、蜂蜜、粉、油脂、香料合成,主要作用是使皮肤洁白细润。所谓“沤子”者,就是“膏”的意思,与今日所谓“柠檬脂”等极为近似。呈沤子的“小壶儿”则是一个似罐的小瓶,甚小,上下笔直如桶形,瓷质,口覆一瓷片为盖,以纸封之,盖边留一小缺口,以备“沤子”流出。熙凤特别喜欢用这种天然的化妆品,不仅滋养皮肤且无半点有害物质。

刘夫人见傕哥儿焕哥儿两个都困的睁不开眼,便辞了贾母,带了儿女回家。贾母让人好生送上马车,自带着宝玉、黛玉一起看烟花不提。回了雨花巷,刘夫人嘱咐了熙凤两句便回房歇着了,在贾府待了一整天笑脸迎人的,也够刘夫人英娘两个受的了。熙凤累了一天,也没兴致再出去看烟花了,想着街上的花灯,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他,果真没有再来过……

熙凤此时已将正装卸去,换了一身粉紫对襟中衣粉红裤子的睡衣。披着个三色缎子斗的水田小夹袄,头上只随便挽着纂儿,松松的用一只青玉簪子挽着。耳眼内只塞着米粒大小的一个小玉塞子,灯下越显的面如满月犹白。眼如秋水还清。熙凤让柠檬几个自下去梳洗,自己则抱着妙妙歪在暖榻上有一把没一把的给它顺毛。妙妙咕噜咕噜的打着呼噜,幸福的窝在熙凤的怀里。忽然听到旁边的窗子有响动,熙凤以为是夜风急了,窗户没关好,便抱着妙妙起身查看。刚走到跟前,那窗居然一下子敞开了一角,唬的熙凤妈呀一声,连怀里的妙妙也被冷风吹乱了绒毛,跳出熙凤的怀抱不安地睁开双眼喵呜喵呜的叫唤。莲雾听到声音忙问:“姑娘。可是碰着了?”说着便要起身过来。窗外一只冰凉的大手伸进来,一把拽住了熙凤的手,熙凤以为是歹人刚想给他一计重拳,却发现随后呈现的居然是那张该死的俊脸。

莲雾听不到熙凤的回复,感觉过来敲门道:“姑娘。姑娘,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碰疼了?”熙凤忍住怒火,强行咽下口里的咒骂,回道:“无事,和妙妙闹着玩的,“它”胆大包天居然敢惹怒我。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它”!”窗外的水溶张着嘴做口型:“先让我进去。”熙凤怒不可嗟,又不能声张出来,若让别人看见自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只一把拽住水溶的领子将他强行提了进来。水溶妆模作样的轻声哎呦着,一双含情水目控诉的盯着熙凤,看的熙凤气不打一处来。低声问道:“我这面窗户离地二人高。你是怎么爬上来的?还有你大晚上的爬我窗户干什么,若让人发现你还让我活不?”水溶唇边露出一抹不自然的微笑,“你放心!”熙凤恨不得将头发全部抓乱,“我放心?我放哪个门子的心?今晚是莲雾陪在外间的床*上睡着,不比柠檬对自己的私事多少了解。莲雾若发现自己房中有个男人,第一时间就得去告诉刘夫人。

水溶揉了揉脖子,见熙凤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粉紫纱衣配上熙凤的一双狭长的凤眸,越发柔媚可人,看的水溶心头一动,右手便伸向了熙凤紧握帕子的纤小柔荑,想象着握在手里的柔软温暖,却不防被熙凤又一把拽出了脖领,气狠狠道:“姓水的,我明的暗的跟你说了多少遍,我王熙凤不会给你做妾,更不想跟你们皇族贵戚扯上半毛钱的关系。我们家已受皇封,做了皇商,我们全家都很知足,几日后打点好行囊便回金陵去,等回了金陵我便让我娘帮我选个可靠人家嫁了,一辈子都不想再回京城来。”水溶听的心头一痛,嘴角便不由噙了一丝嘲笑:“你便这么回去了?你不想带走你义妹了?”熙凤听的一愣,他怎么知道自己盘桓京城,很大的一个目的就是带走黛玉呢,难道是自己身边的人口风不紧?熙凤皱了皱眉头,道:“这事与世子无关,我妹子我自然会想办法带走。出海、入宫的事情还要多谢世子相助,若有什么别的要求尽管提出来就好,我也不喜欢欠别人人情。”水溶轻轻抚上熙凤拽着自己领子的小手,道了一声:“好。”从怀中取出一个素色的荷包,取出一个金晃晃的物事,轻轻一摇,叮铃作响,正是那日熙凤遗失的束发金环。

“作为回报,今晚陪我去看花灯吧!”水溶的脸上并无表情,也不见难过,只是淡淡的说道,仿佛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一般。熙凤心里忽觉酸楚,仿佛失去了一件重要的东西,摸不到碰不着就这样难过着。熙凤呆了一阵,便应了一声好。水溶点了点头,背过身去。熙凤看了看水溶如玉树一般挺直的后背,心里怅然长叹,转身到屏风后给自己换了一身方便的衣裳,海蓝领月白底子宝蓝竹叶印花缎面对襟褙子,里面是粉红立领中衣,下面配着白色百褶裙,外面罩了件浅米黄暗花缎面豹纹镶边翻毛斗篷。素面朝天,并无半点装饰,摸了摸头发现头发还是松散着的,不由得狠狠瞪了水溶一眼,熙凤虽会梳些简单的发型,可速度却是极慢的,不梳头也不能出去,只好勉强拿起了梳子。刚要梳下去,便见菱花镜里的人伸手抢过了梳子,自主的替她梳起头来,熙凤微微一怔,却又和缓下来。水溶好似给人梳惯了头的,先是将熙凤的头发全部放下细细梳理通顺,方打了几只辫子,随手用那只金环束了起来,发型简单却又别致,看的熙凤忍不住想流出泪来。罢了,罢了,就让自己任性这么一次吧,等回了金陵便相忘于江湖吧。

熙凤将房门锁好,又吹熄了烛火。二人身上都有些功夫,轻轻松松的避开人跳墙出了门。街上非常热闹,平时足不出户的姑娘、媳妇们都趁着节日结伴出来游玩,而赏花灯正好是一个交谊的机会,未婚男女借着赏花灯也顺便可以为自己物色对象。元宵灯节期间,又是男女青年与情人相会的时机。所以元宵节可以说是地道的中国情人节,而不是有人肤浅臆想的七夕。元宵热闹的场面除各种花灯外,还有舞火把、火球、火雨,耍火龙、火狮等。现代的元宵节连烟花都禁止燃放了,灯会什么的更是罕见,连猜灯谜都是在电视节目上看别人猜,如今身临其境,享乐其中,倒像个乡下人进城一般看的应接不暇。街上的女孩儿、姑娘们几乎人手提着一盏花灯,兔子的,莲花的,各式各样。熙凤看着有趣,也要买一盏来玩。水溶带着她去了最大的一个摊子,那里不仅卖花灯,而且还有猜灯谜赢花灯的游戏。最大的彩头却是一个五彩鸾凤的花灯,灯内装琉璃杯,点的是纯清的茶油,无烟明亮,浑身晶莹剔透,熠熠生辉。宝盖顶上有一红线系在一根弓形竹竿上,供擎灯人握住。水溶见熙凤不住眼的望着那盏鸾凤灯,便拽了她道:“傻看着做什么,看看过去能不能碰运气把它赢回来。”熙凤不置可否,跟着水溶挤了过去。

灯老板是个热情的胖子,看眼前这对衣着华丽的俊美男女便知是富家子弟来玩,当下态度更加热情,指着那盏花灯说是连猜中九个灯谜,那花灯便免费赠予那猜谜人。水溶便伸手取了九个灯谜回来,一一查看。第一个好猜一些,“雨”打一字,水溶略想了一下便猜出了谜底——池;接下来几个谜语有字谜,还有成语谜,都不曾难倒水溶,熙凤只看着水溶一本正经的模样,微笑着想,这个貌美如花的世子王爷肚子里还真有些墨水,看那灯老板那一脸巴结相自己就想乐。最后一个灯谜却是一首情诗:鸳鸯双双戏水中,蝶儿对对恋花丛;吾有柔情千万种,今生能与谁共融;红豆本是相思种,前世种在吾心中;等待有缘能相逢,共赏春夏和秋冬。熙凤看的一头雾水,却见旁边那个胖老板一个劲的对自己挤眉弄眼,更是莫名其妙。抬头看水溶,却只见他一双星眸紧紧盯着的自己看,眼里眉梢皆带着万种情思,熙凤的心陡然一动,不由得错开目光,装作观赏花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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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站抽风,传了半天才传上来……

正文、第五十七回 灯火阑珊

水溶唇边荡出一缕温柔的微笑,把写着灯谜的纸笺递给熙凤,“帮我看看,这最后一个我怎么也猜不出呢!”熙凤好奇的咦了一声,往纸上看去:一线情缘牵白头,日日思念排忧愁,不要怪我痴情种,见你常在梦境中。如果你我本有缘,隔山离水一线牵,三月桃花正旺盛,秋后果实最香甜 。原来是一首民间情诗,没什么文化底蕴却把那缠缠绵绵的男女之情写的十分露骨。熙凤看的面上一红,狠狠的瞪了水溶一眼,水溶方笑道:“这可不是我写的,只是个灯谜罢了,我看了好一会儿却是猜不出的,你若也猜不出那灯就得不着了,功亏一篑啊!”熙凤不耐烦,只好硬着头皮又看了两遍,越看面上越红,水溶问她可猜的出,她也不言语,只是低着头。那胖乎乎的灯老板又挤了过来,笑嘻嘻道:“姑娘可猜出了?若还猜不出,小老儿我就要把机会让给别的顾客了。”熙凤把纸攥的皱皱巴巴的,嘴里喝道:“有什么猜不出的,不过是一首藏头诗罢了,把每句诗的首字连在一起就是谜底了。”那灯老板谐谑地瞥了水溶一眼,呵呵笑道:“既然姑娘猜出来了,那今天小店的彩头鸾凤灯就是姑娘的了。”说罢,亲手取了下来,递到水溶手里,又播亮了灯芯,顺下穗子。

水溶将花灯左右瞧瞧,嘴里赞道:“果然是一盏好灯,难得做工用意都精致。”又递给仍红着一张小脸的熙凤,后者默默接了提在手上,悄悄的嘟囔着:“这么简单的破灯谜,一定是你事先和那老板说好的。”水溶忍笑道:“凤儿可不好妄自菲薄,这民间灯谜多是如此,一般的才子可不会在路边猜灯谜的,他们大多都去了皇宫外的灯谜街了,那些灯谜都是翰林院的大人们出的,若猜的又准又多。得了皇上的亲睐岂不是对日后更有用处?”熙凤嘟了嘟嘴,算是同意了水溶的说法。却不知那灯老板正亲着手里的金元宝,乐呵呵道:“果真是富家子弟,这哄姑娘的手法还要这般雅致的……”

夜空中放着各色的烟花。地上的男男女女也在四处游逛着,熙凤贪看“火树银花”,却不防远处来了一队耍龙灯的,人们争前恐后的往前挤去,熙凤被人流挤的一个趔趄差点跌倒,眼看就要倒在人流脚下,手里却仍护着那盏鸾凤灯不放。一股大力从手上传来,熙凤被稳稳的护在一个温暖的怀抱。微微抬头,能看见水溶刚刚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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