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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重生之我为君华-第114章

小说: 重生之我为君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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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宝儿现在在“吐真药”的作用下,一点自制能力也没有。原本她就对月君有意见,此刻再被她一番挑衅,顿时就炸了毛。奈何口唇被自家二哥死死捂着,她眼珠一转,对准肖明昆的手就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嘶……你干什么!”肖明昆吃痛松手,不由狠狠的瞪着肖宝儿。

肖宝儿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兴奋却又平静的神色,轻蔑地道,“我有什么不敢回答的!不就是培园大火吗?真后悔那时候为什么没烧死你!”

“哗……”一句话出来,当真是石破惊天,

“原来那场火,真的是肖家放的。”

“这肖家,也太不要脸了一些!”

“……”

听着四周的议论,肖宝儿突地涨红了脸,吼道,“哼!我们不要脸?你们谁家没有过阴私的事情,不要以为你们就会比我们高尚!”

“够了!”肖明昆只觉得头疼了起来,忍着手上火辣辣的痛,再次按住了不停挣扎扭动的肖宝儿。真不知道她今天吃错了什么药,这样的话,也敢拿出来说。

却没想到肖宝儿激动之下挣扎的力道奇大无比,再一次挣脱了他的钳制,指着肖明昆破口大骂,“当初就是你太过懦弱!要我说。就应该让人把她烧死在那里面,呜……”

却是肖明昆再也忍不住,对着肖宝儿后颈就是一掌,将她劈晕了过去。

看着肖明昆拖着肖宝儿狼狈离去的背影。月君不由满意的眯起一眼睛,对着身后一众面面相觑的人道了声抱歉就跟了出去。

月君快步赶上了肖明昆的步伐,肖明昆神色变幻着,看着面色平静的月君,“你想干什么?今天宝儿失态,是你搞得鬼吧?”

月君轻轻一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提了提裙摆,抬头遥望着天边那一勾新月。悠然道,“肖二公子,我以前就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们肖家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与我,今天不过是小惩大诫。”

说到这里,月君又冷冷一笑,凑近了肖明昆,“你应该庆幸今天只有邹夫人一人在这里,若是你们家的姑爷也在场,呵呵……”

看着冷月下的月君。肖明昆突然觉得她的脸有一种凌人的气势在那里。他愣了愣,心底渐渐生出了一丝寒意,他忍不住厉声道,“你今天使了什么妖法?!”

“呵呵,妖法么?我倒是想,可惜不是。”月君将脸微转。看着身后越来越近的容慕锦,“不要忘了,我是一名大夫,对于各种药性,可是很熟悉的。而我培园。最不缺的,就是各种稀奇古怪的药物。若是把我逼急了,我也不知道我会配出什么药物来……”

冷冷的说完这一切,月君就豁地转身,不再理会肖明昆忽青忽白的脸色,向容慕锦迎去。

肖明昆怔怔的揽着肖宝儿立在原地,看着月君一身银色的衣裙在月光下闪着冷冷的光——她竟跟她娇柔的外表一点也不像。

夜风微凉,月君温和中带了些嗔怪的声音传来,“锦儿,你怎么跟出来了?外面凉,快进去。”

容慕锦爱娇的将手一挽上月君的,“人家担心你嘛,那人走就走了,你还跟出来干什么?”

“呵呵……进去吧。”月君却是没有理会容慕锦的话,只呵呵一笑,就挽着她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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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花厅里,大家还在讨论着刚刚的那一幕,“以前就听说那肖家老二是个心狠手辣的,却没想到,连当今的郡主都敢烧!”

“那你可错了,那时候元家那大姑娘,可还不是郡主。不过一个教书先生的女儿,死就死了,也就是现在,他才要有点忌讳。”另一人摇着头,分析道。

接着就有人接道,“难怪,以前只就听说那姑娘是个文静懂事的,今天却觉得有些……嗯……”他沉吟着,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端王哂然一笑,随口接道,“皇家名望,凌然不可犯也!”

“啊,对,果然是端王,一针见血啊,哈哈……”

“好了,不要讨论这些个家长里短了,大家谈正事吧。”眼看着杨威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容华忙岔开了话题,知道这个城主现在心情不太好,再说下去,只怕他要郁卒了。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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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天,万籁俱静。

突然,随着“吱呀”一声门响,一声声的告辞打破了这场寂静。

虽然这一次的药王会上有了些许波折,但明面上总归还是宾主尽欢,大家各取所需,满意而去……

“元姑娘!”

月君回头,看着身后追上来的容华,微微点头行了一礼,“容公子。”

“过完这药王爷,我们商队就要启程了,你确定要跟我们一起去?”

“确定,”月君神色间一片坚定,无论如何,她都是要去找上一找的,“几日出发?”

“那好,三天后,我们出发。”见月君已经下定了决心,容华也不再劝阻。敛了脸上的笑容,“元姑娘,你记得,天音师傅背后的势力奇大无比。一定要小心行事。”

月君心里一暖,敛眉低目,冲着容华福了一福,“谢谢容公子的提点,我一定会小心行事的。”

坐在自家的马车上,月君突然觉得有些闷,抬手撩了帘子,让清凉的夜风吹进来,突然她心里一动,问正赶车的祝明礼。“明礼表哥,你订亲了没有?”

祝明礼素来厚道木讷,突然被月君这样一问,一张黝黑的脸不由瞬间涨成了一张红布,说话也不利索了起来。“啊,那个,君表妹,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祝明礼笨拙的反应不由让月君扑哧一声乐了出来,心头那股因想起天音而起的郁气骤然消散,“哈哈,表哥。我又不会吃了你,干嘛这样一副呆样。来!快跟我说说,你到底订亲没有?有没有中意的姑娘?我可以代你同舅母说去!”

“啊,那个……”祝明礼抬起马鞭挠了挠脑袋,心里不期然的闪过了一个垂着光亮的大粗辫子的身影,一时不由痴了。

月君原本不过是随口一逗他。此时一看祝明礼的反应,她向来聪颖过人,如何不明白其中意义。她不由兴趣大起,坐直了身子直蹿,“来嘛。快说给我听听?舅母她们一定还不知道吧?”

“啊,没,没谁!”祝明礼回过神来,不由暗暗啐了自己一口,扬鞭喝马,不再理会月君好奇的询问,“坐好了,驾!”

“啊!”

马车骤然加速,月君不提防之下一跤跌倒在座位上。她心底的兴趣越发的浓了,黑暗中,一双眼睛晶亮的发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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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

马车在颐和斋门口停下,今天太晚,城门已经关了,因而月君打算在这里住宿一晚,明天再回元镇去。

“明礼表哥,我先回房去了,你收好马车也早点歇息吧。”月君跳下马车,对着身后还在挽着马鞭的祝明礼挥了挥手。

月君懒得掌灯,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在屋角的脸盆里洗了手脸就和衣躺在了床上,怔怔的望着屋顶,“师兄,你在哪里呢?吃得好不好?有没有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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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遥远的出云国,灯火辉煌的殿堂里,一个华服美人正在灯下打着瞌睡。脑袋一晃一晃的,让人担心是否下一刻,她那光洁的额头就会砸在桌子上。

“谁?你是谁?”屋内有细微的喃喃声传来,那美人似是受了惊,有些茫然的抬头四顾,却又在下一刻抵不住困意的侵扰,彻底趴了下去。

“啊!”

一声短促的惊呼,终于惊醒了灯下的美人,她急急的起身,疾步走到里间,轻声唤道,“少主?可是又做噩梦了?喝口水吧,”

她动作熟练的自床边的矮几上倒了一杯水,撩起床上厚厚的帐子,“要不请天师看看吧?总这样做噩梦也不成,是不是要做个收魂的法式?”

“咳,不用,”一个清和的男声自床上响起,借着美人的手支起了身子,乌发滑落,一张清俊如谪仙的脸露了出来。

若是此刻,有元镇的人在场,定要大吃一惊,那张脸,几乎跟天音一模一样!只是天音常年一身灰色的僧衣,充满了方外之人的清和。而眼前的人,却是华服博带,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透露着富贵的气息。

“可是你现在就算开灯睡也不安稳,这样下去,身子吃不消的……”

华服美人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而那个酷似天音的人神思却是已经飘远了,只怔怔的握着杯子——眼前似又出现了那一个穿着碎花布裙的背影。

自那次受伤醒来,他总是重复着做一个梦。梦里,他看见一个被大雾笼罩着的身穿碎花布裙的女子的背影,他觉得她很重要,然而不论他如何呼喊,如何努力。他总是只能徒劳的看着那个人越行越远,直至什么也看不见,只余一片茫茫白雾……

第1章 微妙的情愫

“呵呵,王夫人慢走,日后您派人来取粥,只需要告诉我们掌柜的是要七号方子就可以了,他自是知道给您熬什么样的药粥。”

月君微微欠了欠身,送走了今天最后一名客人。眼看着人影已远,她这才回身,自桌上取了茶杯狠狠一口灌了下去,解救了她快要冒烟的喉咙。

“这说了大半天了,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月君苦笑着摇头,对着柜台里正忙碌着挂单子的祝明礼苦笑道,“这人哪,果真是越富贵越是怕死!”

今天来看诊的那几位,其实个个儿身体状况都很好。但是就是不放心,一遍遍的跟她确认了再确认,生怕自己漏听了一个字。搞得自己也只好一遍遍的解释,安慰他们没事。到得后来,月君都有些怕了,生怕他们依赖上这药粥,有病也不去看就惨了,只得叮嘱了又叮嘱这药粥只能是保养,并不能治病。

听得月君抱怨,祝明礼低低一笑并不答话,朝着正在大堂里招呼的刁涯意努了一努嘴,“刁叔前儿说的法子好使吧?”

听到这个,月君就是满脸的笑,“嗯,刁叔脑子就是活,他这按数字来排那些方子的法子,既好记,又能达到保密的效果,真是不错,哈哈!”

其实月君早已经按各种药效列了不少的药膳方子出来了,也教了刁涯意还有祝明礼两人一些简单的看脉法子,到时只要按效取方就好了。她所谓的按脉量体裁方,不过是一个吸引人的噱头罢了,她只是在现有的方子依各人体质不同做了一些细微的调整。

“君表妹,你就要走了,这店里是不是还要请一个大夫来坐镇才好?”祝明礼捣鼓好单子,突地想起了一事,不由抬头问道。

月君摇摇头,有些烦恼的按了按眉头。“这大夫要请,可是不能随便请!”

自家事自家知,这些个药膳方子,其实说白了也很简单。只要懂医理的人稍一摸索就出来了。因此她不敢乱请大夫,万一请个白眼狼回来,把自己的方子盗了就得不偿失了。

闻言,祝明礼也沉默了下来,皱着眉,“普慧大师真不能来么?”

月君摇头,“不成的。”

原本她也是想请普慧前来帮忙坐镇的,可是经了京城那一趟。月君不敢让普慧再出来,生怕哪一天再被京里那一位想起来,再把普慧“请”过去。她就傻眼了。宫里那位的命数还有多久,她可是心知肚明的。因而自京城一回来,月君就央告普慧,千万要称病不出门,就怕再引来宫里那位的关注。

“要不以师父的名义招个药童算了。”月君暗处嘀咕着,以普慧的名义请个略通医理的药童,签成死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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