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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过分爱你(高干)-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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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这一场联谊也以失败告终。

出了醉香居,我感觉头开始有点发晕,想到刚刚因郁闷自斟自饮瞎胡闹喝的半瓶啤酒,我无奈地晃晃头试图保持清醒,口中还念着“不会吧,怎么可能”。

但是事实就是我平时从来没喝过酒,这半瓶啤酒居然也让我晕乎乎得如踩棉花般步履踉跄,依然不苟言笑的诚诚这个时候居然皱眉地靠向我的身子问我:“你喝了酒?”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心里还在考虑着怎么说点假话骗骗薄铭诚这个死心眼的,诚诚却侧过身来搂住我的身子,一边还神情严肃地数落我:“不会喝酒就别喝酒,你怎么……”

薄铭诚看来生气的很,居然一把推开靠在他身上的我,其实我就眼花把他的手看成最爱吃的腊肉咬了一下。就说我喝醉了嘛,一时看错在所难免,我就轻轻咬了一下,那牙印就出来了,这也能怪我。

诚诚这么没心肝,居然这么用力推我,把这么可怜的我推到了地上。地上很凉,都秋天了,这还能像夏天一样坐地上乘风凉吗?诚诚真讨厌!我摇摇晃晃着摸索着地面,借着大地的支撑试图站起来。

可是不行,我腰软腿软浑身软绵绵使不上劲,更别提那么艰难地站起身来。可是哪个正常人会那么傻乎乎地坐地上呢,于是我仍然继续摇晃着站起身。可是我的腿发软,试了好几次,刚站起就又软软地坐到地上,没有力气支撑着走路。

可能失败次数多了,加上薄铭诚一直在旁边看好戏对我不理不睬的,我心里不舒服,开始耍小孩子脾气地哭起来。

哭着哭着还真有好处,诚诚貌似很无奈地瞥了我一眼,就认命地从地上抱起了我,啧,我平时都不知道诚诚力气那么大的,居然能把我整个抱起来,我乐呵呵地笑,很开心诚诚总算有这个觉悟了。

但是薄铭诚忽然又冷了脸色,眸中凶狠,似有火气藏在里面。我的第六感告诉我情况可能不妙,略微挣扎,想让薄铭诚放我下来。但是我还没开口,诚诚就出手狠狠地打了一下我的背。

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害怕得缩了缩脖子,委屈地抽抽搭搭地说:“疼,你别打我。我不经打的。”

“你不经打吗?你这意思是还有人经得起打?”都打了我,诚诚居然还肃穆神色朝我冷笑着说话。

我不满地抗议:“干嘛打我,你这人怎么这么坏,没看见我喝醉了吗?就不能体谅体谅。”

“还知道自己喝醉,不错。那能自己下来走吗?”薄铭诚讨厌,看我还没醉糊涂,又打我主意,准备放下我,让我一个人自身自灭地走路。

我死死地巴着他的手臂不放,看诚诚怎么甩开我?

“知道喝醉了就打电话,我要不过来,你准备怎么办?”诚诚这回没再追究我的无赖行为,直接问起了为什么。

为什么?我怎么知道,我脑子都快炸开了,咋知道什么是什么?

我张着无辜的眼看着薄铭诚发傻。

薄铭诚也不知怎么搞的,和我个喝醉的人较真,见我不回答他,又要打我。

看到他的手按在我的背上似乎又要施力打我的样子,我害怕地胡乱折腾,两只手各自伸出来抗议,拍打诚诚的胸膛,其实我想推开他的,晕乎的又想到自己站不起来,所以改为打他几下泄愤得了。

可是诚诚似乎更生气了,生气地扬言说要把我抛下,不管我死活了。

我又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蹭着诚诚的手臂,哭诉自己的不幸,遇到坏人了。

诚诚问我什么坏人?

这个时候,我的症状表现是发困,所以回答也就迷迷糊糊地不怕死:“坏人当然是你,难道我说我自己吗?”

“我怎么坏了?”诚诚很有求知欲地问我这个快睡着的。

我嫌他烦地一挥手:“怎么了?这你还不知道吗?你自己有多坏,刚刚你打我,怎么不坏。还有我早就让你来聚餐,你拖拖拉拉不过来,害我差点又被人灌酒。呜呜,我真可怜。”

说到伤心的地方,我没脸没皮地又开始哭泣。

薄铭诚好不容易把我弄上计程车,我嚷嚷着说不要回宿舍。

诚诚问我为什么?

我低下头害羞地说:“回宿舍丢人的,盼盼看我醉醺醺的样子要嘲笑我的,我不要嘛~”

清醒时的我哪会那么不识相地发神经乱飙嗲音,只是这喝醉的话,情况就由不得我控制。所以当后来有一天我知道自己曾经在这个男人面前这么丢人过,那一秒我有想死的冲动。

我没看错,虽然醉得七荤八素的,但是我真的看见薄铭诚在这一刻笑了,笑得好阳光好灿烂,咦?真像很久以前他在我面前的样子。

于是我更加来劲地靠向诚诚,在他耳边低语:“你带我去外面住旅馆好吗?听说住旅馆很刺激。”

我醉得胡言乱语瞎说八道,自个还一边说一边乐呵呵地笑,薄铭诚却黑了面孔,逼问我:“谁跟你说的住旅馆很刺激?你整天怎么跟人相处的?”

“本来就很刺激嘛,盼盼告诉我的。”我不满薄铭诚压迫性的视线,他的手还无知觉地压着了我的手臂,我感觉痛就瞪他。

“说清楚?”薄铭诚不顾我这个醉酒人的难受,不让我睡,还摇晃着我的身子要问情况。

“嗯,有电视,里面有人。旁边的旅馆跟电视里一样也有人,是男的跟女的……”好像脑中忽然闪过什么警戒的东西,我不耐烦了说,“你烦死了,问那么多。我不跟你说话了,我要睡了。”

说完这句,我英勇地睡倒在诚诚的身上,这下,诚诚不会烦我了。

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好像是到了一个很大的房间,干净的,整洁的,很大的双人床两张摆放在房中,液晶电视摆床前面,床边有茶几。这个摆设,很像传说中的旅馆或者宾馆。

我开心地要爬起来去参观宾馆的摆设。

这个时候,浴室的门有响动,我狐疑地转过眸子,看到了洗完澡的诚诚,让人流口水的肤色,头发上滴水滴得人心痒痒的性感模样。

我开心地想扑上去,诚诚却很不给面子地冷着脸对我说:“自己去洗澡,一身的酒味。”

☆、第五十章

很多人都知道喝醉酒的人是最没有意识的,但是同样,很多人对醉醺醺的人是没有起码防备意识的,至少诚诚就是,但是即便这样,我还是不该惹他。

这话怎么说起的呢?是同样在那一天,我好不容易洗完澡,随便裹了衣裳从浴室里出来,摇摇晃晃地走向床边,不是走向那张空床,我是晃到了诚诚躺着的那张大床上。

诚诚一开始的时候有起身扶我去另外一张床上,可是禁不住我三番两次没头苍蝇似的撞上他卧床的领地,只能随我待那张床,他自己则起身躺到了另一张床。可是得寸进尺的我根本就不领他的情,只愿跟随着自己的意识一次次跑到有他的床上。到最后,诚诚也有点倦了,就随我躺他身边,只是我没穿宾馆的浴袍,也不是围得浴巾,脏兮兮地还是穿着洗澡前的那身衣服。

薄铭诚起初讨厌我跑到他床上躺他身边,很大一部分原因估计就是我没换衣裳,脏得活脱脱像只落在泥水里的丑小鸭,他才那么不待见我和他靠那么近。只是现在他赶都赶不走我,但是还是嫌弃我一身的脏兮兮,勒令我去换了。

我那时迷迷糊糊地只想睡觉,对他的一言一行是充耳不闻,倒了头就要睡。

诚诚约莫实在是看不惯我的形象问题,居然开口试探地问我:“那我帮你换吧?”

我的头蹭着诚诚的身子,感觉暖洋洋的,脑子更是清楚不到哪边去,呓语地说着什么。

诚诚听不清楚我的话,低下头贴近我问:“什么?你到底要我换还是自己换?”

“你帮我换吧,我困。”我头昏脑胀的,没什么思考意识,只是信任诚诚所以自己想不清楚的时候,就听他随他了,我哪知道诚诚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居然说的是这种话。

“嗯。”卧室柔和的光线下,诚诚的侧脸显得异常的温情迷人,完美得我禁不住心中渴望伸出手去抚摸,一遍遍流连描绘诚诚的侧脸。

但是诚诚的丹凤眼又坏死了地眯起来,我觉得这样的他看起来危险,手一颤,就滑下了手中的动作,只是就这样,诚诚仍然很生气,举起右手一把抓住我作乱的手,狠狠地掐了我一把,瞪视我很久才甩开我为此疼得嗷嗷叫的手。

诚诚凶我:“你在干什么?”

想摸就摸摸你呗,能干什么,我难道做错了什么吗?

我揉着被诚诚掐得作疼的右手,嚷嚷道:“我不跟你睡了,你怎么那么凶!”

说着乱七八糟的话,我还挪动身子试图跑到另一张床上去扎窝,被诚诚个坏人用脚一绊,我又倒在了坏人的床上。

接着坏人又靠过来问我:“那你想跟谁睡?”

我警惕地看着诚诚危险的眼眸,自以为很聪明地回答:“你是不是想套我话,我就不告诉你。”

可是诚诚不理会我的警惕小心眼,仍然一本正经地跟我说:“躺着别动,身上脏兮兮的,我帮你换了。”

就算再信任面前这人,脑子迷糊不清,但是少女的直觉还是让我畏惧地往旁边缩了缩,表示不喜欢诚诚现在如狼似虎的靠近。

到最后,诚诚看我实在怕他怕得要死,就随我去了,由着我脏兮兮地躺在床上,只是不许我靠近他。

下意识的排斥举动却让半睡半醒的我委屈加深,比往常更敏感的神经经不起薄铭诚这突然又来的疏离,想要靠近这个男人的渴望一点点叠加,我慢慢地挪动身子爬到诚诚的身边,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只是右手一个不留心就扯松了薄铭诚浴袍的领口,再一顺手,我不要脸地连摸了诚诚袒露的肌肤好几把。我还在得意洋洋自己的小手段,抬头就瞧见薄铭诚冰了眸子,眼神如电地扫了我一下,然后一个大力就把我拉到他的身边,用被子紧紧把我蒙住。

眼耳鼻口全闭塞,我看不见听不见呼吸不够,被诚诚用一只手死死按在被子里,窒息死亡的恐惧感如潮水般涌来,我拼了命地挣扎,这一秒,我的酒差不多就醒了。

薄铭诚松开被子的时候,我呛得不停咳嗽、流泪,拼了命地大口大口喘气,呼吸新鲜空气。

“过来。”这么深重的夜里,薄铭诚的声音听来明明低哑性感,我却猛地一震,下意识地要逃脱,刚刚死里逃生的恐惧让我怕得直想永永远远远离这个男人,和他再也不见。

此时听到他说话,我有点慌神地腿肚子发软,想说“不要”,诚诚却容不得我有多余的选择,倾身过来抱我入怀,我的身子没出息地有点抖,啥酒醉情况一霎时全烟消云散不见了,用力用牙齿咬着下排唇畔,力图保持最清醒。

“别怕,不帮你换衣服了。”诚诚居然用哄小孩的温柔口气对我说话,一手还拨开我颈后的头发,温热气息全数混合在我发间,该是暧昧情/欲偏高的气氛里,我却仍然惧得手脚冰凉,身子僵化不动。

“素素,说话。”薄铭诚见我许久也没动静,不言语不动作,又生生地扳过我的身子转向他,看我还是没生气的样子,诚诚微叹,揉揉我的头发,把头埋在了我颈肩,闷闷地问我:“怎么了?”

“不是换衣服,是你刚刚想要杀我吗,薄铭诚,你想弄死我吗?”想到刚刚才经历的事情,我的情绪激动起来,声调更是高得吓人,但是对上薄铭诚望着我的黝黑深眸,我的心竟然会奇异地平静下来。

我拉开他怀抱我的双臂,总算神经清楚地跟他说话:“对不起,是我喝醉酒麻烦你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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