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四溢:新鲜小情人-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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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个理由?天呐,这也算是什么重要的理由吗?文菁心里哀嚎,但这一次,文菁很快就淡定了,适应了华樱的与众不同,她也不再那么惊讶。
“华樱,我送你回来是因为你先前帮助我追回了手机和钱包,我就欠下了你一个人情,所以,我把你送回家,是我应该做的,你不用放在心上,这没什么的,真的……”文菁急于解释自己不是在特别关心他,可就是心里无端的泛堵,假设华樱没有帮她拿回手机和钱包,她知道他迷路之后,还会送他回家吗?她不知道。
华樱脸上又浮现出不解的神情,果然,“问题孩子”又来了……
“欠人情?人情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你不算是在关心我呢?不行,我觉得算那就算,你送我回来就是在关心我,你还是我姐姐!”华樱的孩子气一上来,执拗地点点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华樱到底有着怎样的经历,为什么会将一件普通的事看得那么重要?
文菁一脸黑线,惊诧之余,她已经打算将华樱归为智障了,否则如何解释他十八岁了还跟儿童一样……不,应该说,他某些地方连儿童都不如,儿童还知道什么是“人情”“吃豆腐”。
“咳咳……华樱,时间不早了,谢谢你的款待,我们要走了……”文菁唇边泛起温婉的笑意,看向华樱的眼神更是多了几分怜悯,无疑的,华樱勾起了她内心一部分的柔软。
华樱一听文菁要走,他也不阻拦,只是很乖地点点头,依依不舍地说:“姐姐再见。”
“嗯……再见。”出于礼貌,文菁也回应了一句。
文菁和亚森刚走到门口,华樱忽然叫住了她……13767235
“姐姐……姐姐对不起,我现在还不能把房子给你,等我离开这里的时候我才会把房子给你。”华樱略带歉意的语气,柔嫩的声音飘来,使得文菁硬生生刹住了脚步。
“你说什么?华樱,你说的是真的吗?”文菁惊喜地回头,难掩激动的情绪。
华樱似是不悦,文菁居然不相信。
“我说过的话就会算数的,不信你等着瞧。”华樱如宣誓一样郑重其事地承诺,然后转身进了屋子。
文菁心头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地了。虽然她不了解华樱,可是直觉告诉他,华樱不会忽悠她的。
真想不到,送华樱回家还能有这样的收获!应了翁岳天所说,像华樱那种人,不是金钱能打动的,想用高价买回这房子,几乎是无法实现,除非华樱能自己改变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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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帮,“夜紫魅”。
最近乾廷没见过周蓓蓓,那丫头不知所踪,就连平时她摆地摊的地方都不见人影。其实也不是乾廷刻意留心,而是蓓蓓摆地摊的位置就在“夜紫魅”不远的一条夜市街道的口子上。时常他的车都会经过那里,时常会看见蓓蓓在吆喝,做生意。人呐,有时候要养成一个习惯是很容易的。乾廷习惯了每次车子从那里经过都能看见蓓蓓,可是现在却好长一段时间不见。算算日子,是从那天蓓蓓在他家过了一晚之后……再也没见那丫头在他面前晃悠了。
乾廷没见着,不代表蓓蓓消失了,她跟文菁是有联系的,还见过面,但她没有提那天在乾廷家的事,而乾廷也没问文菁关于蓓蓓的去向,所以嘛,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蓓蓓是不是改行了,难道不摆地摊儿了?
乾廷坐在椅子上悠闲地抽烟,前两天帮里很忙,这才刚松下来,他脑子里有在开始转悠转悠……如果不找点什么事情打发时间,他铁定又是今夜无眠了。
“老大!”飞刀的声音传来,有些焦急。
“进来。”
飞刀忙不迭地跑进来,圆滚滚的肚子因为跑动而颤动着……看来最近这货又在飙肉了。
“报告老大,我刚才在外边办事儿,路过XXX路口,看见周蓓蓓,原来她换地方摆摊了。我说老大呀,是不是您欺负人家了,不然怎么人家要挪地儿……”飞刀一不小心就暴露出了他的好奇心,当然也惹得乾廷射来一记眼刀。
“飞刀……”乾廷笑颜如花地叫住他。
“呵呵……老大,拜托,您别这么笑啊……小的,小的知错了还不行么,嘿嘿。”飞刀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乾廷用眼神狠狠剜了飞刀一眼:“你老大我什么时候欺负女人了?啊?我是那种人吗?”
话是这么说,乾廷人已经朝门外走去了,飞刀心里犯嘀咕:谁知道您的,蓓蓓要不是受委屈了,哪能舍得您离开她的视线呢。这到是事实,只不过乾廷不知道而已。
“老大,您去哪儿?”飞刀紧跟着乾廷身后,他内心有个很奇怪的想法,希望老大是去看蓓蓓。
乾廷不语,从顶楼走下去,到了一楼大厅,停下脚步,环视了一圈……嗯,没什么异常,看看时间也不早,他想走人了。
知道乾帮是“夜紫魅”老板的人很多,但见过乾廷本人的却不多。乾廷这种人,犹如天生带着磁场,走到哪里都是引人注意的对象,尤其是女人!这不,就有不怕死的凑上来了……
迎面走来一个穿着豹纹紧身吊带裙的女人,烈焰红唇,身材火辣,一伸手勾住乾廷的脖子,大半个身子都贴在了乾廷身上,娇滴滴地说:“帅哥,为了见你,我每天都光顾你的店,今晚是我生日,赏脸喝一杯吧?”(先来一章,白天还有更新。大年初一咯,祝亲们新年快乐,身体健康!)清儿种腐。
第311章 老大被女人调戏了
有女人主动投怀送抱,本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许多男人莫不是都会顺势占点便宜,玩玩,互相找点乐子……但乾廷这种男人,天生就是女人的克星,行事作风怪异难测,这就注定了眼前的女人不会如愿了。言残颚疈眼动得玩。
飞刀站在乾廷身后,一副看好戏的心态,老大竟然被女人调戏了。他也见过这女人,最近几乎每天来店里,每次来都是一大群人,男男女女玩得很疯,消费当然也是十分可观。
乾廷双手揣在裤袋里,俊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垂着眸子瞄了一眼挽着他胳膊的那只手。
女人见乾廷没有甩开她,心里别提多开心了,只觉得自己已经成功了一半。她连续在“夜紫魅”玩了快半个月,就是为了见到乾廷,今天终于是给她逮着机会了,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帅哥,我叫贺琪,你呢?”女人紧紧挽着乾廷,她胸前的伟岸还故意蹭着他的胳膊。
“帅哥,你还记得半个月前有一天晚上我在这里喝醉了,在楼梯间碰到你……结果我吐了,弄脏了你的鞋,你没有发脾气……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你是一个不可多得好男人……我打听过了,你是这家店的老板,所以我才每晚都来,就是为了见你……今晚是我朋友帮我开生日庆祝会,你就赏脸陪我喝几杯吧?”贺琪噼里啪啦地说个不停,最后还不忘再一次重复自己的要求,一双火热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乾廷。
乾廷精美的面孔上,xing感的嘴角轻轻勾着,一抹魅惑人心的笑意,将贺琪的魂儿都勾走了。
“这位……贺琪小姐是吧,既然你是我们店的常客,今天又是你生日,我这个当老板的怎么都该有所表示才对。”乾廷这话,使得贺琪更加心花怒放,看来,只要是她喜欢的男人都能如愿以偿,从小就是如此,现在也一样。
“贺琪小姐,你今晚的消费,我给你打个七折,感谢你对本店的支持……至于喝酒,我没时间。”乾廷说完,再也不想浪费自己多一秒钟的时间,没有再看贺琪一眼,径直往门口走去。
“老大,老大等等我啊,您是去看周蓓蓓吗?是不是啊老大……”飞刀嘀嘀咕咕地跟上去了,一脸的嬉笑。
贺琪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这个男人,居然拒绝了她的邀请!这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在自己看上的男人面前失手,实在太不给面子了!不过贺琪没有就此放弃,她心里反而滋生出一股好胜心,越是得不到的越有兴趣。在这之前,贺琪只是对乾廷产生了兴趣,但现在她却不止是兴趣了,她发现这男人堪称完美,近距离地观察,无论是五官还是身材,气质,都是她见过的最出色的,加上他酷酷的脾气,对女人不假辞色,这就更让贺琪着迷了……
等等,刚才乾廷的跟班儿说什么来着……似乎提到了周蓓蓓?是同名同姓吗?不会那么巧吧?13839300
贺琪的酒劲顿时下去了一大半,神差鬼使的,她竟然丢下了自己那一帮朋友,急匆匆跑出去,只希望乾廷还没走远……
在城市的另一边,某/广场的角落里,稀稀疏疏地散布着一些小贩。有卖衣服的,卖手机贴膜的,卖玩具的……他们都是在夜市里没有固定摊位却又需要为生活而苦苦挣扎的人,即便是今天能平安无事地在这儿摆摊,说不定明天就会遇到城管……他们的每一天都在紧张和担忧中度过,能赚的钱不多,有些一晚上赚个几十块,有时运气好能赚个几百,但这种机会并不多。
小贩们一边吆喝着,一边还要留意着城管有没有出现。一个卖衣服的女孩子正在向一位大妈热情地推销着。今晚生意不好,到现在才卖出两件衣服,赚了四十块钱……
“美女,这件衣服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你瞧瞧,这款式,这颜色,都挺适合你!”蓓蓓笑眯眯地对眼前的大妈说。
大妈扁扁嘴,不为所动:“嗯,款式还行……不过这质地就太差了。”
“。。。。。。”
蓓蓓一时语塞,心里暗暗腹诽……来这种地方买衣服还要挑剔质地?
“呵呵……美女,这……这衣服不过也才几十块,就图个款式好看,质地嘛,当然是比不上商场和专卖店里的。”蓓蓓依旧赔笑着,顾客就是上帝,为了生活,她可不能动不动就对“上帝”发脾气啊,只能忍!
大妈看起来十分勉强的样子,懒洋洋地说:“就这种衣服,五十块太贵了,二十块吧,我就当是买回去穿着玩。”
二十块?
蓓蓓顿时有股喷血的冲动!这衣服是所有货里进价最贵的,一共只有三件,每一件的进价是三十块,这大妈说二十块,可不就把蓓蓓给狠狠呛到了。
“二十块不行,这样吧,一人让一步,最低四十块,你也得让我赚一份盒饭钱啊,对吧……呵呵……”蓓蓓心里那个痛啊,这年头,钱太不好赚了,尤其是小贩,有时还真只赚个盒饭钱。
“四十块,太贵,算了算了我不要了!”大妈头也不回地走了。
蓓蓓手里拿着衣服,随即自嘲地笑笑……失望嘛,她早就习惯了,做生意就是这样,每一次看见有人走过来,每一次都渴望着能成功卖出一件衣服,但其实,能谈成的很少。
蓓蓓继续吆喝着,心里一边在盘算,希望今晚能再卖出一些衣服,能赚够一百块的话,就能早点收摊回家去。
广场前面的公路边,停着一辆车,蓓蓓的视线无意中扫过去,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她就像惊弓之鸟一样,急忙转过身,开始收拾东西,打算提前走人。
蓓蓓自认为动作很快了,比看见城管时的反应还快……但无奈手中的麻袋比较重,她就算是想跑都跑不动,只能慢慢地拖着走。
“千万别看见我,千万别看见我……”蓓蓓嘴里不停在叨念着,不敢回头,只能僵着身子往前走。
“啊!”蓓蓓一声惊呼,衣领被人抓住,脖子勒得难受,正想破口大骂,却听见一个久违的男声如魔魅一样钻入他耳朵……
“在这里摆摊儿是不是收入更好?”乾廷略带戏谑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愠